第578节 1971年4月5日 星期一晚 9:30
(如赛斯在上节指示的,我编好了为这章的一张问题单。它并不完全,但令人惊奇的,已经有了五页打字纸与约五十二个问题。我提出了许多问题,但也与珍商议过。这单子包括了苏·华京斯以前提出来的许多有趣问题中的一些,我也把这些存了下来,和那些我们自己及他人对有关各种老课程所提的问题一起。我们认为,所有的问题都有一种无时间性的特质。
(今天稍早我曾告诉珍,我怕这些问题对本书并不十分有代表性,而要编组一个真正恰当的问题清单需要对每一章有密切的研究。当然,我们并没这样做——部分由于时间限制;部分因为珍不想那么有意识地涉入。我们只能希望,凭着直觉这会是个适当的清单。
(几乎已成惯例,我们在九点坐下来等课开始,但赛斯不象平时那样准时出现。当时间过去,珍说她想她是因为这些问题而有些紧张;在晚餐后她看过它们。为了较有私密性,这节在我的画室举行。终于,珍取下了她的眼镜。)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幽默地:)就以你们精彩的问题清单开始。
(“哦,首先让我读给你听单子开头的一段:这里面有些问题也许与你预备在以后几章中要谈的主题相关。若是如此,请我们知道,我们就把它跳过去不在这章考虑。”)
一言为定。
(“好吧。这儿是第一个问题:你说过你会告诉我们有关第三位基督的事。还有,我们需不需要对属于基督存有的其他两人——基督自己与施洗约翰——知道得更多?”)
现在暂不谈宗教的问题。
(“那包不包括说法者的资料?”我打算问几个关于说法者的问题。)
不——只是有关世界宗教的问题及那些关于第三位基督和有关的题目。
(“好吧,第二个问题:珍在替你说话时,说有成千上成说法者的声明是正确的吗?或是扭曲了的?”见第十七章,第五六八节。)
它没被扭曲。“说法者”按照他们自己的个性而被赋予不同才华,有些比另一些能力要大得多,但他们全都在内在资料的传播上扮演一角。因此,以你们的话来说,有些“说法者”会比另一些要有成就得多。举例来说,真正重要的“说法者”的数目比所给的数目要少得多。
伟大的“说法者”还不到三十个。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珍的步调相当慢。)基督存有是一个。佛陀是另一个。这些“说法者”当他们没有肉身时与有肉身时一样活跃。基督存有在出现为所谓基督“人格”前有过许多次转世;佛陀亦如是。
最伟大的“说法者”不只是转译与传播内在资料,并且和你们物质系统相连的其他说法者比起来,他们还更深入这些实相的内在领域。于是他们增益了基本的内在资料。最伟大的“说法者”不需要大多数人所必须的密集训练。他们独特的特性组合使这成为不必要的。(停顿,许多次停顿之一。)
在另一层次上,爱默生也是个“说法者”。
一个名叫毛本都(我的拼音)的人……
(“你要不要把它拼出来?“)
M-A-U-B-U-N-D-N,在纪元前十四世纪的非洲。在所有各种的存在状态中,“说法者”比大多数人都更活跃得多,不论这些存在状态是物质或非物质的,醒或睡的,在两世之间或在实相的其他层面。就象某些肉体资料是由遗传因子的结构所传递,因此这内在资料也是以密码方式保存于那“说法者”所居住的不论哪种心理结构之内;但是远比其他人格要容易取得。不过它常常需要“触机”才能释放出来。这种“触机”可以在醒时或梦境中发生,而它们的用处是打开知识的库藏,并使过去的训练可以被用上。
我知道你有个关乎第一个“说法者”的问题。
(“是的。第四个问题:是否可以指出第一个说法者的名字,或形容他?)
较广义地说,并没有第一个“说法者”。想象你在同一刻想身在十个地方,而你真的把你自己的一部分派到这十个地方的每一处去。想象你可以把自己分身到那十个方向,而十部分中的每一个都是有意识,警醒而有知觉的。
你——作为十个的你——在这十个地方的每个地方都会觉察到你的存在。不可能问十个中哪个最先到,除了说那决定拜访十处的起始者开始了一切。“说法者”就是如此的,同样他们也不是在他们可能出现的某时某地起始的。
你还有其他“说法者”问题吗?
(“嗯,那带来第三个问题,即你已开始谈到的说法者资料的原始来源是什么?它由何处何时而来?”)
“说法者”资料的原始来源是每个人本自具足的关于实相本质的内在知识。“说法者”就是要保持这些情报活在世间,要负责不让人把它埋在内而阻塞了它,要把它——这些“法”——带到有意识的自己的注意之下。
换言之,他们说出内在的秘密。实际地说,如此书稍早提到过的,在有些文明里,他们扮演一个远较重要的角色。有时他们是一直有意识的、自我中心地觉知到这些情报,就是在那时它被记住了。他们悟到它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是永远可以得到的。
可是,他们利用记忆把情报印在肉体的大脑上。无论如何对他们而言,在内在与外在存在之间一直都有很大的交互作用,就如今日也有的一样。在梦境所获得有意义情报在早晨被记住了。一个说法者在梦境帮另一个复习功课。在另一方面,恰当的物质资料也在梦境由一个传给另一个,两种状态都被高度利用。(停顿)
你还有更多说法者的问题吗?
(“第五:门徒中有“说法者”吗?)
我相信那已回答过了。
(“是的。”看在九点三十五分的资料。我这么忙着写字,以致没悟到这问题已被考虑过了。)
他们能,而且的确在这样做。你俩都正在被在两世之间的其他“说法者”训练,这发生在你们的梦境里。那些说法者自己所达到各自的效率显然程度各不相同。
(当然,以上的资料引起更多的问题:好比说谁在训练我们?我们在前世认识他们吗?等等。我不知该怎么办,就没问问题……)
他们的工作大部分是在非实质的状态下完成的,尘世的生活有些象是很重要的实地考察旅行。
(“第七:你在这书中会谈到赛斯第二吗?”)
我的确会。我们现在暂且不谈那个。
(在此赛斯与我有个对话,我不必把它记下来。赛斯说这章的目的是换换口味,不再长篇大论的口述。它也是设计来叫读者想想他自己的问题。“那么我猜你也要等会儿再管第八个问题:你是否为赛斯第二的灵媒?”)
也等以后再谈。
(“第十一:在第十七章里你说在珍能传述一篇“说法者”的稿子之前,她需要更多的训练。而即使在那时,所涉及的工作也可能要花上五年时间。是哪一种训练?”)
