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实相的本质: 第十章 自然明觉与藉外力的明觉穿上化学衣服的灵魂(第二部 )

  现在:这个年轻人是个名医的助手,写信来要求为他举行一课(在一九七二年十一月十三日)。他几天前的晚上来了(二月五日星期一),然后在次晚参加了鲁柏的ESP班。我在两个场合中都对他说了话。他曾有一段时间研究迷药的治疗功能。在此之前,他曾在印度流浪过,最后追随一位上师。后来离开了上师,去追随这医生。就像世代以来的许多年轻人,他正在个人的人生旅程上寻觅真理,将所有的石头逐一翻起,努力找寻能帮助他发现 [道] 的那些方法。

  冥想曾带给他一些觉悟,但是在印度的上师却告诉他,他必须盲目地服从。医生给他较多自由,并且给了他一个希望,就是至少在他自己灵魂内的真理之门,也许可以藉由化学性的方法打开,因此我们的寻觅者回到美国,变成一个大组织的一分子。

  他看见病人、不快乐及神经质的人被带到这真理的新庙堂,在其中化学药品取代了所谓的圣餐。他觉得是有些好处,他却也怕造成了有些不必要且危险的干预。

  在一种被控制的条件下,他自己也服过几次迷药,先是小剂量而后较大剂量。他碰到了一些特别吓人的情况。医生建议他藉由服用另一次的重剂量来面对他自己,虽然他不愿意,却勉强同意。那次经验是如此令人震撼,以致他请求医生给他一副反制剂,在他如此做时,他心知这是违反一切规定的,不管如何,他们没给他反制剂。他说他很高兴被迫贯彻始终,可是,深深的疑惑把他带来这儿,而最后终将把他带离这种治疗法,而进入另外的领域。

  很多人在痛苦的嗑药之旅(bad trip)之后曾到我这儿来或写信来,尤其是那些永远还在渴求真理的年轻人,很容易被引诱而从化学药品的方向找寻,现在是LSD*,作为找到真理最时兴的途径。我完全不是在说大麻,那是完全不同的东西,那是土地的一种自然产物,我是在谈一种化学药品,那是你们技术知识的产品。

  *注 LSD—25的一次 [旅行] 可长达5~8小时,甚至更久。并不是每个人的经验都相同,不论是就时间长短或内容而言—–这整件事有太强烈的个人性。但要注意,赛斯此时的声明只涉及LSD在某种条件下的使用。举例而言,还有其他没谈到的化学迷幻药。

  当你在日常生活中相当的快乐和满足时,你可谓是在一种 [受恩宠的情况](a state of grace)。当你觉得和宇宙合一,或碰到一种特殊经验,你在其中似乎觉得已超越了自己,在那种场合下,你可说是在一种明觉的境界中(a state of illumination),而这有许多不同的程度及层次。一般而言在任何像这样的状态下,你的健康受益了,虽然,你可能仍有一些信念方面的阻碍。

  作者: mengluowing 2006-12-31 16:56   回复此发言

  ——————————————————————————–

  

  这些自然的状态,在你的细胞内发动了对过去快乐经验的记忆,那记忆是由你一生中某些特殊事件所引发的反应,不管你对它们知觉与否。

  这个个人性的细胞记忆接着触发细胞内的其他层次到不同的程度。再次的,每个原子和分子在其内含有它先前经验的记忆。按照明觉或恩宠的状态的不同,那些并不必然涉及你个人经验的细胞内的大量记忆被启动—–虽然你自己的参与,和你生活中的事件,可能以一个与你所熟悉的截然不同的样子在细胞记忆内出现。

  举例而言,其实你一生中的任何事件都被写入宇宙的记忆中。因此在一种明觉的状态下,个人的细胞记忆能被赋予活力,超过这些,还有一种更深层的了解,在其中你自己的生死可能得到解释,也可能得不到。

  无人干扰时,你自然在不同的时候会自发地经验到这种恩宠或明觉的状态,虽然你可能不用这些术语,你会感觉内心平静,与世无争,或是超越了自己,突然感受到你成为一种通常你不认为是你自己的事件和现象的一部分。但这种经验自然地是你天赋的一部分。

  你的意识是你 [内我] 的一部分,它是一直在变化着。以物种的意识而言,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意识由活力与再生力的源头汲取力量。心理学家通常只看已有问题的人,而快乐的人不需去造访他们。很少有人做研究发现快乐的人为何快乐,而其答案却将是极具重要性的。

  在用到重剂量LSD的治疗法里,发生了一种化学性的不自然的疯狂状态。说到疯狂,我是指意识被迫进入一种无力的状态。不只对心灵有一种真正的攻击,并且也攻击到使你可以理性地存在于你所知的世界内的那个架构。当然自我在肉身生活中不能被毁灭。杀掉一个,则另一个将会,也一定必然会,由内我中露出,内我是他们的来源。

  现在:在这种不自然的情况下,你真正地使自我意识面对了它自己的死亡,在一个本不必发生的遭遇下—–同时身体在为它自己的生命和活力奋斗,你带来了一个极为严重的两难之局。

  的确是把心灵的景观显露了出来,给心理分析家带来很好的资料。但病人所经历的经验—–这些全是适用于重剂量的用药—–是透过可怖的遭遇,代表了人类生成意识的那个过程,以及意识的死亡,当它落败于被毁之境;再随之以它的重生,当每个病人挣扎着由在那些情况下非其本有的次元中再露出来。

