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永生: 第十七章 可能性、善恶的本质和宗教的象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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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概念只是某种恐惧的集体投射

  基督教教义说到“基督升天”,自然是暗示向上直升到天堂,而灵魂的发展也常是以方向的说法来讨论的。进步假定就是上升,同时宗教性惩罚的恐怖——地狱——是被看成在所有东西之“下”的。

  因此,以基督教的说法,发展是被看作只在一个单线方向的。举例来说,它很少被想成水平方向的。通俗的进化观念把这理论传布开,说人是由猿猴循单线方向逐渐进化而来。(幽默地:)基督其实也可以沿水平方向消失呀!

  “发展”这信息的内在意义是以当时人能了解的方式说出的,与他的基本假定一致。“发展”向所有的方向展开。灵魂并不是沿一连串的梯子向上爬,每一道梯子代表发展的新而更高的一点。

  相反的,灵魂是站在它自己的中心,在同一瞬间向所有的方向探索,扩展它的能力,涉入创造性的论题里,每一个都是极合法的。可能的实相系统对你开示了灵魂的本质。它应当会相当地改变你们流行的宗教观念。为此之故,善与恶的本质是个非常重要的要点。

  在另一方面,十分简单地而以一种你目前不能了解的方式,恶是不存在的。可是,你显然面对着看似十分邪恶的事。人们且常说,既然有一个神,因此必然有一个魔——或如果有善,则必有恶。这就象是说因为一个苹果有上一半,它就一定有下一半一样——却对两者皆为苹果之一部分这个事实毫不了解。

  我们回到我们的基本理论:你经由你的情感、思想与精神活动而创造实相。这些中有些被具体地物质化了,其他的则在可能的系统里实现了。似乎,在任一点,你都有一个无穷的选择系统,有些选择比另一些看来更好或更差。

  你必须了解,每一个精神性行动都是你要负责的一个实相。那就是你在这个特定的实相系统里的目的。举例来说,只要你相信有魔鬼,你就真的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魔鬼,并且那些相信他的人们也将继续创造他。

  因为别人赋予他的能量,魔鬼会有他自己的某种意识,但这样一个假想的魔鬼,对那些不相信他的存在的人和不因其信念而给他能量的人没有力量或实相。换言之,他是个最高级的幻象。如前面说过,那些相信有地狱并透过他们的信念而把自己指派到地狱的人,的确会经历它,但肯定不会以任何永久性的方式,因为没有一个灵魂是永远无知的。

  那些有这种信仰的人,事实上对意识的本质、灵魂和“一切万有”缺乏一种必要的深刻信任。他们没有把心念贯注于他们认为是善的力量上,却是害怕地贯注于他们认为是恶的力量上。

  因此,这幻象是由恐惧与限制创造出来的。魔鬼这概念只是某种恐惧的集体投射——集体是因为它由许多人所投射,却又是有限,因为总有些人不信邪。

  有些非常古老的宗教了解“魔鬼观念”的幻象性质,但甚至在古埃及时代,这种较简单而更扭曲的概念变得流行起来,特别是流行于群众之间。在某些方面来说,那时候的人没有魔鬼的观念就无法了解神的观念。

  例如,暴风雨是非常具创造性的自然事件,虽然它们也能造成破坏。早期的人只能看到那破坏。有些人却直觉地了解到任何效果都是创造性的,不管它们表面看来如何,但很少人能说服他的同胞。

  光与暗的对比带给我们同一类的画面。善被看作是光,因为人在白天感觉比较安全。因而邪恶便被派给了夜晚。可是,在大量的扭曲之内,隐藏在教条之下永远有对于“每个效果在基本上都是一种创造”的暗示。

  那么,并没有魔鬼在等着把任何人夺走,除非你们自己创造了它们,若是如此,则力量存在于你们内而不在假想的魔鬼内。“订十字架”与附带的戏在当时你们的实相内是有意义的。它由内在实相升起进入具体确实的世界,你们最深的直觉与洞见也源自这内在实相。