我那时说的是特指你会称之为一篇古老的“说法者”稿件的东西,而我以为你指的是那个。
(“是的。”)
即使那原始的语言已经经过转译,鲁柏对它所用的字句还是有很多不熟悉的。甚至在基本观念上也有不同。欲维持翻译的纯粹,各种不同的内在感知训练是必要的。这些语言有的是和图画而非文字打交道。在有些资料里那些象征符号有多重次元的意义。经过鲁柏来传递这种情报会是个极艰巨的任务,但是有可能的。常常文字是隐藏在图画内的,而图画又隐于文字内。我们谈到稿子,但这些大半都没写下来。
有一些是写下来了,但是在晚得多的时候,有部分存在地下和洞穴里——在澳洲、非洲的一些部分,及比利牛斯山的一区。
现在我建议你休息一会儿。
(十点十二分。珍的步调加快了不少,好象她已失掉了某种紧张。她说现在她对“问答”这种形式觉得自在多了。我也是的。画室凉了不少。珍说她在出神状态时不冷,但现在觉得冷了。
(我告诉她在单子上面下一个问题是第九号,是和赛斯在经过她说话时的感知有关,这是从1971年2月9日的ESP班得来的灵感;那一课的摘录包括在第十九章的第五七五节里。同时我想到另一个说法者的问题,我把它写了下来。在十点四十分继续。)
现在两个问题你要我先答哪一个?
(“我们就叫这个第十一—a:那么你是否同意这些赛斯课是对珍和我的说法者训练,被提升到了一个有意识的层面?”)
它的确是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当一个人到了他最后一次的肉体生活时,这内在情报必须被有意识地认知(停顿),那么此人格的所有部分在他死时就熟知它“内在情报”了。如此则此人格不再会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被卷回到另一次尘世生活去,不然的话,那种状况是很可能发生的。
他自己那个有意识的肉身取向的部分变得熟识了内在情报。到某个程度,他有意识的感知到“思想的实相”是物质背后的创新者。于是这样一个人在死亡那一刻便能了解种种幻觉的本质,而了了分明的进入下一个存在层面。而那些被带到有意识层面的情报于是便传下去给他人,而能实际地被认知与应用。
现在,下一个问题。
(“第九:你告诉过我们,你将详谈当你经由珍对满座屋子里的人说话时,你感知到什么。在那节ESP课里,你说到你自己进入了一个出神状态,以及你为了要在我们的时空里对准我们所需的努力。”)
我对一个房间里的人们的感知与他们对自己的感知非常的不同;我可以知觉他们的各种前生与来世的人格,却无法知觉他们的可能自己。
我“看见”他在转世时所采取的各种面貌。在你们来说好象你在看一组迅速移动的画面,全都代表一个人的各种姿态。在与房间里的那些人沟通时,我必须记住限制我的评论而只贯注在这个特定转世的“现在自己”身上。
我自己看这个集锦影像,它并不显现在珍的眼睛上(停顿),她的眼睛没有必要的多次元深度的感知力。不管我是否透过珍的眼在看,我清楚地看到这集锦影像。我用她的眼睛因为它们替我把焦点缩小到这个人所知觉的“现在自己”身上。
这样子与你们的系统沟通需要极大的努力与更大的辨识力,按照这通讯者与物质系统“距离”的远近而异。好比说,我的基地就不在物质系统内。我必须在一个精准时间,在你贯注于其上的时空这精确点进入你们的实相,这需要准确性,而这时就用得上“辨识力”了。
我可得知在屋里那些人现在与未来的经验,就与他们现在的经验一样的真。因此我必须记住什么是他们认为已发生了的,或尚未发生的,因为对我两者为一。可是,这些活动的模式也是一直在变的。例如,我说我知觉到他们过去与未来的行动与思想;实际上我知觉到的却是永远在变易与变化的模式,包括了在未来与在过去的。
(十一点。)有些我看到在未来与这些人明明有关的事情,可能不发生在你们的物质系统里。它们存在为可能性,为潜在的,已在思想里实现却未转变成明确的具体形式。我告诉过你没有事情是注定的,我必须对准一个在你们来说的将来日期,而探索它所有的细节分支才能确定我早先在你内看到的可能行动哪一个后来会实现。
沟通方法可能有很大程度的不同。一个以物质实相为基地的通讯者,好比说,在两世之间的“人”,会发现在许多方面更容易与你们沟通。不过,他能够给的情报也会因他的经验而受到限制。无论如何,我确有一个人间生活的记忆,在把你们的精神资料转译为物质形式时,这自动的对我有帮助,举例来说,此地利用鲁柏的感官也有很大的帮助。有时我看见这房间和这些人像他看见的一样,或不如说象他的感知机制所见的一样。
在这种情形我转译或读那资料。而后象你用一个电脑的资料一样的利用它,那有没回答你的问题?
(“棒极了。”)
你可以问下一个问题了。
(“第十:你会不会告诉我们在这些课开始前你接触珍的一些方法?”)
在较早的一章里我已提到一些。作为珍,她大半的训练在梦境里发生。她常在“出体”的情形里去上课,最初是由各种不同的“说法者”来教导。所获的情报常经由诗而被带到有意识的层面(在十一点十五分停顿很久)
有密集的训练她向内对准焦点;一个外在环境逼她向内找寻答案,以及一个很强的宗教背景,在其内最初的成长得以发生。那就够了。
(在我大略察看下面第十二、十三、十四三个问题时,停顿了很久。)
如果这是转世的资料,现在先不谈。
(它是的。我跳到第十九个,一个我几乎懒得写下的问题:“当你不透过珍说话时,你有兴趣感知我们的日常生活吗?它是否可能?”)
我并没养成观察你们的习惯。可是,我们在我们的心理完形里是相连的,因此我对你那方任何强烈的感觉,或任何一种强烈的反应都有所知。这并不是说我必然觉察你生活中所有的事,或我总是把从你那儿收到的感觉分解成明确的细节。
(在十一点二十五分停顿。)因此,我大体觉察你们的情形。如果任何事扰乱了鲁柏,他会自动地发给我关于它的讯息。在我提到过的限制内,我对你们生活中的未来事件是知道的(停顿)。我对你整个灵魂的活力比对你早餐吃了什么要关心多了。
我想那该答复了你的问题。
(“好的。那很有意思。我不知是要求休息呢或是结束此节?”)
我大概要一起处理关于进化与片段体的问题,我建议它们等到下一次。你可以结束此节或休息,随你的便。
(“那么我猜我们还是结束了吧,抱歉这样说。”)
今天问题很好,我就知道它们不会错的。
(“我本来有点担心。)
我希望你现在放心了。
(“是的,我非常高兴。”)
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赛斯,非常感谢你,晚安。”十一点三十分。)
第580节 1971年4月12日 星期一晚9:13
(星期三的第五七九节是为一对夫妇,他们有个孩子有严重的问题。这个家庭住在另一州,我们从前从未见过面。后来我们得知赛斯的资料对他们很有帮助。
(今晚的课开始前,我跟珍讨论了两个我希望赛斯会予以考虑的问题。我们同时也想要一些个人的资料。这课还是在我的画室举行。
(“赛斯晚安。”)
现在:你要开始问问题呢或是要个人的资料?
(“先来个问题好吗?”)
那就问吧。
(“第二十:如果每件事都存在于现在,怎能经由不断的创造与扩展而予以增加?或换个方式说:如果我们是不断地在创造,“一切万有”现在怎能以完事的样子存在?”)
