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的集中是追随你的信念,而许多本身并非负面性的信念在经过分强调之后,会导致那些确实看起来是负面的结果。
对那些发现自己在不喜欢的情况里的人,这个资料是极为重要的。为了几个理由,我会以鲁柏来作例子。你们许多人都有一个倾向,认为任何有像鲁柏这种能力的人,就应该没有问题或挑战了。鲁柏常常说:“我有些读者期待我完全的健康、富有而聪明,而真的不再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而他讲得很对。
你们有些人在寻找一种“和平”之境,那儿有一种至乐,而所有的问题都已有回答,所有的困难都已被解决。你们有些人以为这个多少会奇迹般的替你达成 。如果你承认你自己存在的力量,你就知道它一直是在寻找创造与经验的更大的领域,在其中,新的挑战是必然的——因为所有的问题都是挑战。
在鲁柏的例子中,他以一组概念与信念开始,而当达到极端时那些概念和信念却只变成了一种限制。在你们自己的经验里,你们许多人也许发现自己以如此的能量集中在某个范围内,以致你忽略了其他的方面,而把它们当成是一种限制。
鲁柏的情形涉及了在这一生的一个情况。你们有的人也许发现自己集中在存在的实质面上,它们本身是十分合法的,但却排除了其他重要的成分。广义而言,这种对特定区域的贯注可以涉及整个人生境况。以转世来说,你在事先选择,好比说,集中你的注意力在某个区域而不是另一个区域;你也许为自己选择一个不能正常行动的身体,或一个赶不上一般标准的心智。
因此,你生下来的情况就是,不管你是选择了什么方式的残障,你在那方面就不能适当的操纵。如果你已经决定了一种情况,其中涉及了一个重要器官的缺陷或失效,因而带着一种严重的疾病出生,就在那个范围里,你将在这个肉身的实相内去经验这个特殊的焦点。然而,这件事将有一个理由,而那个理由将藏在那些你留着让你自己自由而开放的去追求的那些能力里。
不管你的情况如何,你都是为了一个理由而选择它的。如果它涉及了一个在肉体上不能被改变的情况,那么,你就是选择了它来作为一个架构,以便以集中的方式加强和利用你其他方面的能力。重点并不在于集中在你的缺点上面,却是在追求那些你已有的能力上,因为你人格的伟大能量将会被导入那些其他的途径。
今天下午鲁柏在练习意识的转变。同时,她让收音机轻柔的开着。摇滚乐的节目被一个与印地安那波里斯快车大赛有关的插播所打断,一个驾驶已经受到严重的伤害(在星期一):而因那件事以及恶劣的天气(在星期二)被延期的比赛终于在今天开始。
在他进行的时候,电台继续的插播,而鲁柏听到已发生了另外一个非常严重的意外。除此之外,一个男人——非驾驶员——被一辆快速赶到现场的救护车撞死了。然而,那个受害人也是与赛车有关的。
当他恢复了“正常的”意识时,鲁柏发现他自己对所涉及的极大的暴力以及这种人把他们自己放在其中的整个情况惊诧不已。(当他在作意识的替换状态的练习时,他常常让收音机开着,以供他作为一个参考点。)
在上一章的一些资料中,应有助于解释那种可以说天生有暴力倾向的人生架构的理由,而暴力的确变成了一个挑战的主题,透过它实相被感知。这个情形是很危险的,却是被那些涉及的人所选择,而并非强加诸他们身上的。以多少同样的方式,整个生命的主题被选择了,而这对一个旁观者而言可能看起来是不可理解的、愚蠢的、或甚至是疯狂的。
这些终生的组织也许涉及了一生下来就有的严重残障。从外面看来,仿佛不可能有任何人会选择这样的一个背景,这样的一个极为受限的甚至是痛苦的情况而活在其中。从那个观点来看,天生残障或任何一种的终生疾患都是没有道理的。
你也许会说,没有人是愿意在人生中带着残障起跑的,但事实显然并非如此。个人常常会选择这种情形,就为的是把它当作是一激励,而许多伟人也会这样做。但这并不表示这种残缺是必要的。在任何一个时候,当一个人了悟到他的威力之点是在当下时,他就不需要用一个障碍来考验他自己,或把他集中在他认为的正确方向上。
你同时活在许多人生中。你常常把这些想作是转世的存在,一个接着一个。如果你病得很严重而相信你的症状的原因存在于前世,而你必须要“忍受它”,那么你就不会了解你的威力之点是在当下,而你就不会相信自己有恢复的可能性。