  最深层的生物的和心灵的结构已被改变。我没说它们受了损,虽然在有些情况下可能会。意识在其根处受到攻击,当在这种情况下,病人的确有一段 [超越] 的感受,他们代表在心灵上一个新人格由老的来源中诞生,而且是由老的人格在心灵上的死亡中诞生。所以有的时候,遗传上的讯号已经被改变了。这是在人为方式下的一种心灵的屠杀,在LSD的作用下,一个人极容易受外界的影响,如果有人告诉你自我必须死掉,那你就会杀了它。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你也会无意识的被辅导员的念头所转。这种心灵的 [重生],会带来一大堆全新的问题,而这些全新的问题则是由老的问题中升起来的,而尚不能被了解。

  新的自我对它出生的情况相当了解,它知道自己是由前一个自我的死亡中所诞生的,虽然在它出生时,自然会感受到一股很大的喜悦,但是它却对自己由之生出的那个毁灭感到恐惧。

  那个自然的生命的完整性是不一样了,它永远不能以同样的方式去信赖外在的世界,因为它与外在世界的关系已经不是那么稳定了。那个先前诞生在肉体里并且和肉体一起成长的 [自己],已经走了,而由那先前的组织里升起另一个 [自己] 来代替。

  现在:在生命的旅途上,这样的自我的改变是自然的,在任一时候当自我在调整的过程中,它就和以前有所不同了。这种 [自发] 性的改变,是一种心灵创造性的天赋,按照它自己的节奏发生—–是和心、血液、意识及细胞的季节相连的,以未为人们所知的方式。但这整个结构和附带的关系已安全改变了,而意识心能消化吸收所发生的事。

  事实上,我们一直在这种生灭当中生活成长,而却毫不知觉这么重剂量的LSD,化学性的启动了细胞记忆的所有层面,以至于细胞意识不再能自己作主,于是当身心受到压力时,这些记忆就会突如其来的冒出。生物的和心理的密切关连性已被削弱。

  现在:只因为你相信自我是自己的非亲生子,所以你才花那么多的精神去把内在的知识带出来。

  因为一个人不明白自己意识的弹性,所以才会同意服用LSD做为治疗。因此病人和治疗者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即意识心无法够得到所需的知识。

  他们也共有其他的信念,好比说:内我是所有被压抑的恐惧和野性的一个总库,而内我必须被迫把这些东西丢掉,然后才可能以一种创造性的、积极的方式表达他的力量和能力;因此他们认为自己必须先处理掉过去的那些恐怖的压抑,它才能够摆脱掉现在的恐惧。

  其实这只是病人和治疗者在其中运作的另一个信念罢了,这种治疗过程的自发性的确给了心理分析师和心理学家一个心灵的地图。在统计上来说,个人经验虽然不同,却自然遵循了一个模式—–这种信念模式在被人们有意识的承认之后,随之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对之反应。

  在这之下,可以象征性的方式看到一眼明确的虽被扭曲的心灵景观,而这些象征性的心灵景观是意识想要描绘细胞记忆的一种企图。这种心灵的活动总是令细胞分子兴奋不已。分子潜在的、自在流动的天赋 [知识],建立起了细胞的知识,而彼此合作无间。在重剂量的LSD使用下,所引发的这种不自然的对心灵的攻击之下,分子的理解力本身已不敷使用而分裂了,这并非肉体所能感知的,细胞的完整性会受到威胁,鲁柏认为这比任何的电击治疗要更糟是一点不错的。

  最遭的是根本没那个必要 。所有这些治疗是建立在一个观念上,即是意识心的无能,它不知道深层的问题,它仅只会分析,而无法处理那些相当直觉性的资料。然而,只是你的信念使得它如此无能。

  以这种方式攻击你们的意识,使人类意识的稳定性受到挑战,污蔑了你们身为人类的身分。你可以说这种化学药品是自然的,因为他们存在于你们的世界,但身体天生是可以处理来自土地的成分。这种重剂量的 [人工的] 药品不容易被身体吸收同化,而引起生理上的混乱。

  有些美国的印地安人,以他们自己的方式使用peyote菇—–但是却不过量以致意识心受到震惊与毁灭。他们认为这是一种环境的天然成分。他们并不想将自己毁灭,他们是用它来增加他们本有的天赋感知力。

  他们本来的自己并没有死亡,而他们变成了一切万有的一部分—如他们本应如此的。他们能够消化由此获得的知识,而能有目的的将此知识应用于他们个人的生活和社会的结构当中。当然他们也是在他们的信念系统下使用peyote,在其中他们了解他们的生物性的本能,并且视之为理所当然。意识心被认为是对人类的生物性的一种补足而非减损。

  如前面谈到的当今流行的有两种思想派别。

  其一相信意识心和理性拥有一切答案,但对这学派而言,这是指意识心主要是分析作用,而他们仅透过理性就找到了所有的答案。另一派相信答案是在情感和情绪中。但是两者皆错。理性和情感一同造成你的存在。但是他们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知觉最重要的作用必须是分析性的,而非是对直觉性的心灵知识的了解和消化。