“一切万有”并没完成与结束。
(停顿很久。珍的步调时快时慢。)
在你们三次元系统的一切都是同时地发生。每件行动创造了它自己的其他可能性,或其他的行动,由永不静止的宇宙的无穷能量而来。答案是“全部”比其部分之总和为多(停顿)。
“一切万有”同时地、无止境地创造它自己。只有在你们特殊的参考架构之内,在“同时”而却“无穷尽的”行动之间似乎有一个矛盾。这主要是与你们的时间观念,以及“延续”的概念所造成的扭曲有关,因为“延续”对你们而言,是以在一个时间架构内继续存在为先决条件——预设了有“开始”与“结束”。
存在于那参考架构之外的经验并不靠你们所说的“延续”才能存在。并没有“完美的结局”,并没有已完成的完美,凡超过了它的更进一步的经验就为不可能或是无意义的。(停顿很久)“一切万有”是无限与无穷尽的同时行动的源头。每件事都是同时发生的,却没有你们所谓的“开始”也没有“结尾”,因此在任一既定点也没有你们所谓“已完成”的东西。
(九点二十五分)你们对发展与成长的概念,还是在暗示一个朝向完美的单线行进,因此对你们而言,你们会很难想象无所不在的这种秩序。一个完成了或结束了的“神”或“一切万有”终究会闷死了它的创造物。因为完美预设了一个点,超过了那点,发展是不可能的,而创造力也到了尾声。
如果那样就会有一种秩序,在其中只有命定论可以作主,每一个部分都照一个特殊的秩序配合起来,没有自由去改变给它的模式。其实,秩序的确是有的,但在这种秩序内是有自由的——创造的自由,那即“一切万有”的特性,保证它的无止境的变为。
在那无止境的变为里,有些你会称之为“已达完美”的情境,若非在其中伏有创造性,则所有的经验都会命定的嘎然而止。但这伟大的复杂性并不是很难处理的;事实上,它是与一粒种子一样的简单。
(九点三十二分)“一切万有”是无穷尽的。以一种你现在还不能了解的方式,无限性就藏在“同时的行动”之内。
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很久。)一切万有在它自己卑微的部分之内也是“活的”,例如它甚至在一个“分子”里也是有觉察。它赐与它所有的部分——或它的“创造物”——它自己的能力,于是那些能力又转而变为灵感、推动力、指南与原则,然后这些部分再用它寻求更进一步地创造他们自己、他们自己的世界与系统。这是豪爽而慷慨地赠与的。
(在九点三十七分停顿很久。)这些“创造物”以种种不同的方式利用这些力量与能力。在你们自己的例子里,人类是经由利用这些礼物而形成他的实相的。他在学着有效地、妥善地利用它们。他利用它们以存在,它们形成他的实相的基础。在那架构内,人类个人以致全体也许看起来好象在犯错,在给他自己带来不健康、死亡或孤绝,但他仍在用那些能力来创造一个世界。
人类藉由观察他的创造物而学到如何更善用这些能力。他藉由看见他工作的物质具体化来检查他内在的进步。这工作、这实相仍是一项创造性的成就,虽则在任一既定时间,以你的话来说,它可能绘出一个悲剧或不可言说的恐怖。
(“嗯,那么你正导入了下一个问题。第二十一:你对世上的痛苦与受苦怎么解释呢?”许多人问过我们这个问题。
(九点四十三分)。我的确正要解释这一点。举例来说,一幅关于一次战役现场的伟大的画会显出画家的能力,当他在它所有的可怖戏剧里把那不人道却又太人性的战争情状全都投射进去的时候,画家是在用他的能力。同样的,当人创造了一次真的战争时,他是在用他的能力,而它们是很明显的。
画这样一幅景象的画家可能为了几个理由而这样做:因为他希望透过描写这种“惨无人道”来唤醒人们看到其结果,使他们畏缩而改变他们的方式;因为他自己是在一种如此病态与混乱的状态,以致他以那种特别方式运用他的能力;或是因他着迷于“毁灭”与“创造”的问题,以及用创造力去描绘毁灭的问题。
在你们的战争里,你们是用创造力来创造毁灭,但你们却无法不具创造性。
(九点四十八分)疾病与痛苦并非由“神”或“一切万有”或一个外在因素硬推到你身上的。它们是学习过程的一种副产品,由你所创造,它们本身是相当中立的。在另一方面来说,你自己存在的本身,你们地球的实相与本质,你在其中有这些经验的整个存在,也都是你们所创造的,应用我刚说过的能力。
疾病与痛苦是创造性能量误入歧途的结果。可是,它们是创造力的一部分,它们并非,好比说,与健康和活力来自不同的来源。受苦对灵魂没有好处,除非它教给你如何停止受苦。那才是它的目的。
在你们特定的活动层面里,老实说,没有一个人能充分或彻底地用他们可利用的全部能量,或完全具体化你内在感觉到的本体,那是多次元的。这内在本体正就是那蓝图,你终究会比照着它来判断你的实际行动。你努力去尽可能地表现在你内的全部潜能。
(九点五十八分)在那架构之内,是可能在健康的身体内有健全与健康的心智,有一个健全的星球。仅只为维持你们的星球与你们的存在,所释出与用到的创造性能量是不可想象的。你们可用的能量其量之大,足以给你们在其利用上有极大的活动余地。
我提到过在你们系统里的每个人都在学着处理这创造性的能量;既然你们仍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你们常会误导它。那些活动所引起的纠结混乱自动把你带回到内在的问题。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分。这结束了赛斯书的资料。个人的资料用掉了余下的时间。在十一点六分结束。)
第581节 1971年4月14日星期三晚9:16
(四月八日星期四的晚上,有三位来自纽约州罗彻斯特的女生到访。她们很有兴趣谈论珍的书《灵界的讯息》。她们也给了我几个问题请赛斯在他自己的书里答复,如果他愿意的话。珍和我在课前很快地把它们看了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就以你们谈到的第一个问题开始吧。
(由M.H所问。她的问题是建立于一个理论,凑巧我也听到过:有一群科学家假设有一类次原子的粒子可被加速到达光速,因为当它接近光的速度时它的质量会变成无限大;但科学家绕过了这阻碍,只声明这个假设的粒子有一个想象的适当质量——非静止质量,它的速度从来没有低于光速过。于是M.H问:“这些超光速的粒子是否与赛斯在《灵界的讯息》的附录里讨论的电磁能量或EE单位相同或相似?”)