  那么,人类把这些事件带出来,因为它最能将“灵魂不可灭”这个更深的无形知识传达到物质世界。对其他具有不同基本假设的系统,这出特定的戏是没有意义的。

  上升或下降,光或暗的象征对那些具有不同的感知机构的其他实相系统来说将是无意义的。虽然你们的宗教是围绕着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种子”建造出来的,它所用的象征却是由“内我”很技巧地选择出来,以配合这物质宇宙里那些你们认为合理的基本假设。其他的情报,例如在梦中的,一般来说也会以相同的象征给你们。不过,这象征本身只是为“内我”所用,它并非天生就属于内在实相的。

  许多可能系统的感知机制和你们的大不相同。事实上,有些是建立在你们完全陌生的知觉完形上。举例来说,你并没有了解到你的“自我”是集体意识的结果。那个最直接面对外在世界的意识,是依赖着居住于你身体的每一个活细胞内的微细意识,而一般言之你只觉知一个自我——至少在某一时刻。

  在有些系统里,一个“个人”颇为觉知他有不止一个“自我”,以你们的话来说。他整个的心理组织就某种意识来说比你们自己的要丰富得多。你要知道,一个不明白这一点的“基督”不会出现在这样一个系统里。的确有你们不熟悉的知觉,的确有些世界,在那里你们对光的概念不存在,在那儿,就知觉而言,“人们”感到几乎无限层次的“热”而非“光”。

  在任何这样的世界里,“基督”这场戏绝不能象它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那样演出。那么同样的,你们的每一个伟大的宗教也莫不如此,都是因应你们而生的。虽然如我过去说过,一般说来,佛教的描述比较接近实相的本质。可是他们没了解灵魂的永远有效性,就它绝妙的不可侵犯性来说。他们也不能把握对灵魂的独特性的感受。但佛陀,象基督一样,诠释了他对你们自己的实相几乎知道的一切。还不仅是对你们自己的物质实相,也是对你们自己可能的物质实相加以诠释。

  那些法门,在所有宗教背后的秘密法门,其意义就在引导人进入一个存在于象征和故事之外的了解境界,带他到他所知的物质世界之内与之外的内在觉悟。在古老的修道院里,特别是在西班牙,尚有许多未发现的文稿,说到在天主教的修会里有地下团体,当其他的僧侣在抄写古老的拉丁文稿时,他们则负责让这些密法继续下去。

  从前在非洲和澳洲有些部落,他们从没学会写字,他们也知道这些密法,有叫作“说法者”的人,记住这些密法而向北传播它们,在基督的时代之前,甚至遍及了欧洲的北部。

  (“你能否口授一篇那些“说法者”的文稿?”)

  那是可能的,但要花很多时间并且要有最佳的环境。

  (“好吧,我自然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它。”)

  随口说一句,有关的工作可能要花上五年,因为有好几种说法,领袖也不止一位,每个教给他们的人民不同的方向。因为这些团体之故,世界对接受基督教义而言,比人们所假设的要准备成熟得多了。那些概念已经“埋藏”遍及欧陆了。

  不过,许多重要的观念已失传了。强调的是实用性的生活方法——很简单地——能被了解的法则,但它们的理由被遗忘了。

  柱伊德教的僧侣(译注:古代高卢的赛尔特族所奉行的柱伊德教的僧侣,包括预言家、僧侣、诗人、法官、魔法家等)由“说法者”那儿获得一些观念。古埃及人也是。“说法者”比你所知的任何宗教都要早,“说法者”的宗教在许多分散的地区同时升起,然后由非洲和澳洲的心脏地带象野火般传过来。在后来阿兹特克人(译注:墨西哥中部的土着,一五一九年为西班牙人征服)居住的那个地带,当时有一个分开的团体,虽然在那时的大地陆块与现在有些不同,有些较低的穴居处当时偶尔会沉在水面下。

  各种不同的“说法者”群世代相传。因为他们被训练得这么好,使得信息保持了它们的真实性。可是,他们相信把说的话置于文字的形式中是不对的,因此没有把它们记录下来。他们也用到自然的土地象征,但很清楚的了解如此做的理由。“说法者”曾个别地存在于你们的石器时代里,而且是领袖。他们的才能帮助穴居人得以幸存。可是,在那些时候在各个“说法者”之间很少有实际的通讯,有些并不知其他的“说法者”的存在。

  他们的信息尽可能地“纯粹”而不扭曲。但就因这缘故,世代以来,许多听到信息的人就把它转译成了寓言和故事。现在,大部分犹太经文仍带有这些早期“说法者”的信息的少许痕迹,但即使如此,扭曲也已隐蔽了信息。