  两派都不了解在意识心之内天赋的弹性和可能性,而人类几乎才刚开始用到它的潜能。

  你的身体即在肉体中的你。如我曾在别的书里提到的,在任何特定的 [时间],灵魂无法完全的透过身体经验来肯定它自己,因此永远有部分的你未被表现。

  当然,所有你实际的经验必须以肉体为中心,而带动你肉体的能量是来自灵魂。透过你自己的思想,你指挥身体的表现,而其表现可以是健康的或是患病的。出于对于你自己意识心内容的了解,你就肯定能治愈身体大部分的疾病—–在以后会给你们的条件之下。

  你们的概念本身遵循某种创造力的法则,他们有其自己的节奏。心智的联想过程透过脑子来运作,是和你细胞内微细的行为有关。当你在学着用你的思想或当思想自然改变时,在你的细胞内就发生了因之而来的改变。有一个井然有序的过程和密切的关系。

  当你用了重剂量的LSD时,你便人工化的创造了一个灾区,你希望由其中救出一个有效率、有用的自己,不错,在一个 [联想的思考模式] 下和它的 [惯性行动] 之间,旧的相互作用可能被破坏了,但同时那有内在规律的结构也真的已受到心灵和生理上的震惊。

  在日常生活中,有相当多的自然治疗常在梦境中发生,甚至是当那梦魇可怕到会把人从梦中惊醒,那个人的意识心于是被迫面对那种亢奋的情况—–但在事后的回想中,梦魇本身可比喻为自己的一部分对另外一部分做的 [电击] 治疗,在其中触发了细胞的记忆,很像在LSD的实验中可能发生的情形。

  但是自己是它本身最好的治疗师。[自己] 知道心灵能承受多少的 [电击](梦魇)而得蒙其利,它知道透过这样强烈的经验和影像,要活化那种联想而不去触动其他的。

  一连串的梦魇常常是一种本身会自我调节的电击治疗,他们可能使意识本身吓了一大跳,但无论如何,人们在正常的世界里醒过来,也许心有余悸但是却安全的活在那一天的生活中。

  其他的梦中事件虽被遗忘 ,可是也是这种梦魇治疗法的帮衬,而助其达到效果。就如有些LSD的治疗,终于使病人有种重生的感觉(然而却常常只是暂时性),同样的一段时期的这种梦魇常相当自然的导致一种梦,在其中自己终于和它存在的源头达成了新而较大的连系。

  如果科学家研究身体和心智的自然治疗能力,他们可以学会如何鼓励这些能力,因为这种过程—–而我才只提到其中之一—–在你们的一生中是持续不断的。

  当用了大剂量的化学药物时,意识心被迫与极具震撼威力的经验正面遭遇,而那不是他本应处理的。这样的经验迫使他自觉无力。当面对外在的有关战争和自然灾害的梦魇时,意识心仍是被导向外在世界,它知道自己的形成乃是为了应付这个情况。在受到很大实质上的压力时,意识心汲取身体和内我的力量去做出相当可佩的英雄事迹—–那使得它在事后对自己在危急中的力量和精力感到惊奇。

  它自己的稳定性和觉知力可以大大地加深加强。当他在面对大自然的仿佛危机四伏的情况下时,一个人可能发现自己对他们和别人相处的能力感到惊奇,但在重剂量的LSD治疗中,人工引发的心灵灾区里的情况恰恰相反。意识发现它自己在一个危机的状态,而那危机不是由外在的世界来的,但它被迫在一个战场上作战,而它根本不是为了那种战事被设计的,也不能了解它,在那儿,被意识视为盟友的联想、记忆和组织,以及内我的所有力量全都突然地变成了敌人。

  意识心本来是被设计来领导这些力量的,现在却无法招架,而同时又被剥夺了它天生的逻辑能力—–的确,它被剥夺了它的本体感本身。没有外在的东西可供它去抵抗,没有它可在其中获得平衡的架构。

  鲁柏一直在写一本诗集,叫做《对话》,在其中他最近谈到双重世界(double worlds)。有个晚上他站在厨房的窗边,丝毫没有吃药的状况下,看见下面一个雨水坑突然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美丽地流动的生物,它站了起来走路,而雨水由它液态的边缘滑落。

  当他看见这个实相时,他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在物质世界里,水坑是平的,但他却在感知另一个同样具体的实相,事实上那个实相是更大的一个,而雨灵则生活在其中。

  有一阵子他以肉眼看到了双重世界,若是他的意识心没有清楚的了解,那个经验虽然令人兴奋也可能变成一个梦魇—–例如他若走到外面而发现碰到活生生的生物自每个雨坑里升起;而万一他尽了全力也没办法把那些生物变回去。如现在这样则是个有益的经验。

  但当意识心被迫去面对远没如此令人可喜的遭遇,而同时又被夺去了他的推理能力时,那么你的确侮辱了它存在的根基。

  在鲁柏 [雨灵] 的经验之后不久,他又有了另一个经验,那就是他站在那个特别小的厨房里,在很清醒的状况,这时候一个圆形的柔柔的黄光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他很清楚而具体的看到它,却找不到它的来源,这情形持续几秒后消失了。鲁柏一看到那黄光就向后一跳。他在晚餐前刚写完的诗的最后一行说到一个能照明两个世界—–灵魂的和肉体的世界—–的光。在意识上他认为那光必然是由闪电所引起,即使同时他的另一部分明知不然。

  过了一会儿他记起了他的诗句,而在两者之间作了恰当的联系。意识心一度受到光的来源的困扰,但它消化了那资料。那个光的意义将透过鲁柏的梦而更清楚,因为那些梦是那首诗和实际例子的直觉性的延伸。