从前我告诉过你们物质或形体有许多等级,那是你们没感知到的。在你们说来,这种构造的粒子当中,有许多运动得比你们的光速还要快。
其实,你们的光只代表一个比你们所知光谱甚至更大的光谱之一部分而已;当你们的科学家研究其性质时,他们只能调查侵入三次元系统的光。当然这也同样适用于对物质或形体结构的研究上。
的确有由这种超光速粒子组成的一些宇宙。以你们的话来说,这些中有些与你们自己的宇宙分享同样的空间。你们只是不会感知这种粒子为“质量”而已。当这些粒子慢下来到一个程度时,你们的确体验它们为“物质”。
有些这种粒子激烈地改变它们的速度,而有时以你们的较慢速率出现,通常是以循环的方式。有些这类粒子的内部涡动比循轨道运转的部分速度要大得多。从每个意识散发出来的“情感的电磁实相”自发地形成EE单位,就如,举例来说,气息由肉体自动地呼出。
(九点二十七分)那么EE单位乃是意识的散发物。思想或情感的强度决定这单位本身的特性,当到了某种强度时它们就被推进到物质实现。不论对你们来说这有没有发生,它们会以微小的物质粒子的方式存在——好比说象是“潜物质”或“假物质”。
有些这种粒子会落入超光速的集团,而在那架构内有可被感知的活力。那么这些超光速粒子自然存在于它们自己的那类形式内。这种单位有许多等级和极多种类,全都存在于超乎你们感知可及之外。不过,把它们这样子全堆在一起来谈是会招致误解的,因为在所有这些之内有伟大的秩序。
(九点三十三分)虽然你们不体验它们为“质量”,但对某些这种单位的存在,你们并非全然无所知觉,你们把它们有些诠释为事件、梦中事件、所谓的幻象;而有时某些范围的这种单位被你们诠释为“穿越时间的运动”。
它们全都放出某种“气氛”或反映,而渲染了你们所知的人间事件。你自己的感觉也有一些被推进到这种系统内的一个实相里去,在那架构内采取了它们自己的质量与形状。在创造与维护你们正常的实相时,你将你的日常醒时意识如此集中,以使它在必要的范围内变得有效率。你想要将之具体化的“概念”与“感觉”,在它们自己内带着会把它们置于适当范围的“机制”,那范围是在为了具体发展所必需的电磁场之内的。
(在九点四十分停顿。)不过,你的意识也有能在其他场所创造实相的配备。在某些梦中或“出体”的经验里,你自己的意识移动得比光速还快,在这种情况下你能感知到某些这种“质量或物质”的其他形式。
EE单位其实就是实相的最初形式:会自动孕育生长的种子,适于不同的环境,有些在物质的架构内出现,而有些完全不顺应它的先决条件。且说某些实相系统是由超光速粒子组成的一些中心所圈成,这些粒子的速率开始朝向边界韵律化的渐渐减慢,以你们的话来说经过了很大的距离,直到实际上外圈的较慢粒子到某种程度囚禁了中心的质量,虽然它们动得快得多,却是在一个有限的区域之内。
(九点四十五分)如你们现在可以看出来的,这种单位的行为形成了任一既定系统的“特定伪装”,同时那外围活动有效地建立了内在本体感与外在的界限。一般而言,简而言之,这些全是你认为的“物质”的各种不同的样子,不过,同样的情形也适用于负物质或反物质,不管怎样那是你未曾感知的。但在这种系统内活动的等级也是同样的多种多变。
可是,基本上没有系统是封闭。能量由一个自由地流到另一个,或不如说是彼此渗透。只是伪装结构给人封闭系统的印象,而惯性定律并不适用。它只在你们自己的架构内显得是个实相,并且是因为你们狭窄的焦点。
在其他系统内这种“物质”的持久性与相对的稳定性变化相当大,而以强度来决定所有这种显现的力量。不可见的EE单位形成你们的物质,代表任何物质粒子由之出现的必要而基本的单位。
(九点五十二分)它不会被具体地感知到,你们只见其结果。既然意识能旅行得比光还快,那么当它没被身体的较慢粒子所囚禁时,它能变得觉察某些这种其他的实相。不过,未经训练它不会知道如何诠释它所见的。肉体的大脑自动把思想或情感形成肉体器官能用的适当范围与强度的EE单位。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五十六分)珍的传述在较快与较慢情况之间交替,但她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当我告诉她这资料对这问题是个很棒的答复时,她说:“我只知道我在好远的地方……”
(关于超光速效应的一个注:在这节之后的星期日,纽约一家主要的报纸报导太空人曾观察到,一个类星体的两部分显然以十倍于光速的速度彼此分飞。这是个惊人的发现,一个按照物理定律不可能的发现。
(quasar-guasi-stellar-radio sources—-是光与无线电波特别强力的来源。大多数科学家相信它们存在于我们可观察的边缘。如果是这样的话,它们是如此之远以致它们的能量要费时兆亿年才能达到我们。在十点二十分继续。)
那么,这些EE单位是物质的心灵建材。现在:你可以接下去问下一个问题。
(“第二十三:你有没有与任何其他的人接触或透过他说话,象你与珍这样?”)
没有。但如先前在此书提到过的,我可的确在其他的实相层面与某些人接触。
(赛斯停下来。因为我问他由M.H来的第二个问题:经验到“内在振动性触觉”是否类似看到一个神光?译注:由构成万物之EE单位发散出之“光”或“气”,克里安照相可显示。)
*罗注:“内在振动性触觉”是我们的“内在感官”之一。赛斯在《灵界的讯息》的第十九章列出了这些感官。改写于下:用这感官,一个站在一条典型的街上的观察者会有这样的经验:他会“变成”在他注意力范围内他所选择的任何东西:人们、树木、昆虫、草叶。他会保留他自己的意识,而多少以我们现在感觉冷热的方式去感知种种感觉。这感官象是“神入”或称“同理心”,但更生动得多。
不。“内在振动性触觉”是个较远个人性的经验,更象是“变成”你所感知的东西的“一部分”,而非象看一个神光(停顿)。
(“准备好我问下一个问题了吗?”)
我在等着。
(“第二十四:当你要来的时候,珍从来没有阻止你通过吗?”)
有几回在特殊的状况下我表达了我愿意来的意思。我对那些状况比鲁柏知道得多。有些这种状况发生在我们课相当早的时候,当鲁柏对自发性的出神状态有些担心时,因此在使她明白我在场之后,我便顺着她当时的决定去做。在有一些场合某些条件不太好,通常鲁柏在他那方对这些有负面的反应——亦即,这干扰是那种会扰乱他而非我的情形。
(许多节以前,赛斯告诉我们,他有一个狗的人格片段体仍在地球上,然而他不肯告诉我它在哪儿:“第二十五:你还有任何一种具体的片段体在地球上吗?”)
现在没有。我的狗已去了。
(“第二十六:动物是人类的片段体吗?”)
