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濒死的一刹那发生了什么 ?
在濒死的一刹那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问起来比答起来容易得多。基本上说,“死亡“并没有发生在所谓的一个特定点,即使在突发的意外中也是一样。不过对这个你以为实际的问题,我也要试着给你一个实际的答案。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个问题的真正意义是:当我就肉体来说不再是活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我感觉如何?我还是我自己吗?在我活着时推动我的那些情感仍会继续推动我吗?有没有天堂或地狱?是神或魔、敌人或我所爱的人来迎接我?最重要的问题是:当我死了,我还仍旧是现在的我吗?我还记得那些我现在所爱的人吗?
那么,我也用那种用语来回答问题。但在我如此做之前,有几个关乎生死本质的似乎不实际的考虑,是我们必须处理的。
首先,让我们考虑刚才说过的事实:并没有一个分离的、不可分的、特定的死亡点。生命是一个变为的状况,而死亡是这变为过程的一部分。你现在活着,你是一个知道它自己的意识,在已死与正在死的细胞骸中闪耀着认知力。你活着,同时你身体的原子和分子死了又复生。因此,你是活在许多“小死亡“的中间;你自己形象的一部分一刻刻地崩溃掉而又被取代,你却几乎想都不想这件事。因此在某个程度你现在是活在你自己的死亡之中—-就身体来说,在你的身体内发生了众多的死亡与重生,纵使如此,却也正因如此,你仍然活着。
如果细胞没死,也没被补充,肉体形象不会继续存在,因此在现在,如你所知,你的意识在你的永在变化的肉体形象周围闪烁。
在许多方面,你可以把你现在所知的意识比为一只萤火虫,因为虽然在你看来你的意识好象是连续的,其实不然。它也是闪烁不已,时明时暗的。虽然如我们先前说过的,它永不会完全的熄灭。可是,它的焦点远不如你假设的那么恒常不变。因此正如你在你自己众多的小死中活着,虽然你没领悟到,甚至在你自己意识的闪耀生命中,你其实也常是“死的”。
我在用你们自己的说法。因此,说到“死亡”,我是指完全不贯注于物质实相内。现在十分简单的,当你的意识活在肉体里时,它其实也不是所有的时间都活在肉体里,并且定位于肉体里的。
这听起来可能很混乱,但我希望我们会把它弄得较清楚。意识是有脉动的,虽然再次的你可能没能觉察它们。
想想这个比喻。你的意识有一瞬是“活着”,贯注于物质实相里。现在在下一瞬它完全贯注于别处,在一个不同的实相系统里。对你的思想方式来说,它不是活的,或是它“死了”。下一瞬它又“活了”,贯注于你的实相,但你却不觉察那介入的“不活的”瞬间。因此你的连续感是完全建立在相间隔的意识脉动上。这你清楚吗?
记住这是一个比喻,因此“一瞬”不能太实在的诠释。那么,有我们所谓意识的一个背面。现在,原子与分子以同样的方式存在,因此它们在你们的系统内是“死了”或不活动,然后又活了或又活动,但你不知觉它们不存在的那一瞬。既然你的身体和你整个的物质宇宙都是由原子和分子所组成,那么我要告诉你,整个的结构也以同样方式存在。换言之,它闪烁生灭,并且以某种节奏,如呼吸的节奏,在生灭。
有一个全盘的节奏,在它们内有无穷的个人性变化—-几乎象是宇宙的新陈代谢。以这种说法,你们所谓的死亡只不过是插入了较长一段那不为你知觉的脉动,可说是在另一个实相里作较长的停留。
至于肉体组织的死亡,只是你们系统中你所知的生命过程的一部分,“变为”过程的一部分。如你所知,从那些组织中新的生命将会萌芽。
意识—-人类意识—-并不依赖肉体的组织,所有的物质却莫不由意识的某部分带入存在。例如,当你个人的意识以我不久即将解释的一种方式离开了身体,那时原子和分子的简单意识仍维持着,没有被摧毁。
在你目前的情况,你武断地认为你自己是依赖一个指定的肉体形象:你与自己的肉体认同。
如先前说过的,终你一生,那个身体的部分死去,而你现在所有的身体没有包含一粒“它”十年以前所有的物质。那么,你的身体现在与十年前是完全不同了。我亲爱的读者,你十年前所有的身体已经死了。你却显然不觉得你已经死了,而你很能够用你那由全新的物质组成的双眼来读这本书。那瞳仁,你现有的“完全相同的”瞳仁,十年前并不存在,你的视力却似并无太大的差别。
你可明白,这过程继续得如此平滑,以致你根本不会觉察到。前所提及的脉动,时间是那么的短,你的意识得以快活地跃过它们,但当发生了较长的脉动节奏时,你肉体的感知无法跨越这间隙。因此这就是你感知为死亡的时候了。所以,你所想知道的是,当你的意识从物质实相被引开,而一时间它仿佛没有形象可穿时,发生了什么事?