再次的,即使所谓不可治愈的疾病也能被治愈,只要它不涉及在动物性的范围内不可能的重生。
以你们的说法,不论哪一种天生残障,都是在这一生以前就选择好了。而这样做是有许多不同的理由(正如在这一生人们选择生病是一样的,不管时间的长短)。那就是某个心灵的架构被建立了,而经过它,一个人“事先”决定去经验一个整个一生的情况。在我其他的作品里,对这个曾给了一些资料。
一个曾有好几生强调“知性成就”的人,也许故意的决定了一个人生,在其中他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他“先前”曾否定的情感则被容许一个完全的表现。
既然所有的存在都是同时的,这只意味它在此生中强调了某一个方向——你可以说牺牲掉别的——而设立了一个似乎限制性的参考架构。另一方面而言,所涉及的这个人也许把它看作是一个最具奖励性和扩张性的经验。在其中,情感被容许了通常被否定的自由。按照每一个人的特征,有些人格较喜欢“成就”与“发展”遵循一个平稳路子的人生经验。而其他人则要求一个极大的对比。后者之中也许有些人在一生中穷得可怜,而在另一生中穷奢极侈,又在另一生是一个知性的巨人、一个伟大的运动家、而后一个完全的残废。那么,个人的不同就决定了他选择哪种人生境况。
在许多情形里,不是那个无能的人而是他的家人在发出疑问,并且不能了解——譬如就像在严重智障儿的情形。但在所有的例子里,当然不但在事先儿童选择了他们的父母,而且父母也选择了他们的小孩。
在这样的一个情形,从双亲的立足点也可以获得一些成就。在那种情形下,所有涉及的人永远都有成长的机会,以及有不寻常的创造性的可能,那就是为什么他们选择了这个架构。对仿佛的悲剧——比如在任何时候发生的意外或严重的疾病,这同样也适用。
例如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一次严重的病代表他采取了一个特别的高度强而有力的焦点,在其中,某一方面的通常经验被有意的切除,或否定了;于是生命内容的本身就必然沿着其他的方向被放大。以多少相同的方式,这也适用于那些诞生在极度穷困或在仿佛最不幸的家庭情况里的人。这一生的挑战就天生的在问题本身或是由其中跃出。常常地,虽然并不永远如此,一个奇特的个人成就,就正因这种固有的困难而被完成。
现在,这个成就不必一定涉及,好比说,某些伟大的艺术品或发明,或政治的领导地位,虽然它也可能会。通常,这个导致成功的活动代表了对这个人格的一个挑战,而他是就心理的创造性及经验的整体的充实性而建立这个挑战。那些被涉及的人,好比说,家人,也必须“事先”对这个情况有一种默许。通常,特别是在精神或身体的天生残障的例子里,这个无能的人将接受那个角色,不止是为了个人的理由;他也将是为了整个家庭的理由而选择那个角色。
因此,非常聪明的父母也许发现他们生了一个智障儿。如果他们把很大的价值放在知性上,而牺牲了情感,那么这个小孩也许会为他们演出他们自己那么怕的情感。
一个天生的残疾是明显的,而建立了某种不穷容忽视的情况。
许多一般性的疾病也到某个程度涉及了家庭这个团体。然而,病人的主宰性信念总是最重要的。团体的情况将包括了家庭其他成员的默从。
现在要了解,在不寻常的成就的案例里,同样的事也可以适用。在那些例子里,这个成就者的信念主宰一切,然而,除此之外,他也许也在演出他家庭的成员,或与他相关的团体的未实现的热望。这种相互的关系永远有它的理由。
许多社会性的极大的对比有着同类的内在意义;此处,一整群的个人选择特定的生活情况,在其中,好比说,贫困与疾病占优势,而同时,世界的其他地区(或任何一个国家)则享受最高的科技上的进步、财富与繁荣。分别而言,每一个人对选择这样子的一个联盟都具有其私人的理由。但在另外的层面上,透过贫富,科学的成就或落伍的对比性的焦点,相反的两面就昭然若揭了。科技的进步被追随为一个主要的焦点,而自动地显露出它的利弊。
一个追求这条路的国家就像是这么一个人,而他主要的追随一个严格的“客观的、男性的”外在取向的途径,这是就你们西方的情形而言。在你们的国家,某种价值被加以强调,特别是在最近,而这些属性是为了个人与集体的理由而被追求,却也牺牲了其他的。然而,世界上的部分也同意这种行为,而那些世上的其他部分则采取了全然不同的道路,因此,在你们的经验里,地球社会将显示千变万化般的不同焦点及其结果。