  既然意识形成物质,而非其反面,那么思想存在于脑子之前,而当脑子灭后,思想仍然存在。一个小孩在他学会生字之前已能连贯地思想——但他不能以无形的思想在物质宇宙里留下他的记号。因此这内在知识是一直在那儿的,只是等着变成具体的示现——真正被赋予血肉。“说法者”是最先把这内在知识铭记在物质宇宙上的,使它在人间有形的显现出来。有时在几世纪里只有一、两个“说法者”活着,有时候则有很多。他们环顾四周就知道世界是从他们的内在实相跃出的。他们把这告诉别人。他们知道那在他们身边看起来好象很坚实的自然物体是由许多微小的意识组成的。

  他们了悟到由他们自己的创造性他们将概念形成为物质,而组成“物”的成分自身是有意识的、活的。因此对存在于他们自己与他们的环境之间的自然的融洽,他们知之甚稔,因而知道他们能由自己的行为改变环境。

关于说法者

  以你们的话来说,一旦是“说法者”便永远是“说法者”。在某些生中,可能非常有力的用到这种能力,以致该人格的所有其他面都留在幕后隐而不显了。在另一些时候这些才能可能很胆小地被用到。“说法者”都拥有格外活跃的感觉及念力的投射。

  他们能借由沟通给人更深的印象。他们能轻易地由内在实相转到外在实相。他们本能上就知道如何运用象征。在无意识的层面上他们极富创造性,不断在正常意识之下形成心灵的架构,以供他们自己与他人在梦中或出神状态中使用。他们常出现在他人的梦中,而帮助作梦中操纵内在实相。他们化身成作梦者可以与之发生关联的形象,可被用为桥梁的形象,然后用它作为门户,以助人进入与你们自己的意识隔得更远的那种意识。

  神明的象征意义,譬如说,在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这个想法,在冥河上的渡头——那类现象是由“说法者”创始的。因此,宗教的象征和架构必须不只存在于物质世界,也还存在于无意识的世界。在你们自己的架构之外是不需要象房子或居室之类的,但是在出神状态或梦与其他实相相遇时,却会常看到这种结构。它们是资料转变成对你们有意义的方式。

  举例来说,在死后,一个人——一群人——也许还继续造出这些,直到他们觉悟这架构已不再必要了。因此,“说法者”的活动不限于在醒时的意义。他们全天候的同时在醒时与作梦状态中尽他们的责任。事实上,大部分最重要的资料是受训者在作梦状态中记住的,也照这样传递下去。这些未被写下来的资料,因此也可以说,是由进入他种实相的梦中旅行或实地考察旅行时,以画面加以说明的。这种训练仍在进行中。个别的心灵架构或故事架构可能有所不同。例如,“说法者”可能利用通俗基督教的“上帝”与圣者的形相出现,全都是非常栩栩如生的。那么,作梦者有可能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宏伟的后宫里,或反之在一光华灿烂的田野或天空里。有些“说法者”把他们的能力限制在梦境;而在清醒时多半不知道他们自己的能力与经验。

  称这种梦或梦中的所在为幻象是无意义的,因为它们是对你们尚无法看到其真面目的确切的“客观”实相的描述。古埃及的宗教大半是建立于“说法者”的努力上,而他们花了很大的功夫训练“说法者”。可是,给予群聚的外在展现却变成如此的扭曲,以致那宗教最初的统一性终于败坏了。

  可是,那时他们就在以之后从未再尝试的方式,努力画出内在实相的地图。在梦境与接近人世的一些其他存在层面里,在形相的创造及象征符号的卓越应用上,是真的有极大的个人的活动余地。但在另一方面来说,所有这些都在一个“客观的”确切环境里发生,那个环境具有使这种现象成为可能的特性——那么,那个活动场所有它自己的规则。“说法者”是熟习那些规则的,而常常当向导。有时他们在组织内工作,象在古埃及,他们透过庙宇工作而变得卷入了权力结构。不过,一般而言,他们是孤单得多的独行侠。