相当实际地说,并没有单一的标准答案,因为你们每个人都是个个体。当然,一般说来,有一个答案可供回答死亡经验的主要问题,但死亡的类别与意识所遭遇的经验大有关系,也涉及意识本身的发展程度,以及它整个的处理经验的独特方法。
你对实相的本质怀有什么概念将强烈地渲染你的经验,因为你将以你的信念来诠释经验,正如现在你以你认为什么是可能,什么是不可能的概念来诠释你的日常生活。你的意识离开身体的快慢,依据许多的变数。
例如在许多老耄的例子里,人格及有组织的部分已然离开了身体,而正在认识新的环境。对死亡的恐惧本身能造成这么大的心理恐慌,以致于你为了自保与自卫而降低你的意识,从而陷入一种昏迷状态,这也许要花些时间才能恢复。
相信地狱之火会使你发生地府情况的幻觉。对样版天堂的信念能引起天堂似的情景的幻觉。你永远按照你的概念和期望形成你自己的实相,这是意识的天性,不论意识发现它自己在何种实相中。我向你保证这种幻象只是暂时性的。
意识一定要用它的能力。一个样版天堂的乏味与沉滞不会长久满足奋发努力的意识。会有老师来解释死后的情况与环境。所以,你没被孤单地留下,迷失于幻觉的迷宫中。在死后你也许立即便明白你的肉身已死了,你也可能并不明白。
你会发现自己在另一种形体中,这个形体在你看来大致是实体的,只要你不试图在物质系统中操纵它,否则的话它与肉体之间的不同便会昭然若揭了。
如果你坚决相信你的意识是你肉体的产物,那么你也许会试图抓紧肉体不放。不过,有一类的“人”格,可以说是荣誉监护人,他们随时准备给你辅助和帮忙。
这种荣誉卫士是以你们说来还活着或已死的人所组成的。那些活在你们的实相系统的人,当肉体在睡眠时,在“出体”的经验里执行这些活动。他们熟悉意识的投射及其所涉及的感觉,而他们帮助那些不再回到肉体的人熟悉这一切。
这些人特别有用,因为他们仍与物质实相有牵连,对死亡者所涉及的感觉与情感有更切身的了解。这种人对他们夜间的活动或有记忆或没有。所以说,对意识投射的经验和意识的动机性的知识,对准备他们自己将来的死亡是非常有用的。你能事先体验死后的环境,明白你会遭遇到的情形。
附带地说,这并不必然是一种阴霾的工作,死后的环境也并不阴沉。相反地,它们比你现在所知的实相往往要热烈和快乐得多。
其实你只是学着在一个新的环境里运作,在其中适用不同的法则,而这些法则远比你现在用以运作的实质法则要更少限制。换言之,你必须学着了解并运用新的自由。
不过,即使这些经验也会因人而异,而且即使这种状态也还是一种变为的状态,因为许多人将继续进入其他的物质生活。有些人将在全然不同的系统中生存和发展他们的能力,因而暂且留在这个“过渡”状态。
对你们中间的那些懒人我无法提供任何希望:死亡不会带给你们一个永恒的休息所在。如果你希望的话,你可以休息一会儿。可是,死后你不只是必须用你的能力,而且为那些在你前一生中所未加利用的能力,你还必须勇敢的面对你自己。
那些对死后生命有信心的人,将发现你自己更容易适应新的情况。至于那些没有这种信仰的人,也许可由一个不同的方式获得它,也就是照我在此书后面会给你们的练习去做。如果你是不懈的、有所期待的、有决心的。这些练习将使你能扩展你的知觉到实相的这些其他层面去。
其实,你所知的意识已习惯这些离开肉体的短暂空隙了。较长的空隙则会令它迷失方向到或多或少的程度,但这些并非不平常的。以你们的说法,当肉体入睡,意识常常离开物质系统相当长的时间。但因意识不是在正常的肉体醒时状态,它不察觉到这种空隙,而比较不担心。