(微笑:)这是个好问题,你最好给我一点时间来解释清楚。
(十点三十分)以某一种方式来说,你是你的“存有”的片段体。你却当自己十分的独立,而非被抛出去的二手货;因此狗与其他动物不只属于人类这方面的迷路的心灵能量的显现而已。
动物有不同程度的自觉意识,的确就象人那样。可是,在它们内的意识与你们自己的一样合理与永恒。并没有什么规定阻止一个人格把他自己能量的一部分投入一个动物的形体里。这并不是灵魂的轮回,它并不表示一个人能转生成一个动物。它的确是指人格能把他们能量的一部分送进形形色色的形体里。
(十点三十五分)举例来说,也许转世轮回对某一个人已结束了,但在他内心对他过去常常涉足的地球上的自然界有些许眷恋之情。因此,他可能用这种方式投射他意识的一个片段体到一个动物身上。这样做之后,他便以一种对那动物来说很自然的方式去体验地球。那么,一个人并不是个动物,他也没侵犯,好比说,一个动物的身体。
他仅仅把他的一些能量加进动物现在已有的能量,把这活力与该动物自己的相混。不过,这绝不指所有的动物都是这种片段体。如任何养宠物的人都知道,动物有它们自己的个性与特征,并且有感知它们所能及的实相的独特方式。有些动物鲸吞经验,靠着与友善的人类接触,它们的意识能不可量度地加快,而对生命的情感上的涉入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意识的机制仍保持一样。它们不因动物或人类而变。因此对任何一个个别的意识的发展,或任何一个本体的成长并没有设下任何限制,不管是在身体内或不具身体的两种意识,都找到它自己的范围、它自己的层面。那么,一只狗在其他的存在里并不限定是只狗。
再说一次,在一个本体能操纵一个复杂的具体有机物之前,意识的某种水平是必要的,要有某种知识,某种对能量组织的了解。
(十点四十五分)如你所知,意识有一种很大的维持个别性的倾向,但同时却又要加入到完形里去。一个动物意识在死后可能与其他这种意识形成这种完形,在其中能力被集合起来,而这共同的合作,使得譬如说一个“物种的改变”成为可能。
不过,在这些与其他的案例里,天生的个别性并没有失掉,却保持着不可磨灭的印记。意识的天生性就是必须改变,因此身分也必须改变——并不是一个身份把另一个遮住了,而是建于其上,同时每个接下去的一步都被保持而非被丢弃,你要知道。
在这种交互关系中,每一步,或每一个身分,都被所加进的其他人的感知不可丈量地丰富了。如先前提到过的,思想包含它们自己的电磁实相,不论你能否感知,它们都有形状。那么,随着你的每一“念”,你由自己送出形状与形象,对那些身在它们被推进的实相系统里的生灵,这些形状与形象可以是十分合法的实相。
以同样的方式,其他系统里的人格能送能量到你的系统里。既然这种事件不是从你的系统里发源的,你就不了解它们的重要性。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又很好,她的传述变化不定。今晚赛斯书的资料到此结束。余下时间被牵涉到我们自己与他人的事用掉了。在十一点二十分结束。)
第582节 1971年4月19日星期一晚上9:20
(在课前我们把一封珍在1971年3月16日由Mrs.R.收到的信看完。她的儿子于1970年6月28日失踪了。珍在4月4日写信给她,答应很快就给她一些消息。)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开始你的节目,首先你为我准备了什么?
(“可否先答复Mrs.R.的信?”身为赛斯,珍伸手来拿信。)
把信递给我。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眼睛闭着,珍往后靠在摇椅里,折起来的信在她右手里。)
这男孩到过好几个地点,在医院有一个短短的停留。他的肺似乎有问题。我相信他去过底特律,(停顿)也去过佛罗里达州,靠近一个以P开头但名字很长的小城。
他心里也非常想念加州。三十六。(停顿)他有个工作,似乎是在个工厂的地方,在一个相当暗的环境,有一列列我假定是机器的东西,还有处理过的大窗户以使阳光不会很亮地照进去。
或是这样或是那地方一半在地面以下。“乔治”之名与他有关。也许是个朋友。我相信他还发了个电报,或是给某人,或他将发电报给他母亲。
与两个年轻女人有关(停顿很久)不过,做母亲的会听到他的消息,那就是我到目前所知的一切。
(以上资料以很爽朗的步调传递了。我们无从知道对象Mrs.R这种问题,赛斯的答复会有多长。不论是什么长度——一、五或十页——我们在我把此节打字后立刻送一份副本给写信的人。我们要求一封回信,来看是否可能核对这资料。在这案例里,我们没听到Mrs.R的消息。
(第二十七:一般所认为的“进化”是一件事实或是非常被扭曲了的事?
(关于这个问题,在八天后的ESP班赛斯对达尔文及其进化论说了以下这些话:
(“他把余年花在想证明进化论上,但它却没有真正的确实性。它只在一个非常狭窄的观点里有确实性;因为意识的确使形体进化,而形体并不使意识进化。所有的意识的确同时存在,因此它不是象那样进化发展的。进化论是按照你何时进入这画面,以及你选择要观察什么,以及你决定要观察哪部分的戏剧而立论。其实,反面才比较对,就是说已进化的意识把它自己化入许多不同的模式里,而如雨般降落到实相里。意识并不是来自偶然地被散布到全宇宙或散布到许多宇宙的原子与分子。意识的到来并不是因为无生命的物质突然跃升成活动与歌曲而载欣载奔起来。意识首先存在,而进化出形体,然后再由其中开悟显示它自己。
(“其实,如果你们全都对我一再说的时间与存在的同时性真的付出注意力的话,那么你们该已知道,进化论就与圣经的创世纪一样是个美丽的故事。两者都相当方便,两者都是说故事的方法,而两者在它们自己的系统内也似言之成理。但是,在较大的方面来看它们不可能是实相……不——任何形式的物质。不论它多强而有力,都不可能自我进化成为意识,不论再加进去其他什么物质也无用。没有意识,则不会有物质在宇宙里四处浮游,等着另一个成分来给它实相、意识、存在或生命之歌。”
(班上一位同学:“每一小点物质都已有了意识吗?”
(“的确,而且意识在先。你是相当对的。我谢谢你提出这个问题。(微笑)有许多提出问题的方式。[译注:问题与物质为双关语]
(九点三十分)冒着一再重复自己的危险,让我声明基本上如你们所知的时间并不存在,而所有的创造是同时的。(好笑地:)那应回答了你的问题。
(我说:“我早已想到了那个。”如我在第一次休息时告诉珍的,关于“时间事实上是同时的”这知识,当人问某一类问题时会令人混淆;这知识已回答了一半的问题,但我们要这问题余下一半也被考虑。)
我们将详尽地说明。
(“好吧。”)
地球上的所有年代,在你们来说“过去的”与“现在的”两者都存在,“将来的”年代也一样的存在。“现在”,你可以把它写成大写的现在,在你想来是现在的时间,有些生命形式正在发展中,但他们不会实体地出现,直到你们到达了你们的将来。你了解吗?
(“了解”)
可是,他们现在存在,就与恐龙现在存在一样的肯定。你只选择把你的注意力集中于一个极为特定的时空座标的场所,接受它们为“现在的实相”,而把你们自己关闭在所有其他实相之外。我特别要指明,复杂的生命形态并非先前较简单的形态之结果。广义来说,它们全部同时存在。
在另一方面来说,必须要比较复杂的意识组织才能形成、进入比较复杂的物质结构而赋之以生命。所有结构皆由意识形成。以你们的说法来定义,一个片段体是一个不如你们自己那么发展的意识。自然界的有生命的部分都是你们自己创造力的结果,是你们自己能量的投射和片段;是从一切万有到你这儿而又由你这儿出去的能量,象你形成你自己的形象一样,它也形成它自己的形象。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顿)既然你不觉知未来,也不了解生命向所有的方向散布,那么你必须假设现在的形式一定是建基于过去的形式。你们对那些不支持这学说的证据真是置之不理(微笑,诚恳地:)自然我不只是指你个人而言,约瑟。
换言之,没有所谓单线的发展。被作为一个物类的你们,投向外的片段成分当然也增益了你的物质实相,因为若没维持这么好的平衡,若没这合作,你们这种特定的环境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常常告诉你们,你们对自己的观念那么局促,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你们的身份感、自由、权力与爱会不可限量地加强,如果你们能了解,“你们是什么”并不是以你们皮肤为界,却是继续向外,一直到那似乎不具人性的、或异已的物质环境。
由生物学上你很容易了解,以肉体而言,你是地球与其中每样东西的一部分。你们由同样的元素造成,你们呼吸同样的空气。你不能留住你吸进的空气,而后说:“这是我自己,充满了这空气,我不要让它走。”不然你会很快的发现你其实并没那么独立。
你与你所知的地球在生物学上与化学上是相连的;但既然它也是由你自己投射出的心灵能量自然而然形成的,既然你甚至与四季都有种心灵的交互作用,那么这“自己”必得在一个远为广大的范畴被了解。这样一个范畴会让你分享许多其他形态的生活经验,去追随你只微微理解的能量与情感的模式,去感受一个世界意识,在其中你有你自己独立的部分。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四分,我告诉珍她以一种快得相当多的步调传述了对我的问题的这个极佳的答复。在十点四分继续。)
我答完了上个问题,所以继续吧。
(“第二十八:我画过任何说法者的像吗?”)