在一个小得多的范围里,并且以不同的程度,任何的部落、城镇、家庭或团体也会显示同样的倾向,而从这共享的经验里,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习和成长。
反之,一个人可能会选择伟大的才能,而透过它来感知实相,并且以它来集中所有的经验。这个将被当作一个惊人的焦点,但因它的天性,它常会排除掉许多人觉得相当正常的其他经验。有一些极有才气的艺术家也许拒绝了知性上的成熟,而把天生的情感物质以这样的强度用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这个艺术家虽然在艺术上有所有他的自发性的表达,却不能与人有任何恒久性的亲密来往,因为更改与情感本应是天然的一对。
另外一个人也许选择把焦点集中在知性的成就上,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他排除了所有与人之间真正的亲密关系,而虽然他可以接受一个恒久的关系,但却不能体验他人也许能由一个短得多的邂逅里体验到的情感的丰富性。因此,你们每一个选择——以你们的说法,在事先——那种架构,而透过它来与这次的人生境遇搏斗。这适用于个人也适用于团体。
那些相信转世的人会问:“前世的信念又如何呢、而即使我忘掉罪的概念,我是不是仍必须遵循因果律呢?”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同时的,你现在的信念当然可以改变你过去的信念,不论它们是来自这一生或“先前的”一生。“存在”是开放性的。现在因为你们进行式的时间概念及其所导致的因果信念,所以我明白这对你们而言是很难了解的。但在你们动物性的能力之内,你们当前的信念能够改变你们的经验——你们可以用同样的方式重组你的“转世的过去”就如你可以在此生重组过去一样。
威力之点是在当下
你所体验到的“现在”也代表了你与所有你其他存在的心灵上的试金石。你对某些事件具有有意识的觉察,却无意识的觉察多得多的事情,而你多少正学着把它们带入有意识的焦点。
这同样也适用于所有你其他的“转世的自己”,他们是无意识地觉察你的有意识的经验,正如你是无意识的觉察他们的一样。
然而,相互的作用经常是在所有你转世自己的“当下”进行的,并且是创造性的。你汲取“他们”的知识,就如“他们”汲取你的一样,而这当然也适用于你曾认作是将来的“自己”。你有一个巨大的“资讯和经验之池”可供汲取,但你必须按照目前的有意识有信念去利用它。如果你了解威力之点是在当下,那么,你就会有一个听你指挥的无穷尽的能力与能量的领域。
你必须记住,只有在你们自己的三度空间生活系统里,开始与结束才是真实的。
然而,以你们的说法,你存有的能量是存在于你的系统之外,而侵入其上,在时空的某一点变得实质的“活了起来。”你自己的能量在你所了解的“时空连续”(Space-time continuum)里跃入跃出,而当它这样做的时候,它的经验变成实质的了。于是,在那个系统之内,它留下一个生命之迹之前,但事实上整个的“图形”(chart)——由所有个别的生命之迹所组成——是同时存在的。
既然这些分支或生命之迹每一个都来自你的“存有”,所以它们在心理上及在电磁能量的模式上都是相连的。想一想这个比喻:首先,先认定你的确是多次元的,因为就实质动物性的特质而言,在一个时间内,你只能感知到这么多自己的经验;三度空间系统自动的专长于“时间前后”的效应。
好比说,你同时存在于七个不同的世纪里,然而,你肉体存在的正常经验模式阻止了你以动物的方式对所有其他的人生有任何整体性的视野。
再次的,真正发生的是:你存有的能量在七个“片刻点”*(moment points)侵入三次元的系统内。而在每一个点之中,你就会经验到看起来仿佛是孤立的一生。然而,刚刚在这些交会点之前,有一个或多或少的统一及对齐在它们之上的那个整体有个概括的认识,这个整体就代表了那个多次元的存有,而这存有是与各个分别的生命之迹分开,可是却又是它的一部分。譬如说,你在十七世纪有一个“存在”连带它所有的能力与挑战是那过去一生的结果,但事实上两者是同时存在的。十七世纪并未死去。你追随着一个单纯的历史模式,而且也追随某一种行动为实相,而如此完全的与这些认同,以致它们成为所有你感知的一切。然而,可能行动也永远在发生中,并且也与你恰好选择而因之体验的那个一样的有效。