如果意识在正常的肉体醒时状态中撤出身体同样长的时间,它就会认为它自己死了,因为它不能给次元和经验的空隙合理的解释。因此在睡眠状态,你们每个人到某个程度都已经历过意识离开了物质实相的情形,那与你在死亡时的经验是同一类的。
在睡眠的例子里,你又回到了身体,但你已然踏过了进入这些其他存在的门槛许多许多次,因此这种情形并不会令你感到如你现在也许假设的那么不熟悉。以后我要谈的“梦之回想实验”,及其他的精神上的训练,会使所有做我所建议的练习的人对这些点都十分清楚。
且说,在死后,你的朋友或亲人也许立即来欢迎你,也许不,这总是因人而异的。好比说,全盘来看,你也许对你在过去世所知的人,比对今生跟你亲近的人还要感兴趣得多。
你对也已死亡的亲人的真正感情瞒不了他们。没有虚伪。你不会假装爱一个没做什么来赢取你的敬爱的父亲或母亲。在这死后期间,心电感应无扭曲地运作,因此你必须处理存在于你自己与所有在等着你的亲友间的真正关系。
举例来说,你可能会发现某个你只当是敌人的人实际上值得你敬爱,那么你便随之那样对待他。你自己的动机将会明净如水晶。不过,你会以自己的方式对这明净反应。如果你以前不聪明,你并不会自动地变聪明,但同时你也无法躲避你自己的感觉、情感或动机。你是否接受你自己心中较低级的动机或从它们中学习仍是看你自己如何决定。不过,成长与发展的机会是非常丰富的,而可听你使用的学习方法非常的有效。
你审查你已离开的那一生的质地,而你学着去了解你的经验如何是你自己思想与情感的结果,而这些又如何影响他人。你还没知觉到你自己本体的较大部分,直到这审查完毕之后。当你领悟到你刚才离开的一生的意义和重要性,那时你才准备好去有意识的知觉到受你的其他存在。那时,你才变得知觉到一个觉知。“你是什么”开始包括了你在其他的过去世中曾是什么,而你开始为你下一次的肉体生活做计划,如果你决定要再去一次的话。反之你也可以进入另一个实相层面,然后再回到一次肉身生活,如果你这样选择的话。
死后即刻发生的事
你所谓的意识当然可以在肉体死亡前完全离开你的身体。(如先前说过,没有一个精确的死亡点,但为了你的方便,我当它是有来说。)
按照当时的情况,你的意识以不同的方式离开肉体机制。在有些情形,虽然没有先前存在的领导或组织。有机体自身仍能作用到某个程度。在主要意识离去之后,原子、分子和组织的简单意识仍继续存在一阵子。
依照你的信念和发展,在你这方面也许有也许没有迷失感。现在我不一定是指理性的发展。理性应与情感和直觉携手同行,但如果理性太强烈地与情感和直觉作对,那么当新近得到自由的意识抓住理性对死后实相的概念,而不去面对它发现自己在其中的那个特定实相时,便可能有困难发生。换言之,意识能否认感觉,甚至试图强辩以否定它自己目前独立于肉体的情形。
再说一次,如前面提过的,一个人能如此确信死亡是一切的终了,以致于导致了什么都不记得的“空白”—-虽然只是暂时的。在许多例子,当意识离开了身体之后,它当然立即会有惊异感及对情况的一个认识。例如,它也许可以看到尸体本身,许多葬礼中都有一个贵宾夹在人群中—-没有人怀着跟它一样大的好奇和惊异注视尸体的脸。
在这时,许多不同的行为出现了,每一种皆是个人背景、知识与习惯的结果。死者发现它自己所处的环境常常是因人而异的。栩栩如生的幻象可以形成与任何活着时同样真实的经验。我告诉过你思想与情感形成物质实相,而它们也形成死后经验。这并不表示那经验是无效的,正如它也不表示肉体生命是无效的一样。