你的确画过。一是卡尔苏·华京斯买去的一幅画(我们曾半开玩笑地叫它“摩西”);一张是我的画像(停顿);一张是你尚未画完的——即教务长(赛斯对Tom.M,ESP班的一个成员是的友善称呼)最近问到过的一个女人的画像。以及你的蓝色男人(停顿)。那即是给你的答复。
(在第十七章赛斯告诉过珍和我,我们俩都曾是说法者,既然我没画过任何自画像,我无论如何是不会被包括在这名单里的,但赛斯的确忘了提及我替珍画的像。我没抓住这省略,因此我也没问这事……
(当赛斯告诉我,我画了一张说法者的像时,我将之诠释为在组成那位说法者的存有的许多个人格里,我对其中之一对准了频率。
(在赛斯课开始后,我开始了一系列的人像画,而在意识的层面我并不“认识”这些人。最先我不大了解画他们的灵感由何而来;我只把想画他们的冲动付诸行动。当我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的时候,对这引起画像的念头便自发地来到,我总是感到惊奇。有时我真就看见一幅幻景,十分清楚地在我面前而且是综艺色彩的。这幻景呈现的或者是已完成的的画,或是那个要被我画的人。有几回我明知那主角已死。显然,画像中说法者的像不多,而且我也没有一次悟到我是在画这样一个人。
(我最近画完了赛斯提到的蓝色男人。我画了一个现代衣着的男人,但事实上,赛斯很乐的告诉我,主角是个女性的天眼通,在十四世纪住在君士坦丁堡,我自己的知觉在无意识上的扭曲使得我画了个男人身形。赛斯给了她Ianodiala的名字。这幅油画画得很成功,是以蓝色与绿色画成的。
(在早年我全没猜疑到灵感资料会有这种来源。现在我相信它们是时常存在于无意识层面之中的那些东西之一;但为了要把创造行为的潜能扩展到极致,我很想见到别人学会在一个故意的、有意识的基础上培养这种幻象与感知。在我看来这会有很多好处,在这方面有许多可学的。
(“你现在要不要交待有关“死海经卷”与Yahoshua的问题?”这是关于一封珍在四月十二日收到的信:与《灵界的讯息》里的赛斯的第三位基督的资料有关。)
我们把它留到我们谈宗教的那一章来讲,在其中我们会回答你们其他相关的问题。
(第五十二:在一九六八年八月十四的第四九一节,你说:“分钟与小时也有它们自己的意识。”你没有详细解释。)
(微笑:)而现在你要我详加解释。
(“嗯,我也不知道。我在猜想是否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你无法给我们一个简捷的回答?”)
那等我们一会儿。(停顿)你们所感知的“时间”是侵入你们自己系统的其他事件的一部分,常被诠释为“在空间里的移动”,或为“分隔事件的东西”——如果不在空间里,那么不用时间的观念就不可能加以定义。
其余分隔事件的不是“时间”,却是你们的“感知力”。你们“一次一件”地感知事件。相反的,你所看到的时间是心灵上对经验的一种组织。一件事看起来的开头与结尾;看起来的诞生与死亡,只是经验的其他次元,就如高度、宽度、重量。相反的,当一个“终点”是一个特殊经验——或若你喜欢宁称之为“人—事”的一部分时,看起来你彷佛在朝着那个终点生长。
(十点二十六分)那么我们在谈的是多次元的实相。全我或存有或灵魂永不能以三次元的形式完全地具体化,但它的一部分却能被投射入那个次元,在时间上伸展到这么多年,占据了这么多空间等等。这存有把这整个事件,这整个的人-事与其时间因素,或你们所谓的“年纪”只看作是另一个特性或次元。不过,这“人——事”并没被切断,只是它的更大的实相不能在三次元内展现而已。反之,它是由你感知不到的、在物质的强度范围之上或之下的原子与分子所组成——而所有这些以它们自己的方式都拥有意识。
以更广义的说法,分与秒也并不存在,但在时间或你视为的时间之背后的那个实相,那“在时间外的”事件,是由那些也有某种它们自己的意识的单位所组成。它们形成你们看来似为时间的东西,就如原子和分子形成你们看来是空间的东西。(停顿)
这些是动得比光速还要快的单位,侵入、侵犯到物质却从未具体化的极佳能源。它们在其他的系统会受到不同的诠释。到此完了(微笑)。
(十点三十五分。那只是书的口授完了。这实际上是一次休息。赛斯以有关其他事情的几页资料作结。在十一点十六分结束。)
第583节 1971年4月21日星期三晚9:30
(昨晚,星期二,当珍在客厅上ESP课时我去睡了。那时差不多是十一点三十分。在我躺着假寐时,我提示自己在早晨我会记得我的梦而把它写下来。够奇怪的,我并没有提及“灵体投射”。
(我睡得相当不安稳,在ESP班仍在进行时我醒了好几次。最后,我模模糊糊地觉得听到班上成员的车子开离房子隔壁停车场的声音。然后我睡着了。珍后来说她是在十二点四十五分上床的。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我在我们黑暗的浴室里飞翔。我是在一种无身体的状态而一点都不烦心。
(浴室在我们公寓的中央;客厅在它的一边,卧室与我的画室在另一边。为了不让我们的猫威立晚上上床,我们把它放在客厅而关上浴室靠那边的门。现在我发现自己悬在那门的前面,无法穿透它。
(我没感到惊惶或恐惧。我灵体的眼睛看得见。在我右方一些微弱的光线由一扇开着的窄窗透进来。开着的门则在很深的暗影里,但我知道我在它前面。虽然在我身“后”的卧室里,我的身体仍躺在珍旁边睡着,我没为它操心。最先我没悟到我是在投射——好比说我没有想到命令自己穿过门进到客厅去。但慢慢地我才知道我是在自己身体外,在这非常舒服的无重量状态。对我实际离开我的身体而移进浴室来这回事我则完全不记得。
(在我颇不寻常的投射里,这是第一次没有恐惧的因素在场。然则我相信我认为门不能被穿透这个平常的有意识的概念使我被挡住了。在遭到这关着的门所造成的“此路不通”后,我又睡着了一会儿。当我再变得有知觉,显然在几分钟后,我发现自己刚刚浮在躺在床上的我自己肉体的上方。
(我恰巧是平躺着睡,两臂搁在身侧。我的灵体在差不多同样的位置,也许在六寸之上。我的情况是出奇地稳定、舒服;我觉得很清醒,知道我在做什么而十分自由且无重量。我听见自己在打鼾,对此事没十分注意——尚未。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我甚至记起好几次读过当一个人投射时,他知道那情状和作梦状况的不同。这一点现在我可以直接体证。我非常高兴。
(这次我有个不同类的幻象。我好象特别注意我的双腿,悬在我肉体的腿之上。我兴冲冲地摆它们,抬上抬下,享受它们拥有的自由与轻快的美妙感觉。我知道我肉体的腿无法那么自由地运动,虽然它们很健康。我灵体的腿感觉相当像橡皮,它们是如此地松弛而有弹性——不知怎的,从我面向下的位置,我可看见它们颜色很淡而从膝盖以下是半透明的!