  因为时间的真正同时性,当然,他们是透过他们各种各样的“示现”而在同时对你们的世世代代说话。举例来说,偶尔他们也从中介入,把一个人格的两个不同的转世化身彼此介绍。

  物质实相内的法则说物体看来是固定而永久的,可是其他实相的法则往往就大不相同了。在那儿,精神活动的本质将遵循不同的路线,而所谓时间的“连续性”将不存在,但是经由运用不同的心理组合,感知组织将会存在。

  纵使你能感知它们,这种系统由外面来看对你们似乎是无意义的。你将无法观察到行动围绕着它发生的那些轴心点,于是那些系统的非常确切的法则,对你而言就会十分隐晦不明了。

  “说法者”对许多系统里的法则都很熟悉。不过,广义言之,大多数的这些系统仍旧是与你们自己的这种实相有所关联的。内在宇宙多得数不清,而只有最高级的、发展到极点的完形意识才能觉知全体。那么,就这更大的范围而言,“说法者”必须被称为是“地方性”的。有种象是图表的东西,画出了许多附近的实相系统,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能让你们得到这个。为了这样做,鲁柏必须更加强训练。有一些巧合点,在某种机缘下,可由这些点从一个这种系统进入另一个里。当然,这些个系统不需要在你所谓的空间里分开地存在。

  这些点叫作“交会点”,在那儿一个伪装系统并入另一个。有一些“交会点”在你们的系统里有地理上的位置,但在所有的情形里,要进入“交会点”,必要的起步就是得“调准频率”,而这种进入只能在“出体”的情况中做到。每一个人在他的梦中对“说法者”所拥有的资料都能通达。在睡眠模式里发生的与正常意识邻接的意识状态,无法被你们的EEG收到——那个邻接的“走道”,你的意识经由那儿旅行。

  (EEG或脑波探测器能在曲线图纸上绘出脑波模式。)

  意识的以肉体为依归的那部分留在身体内,同时较高的直觉中心则被激发起来。自己的那个“缺席”部分不能由脑波模式来追踪,虽然在它离开与回来的那一点可能显出一个特殊的模式。可是,“出体”的本身无法用任何方法侦查到,画的线只显示在离开前的那一刻所显示的任何具特征性的模式。

  其实这在每晚的睡眠中都会发生,它涉及了两个活动区域,一个非常被动,而一个则极端主动。在某个状况下意识的这部分是被动的,在接受情报。而在下一阶段当它透过行动来参与时,它是主动的——那时它透过参与和实例很鲜明的感知到所给予它的观念。这是睡眠里最受保护最隐密的区域,在这里也最具有恢复活力的特性,而“说法者”就是在这一个阶段里扮演教师与向导。

  然后,这资料在回来的时候常被自己的其他层面,如身体意识与潜意识,所诠释,把它变成对自己的这些区域有意义的梦。例如,一般性的教导可能被转译成涉及某一特定事件的实用性忠告。

  睡眠有几个非常确定的阶段,而它们全都给人格各种不同的服务。它们也代表了不同层面的意识、领悟和活动。它们有一些身体上的变化相随,而有些变化是与年龄有关的。

  在我们下一章里,我再详细地谈这些。至于目前,你们只要觉悟到,在意识由外在实相转移到内在实相时,会发生特定的步骤、确切的改变,而这些改变不是无目的的;并且知道,意识是由一条非常可预期的路离开而到达它的许多目的地,就已经够了。世代以来,“说法者”一直在教作梦的人在这些其他的环境该怎么做,也一直在教他们如何带回能对他们现在的人格有利的情报。一个人按照他的意图、当前目标和发展的不同,对这些旅行可以有不同程度的觉察。例如,有些人回想得非常清楚,却常常因为有意识的概念而误解了他们的经验。

  很可能一个“说法者”在作梦时,去给另一个作梦的人帮助,那人在梦境的一个内在实相里有些困难。当然“守护神”的概念与此有极大的关联。一个好的“说法者”在一个实相里与在另一个实相里同样的有效率,他能在物质实相里创造心灵架构就象在内心环境里一样。许多艺术家、诗人与音乐家都是“说法者”,他们精力旺盛地把一个世界转译为另一个世界,他们形成存在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心灵结构——而这个结构在同一刹那能被不止一个实相所感知。