某些形象曾被用来象征由一个存在到另一存在的这种过渡,这些象征里面有许多是极为宝贵的,就在于它们用人们能懂的说法提供了一个架构。渡过冥河是其中之一。濒死者期待某种程序多少以规律的方式发生,他事先已知道了地图。在死时,意识栩栩如生地幻想出那条河,已死的亲友也进入了这仪式,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奥妙的典礼。这条河与你所知的任何一条河一样的真,对一个没有正确知识的孤单旅人也是一样的诡诈。向导永远会在河边协助这种旅人渡过。
说这样的一条河是幻象是没有意义的。你要明白,象征即实相,路是计划好的。现在,那特定的地图一般已不再通用了。活着的人不知如何解读它。基督教曾相信天堂和地狱,炼狱及最后审判日;因而,在死时,对那些如此相信这些象征的人,就演出了另一个典礼,而向导们就扮成那些死者所钟爱的基督教圣人与英雄的模样。
然后以这为架构,以他们所能了解的说法,死者被告以真实的情况。群众性的宗教运动世代以来满足了那个目的,给了人一些可遵循的计划。至于后来那计划看来象是儿童的初级读本,一本有精采故事的教科书—-也并没什么关系,因为主要的目的已达成,死者没有什么迷失感。
在那些没持有此种群众概念的时期,就有更多的迷失感,而当死后生命完全被否认时,问题就不免被放大了。当然,许多死者发现他们仍有意识时是乐极了。而其他人则必须从头学某些行为的准则,因为他们不知他们自己的思想或情感的创造潜力。
举例来说,这种人可能发现他自己在一眨眼间在十个不同的环境里,而完全不明白其背后的理由。他看不出任何连续性,而感觉他自己毫无节奏或理由地从一个经验被抛到另一个经验,永没领悟真的是他自己的思想在推动他。
我现在在说的是死后即刻发生的事,因为还有其他的阶段。向导们为了帮助你离开幻象,乃变为幻象的一部分以便于你有助,但他们首先必须取得你的信任。
我一度—以你们的话来说—-也扮演过这样一个向导;就和鲁柏现在在睡眠状态走的路子一样。由向导的角度来看,情况是相当难处理的,因为心理上必须极为小心谨慎。如我所发现的,一个人的摩西也许不是另一个的摩西。有几回我曾扮过一个相当可信的摩西—-而有一次,虽然说来令人难以置信,我还是对一个阿拉伯人扮的。
顺便说,这阿拉伯人是个非常有趣的角色,为了说明所涉及的一些困难,我来告诉你他的故事。他恨犹太人,但不知怎的,他执迷于摩西要比阿拉有威力得多的念头,多年来这是他良心上的秘密罪恶。在十字军东征时他在君士坦丁堡待过一阵子。他被捕了,结果与一群土耳其人在一块儿,全都要被基督徒处死,在这个例子是很恐怖地处死。一开始,他们强迫他张开口,把烧着的炭塞进去,他向阿拉哭叫,然后在更绝望中向摩西哭叫,而当他的意识离开他的身体时,摩西就在那里。
他相信摩西甚于相信阿拉,而我直到最后一刻才知我应运用哪个形象。他是个很讨喜的家伙,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不介意他似乎期待为了争取他的灵魂将会有一战。摩西和阿拉是该为他一战的。虽然他死于武力,他还未能摆脱尚武的观念,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任何一种的和平或满足或任何的休息,直到打完某种仗为止。
我和一个朋友还有一些其他的人上演了这场好戏,阿拉和我由天上相对的云堆中叫嚣,各自宣称对他的灵魂有所有权—-而他,可怜的人,吓得在我们之间匍匐于地。现在我虽幽默地讲这个故事,你们必须了解是那个人的信念使它发生的,因此我们慢慢的做好它来放他自由。
我向耶和华呼救,但是没有用,因为我们的阿拉伯老兄不知耶和华—-只知摩西—-而他的信心是在摩西身上。阿拉拔出一把宇宙之剑,我使它着火,他便丢下了剑,剑掉在地上使大地也着了火,我们的阿拉伯老兄又哭叫起来。他看见阿拉身后的盟友,因而在我身后也出现了盟友。我们的朋友相信我们三人中必有一人被摧毁,他极怕他会是那个受害者。