  那光所代表的意义在他准备好去完全的感知时,便会正常的展现出来。因此此事虽已发生,但是,就像任何事件一样,并没有完成。在前面提及吃迷药的经验里(上一课),吓人而不自然的象征和事件突然的强加于意识之上;更有甚者,那是发生在一个对心而言已不具意义的时间内。意识心无法主观的省视那些现象,只因为那些现象发生得太快了。

  在那些发生的现象中可能有一个扭曲而怪异的时段,而在此时段内,行动似乎不可能发生,因为在自己和经验之间不容许有一种清楚的分别。即使是一个令人快活的经验,如果是强加于意识的话也能变成对意识的攻击。就整个人格而言所付出的代价太高了。

  在后来接下去的实验里,常会有的一些感觉—–比如说重生,实际的确就是那样。[自己] 的老组织已经脱落,而新的心灵结构的确因他们的统一性和活力而感到快乐。

  这里常为自杀提供了一个强而有力的根据,显然的 [老家伙] 并没有成功—–那么所谓的新的自己又有什么保证呢?再说一次,身体是一个活生生的雕像,你在它内形成它,事实上当你具有肉身时,它就是你。你必须与你的肉体认同,不然你就会对你的生物性身分感到疏离。

  这个生物性的身分即为你的肉体,就现在的你而言,所有的表达都必须透过肉体,但是你不只是活在这个尘世而已。你作为一个生物的身分是必须依靠着肉体,而当你的肉体死了,你仍会存在,但是实际上,你永远必须透过一个形象来运作。

  如果你只与肉体认同,那么你可能觉得死后的生命是不可能的。然而,如果你自认只是一个精神体,你在肉身中不会觉得有生命力,而却是与它分开的。现在把你自己想成一个实质的生物,要知道后来你仍会透过另外一个形式来运作,但身体和物质世界却是你目前的表达方式。

  这种心态是非常重要的。在一个强烈的服药经验里,你把身体上的表现从它自然的背景中取出来,以致于它通常的反映失去了意义。举个例子,好比一个世界崩塌在你身上,而你却不可能有适当的防御和报复。

  心理分析师也许会说:[顺着这种经验走,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就被毁掉好了。] 这样说就与你的生物本能和意识心的常识正面相冲突了。

  我很明白在此有一个被扭曲的和宗教有关的观念,就是:死于自己而你将获重生;你不会杀死自己的。你所认为的自己,经常在死而复生当中,就和体内的细胞一样。就生理上和精神上而言,新的生命力就是依赖着这些无数的改变和变形,在地球的季节与心灵的季节里,生生灭灭都自然的发生。

  所有生灵优雅的舞步都反应在身和心的宇宙里,而你们也应随之起舞。但是这并不包括把自我钉死在十字架上。

  永远是因为你不信任自然的自己,你才求助于这样的药物治疗。那些寻求治疗的人害怕他们自己本体的天性,因而就非常愿意将它牺牲掉,你的思考和信念形成你的实相。正如约瑟在我们休息时所说的,并没有神奇的治疗法—–只有对你自己伟大的创造力的了解和你自己造成你自己的世界的了解。

  在实际生活里,灵魂是穿着化学的衣裳,你用你吃进你身体的那些成分来造成一个适合你信念的形象,这些信念中有一些无疑地是从你的文化而来,另一些则是在肉身中的自己一种私人的诠释。你对任何化学成分的信念会影响它对你所造成的影响。在做LSD的治疗时,你期待一个剧烈的反应,而被告知要做好准备。你的经验得随着治疗师的讲出来的和没讲出来的信念而变。

  然而,如果你相信在某种食物中的化学成分会对你有很大的坏处,且会带来惨重的后果,那么即使是小小的剂量也会伤害到你。

  在细胞正常的死亡与重生的循环里,以及自我经常改变的这种情形中,有一种平顺的过程而且没有失去方向感。先前的细胞记忆很轻易的由上一代的细胞传到下一代。

  如前面所提的,你所谓的自我是自内在本体中升起来,以面对实际的世界的那个部分。在正常的情况下,它会变成另外一个自我,但当它失去自己的 [主宰] 地位时,它并没有死掉,它将改变自己的组织而成为活生生心灵的一部分。

  在一种不自然的毁灭下(LSD的作用),有一个狂热想要重组的企图,即是内我试着 [派出] 代替的自我来处理这种情况—–你杀死的自我越多,越多的自我就会再冒出来。

  在所有的这种过程里,身体在一种非常激动的状态,而整个肉体被迫尽其所能的对一连串的灾难反应—–然而它明白它并不能实质的去体验那经验。它知道一个 [假想战] 正在进行,而却不能阻止自己不放出为了应付相似的实际情况所需的化学成分和荷尔蒙。身体受到一个很大的损耗,对它的天然的精力也有一种毫无道理的消耗。

  概念形成实相,因此身体习惯于对一些 [假想的] 情况反应,在其中,心智造出其实并不存在的可怕的环境;但这些仍迫使肉体做出了一个过度的反应,以致造成了一种紧张的状态,在重剂量的药品治疗下,身体感受到最大的威胁,虽然它自己的信号告诉它,它所得到的讯息和实际的情况并没有关连—–然而那些信号却是最紧急的,因而它被迫去用尽所有的资源。