你“转世的自己”就与你有一样多的“可能的自己”。你在当下的信念与行动改变了“他们的”经验,就如他们每一个在他们的当下里也改变了你的经验一样,如果你把这些“转世的自己”看作是一个“存有”,那么,这种彼此的影响就变成十分的自然的。全我被所有他自己的“理解”所改变。
“存有”的每一部分都是独特而独立的,而透过它(指每一部分)自己的信念决定在它切身的生活境况中,它要接受哪一些影响。事实上,伟大的奇迹是,每一个意识——不论它的层次为何——是它自己,而非其他,即使当它在没完没了的交互作用的关系中,它可能是另外一个的一部分时——就如一个城市是一州的一部分,或一个人是家庭的一部分一样——也是如此。
就你所了解的人格而言,每一个人选择了他自己的能力以及人生的挑战,那么,在当下,每一个人都有无限的机会可以去汲取存有的能量,以及存有所有其他部分的了解与力量。那么,不用说,任何一个人就都有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或运动家,或政治家,或哲学家所拥有的潜在能力。在动物界里,有一个很大范围的能力;这些也许很少被用到,但它们是在那儿,作为一个可以在那个系统里表达的实际理想。以同样的方式,每一个人也以潜在的方式拥有他的“存有”的能力。这些也被用作实际的理想,但是是和动物在一个不同的范围内,因为你不只有一个人生,而是有其他的世纪及许多其他的存在可以“玩”的。
你常常在一些情况里表现得很卓越,而那是在肉身层面的你所完全不知觉的。虽然如此,这些成就仍然会透过你目前的焦点来运作,既然肉身的你只觉察到可能事件的一条线,因此,许多梦的事件的意义就逃过了你的注意力。但你在梦里做的事,常常与你在白天做的一样的有效,而且在梦境你与“转世的自己”也可以相遇,并相互的影响。
实际上,我宁愿你把它们想作是“同时的自己”。在梦中,你与自己的这些其他部分之间有一个伟大的资讯交换。你的大脑自动地把这种资料转成以现世的你而言所能够接受的方式,因此,许多你重要的、记得的梦的经验,当你记起它们的时候,是已经转译好了,不然的话,你是完全不会懂得它们的。
在许多例子里,当作梦时你神游于三度空间之外,但你的经验而后必须以实质的方式被忆起,否则,你对它们不会有记忆。你明白,甚至是你的梦也必须经过那个“现在这一点”——心灵与肉体将会的那点——而来。作梦的确代表了一个开放的管道,透过了这个管道,你超越了物质的环境。在某些梦境里,在脑子里有一些尚未被发现的奇异的改变,那是一种加速,这种加速十分真实的把意识推出了它通常的时空连续,而进入它所来自的那些其他的实相。
这些即被用为“统合之点”(point of unity),在那儿,所有各个不同的“同时的自己”相会;而实质的话,在此涉及了某种性的节奏。
就如你们的太空船在出发到月球以前,必须等待最有效的整体条件是一样的,因此,换言之,也有与能量有关的节奏。实际地说,这是指对这些在梦境的沟通,某些时间比其他的时间更为有效。个人而言,它们常涉及了明觉与突然的有利的决定。集体而言,它们暗示了伟大的历史性的改变。
这种资讯的交换代表了一段时间,在其中,灵魂与肉体在最有利的情况下相会。有个人的变化,却也有整体的模式。个人自己的能量经常的由存有而来。因此,灵魂与肉体就不只有一个交会点,却是至少有经常的一系列交会点,就如你们曾这样想像的。当能量侵入在三度空间系统上时,因为它的特性,就会有起伏不定的波动——但永远涉及你的现在。
这些循环在几个点相交会,因此,在每两千年这样一段时间里,在所有的区域,你们的确有主要的变动。为了其他的理由,而且在一个较小的范围里,在每二十五年的一段时间里,八月这个月又是非常重要的。而在这之内,对个人而言,每个七年的一段时间是很重要的,这些只是描写灵魂与肉体和时间交会时冲击最大的节奏。