最后我们由其中出现的两个云堆彼此移近了。我手中拿着一块石版,上面写:“你不可杀人。”阿拉拿着一把剑。当我们更靠近时我们交换了这些东西,而我们的随从也打成一片了。我们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太阳的形象,然后说道:“我们是一体的”。
这两个完全反对的概念必须合而为一,否则那人心中永远不能平安,只有当这相反两方统一起来,我们才能开始向他解释他的处境。
做这样一个向导需要极大的修炼。
例如,在我刚才说的事件之前,我已经花了许多世在我每日的睡梦中,在另一个向导的教导下学做向导。
举例言之,我可能会在所形成的幻觉中暂时迷失了我自己,在这种情形另一个老师必须把你救出来。对心理过程的灵巧小心的探索是必须的,而你可能卷入的形形色色的幻觉是无穷尽的。例如,你可能扮作死者非常喜欢的已死宠物。
所有这些幻觉活动通常是发生在紧接着死亡后的很短的时间内。不过有些人因为先前的训练和发展,而完全知觉他们的情况,而等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如果他们想要的话,他们已准备好进步到其他的阶段了。
例如,他们也许会觉察他们那些转世的自己,十分轻易地认出他们在别的人生中所知的人,如果那些人还没再投生的话。他们现在可以故意制造幻觉,或他们可能“重度”前生的某些部分,如果他们如此选择的话。然后有一段“自我检讨”的时期,可说是提出一个结账报告,因而他们可以看看他们整个的表演、他们的能力和弱点,再决定他们要不要回到物质实相去。
你要明白,任何一个人可能经历这些阶段中的任何一个;除了“自我检讨”之外,其中许多阶段可以完全闪避掉。既然情感是如此的重要,如果有朋友在等着你是极有利的。
可是在许多例子里,这些朋友已进到其他的活动阶段去了,而常常会有一个向导暂时假扮某个朋友,以使你觉得更有信心。
当然,只是因为大多数人相信你不能离开你的身体,所以在你的一生里,你才不常有意识地有“出体”的经验。这种经验远比文字能使你对你将遭遇的情况有个了解。
你要记住,在某一方面,你们的肉体生活是群体幻觉的结果。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实相间存有广大的鸿沟。死后的经验又有与你现在所知的生活同样多的组织,非常的复杂。你现在就有你私人的幻象,只是你没领悟到它们是什么而已。当人格正在剧变时,或是当相反的概念必须统合时,或者如果其中的一个概念必须对另一个让步时,如我刚才说到的那种具强烈象征性的接触,也可能在你的睡眠状态里发生。这些是非常刺激的、重要的心理与心灵事件,不管它们是在死前或死后发生。
这些事件在梦中发生时,往往能改变一个文明的方向。在死后,一个人可能把他的(前生的物质)生命视为一个动物,而他必须与之达成协议,这样一场战斗或接触有长远的后果,因为人必须与他自己所有部分达成协议。在这情形,不管这幻觉以他骑着这动物、与它做朋友、驯养它、杀死它或被它所杀作结尾,每一个可行的选择都被小心地权衡,而其结果与他将来的发展大有关系。
这“生活象征化”可能被那些在他们活着时很少想到反省的人所采用。因之,它是自我检讨过程的一部分,在其中一个人把他的生活做成一个形象,然后处理它。但并非每个人都用这方法。有时一连串这种插曲是必要的—–
死后的经验因人而异