(既然我的投射似乎是如此稳定,我开始想它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机会。再次地,我不觉害怕,只是自信满满的。我想这是一个做点什么事的大好时光。这才是个很好的冒险时机,我告诉自己我愿意试任何事——到某个别的实相去看看、撞穿门进入客厅、到屋前的街上逛逛……
(在这段时间珍一直躺在我身旁。她后来说当她上床时,我正鼾声大作。我的注意力现在开始改变其焦点;我才第一次真的听见自己的鼾声。我对刚在“我”下面我肉体的头发出的声音之大惊奇不已。当我醒时我不可能仿造出那声音。
(我好几次十分有意识的、故意的企图“开始行动”,由我的身体走开,却不成功。我发努力并没打破这投射;我只是仍暂在我本来的地方飞来飞去。然后我有了个主意:我要用我打鼾的声音作为一个起动力,送我一飞冲天而进入别的实相,把我的肉体远远留在床上。
(我故意开始“更”大声地打鼾——如果还可能更大声的话。我要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声音——起动力”,用它作推进力,虽然我不知道这该如何发生作用。奇怪的是,我满喜欢躺在我肉体上方的感觉,以及我能用后者来发出声音这两件事。在此这暗示了一个双重意识,因我对两个身体都有知觉。
(要不是我听见我的鼾声声量真的增加了,就是我对它更历害地集中焦点。不管怎样,我的主意却不管用。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我会不会成功地起飞,因为现在珍对我说:“亲爱的,你在打鼾。翻个身。”就象当她听我找鼾听得不耐烦了时常做的。我清楚地听见她。我立即停止打鼾,但没动。我不记得重回到我的身体。最后我轻轻推她,费了些劲才告诉她发生过的一些事。她认为我听来好象仍在出神状态。
(我觉得好象可能会再投射,因此在珍安静地躺在我身旁时我一再尝试。我并没成功,虽然围绕着整个插曲的很舒服的氛围仍非常确切地留连不去。这投射虽然很小,却似如此轻易、自然,使我奇怪为什么它不是件经常发生的事。我一直都知道有比我能够完成的多得多的可能性—-刚在我当时的能力之外有美妙的可能性,如果我能打破那—-障碍。我完全没感到任何恐慌,我完全没看到或感觉那“灵体的银带”,最后我睡着了。
(这次经历引起了一两个问题。我将之加进第二十章的单子中:一、我自己的投射是如此的愉快,但更重要的是它包含了这么多潜能,以致令我奇怪:为何西方人没对这些能力知道得更多?二、为什么西方人没培育它们、利用它们?我希望赛斯今晚会加以评论。)
晚安。
(“赛斯晚安。”)
恭喜。
(“谢谢。”)
下面的话是对你说的:你选了那个时候试做那实验,可以说你是有备无患的,因为一旦你被吓着了,你很清楚鲁柏就快要来睡觉。不过,你已准备好再试一次,选了个缓慢而容易的方法,安适的环境,也使得它容易做些,因此在你真的做出任何太冒险的事之前,你能对那感觉变得熟悉一些。
(“我在珍上床之前试过这样做吗?”)
没有。你在她没来前开始试,但直到她来睡时你才成功。人对时间的感觉,在身体外与在身体内可能相当不同。你知道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你会自由得多,因此你选择了最好的情况。
你的确有可能离开公寓。不过,打鼾也算是给鲁柏的一个信号,你知道他会叫醒你,这是打鼾的原始动机。你明白,如果你不喜欢这实验,它就会被中止。可是,同时你又觉得很高兴而决定用那噪音作一个推动力,但接着就发生了鲁柏对鼾声的通常反应。
你现在应会发现你自己记起来好几次这种经验。
(当我由我的笔记打好这一节的字时,是四月二十五日,星期日。自从四月二十一日起我就一直满怀希望等着另一次的投射,却落空了。在另一个不同的场合我有一次相当小的“出体”,其后几乎有两周之久尾随着一连串不完全的投射,或包括这种现象的扭曲成分的梦。这很奇怪,尾随在地震后的余震差可比拟。)
现在来回答你的问题:西方人选择了他的精力向外贯注,而大大忽略了内心世界。社会与文化各方面,甚至连宗教方面自童年起都自动抵制了这种经验。在你们的社会,会“出体”完全没有任何社会利益,倒有许多反对它的禁忌。
(九点四十分)当然,这是所有涉足于那文明的人的共同选择。在大家都达到中庸与了解之前也有些平衡存在。有些人选择转世到外在取向的社会,以补偿它过去活过的极为内省式的人生,那时他对物质的操纵很不在行。你明白吗?人们学到内在实相与外在实相两者都必得了解而予以建设性的利用。
当然不论你记不记得,在睡眠状态都经常发生投射。当有某种理由要忆起它们时,当涉及到一些功续或明显的成就时,好比在那些认为利用梦与投射是非常有利的社会里,你就会记起那些投射。
举例言之,如果你目前在经历一种生活,在其中你选择特别强调人体的旅运上面,那么经由飞翔的梦,模糊的记忆,你可能被激励而努力于好比说飞机或火箭的发明。但如果你确实了解你自己的意识的确能神游于体外这个事实、那么朝向人体载运工具发明的推动力就不会那么强烈了。那么,你还有什么问题?
(“第五十三:在一九六八年八月十四日的第四二九节,你说有些人格可以同时是几个存有的一部分。”)
我曾多次提到此事。“自己”并没有界限,它的发展也没有阻碍。一个人格可能“最初”是某个存有的一部分,而独立发展出十分不同的兴趣。它可以靠自己走一条孤独的路,或反之它可以把自己攀附于或被吸引到另一个志同道合的“存有”那儿去。原来的联系不会被切断,但新的联系建立起来了。
(在九点四十七分停顿。“第四十六:在《灵界的讯息》的第十九章你给了一个“内在感官”的名单。还有没有更多你还没有告诉我们的“内在感官”?)