以实质的说法,涉及了潮水方面及地理方面,但这些是与意识由之组成的“能量”的曲线有关的“效果”。这些节奏以其他的方式被完美且具体而微的反映了出来。任何一个晚上的第七个梦是最重要的——并非有人在数,告诉读者我幽默地说这句话。
然而,因为没有被了解的某种节奏,一个最伟大的能力可能常常被带入实质的表达。以某种说法,你可以说,一个存有的能量被分散,以某种角度击中时空连续,而永远会再弹回来。但这个能量即使当它侵入成为实质的存在时,它也永远与它自己保持接触。
以你们的说法,能量在梦境里弹回来,但是,它永远必须经过你们所认为的“现在”这个窗户。
这个能量的跳回到“它自己”里去,就是梦境的意义,在其中,从事了基本上是“非肉体的”经验,然后透过大脑被诠释为一个梦,然而,你最深的梦涉及了非物质的理解。你的梦虽然很清楚,却已然是大脑的一个转译。那资料随即进入了你的“现在”,而在身心两方面渲染了你的生活。
那资料也自动的按照你的信念而被改变,以使你至少能够了解它到某个程度。以能量的说法,把你们自己想作是“粒子”,而把你们的经验想作是“波”。当这波流过这粒子时,会给每一个粒子它的感觉。当你具有肉体的时候,你是一个粒子。当波弥漫了粒子时,这个粒子形式就决定了你的经验。但你更大的朴实 能够以如此有限的方式来表达。
就如在你们的活动范围里,把火箭或太空船送到月球,有些时间是更有利的一样。因此,也有巅峰的期间,那是当自己与灵魂(或者存有)重合时——当沟通在最好的时候。
所有这些都是经由你“现在”的这个窗户而发生。再次的,就能量而言,你存有的活力侵入于三度空间的实相里,而形成一个粒子,那既是你现在的“这个人”。但这个粒子也以有节奏的模式从地球折射开。这也对你自己的其他部分在时空连续的其他点发生,但每隔一段时间,你们就会相遇,可以这样说。你们的每一个“现在”在相遇时会被充了电,而充满了潜能;而你的存有——它本身是有意识的能量——也被你的各种经验及它自己的“过去”组合了的与放大了的力量所丰富。
因此,在每一个“自己”之内形成了最高点。而这些被作为吸引力的“最高点”,在现在被打了开来,而透过它,这个“存有”被放大了的潜能可以流过。然而这些可能看起来像是反覆无常的能量,可以用“太阳黑子”来做比喻。心理上来说,发生了伟大的发酵,而常常所涉及的个别的人格会顺着新的方向去组织他们自己。
就个人而言,这时,人类会发现他们自己觉察到更大的“明觉”,这时他们也会做出突然的决定,而体验到新的力量。现在,就社会而言,这样一个时间已经不远了。然而这也许会反映在一段似乎不安的时期,在其中,隐约可以见到新的创造性逐渐呈现。那么,就你们的社会组织而言,就会有极大的全球性的改变,但这些将把你那个实质具体化了的私人的内在的时觉反映出来。你对你的内在自己信任得不够,也没有了悟到那个酝酿中的创造性的发酵。反之如果你信任了又了悟了,那么就可以省掉自己很多麻烦。
你们现在的任何一点都是一个具有潜在的伟大的“创造性改变”的一点,但因为我所说过的那个“节奏”,会使得改变较容易以某种循环发生。
因为力量与行动之点是在你们所了解的这个“现在”,因此,每一天就好像那种透过它不同的窗格你可以看到许多景色的窗。
每一天的窗可以被开关,但它是被你目前的心理经验所框起来的,甚至当它是关着的时候,光线仍然可以照透过它,而照亮你每日的生活。以具体而微的方式,每一天以它自己的方式包含了所有你自己的“同时的存在”的线索。现在的自己并非存在于孤立中。
那么,在任何二十四小时的期间内,所有你其他的经验的痕迹与面貌,会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出现。你们每一个人在你们目前的自己之内都包含了你们其他的“身分”的各面——有些可能非常明显,而其他的却只略微看得到一点点,例如,在另外一生当中你所贯注于其上的能力可能被此生的你认作是你现在也拥有的,但却没被好好的利用。
对某种成就的模糊的渴望也许是一种线索,而其所需的特性在所知的自己里也是天生就有而未被训练的。以它自己的方式,二十四小的期间代表了两者:整个的一生及许多生的合而为一。象征地说,在二十四小时内,当你与肉身调准的意识达到了它没有休息而能舒适地处理的刺激的极限时,你就“死了”。因此,就时间而言,当你达到了那一点,即你对着地球调准的意识没有“更长的休息”已不能够处理更多的资料,而且也不能把它们组织成一个创造性的有意识的整体时,你正常的肉体就会死亡。