鲁柏的一个学生奇怪在刚死那个时候的经验里有没有任何的一种组织。既然这是许多人心中都会有的疑问,我就在此谈谈它。
首先,从我到此为止所做的一切,你们应该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并没有“一个”死后的实相,而是每一个经验都不相同。不过,一般说来,这些个人的经验会落入某些范围。例如,对那些仍旧强烈地贯注于物质实相的人,以及对那些需要一段复原与休息时间的人,有一个最初的阶段,在这个层面有医院和疗养院,那些病人还没领悟到他们根本就没毛病。
在有些案例里,对疾病的概念是这么强,以致他们在世的岁月是绕着这个心理中心而建立的。现在他们又把病况投射到新的身体上,就象以前投射到旧身体上一样。他们被给予各种不同的心灵性质的治疗,而且告诉他们,他们身体的病况是来自他们自己的信念问题。
其实有许多人并不需要经过这个特定时期。不用说,医院和训练中心以你们的话来说是非物质的。事实上,它们常由实施这必要计划的向导们在共同维护。如果你愿意,你可称之为群体幻觉。事实上对那些接触到那实相的人,那些事件是相当真实的。
也还有训练中心,在这儿按照一个人了解与感知的能力给他解释实相的本质。至少在最初对某些人仍用熟习的比喻,然后才逐渐让这些人把它放弃。在这些中心有某些课程,对那些选择回到人世的人给予一些指导。
换言之,他们被教会把情感与思想转译成具体现实的方法。在这里不象在三次元系统,在这种思想的开始与它们的具体化之间是没有时间之隔的。
所有这些或多或少在同一个层面发生,不过你必须了解此处我把问题简化了。例如,有些人不经过任何这样的时期,却由于他们在前生的发展与进步,他们已准备好开始更有雄心的计划了。
先前已谈到过这种发展。我有些读者也许没察觉他们自己任何的心灵能力,也许会以为他们注定要有个拖得极长的死后训练了。让我赶快告诉你,所有这种能力并不一定是有意识的,而且有许多是你在睡眠状态不知不觉时发生的。
在死后你也许全然拒绝相信你真的死了,还继续把你的情感能量集中在你前生所知的那些人身上。
好比说,如果你曾执迷于某一个特定的计划,你可能试想去完成它。永远会有向导来帮助你了解你的情况,但你可能如此全神贯注而对他们全不留意。
我不在这一章谈鬼的问题,以后再另行讨论。现在我只说对物质实相大量的情感贯注可能阻挡你进一步的发展就够了。
当意识离开了身体,走开了有好一段时间,那么联系当然就断了。在“出体”的情况联系仍在。那么一个已死的人很可能完全误解了死亡经验而试图再进入尸体。当此人几乎唯独与他的肉体形象认同时,可能发生这种事。
这是不常有的。但无论如何,在各种不同的情况下,这种人将试图再度发动肉体机制,当他们发现了肉体的情况时,会变得更惊恐。举例来说,有些“人”在凭吊者走了很久之后,仍在尸体边悲哭,而没领悟到,好比说,在那些肉体有病或内脏已不能修复的地方,他们自己却是健康完整的。
他们就象是担心埋藏好的骨头的狗。至于那些没有把意识完全与肉体认同的人,就发现远较容易离开它。奇怪的是,那些生前憎恨肉体的人反倒发现在刚死的时候他们很快被吸引。
那么,所有这些情况按照所涉及的人而可能发生,或可能不发生。可是,在离开肉体之后,你将立刻发现自己在另一个“身体”里。这是与在“出体”时你用以旅游的同样的形体,让我再一次提醒我的读者,他们每一个人在每晚睡眠中都会离开身体一会儿。