  这种情况到某个程度对简单的生物的本质也是一个攻击。这种用药引起的意象与经验,很少被忘掉,而那个新的自我一生下来就带着这些经验的记忆。有些心理学家喜欢说你无意识的哭叫是对你出生的自然方法的一种反抗。但在这儿的情况则是一个 [自己] 面对了他自己的毁灭,同时另外一个 [自己] 在有意识的参与了前一个 [自己] 的死之后升起。

  我知道许多心理学家和心理分析师感觉他们是以这些方法来绘出心灵之路。去解剖一只青蛙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让它活着已经是够糟了,而去解剖一个心灵,还希望能把它再恢复原状是三倍的危险。

  在身和心之内都有自然的回馈系统,它们运作以建立最好的平衡架构,在其中你得以生长发展。在你们和动物之间,以及你们创造你们的实相的特定方式之间,有所不同,如前面提到的。

  对人类来说,有意识的思想是相当重要的,这是无意识的活动的指挥者。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你们对实质的结果必须要负更多的责任,而比较地说,那些在动物则是本能上的一种反应。这提供给你一种有意识及无意识两者之间的回馈系统,以便测试你的经验,并且改变经验的性质。

  治疗系统是这个相互关系的一个重要的部分,而它们经常的在运作。在一方面来说,当意识心和身心的其他层面有一个最大的和最安稳的平衡时,一种恩宠或明觉的状态就发生了—–而这种平衡是对个人自己内的完整,及个人与整个宇宙的关系,有一个生理上的与精神上的认知。

  这种状态导向一个精神与身心都健康而有效率的情况。一个觉知的心透过理性仍然会有一个很大的弹性空间,并且它与感官的连系使得任何不重要的事就有可能触发这种明觉的经验。意识心的特征就是强烈的集中焦点,你也可以称它狭窄,因为它只包括了物质的层面;在这个肉体的范围里,它有很大的自由以任何它所选择的方式去诠释这个次元。

  举例来说,意识心可以把每一朵玫瑰看做是生命或死亡,喜悦或悲伤的一个象征,而在某种情况下,它对一朵简单的花的诠释就能触发深层的经验,而这个经验就从存在的内在的泉源唤起力量。既然自我意识的本质已经被如此的误解了,你通常只想到它的分析作用。因为自我意识把较大的感知范围区分为较小的以容易了解,所以这个作用是很重要的,但是意识心也是一个伟大的综合者,它由你的经验中把不同的成分组合在一起而统合成新的模式。

  于是这些新的模式对自己的内在部分起了唤醒或刺激的作用,而永远供给新鲜的经验。内我透过它自己丰富的心灵本质的反应,而不断送出常新的特殊能力来面对外界的环境。

  你的身心一同工作时,那么两者之间的关系就变得非常的平顺,而他们自然的治疗系统就把你放在一个健康与喜悦的状态。我先前说过,你的情感随着你的信念而流动,而如果你觉得这好像不是真的,那是因为你对你的意识心的内涵没有觉知。你能闭上你的肉眼,你也可以闭上你意识心的眼而假装看不见,只因为你不信任你自己天生的治疗本能,或没有真正了解意识和无意识心的本质,所以你跑去求助于外来的治疗法。

  看起来似乎技术和发明造成了很多的害处,事实上也是如此。但从另一方面来看,技术也把伟大的音乐治疗法带给你们,这种音乐治疗法激活了你身体内在的活细胞,激发了内我的能量,并且有助于统合意识心与存有的其他部分。

  音乐是赋予生命的内在声音的一种最佳的外在表现,内在声音在身体内不断的起治疗的作用。音乐有意识的提醒了你那更深的内在节奏—–包括声音和动作二者。听你喜欢的音乐常会把一些影像带入脑海中,以不同的形式对你显示你个人有意识的信念。

  当你在听雨声的时候,声音的自然治疗也能发生。你不需要药物、催眠、或者冥想,你只要容许意识心的自由,意识心就会自动流过思想和影像而给予自己一种治疗。

  然而,你常常避免这种自然的治疗,藉着逃离吓人的有意识的思想,然而事实上那些吓人的有意识思想是会接着把你领到 [负面] 信念的源头,使你可面对它们;然而你能穿越过那些负面信念而进入喜悦和胜利的感觉。相反的你们许多人接受了服药的方式,这些药直接把这种喜悦的情感和思想强加于你,或者从你内强逼出来,也因此同时你没能得到意识心的有稳定效果的安慰。

  梦是你们最伟大的治疗法之一,而这也是内在与外在宇宙的连接物,及你们最有用的资产。

  通常你没按照你目前的信念去分析你的梦,而被教以以一种非常仪式化的方式去诠释梦,比如说,你被告之以在梦中出现的东西或影像有一个特定的意义—–而此意义不见得是你自己的,却遵循着你现在刚好有兴趣的,不论是心理学的、神秘学的或宗教的学派的角度而去诠释梦。

  这些学派的确触及了实相真实面目的一部分,但它们全都忽略了你的梦有一种伟大的个人性和高度的私密性,以及你创造了你自己的实相这个事实。

  火有一种意义,如果你怕它的话;但是如果你视它为一种温暖的来源,它则具另一种意义了;以上两种意义不管何者,都还会被任何一个人和火之间的一种个人性变化多端的经验及看法所影响。你是如此的不了解梦的象征符号,及它们所代表的个人意义,只因为你不习于用自己的意识心去检视它们。你被告之以梦是不能被了解的。于是在梦中和醒时的经验之间的关连性就被忽略了,而逃过了你们的注意力,因此你们就不明白梦为你们解决了不少实质的问题。