因此,可以说,每一天都是一次的“投生”,但不只是象征性的-—因为透过灵魂与肉身的交会,每一个自己每日都会反映它的“转生的”或“同时的自己”。
在一个你可能认为更实际的层面上,这也适用,也就是说,每一日在其自己之内都持有对目前问题的答案。因此,如果你觉察到一个特定的问题(挑战),你就可以确定它的解答就与问题本身一样,都是在那儿并且可以为你所得(热切地:)解答只是问题的另一面,而也许是你所没有贯注于其上的那一面。甚至在那儿还会有你该采取的正确方向的清楚线索——这些将“已在”你的经验之内,却因你这么贯注于问题上,而没有认为它来。
这个对任何一种的难局都可以适用。
虽然你是一个个人,而且有自由意志,但是,你却也是另外的你的一部分。你只是现在不与你更大的自己认同罢了。你有你自己独特的特性,而你更大的“存有”也拥有它自己的“原则性”,然而,会有一个你可把它想作是家庭成员间的相信性这样的东西存在,因此,整体而言,你与你其他的自己常常选择同类的挑战——即使是以不同的方式。
以它们自己的方式,那么,你多次元存有的其他部分也是涉及在与你自己多少相信的经验里,虽然,外表看起来情况也许完全不同。他们的经历是潜藏在片刻点的窗户里——片刻点只是你与你所知的实相目前的交会点。
再次的,你“同时的自己”的探险在你自己的意识里会出现为“痕迹”、为概念或白日梦或不连贯的意象,或有时候甚至为突然的直觉。它们可以被汲取,被拉出来以帮助你了解目前的问题。
这并不指你必然会有一大堆的转世情报,和对“前”世的即刻的认知,或经验到任何这种入侵的资料。但的确是指在你自己的生活里,这种资料会自动地以亲密的方式出现,但却藏在你自己的理解架构里,甚至是无阻地经过你有意识的念头,而你却没有注意到。
许多画家不知不觉地画出他们的“同时的自己”的画像。而许多母亲发现自己有时候感觉比她们自己的子女还要年轻,或差点要用不同的名字叫他们的孩子。想去尝试你以前没试过的活动的冲动,也许的确是由你存有的其他部分来的讯息。
根本就没有如你所想的“时间”,只有一个所有的事情都在其中发生的“”。在细胞本身之外,有奇迹式的浓缩的情报,而那是科学家所无法感知的,因为它们存在于实质的仪器的范围之外。以它们自己的方式,细胞的理解力包含了对你们所谓的可能性的一个广大的认知,而以闪电般的操纵来作用,在其中,这些可能被斟酌与被反应——因而被改变了。
在你们的“现在”,对肉身调准的意识心不能处理那些庞大的可能性,而同时还能维持一种身份感。然而,在你们日常的念头里,就有有意识的痕迹,那就是这种知识的一个心理上的代表。
你常常不信任自己的想像力,而认为它是在处理一种不能被称为事实的现象。因此,你人工的来形成一个情况,在其中,你必须画出整个的图形。例如,如果你太有想像力,你也许不能适当的处理实质的生活。然而,这只适用于你目前在其中运作的文化媒介里。以你们的时间来讲,最初正是那个想像力以它自己的方式把你们与其他的动物分开,而使你们能在你们的心中形成那些“后来”可将之外在化的实相。
因为你现在如此的不信任自己的想像力,所以你不了解它在“解决问题”与“创造性的表达”两方面所给你的伟大线索。许多十分正当的转世回忆会以想像的方式来到,但你并不信任它们。
你有很大一部分的问题都可以轻易的借助你的想像力来解决。
常常当你想到所有你可能做错的事时,你就无意地用它去延长了“负面的”境况。然而,你可以非常建设性的运用它来改变过去、现在与将来。你现在就可以这么做,去自由的想像一个你在里面感到快乐的情况。一开始你的想像力也许好像很愚蠢,比如说,如果你又老又穷又孤单,而却把你自己想作才二十岁,既富有又被朋友与爱慕者围绕,这可能仿佛非常的可笑。
的确,如果在这样一个很愉快的练习之后,你看看四周,而把你所想像的与你所有的相比,那么,你可能比先前感觉更糟。然而,你必须了解这个想像的世界真的存在——但不在你所知的实际世界里。然而到某个程度按照你在它之内的,这样子一个练习将自动的更新你的身体、精神和心灵,而开始把在你所知的实际世界里任何可能的同行物拉到你身上来。