这形体看起来象是具体的。但一般说来仍在肉体内的人看不到它。它可以做任何你现在在梦中所做的事,所以它会飞,会穿过固态的物件,它是由你的意志直接推动的,你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好比,如果你心想,不知道住在纽约州普市的沙莉婶在做什么?那么你会发现你自己在那儿。可是,通常你不能操纵物质的东西,你不能拿起一架台灯或掷一只盘子。你一死这身体立刻就是你的,但你不是你将有的唯一形相。就此而言,这不是个新的形相,它现在就与你的肉体交緾,但你不会知觉到它。在你死后的一段时间内,它将是你所知觉的唯一身体。
很久之后,在许多层面上,你终将学会按你有意识的选择而采取许多形相。你可明白以某一种方式来说,你现在就在这样做,将你的心理经验—-你的思想与情感——-十分确实却不自知的转译为物质的东西。在你死后,当你想象你自己是个孩子的时候,你可能突然发现你具有那孩子的形相。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你可以操纵这死后的形相,使它以你上一生任何时期的样子出现。你也许在八十岁去世,在死后想到你在二十岁时的青春和活力,于是就会发现你的形相依照这内在形相而改变。
大多数人在死后选择一个较成熟的形象,那通常会与肉体能力的顶峰时期相符,不论肉体的顶峰是在何时达到的。相反的,另一些人选取,当他们达成了最伟大的精神或情感的高峰时的那个形相,而不在乎美貎或年龄。你懂吗?
因此,你会对所选择的形相感到满意,当你想与其他你已认识的人沟通时,你通常会用它。虽然在与生者作此种沟通时,反之你也许会用你想接触的那个人所认识的你的形相。
这些死后环境不一定存在于其他的星球上。它们不占空间,因此“所有这些在哪儿发生?”这问题基本上是无意义的。
这是你们自己对实相本质误解的结果。因此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一个特定的地点。这些环境存在于你所知道的物质世界之中而不为你们知觉。其实只是你们的感知机制不允许你调准到它们频率的范围而已。你只对一极为特定而有限的范围反应。如我以前说过的,其他的实相与你自己的实相共存。在死时你只是舍弃了你自己的物质行头,对不同的范围对准频率,并且对另一套设定反应而已。
由这另一个观点,你可以在某范围内感知物质实相。不过,的确有分隔它们的能量场。你全盘的空间观念是如此扭曲,使得任何真正的解释都极为困难。请等我们一会儿。
举例来说,既然你的感知机制坚持物体是固态的,因此它们坚持象“空间”这样的一件东西是存在的。其实你的感官所告诉你关于物质的本质是完全错误的,而它们告诉你关于“空间”的观念也是一样的错—-对基本真实来说是错的,但当然跟三次元观念是符合的。在活着时的“出体”经验中,遭遇到许多与“空间”有关的问题,在死后也会遇到。所以,在这些插曲里,“时间”与“空间”的真正性质变得更明显了。例如,在死后,经过“空间”不必费“时间”。“空间”也不以距离的说法存在。时、空都是幻觉。的确有阻碍存在,但都是精神或心灵上的阻碍。例如,有些经验的强度在你的实相里是以几里几里的距离来诠释的。
在死后你可能发现自己在一个训练中心。理论上说,这中心在物理空间来说可能在就你现在客厅的中央,但在你与你仍活着的家人—-也许坐在那儿想你或看报—-中间的距离与你所知的空间毫不相干。你与他们分离得比,比如说,假如你在月球上还要远。
理论上,你也许可以改变你自己注意力的焦点,离开那训练中心而看到这房间和它的住客;但是在你们中间的距离却仍然与里数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