  当你清楚的把自己的问题有意识的想出来。然后再缓缓进入睡眠,这时梦就常常会帮你解答一些问题。然而,即使你没有有意识的这样要求,梦仍然会帮忙的。梦会给你各式各样的资料,关于你身体的状态、世界的情况,以及你目前的信念将带来的可能的外在情况。

  梦境供给你一个尝试的架构,在其中探寻可能的行动,而决定要把哪些付诸实行。不止是上一节所提到的梦魇,其他的梦也遵循着一种有治疗性的节奏,那是比任何用药更有效得多。安眠药常常会干扰梦的治疗性。

  在本书内我将会谈到很多梦具有的创造性与治疗性。并且提供一些方法帮助你更有效的运用。此地我只想指出某一些能达到自我明觉和恩宠状态的天然门径。这对那些相信除了击败自我以外没有别的方法的人,提供了另一条路。我所说的击败自我就是藉着用化学药品或是暂时性剥夺自我力量的方法,而不去教它它所拥有的伟大的同化能力。

  你本身不但拥有自然的一般性的治疗能力,还有从你个人经验里升起的独特而特定的治疗机能,你可以学着去认识并且利用那些自然的治疗能力。

  在其中有一些事件真是相当的重要,某一个情况,也许对别人不具多大的意义,却可用来打开你的能量和内在力量之库。这情况可以是在醒时或是梦中发生。如果你曾记得某一种梦,在醒来时会让你感到精力充沛,那么在梦前就有意的去想那些梦,并且告诉你自己它们会再回来。

  任何一个看起来也许很蠢或很怪的活动,若能带给你一种满足感,你就去做无妨。任何一种的自然治疗法甚至可以把你带到超过身心健康、充满活力的感觉,而到达一种明觉和恩宠的升华经验。

  浸淫在艺术里也是非常具治疗功能的,因为艺术品的创造是跃自意识心和无意识心的一种精致的结合。稍后我会慢慢解释存在于梦、创造性以及个人经验之间的深切的关连。

  最具有更新力量的概念,以及达到真正明觉的最大的一步,就是觉悟到,你实相中不可见的世界是藉着透过你自己有意识的思想和信念而跳到外在的生活的,因为那时你就体悟了你之为你的力量,而立刻被给予选择的机会。你再也不能将自己当成客观环境下的牺牲品。然而意识也正是为了使自己有更多的选择而升起的,使你不致于只有一条路可走,而让你用自己的创造力形成一个变化多端的内涵。

  让我们在此有一个更清楚的认识:你个人有意识的信念指挥无意识之流,而无意识之流把你的概念带入物质世界中,因此虽然你们的思想形成了你的经验,你并不知道这过程是如何发生的

  举例来说,你不能狠狠的告诉自己:[我要得到明觉,] 而期待它发生,而同时你所有的信念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比如说你也许觉得不配或者相信你不可能达得到明觉的状态,在这种情形下,你就是在发出矛盾的讯息。那么你也就不会对你有意识的目的被无意识的造成的方式感到关心,因为内在的运作过程是一个非你所能知觉的现象。

  如果你没有以相反的信念来妨碍 [性] 的话,[性] 也是另外一个自然性的治疗系统。没有穿上教条外衣的、自然的 [神秘] 经验,是原本的宗教性的治疗,这种治疗是如此的常被教会的组织所扭曲,但它代表了人对 [他与自己存在与经验的根源的一体性] 的天生认知。

  灵魂不止是穿着化学的衣服,并且这件衣服是从土地的所有的元素所编织出来的。当你具有肉体时,任何变成你身体一部分的化学物、或元素、或食物、或药物都会造成你的一些改变,但是这些影响仍会遵循着你个人的信念。

  你的梦和你生活中的实质事件不断的在改变你体内的化学平衡。你的梦可以提供在你日常生活中所没有的一个发泄管道,而这个梦会动员你的资源并释出你所需的荷尔蒙,而造出一个紧张的梦境,将身体的治愈能力带入战斗,使得身体的某些病症消失。

  而另外一个梦也许提供一个 [梦幻般] 宁静的插曲,在其中所有的紧张都被减到最低,使得某些过量排出的荷尔蒙和化学质降低。

  这种梦是极为有效的,但为时很短,除非意识心肯面对造成了这种不平衡的那个信念。然而外来重剂量的化学药品给你带来一个全然不同的状况,而增加了新的压力。这个两难之局使得意识相信它的地位比以前更加的不稳定,而它对自己的能力大失信心。

  在这种治疗之后,意识也许有很高亢的经验,但它觉得它的任何探险都是建立在它不了解的问题上,而它应对物质实相的能力比以前更加不如了。在个人生活中所进行的自然的内在治疗就不一样了,而这些才是心理学所应该了解和鼓励的。

  现在:你的身体是你自己活生生的雕像—–不止是它的形状、结构及性质,而且是它奇迹般的感官知识以及它对别人独特的影响,而且你自己也赋予了这个雕像创造力。

  当你继续的创造这个形象时,身体那些天生的能力也帮助你维持生命。所有这些创造性的泉源是由你内在的本体所涌出的,而你的内在本体永远不会在肉身里完全的具体化,因此你永远有一些你所没用到的创造力可供你使用。虽然你形成你的身体,可是又随即的对它反应。在这个创造者和被造物之间有一个经常的互动,而在三度空间的世界里,创造者如此的成了被造物的一部分,以致于很难清楚的区分两者。