在醒时生活里也有各种不同的意识状态

  在醒时生活里也有各种不同的意识状态,你没对它们集中焦点而通常对它们相当地不觉察。每种意识状态都知道它自己的情况,而且各自熟习于一种不同的实相。

  “你”目前有一种“一次只集中于一个”的意识,在于“你”把这些意识的其他阶段关在你的经验之外,但你全部本体的其他部分非常亲密地涉入那些阶段里。这些意识的其他阶段创造他们自己的实相,就如你创造你自己的。因此,实相是意识本身的副产品。如果你能变得知觉到这些实相,你可能把它们看成是人间的其他地方,而非完全不同类的活动所在的领域或场所。如果你深入探讨这些领域,你会被迫以你自己系统的基本假设来感知它们,例如,把温暖与舒适的感觉转译为温暖的庇护所或房子的形象,或将恐惧转译为恶魔的形象。

  偶尔甚至在醒时,一个人格可能自动自发地换了档,可以这样说,突然发现它自己有一秒钟或几分钟在另一个这种领域之内,而通常会发生迷失感。也有些人经过训练而相当有意地这样做,但他们却常没了悟到,他们是以他们的“老家”意识的价值观去诠释其经验。

  所有这些并不如它看起来那么玄秘。几乎每个人都有意识上的古怪经验,而直觉地知道他们更大的经验是不受限于物质实相的范围内的。大半的梦是象你从一个你大部分已遗忘了的旅程带回来的有生命的风景明信片。你的意识已经再次地定位于物质实相了,而那个梦是个把更深的经历转译为可认识的形式的企图。梦中形象也是极度“密码式”的,是潜藏在梦底下的事件的信号,这事件基本上是无法破解的。

  “说法者”帮助你构成梦,它们的确可算是一种多次元的艺术产品—-存在于不止一个实相的梦,其效果切开了意识的各个不同的阶段,以你们的话来说,那些阶段对生者和死者都是真的,而在其中生者和死者都能参与。为此之故,灵感与启示才会如此常是梦的一部分。

  当你心念不以物质世界为焦点时,你才能比较容易听到“说法者”,去转译他们的教导,去练习创造形象,并且被教以维持身体健康的方法。在睡眠之最隐密最被保护的区域里,在实相的许多层面之间的明显障碍消失了。比如说,你觉知到了一些可能的实相,于是你选择你想在你的系统里实现哪一项可能行动。在梦境你贯彻其他的可能行动以观察其结果。你们自个儿这样做,但你们也在全国性与全球性的层面集体这样做。

  意识在不同的层面或阶段感知到不同类的事件。为了要感知一些这种事件,你只需学会把你注意力的焦点从一个层面转换到另一个层面。伴随着这些意识的不同阶段有微细的化学与电磁的改变,而在肉体本身也有在荷尔蒙的制造上与松果腺的活动上的实质改变。

  通常你由清醒状态滑入睡眠,全然不觉你经过的各种意识的不同状况,但其间是有几种阶段的。当然,首先,带着不同程度的自发性,意识向内转离开物质,离开了当时的忧虑与关注。然后在醒与睡之间有一个未分划的层面,在那儿你变作一个被动却开放的“收受者”,这时你很容易收到心电感应与千里眼式的信息。

  你的意识可能彷佛在飘浮。有各种不同的身体感受,有时是胀大,有时是下坠。两种感觉都是某些“片刻”的特征,在那些片刻你几乎抓到你自己了,几乎对这未分划的地区有点觉知了,然后你又把自己在其间的一些体验转译成具体的。例如,胀大的感觉是心灵扩展的一个实质的诠释。下坠的感觉是意识突然返回身体的一种诠释。

  这一段时间只能维持几分钟、半小时,或可以再回去。它是意识的一个缓冲的,有支持作用的与扩展的阶段,在这个时候所给的“暗示”是非常有效的。在这一段之后,可能发生一个作假梦的活跃状态。在“假梦”里,心智本身忙着处理那些经过前两个阶段仍紧抓不放的世间的关注。

  如果这些梦过于剧烈,这个人可能会醒过来。这是一个鲜活、热烈却常很短的阶段。另一个不分明的层面随之而来,当意识更坚定地对准其他层次的通讯,这次很明确的会有声音、谈话或形象出现。也许这好几种现象在争取这个人的注意。在这一刻身体相当地安静,而这人会跟着这种内在刺激之一进入意识的更深层面,而把它接到的讯息形成一些浅梦。