的确还有。不过,它们是与那些潜在性的、平常在你们这特定系统里不会遇到的经验有关(停顿)。
几乎任何细胞都有能力长成为任何既定器官,或形成身体的任何部分。它有能力去发展成感官器官,而实际地说,如果这细胞变成一个手肘或膝盖,那这能力就不会被发展,但它是在那儿的。这不仅适用于你们自己的物类,在许多例子里也适用于物类与物类之间。在所有的生物里,有些基本单位有能力形成动物或植物的生命,有能力发展在任一这种生物中固有的感知机制。
因此之故,理论上你是可能由一只青蛙、或一只鸟、或一只蚂蚁的眼中看世界的。在此我们谈的是肉体的感官。在意识向一个特定的伪装系统对准频率时,“内我”通常所应用的感官之外,也有潜伏的“内在感官”。不过,有些内在感官是无法以具体方式来表达的,只有用比喻来暗示它们的性质。在本书中没有必要讨论它们。它们属于一本特为讲座内在的感知方法的书。
(“第五十五:这问题是来自你对第十一个问题的答复,当我问你关于珍为了要传递古老的“说法者”手稿之一所需要的训练。你说那些古老语言有些涉及了图画与象征符号。当她在出神状态里,以你的帮助她能否画出一些图画—-字或象征?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她能不能画出一个近似“说法者”的语言?”)
这是可能的。
(“那会是非常有趣的。”赛斯停下来,所以我问:“她现在能不能试?”)
这不是时候。(停顿)在这些图形之间有许多被扭曲的内在关联。“母”(MU)文明用了些象形文与符号。在你们查核你们的问题时,我建议休息一下。
(“好吧。”
(十点.珍和我看了看所剩的一些问题,但因为她似乎累坏了,我建议我们结束课的这个部分,余下的课给了个人的资料。在十点五十八分结束。)
第584节 1971年5月3日星期一晚上9:35
(除了ESP班外,珍上周没作心灵方面的工作。)
晚安。
(“赛斯晚安。”)
我将回答与转世或宗教无关的问题。
(我们刚在课前谈到那些主题,虽然我没计划在今晚问及它们。“第五十八:除了你在一九六四年五月四日的第五十节里所给 “内在的宇宙定律”之外,还有其他的吗?)
有的,但既然我在这本书不包含那些,我在另外一个时候会把它们给你。
(我问这问题是因为我认为在上节课里赛斯对第四十六的答复触及了那些命题之一:“无限可变性与变化定律”(The Law of Infinite Changeability and Transmutation)。虽然,鉴于他现在的答复,我没再更进一步地追问这事。
(“第四十四:如果你以前没能透过珍来说话,你会试着透过别人这样做吗——或不管怎么样你正在如此做?”)
我也曾透过他人说话。你明白吗?“这次”的安排早已经做好了。的确鲁柏不必非得接受这安排不可。如果那样,这资料也会被给出,但以不同的方式。
那我就不会以这种方式说话,因为这工作需要某种特殊的融洽,而所涉及的人那方面要有确切的特性。透过另一人,资料可能以一简单得多的方式给予,但我要它尽可能不被扭曲并且完全的多次元性。如果鲁柏不能参加,这资料会给一个以你们的话来说还活着的说法者,他也是涉及创造工作的。
目前还活在你们系统里的人,除了你们自己之外,没有一个在过去我与他有很大的融洽性的。这样一个说法者会大半在梦境收到资料,而把它写在一系列的论述与小说化的叙述里。
可是,若鲁柏未曾接受这工作,极可能他会选在另一生中来完成这个任务,如果那样的话,我就会等他。不过,决定权总在于他,而如果他根本不接受,也会有其他的安排。
(对我:)至于你则早已预见你在这些课及我们工作中的角色,多年前你所画的一幅画清楚预示了你心灵的努力之发展。这画你卖掉了,它在现在我的画像所挂的地方挂了一阵子。那是一幅约瑟的画像;换言之,即你当时直觉地感知到你自己的内在身分。你没在意识层面上觉察到这关联,但你却有意识地觉知这幅画对你的强烈冲击。
(自然我知道那幅画。那是一九五四年在珍和我还未结婚前,我在佛罗里达画的。我有它的照片,心想哪天再重画一次。当然,这意指我只是画一幅那旧画的新版本。不可能真正地复制它。然而我并不后悔卖了那张画。)
它也代表你那追寻的、在创造性上没满足的部分,在寻找更进一步的了解与知识。存在于你和鲁柏之间的奇特关系也是一个先决条件,同时你的准许与接受也是必要的。
如果你一直不肯参与,这课程就不会开始。你们曾与同一个“存有”相连,虽然你已由它跳开了,但内在的关系加增了可用的能量。可以说,你有助于稳定那电路。你也发动了最初的能量与原动力来帮助鲁柏自己的能量与动力。
这种工作不只使得选择一个个人成为必要,而且也是一个必须考虑到许多其他因素的努力。例如,我们知道鲁柏需要你的支持,就如我们也知道这工作本身会有助于你自己的创造能力。
所有这些是在你们还没开始这特定的一生之前,由你俩,也由我决定的。甚至鲁柏理性上的质疑与常有的很深的“勉强”感觉也事先就知道了,而被改装成有助于所涉及的工作。
这资料并不是要给“天生的信徒”,而是给聪明的人们,并且是给一个会质问它的“灵媒”,他不仅为他自己去质问,也为了所有那些与他有同样疑问的人。因此,当鲁柏渐渐有所了解,当他继续发展,他不仅为自己,也为那些追随他的冒险的人赢得了胜利。但我们也需要一个平衡,因而你先充当这样一个人,直觉地认知内在情报的价值及资料的重要性,虽然你对这类概念并不熟悉。
(十点)在深得多的层面鲁柏那方并没有“勉强”,不然他的能力不会以这种方式发展。他在开始的批评同时也可作为是在安抚有第一次经验的“自我”,保证它不会被推到一边或在任何方面受到损伤。
做为“灵媒”所需的特性非常象一个具有强烈创造性的人所需的一样。一个坚强的、肯予支持的“自我”是必要的,尤其是在开始的阶段。在严重的人格困扰可能随着伟大的创造力同时发生的时期,自我是被创造能力的力量吓坏了,害怕自己可能被它压碎。
在这种情形下,自我太僵化,而不随着此人的整个创造性经验一起扩展。当然这能发生在“通灵术”这种事上,就如能发生于任何其他的这种创造活动上一样。不过,在此例中,鲁柏的自我逐渐开始放松它的僵化,而在一个渐进的过程里,容许整个的人格——包括它自己——扩展。
现在暂且结束口授,还有一个私人的注。你可以看出以上的情报在何处与鲁柏接上了关系。如你目前所读的书里说的话,把“肌肉铁甲放松”这个主意很不错。
你可以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将继续此节。
(十点九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她的传述很快。她说当赛斯说到一九五四年的画时,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它,包括它宽宽的、老式的金框。她告诉我最先她已忘了框的样子,但现在却正确地描写出来。自然在我们对它的重要性还未有任何有意识的觉察前这画已卖掉了。这不仅是在课开始前,而且是在我们甚至还没怀疑这种可能性之前。课的余下部分从记录中删去了,在十点二十八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