  一个画家把他的一部分放进画里,你把对自己所知的一切都放进你的身体里,因此身体变成了一个具体似的你。一个艺术家爱他的作品。实际上说来,当他放下画笔的时候,那幅画就完成了—–至少对他自己而言,虽然那幅画的影响仍在继续。但是在你有生之年,你还在创造你的物质形象,并且把你自己展现在其中。

  一个画家不由他所造物的眼睛向外望出,而看到了挂画的这个房间,可是你却由自己的眼睛窥视这个宇宙。那么你不但创造了你的身体,而且也创造了它的整个经验及经验发生的环境。你赋予自己一个三度空间的存在,作为你经验发生的背景,就如艺术家给他的作品一个次元。

  一幅风景画中的树不会被吹过三度空间的房间的风所摇动,一幅人像画中的人物如果眼睛是张开的就无法闭上,但是你却在自己所造的世界中活动。

  在一幅画中的景物是画在帆布或木板上,但你的灵魂并非画在你的身体上,它进入你的身体而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你的肉体不能涵括你所有的本体,而那些未被涵括的部分无意识地创造你的肉体。再次的,你透过你的信念指挥肉体的形状,可是你的那个无意识的部分实际上创造了肉体的存在。

  一个艺术家用他的意识心、创造能力、肉体以及他存在的内在资源来造一个雕像。

  当他慎重的决定要创造一个雕像时,就会自动地把他的能量贯注在那个方向上。而当你形成你自己身体活生生的雕像时,那对你来说是比任何一个艺术品要重要得多,你当然应该遵循同样的路子。换句话说,就是把你的能量指向创造一个健康地运作的身体。你不断的形成你的形象;就如许多艺术的过程是隐而不显的,同样的,你用以创造你物质的自己的内在机构,也是隐于你的意识心的表层之下。尽管如此,那些机构却是非常有效的。

  正如任何的艺术的创造都是与梦境有着密切的相关,因而你活生生的肉体雕像的创造也是如此的与梦有关。因为梦对肉体有很大的治疗性,如果身体上有任何的化学的不平衡,常常自动的会在梦中被改善,也就是你会造出一种情境而导致荷尔蒙的制造,就如在一个相似的清醒的情况中你会做的一样。

  在梦的戏剧里,你扮演了一个角色,创造性的解决了引起这种不平衡的问题。从这个角度看来,一个非常具攻击性的梦可能对某一个人相当的有益处,因为让他把通常受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而解除了身体的紧张。藉着这种经常性的梦的治疗,身心两方面都得到了很大的调整,因此你的肉体是受你的梦境所影响的。

  在梦里面一件东西可能是件象征符号,可是没有一个放诸四海皆准的梦的象征符号,在个人的经验中有太多的变化。的确有时候在梦里你会触及你存在的一些最深的源头,但是甚至在那儿,那个存在的表达是太个人化了,而不能以一个 [无意识的] 意义加诸在所有相同的象征符号上。

  在艺术的范围里有一个有用的比喻。虽然艺术家全用同样的材料—–人类的经验—–一件艺术品的 [伟大] 与否,是取决于作者个人精彩的独特性,而这个独特性指出了人类共同的演出并寄于其上。事后艺术家可能指出其模式,而将这件艺术品归类于某一个派别,把这幅画和别的画中的形象或者是符号连起来—而得到一个错误的结论,相信这些符号是通用的,永远适当的,而不论在什么地方看到这些符号,它们必然具有同样的意义。但是这样的意义也许和艺术家对他自己的符号的诠释或者与他的个人经验毫无关系,因此艺术家可能会奇怪那些艺评者怎么能够无中生有呢?

  就梦而言也是一样的,除了你以外,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它的意义。如果你看了那些告诉你某一个梦中物体永远代表某一种涵义的书,那么你就像是一个接受了艺评家对你的画中符号的概念的艺术家。你会对自己的梦感到陌生,其原因在于你试图使它们遵循一个非你自己的模式。

  无论如何当你试着有意的去估量一个梦的意义时,诠释只涉及了这梦的功能的一部分,因为在作梦的当时,梦的真正功用—–在深的心理与生理的层面上—–已经发生了。

  梦中事件影响你整个身体的状态,因而有持续不断的治疗效果,这是来自在任何梦的戏剧里所设定的心灵情境(停顿),在那个情境中,你自己的问题或挑战获得了解决。采取了许多可能的行动;然后这些被投射进可能的将来。

  当你逐渐了解你自己信念的本质时,你可以为了自己有意识的目的而学着更有效的运用梦境,这是最有效的自然治疗法之一,并且是你的肉体的形成大半发生在其中的内在架构。

  在此我想指出一点,那就是有一些给精神病患服用的药物,或多或少阻挡了梦的治疗的自然之流。

  关于医药还必须考虑一点,就如我先前提到的,如果你接受西方的医学信念,我并不建议你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医生丢掉。但是在身体里面任何化学的不平衡如果不去理它,当我们藉着任何一种天然的治疗法,把造成化学不平衡的内在问题解决了之后,它就会自然的纠正自己。