  在这段时间中有某一刻他会进入一个深深地被保护的睡眠区域,在那儿他是在到其他层面的实相或可能性的门槛处。在这一点他的经验将超出了你们所知的时间范畴。虽然只有几分钟过去,他却经历了好几年。然后他会回向人间到一个你们的科学家称为REM睡眠的地带(译注:REM即Rapid Eye Movement,指眼球快速转动,大作其梦的阶段),他用所获得的知识,在那儿创造出人世取向的梦。

  然后这周期会再重复下去。可是,即使在你醒时,也几乎有同样的波动和阶段发生,虽然你对它们甚至更不知不觉,因为那时自我的自己十分有意的去遮盖住这些其他经验的区域。

  可是,在清醒的知觉之下也有精确的阶段在,并有同样的化学的、电磁的与荷尔蒙的波动。你根本没察觉你的意识在做什么,你自己连追踪它五分钟也做不到。只有那些有足够的决心去花旅历过他们自己的主观领域所需的时间与功夫的人,才能感觉到意识的次元之广。直觉上每个人却都知道他有一部分的经验总是逃过了他。当你突然想不起一个你应当知道的名字,在本质上你有同一种感觉:在潜意识上你是永远觉察的。

  “说法者”的目的是要助你了解这多次元的存在,并且与它发生关联,而把它尽可能的带到你有意识的注意层面上。只有靠学着去感觉、感受或直觉地感知你自己经验的深度,你才能对“一切万有”的本质略见一斑。当你更为觉察意识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运作时,你便能学会观察它,看它如何运作于这些其他较不熟悉的区域。可能的实相对你只是可能的,因为你对它们无所知觉。

  意识的这些阶段全是你自己实相的一部分,对它们的认识用处非常大。你可以学习“换档”,由你自己的经验站开,而从清楚得多的角度去检查它。你可以准备好问题或难题,自我建议在你的睡眠状态里解决它们。你可以建议自己与远方的友人谈话,或传递你也许无法用语言传达的重要信息。例如,你可以在实相的另一层面达成和解,虽然你在这个实相做不到。

  你可以主导你肉体的治愈,告诉你自己,在睡眠意识的一个其他层面里你可以完成此事,而你也可以向一位“说法者”求援,请他给你维护健康所需的任何必要的心理指导。如果你有特定的有意识的目标,而且你相当肯定它们是有益的,那么你可以建议它们在梦中发生,因为梦本身会促进它们在人间实现。

  其实你无意识地做许多这种事。可以说你常回溯到过往而“重新经历”一件特定的事件,以使它有个不同的结局,或说出你希望你曾说的话。认识意识的一个阶段能在其他的阶段里对你有帮助。在轻度的出神状态里,如果你问就会得到梦中象征的意义。然后你可以用这些象征做适合你个人的“自我提示”。好比如果你发现在一个梦里喷泉代表恢复活力,那么当你疲乏或低潮时,想想喷泉。当然,在另一个实相层面,你将会创造出一个喷泉。

  在睡眠最被保护的区域里,你正在处理纯感性或知性的经验,与文字或形象都分离了。如我说过的,这些经验后来被转译为梦,必须回到意识里较熟悉实质资料的区域。在此发生了一个伟大的创造性的合成,与一个伟大的创造性的多样化,在其中造出的任何一个梦中形象,对“自己”的各个不同层面皆有意义——在某一层面代表你曾实践过的一个真理,而在另一层面代表这个真理当它更特定地应用到各种不同的经验或问题时。因此,会有一个蜕变,一个象征转成了许多象征,而“意识心”可能只感知到形形色色的梦影纷纷,因为内在的组织与统一是局部地隐蔽于意识的其他区域内,而好推理的心智无从追随过去。

  可是,无意识和潜意识的区域对这资料比自我要觉察得多得多,因一般而言,自我只收到梦中资料的微量残渣。因此,“说法者”的真正性质是显而易见的。梦的制作与任一个人的客观生活的制作都是一样需要“成熟练达”的一件工作。

  你也可由清醒状态的直接经验,来检查意识的这些不同阶段及心灵活动的波动。在下一章我们将让你对你自己实相的这些永远活跃的部分变得更有所觉。此章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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