现在,用年龄来作一个例子,对你而言,你可能仿佛正处某个年龄,而在你的主观经验内,它必然是至高无上的,而不管你的年龄为何,你到某个程度是不能体验任何其他年龄的经验的。然而,在一些同时的存在里,你非常的年轻,而在其他的存在里,你却非常的老。可以说,你身体的细胞有些是全新的——新鲜的生命在你身体里再生,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是真的;不只是直到你死,而且甚至是到死后。那里,你头发和指甲仍会生长。那么,就与活在你存有的现在内的经常不断的新能量认同吧!而且了悟在所有的层面上你与你自己的更大的本体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是相连的。
现在:不论你目前的情形如何,答案都是在你自己的渴望与能力之内的。常常你会压抑或压制你经验的某些层面,为的是要用其他的——用那些可用的经验将自动的把你从其他领域的压抑里释放出来。
也许有些实际的情况涉及了无法改变的天生残障,在那儿,经验必须沿着非通常的途径而集中,然而,即使如此,那些可用的才能与特征将会打开经验与成就的远景。
当你以我曾建议的方式来运用你的想像力时,你要故意的以一种游戏的态度去这样做,而明白只有在所谓实际的说法里,想像与事实之间才能有不一致。在你们的实相里,把那个不一致视为当然,然而,常常你天马行空的“傻乎乎的”似乎不真实的想像会带给你的问题相当实际的解答,因为如果你把这个练习做得很好,你将会自动的把自己由你曾视为理所当然的限制里释放出来。
即使如果一个直接的答案没有出现,“更新”的本身仍然会开始指给你一个正确的方向。举例来说,如果你是一个婚姻不幸福的女人,你可以开始想像你有一个很好的追求者。现在:也许一个气宇轩昂的人不会出现,但如果你正确的做这个练习,你将自动的开始感受被爱,因而值得被爱,而且“可爱”,而在以前,你却觉得被拒绝、无价值,而且自卑。这种被爱的感觉将改变你的实相,而把爱吸引向你。你会表现出被爱的样子。而后你的配偶可能会发现你展示出那种最令人欢喜的特性,而他自己可能会跟着改变。
在另外一方面,你可能把另一个男人吸向你,因而找到了改变的动力与理由,而结束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因为你的想像力是超越时间的,它是达到你自己本体的最伟大的点金石之一。
当然,你必须要能区别想像的世界与实际的世界的不同,才能够有效的操纵。物质实相是由想像跃出的,而想像是追随着你信念的路径。
在刚才给你的练习里,你用信念来在任何一个区域造成改变,然后让你的想像力自由的沿着那些已定的路线发挥。这样一种练习会自动的达到更多的效果,打开了感知的窗户,而让自己的其他部分的知识与经验进来。当这个光与能量流过时,它会被你自己心理的实相所染色,就如透过彩色玻璃的阳光一样。这只意谓,其他次元的资料将常以普通的装扮出现——透过一个直觉的预感、一个实然的念头,或某些你已然想到而还未付诸实行的解决方法。
你细胞的多次元知识通常不是可以为你有意识的得到,它们也不能把那知识变成心理学的术语而为你所知悉。然而,这种想像力的练习,就好像一个板机一样,可以把你更大实相的其他层面的情报吸来给你,而把那情报集中在手边的特定问题上。然后那情报就以你自己的经验能了解的方式出现。
这样一个练习本身就会创造性的改变可能性,因为,你不再把这个问题当作是一个不变的具体事实,这是一个心理的与心灵的动力,可以改变你习惯地对你的身体及其细胞的构造所送出的讯息,那么,你就能创造性的在经验的数个层面里操纵。
就拿刚才给的那个例子来说说:那想像青春的老年人,将在这种练习中重新发动某种荷尔蒙与化学的改变,而真的变得年轻些了;而感觉被拒绝的那个女人,当她想像自己被爱时,也做了同样的事。
这样子的练习也会在自己内发动了所有它的无意识的却相当合法的经验,而由其他同时的人生里引出相似的插曲。在另一个存在里,这个老人是很年轻,而不被爱的女人,是的确被爱的。借着想像力的运用,这些无意识的实相可以变得被打开了。每一天是进入每一生的一个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