  这个新的平衡告诉肉体说,一个内在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了。然后身体、心智与心灵之间就多少有一种和谐性的运作。而当心灵的挑战重新升起时,另外一轮的自然的治疗就有节奏的发生了。然而当身体上的不平衡藉药物的作用而获得解决时,身体的信号说,内在的难局一定也已被照应好了—–虽然可能根本没有解决。

  整个有机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没有获得统一,当问题以某一种方式展现,而后药物阻塞了心灵疾病的正常表达,然后心灵就会去寻求其他的表达方式。

  如果这些其他的表达方式也以同样的方式被阻塞了,那么整个的身心关系就变得和它自己疏离了起来。内在的机构被扰乱了,因为那个基本的挑战不但没有被面对,并且一再的被拒绝给予实质的表达,如果不去管它的话,这种实质的表达就会带来自然的解决。

  显然在这儿有许多的细节,比如说在你们的社会里,你们自己的信念系统也必须纳入考虑。如果你不相信自然的治疗法,你自然就会阻塞它的发生,那么如果你又不去看医生,你心中的恐惧就会引起更多的伤害。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你对医药的帮助有信心,这个信念就会为你带来治疗性的好处。

  如果内在的问题没有被处理,以上的这情形就只管用到某一个程度。通常那些病会自动被解决,不论你做了什么或者相信什么,只因为在你内拥有巨大的创造能量,以及在你出生时你给自己身体的一个自动的调节系统。

  这同样的也适用于精神的状况,有时候没有专业性的治疗反而比有专业性的治疗更能够解决问题—–但是即使是在好意的治疗性干扰下,精神也常常会自己痊愈。最近的一种观念是某些的精神状况是由身体内化学的不平衡所引起的,给予一些药的确会有一些改善,但是事实上这种化学的不平衡并不会引起任何疾病,而是你对你自己实相的本质的信念才会引起疾病。那类的药物会改进眼前的情况,而信念的内在问题仍需被解决。不然的话,另外的疾病会取而代之。

  当你处处被这种信念—–某一种的药或食物或医生将为你提供答案—–所围绕的话,那你就很难以自然的方式为自己解决问题。因此,在大众都有一个相反的概念的情形下,那些试图容许自己受益于天生治疗能力的人,必须经常面对他们自己是不是对的这个疑问的压力。

  不幸的是,当你越依赖外在的方法,你就似乎越必须依赖它们,而你就越不信赖你自己天生的能力。你常常变得对一种药 [敏感],只因为身体明白如果你接受了那个药,对于那个特定问题所有的解决方法就会被切断,或者另一个更严重的病会因为对这个难局的 [遮掩] 而发生。

  因此在你们的社会中,自然的治疗很难达到它完全的效果,因为自你出生以后,它就经常的被干扰。然而,虽然你在干扰它,自然的治疗却仍在运作,而你永远可以指挥它来给你现在的肉体带来健康与活力。

  精神 [疾病] 常常指出你信念的本质,以及与别人的信念相合或是矛盾的地方。那些精神病人的信念系统与社会的那些信念不同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在行为上显出与一般人明显不同的效果,就与许多身体的疾病一样,精神的疾病也有一些危机,如果不去管它的话,一个人可能有办法获得他自己的解决。

  然而即使就所谓的精神疾病而言,与身体的关系也很重要的,就如个人对他自己身体的信念,以及他与别人的关系及与时空的关系也是和精神疾病有所关系一样。在这样的情形下,常常会有化学的不平衡,被这个人无意识的制造出来,有时候是为了使他能造出一连串的 [幻觉],而一个与正常清醒意识不同的化学性改变才能够支持这种 [客观性的梦](即幻觉)。重要的是,不管他采取的是精神的或身体的疾病,他的选择有其理由并且是一个自然的方法,而且这个人知道他在身体上或精神上是有办法加以处理的。

  人格的差异对于一个人采取那一种的病,或者你在自己这个活生生的雕像上所造成的损伤,有很大的关系。

  且说你所遭遇的内在问题永远是建设性的—–把你导向更大成就的挑战。

  例如,由罪恶感所引起的一个问题,在肉体上被具体的表现成一种疾病,其用意在于引你去面对并且克服罪恶的概念—–那个在你的意识心里所保有的对罪恶感的信念。身体本身永远在一种变动的状态,你认为它好像到达某一个高峰而后开始衰退或是变得比较差,那是因为你并不了解它是你的存在在肉体里的一个表现。

  而这个表现反映出土地和肉体的季节,然而身体以一个非常的忠实的情况来反映你所认为的自己。在老年时,它也是在做同样的事,而显示在当时肉体中的你,这包括你进入身体和离开身体的时候,而在此你可以看到很大的差异性。当然为了许多不同的理由,很多人停止创造他们的身体而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但是有一些人早死是因为相信老年是可耻的,而只有年轻的身体才是美的。

  因此,你对于年龄的信念将影响你的身体和它所有的能力。如在此书中先前提及的,你可能变得重听,因为你坚决的相信这必随着年纪而来。经过你一生各个不同的时期,你相信身体的活动力必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降低,而依据这个信念,你就会因此改变身体的化学组成。

  元素、化学物、细胞、原子与分子—–这些部分地组成了你自己活生生的雕像,但却是你透过有意识的信念去指挥它们的活动,而这些活动就启动了给予你的身体它 [生命] 的所有那些伟大的创造力,并且保证身体经常的反映出你所认为的自己。

タイトルとURLをコピーしまし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