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永生: 第十六章 可能的系统、人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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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自己与可能的实相

  在你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一刻,你对行动——有些是琐碎的,有些是极重要的——都有一个多样性的选择。例如,你可以选择打喷嚏,咳嗽或不咳嗽,走向窗子或走向门,抓抓你的肘,救起一个溺水的孩子,学到一课,自杀,伤害别人,或忍受侮辱。

  在你看来,实相似乎是由你所选择的那些行动所组成的。那些你选择加以否认的就被忽略过去,于是没有选上的路子似乎是个“非行动”。但是,每个念头都实现了,每个可能性都被探索了。物质实相看起来象是由一连串的实质行动所构成。既然这是你对实相通常的判断标准,那么非实质的行为通常便逃过了你的注意、斟酌和判断。

  让我们举一个例子。在你看此书时,电话铃响了。一位朋友要你五点钟和他见面,你站在那儿考虑。在你心中,你看到自己(一)说想留在家里,(二)说不想到别的地方去,或(三)说好按时前往。现在在那一点所有这些可能行动都有一个实相。它们都是可能具体实现的。在你决定以前,这些可能行动的每一个都是同样的可行。你选择了其中之一,而由你的决定你使三者之一成为具体的事件。这件事恰当地被你接受为形成你正常生活的一连串事件的一部分。

  可是,其他的可能行动仍旧一样的可行,虽然你没选择使它们具体实现,它们还是与你选择接受的那一件事同样有效地被实行了。如果在某个被拒的可能行动之后有很强烈的情感负荷,它甚至比你所选择的那一行为有更大的确实性。

  所有的行为最初都是精神性的行为。这是实相的本质。那句话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因此,所有的精神性行为是有确实性的。它们存在而不能被否定。

  因为你不接受所有这些行为为具体事件,你无法感知其力量与持久性。不过你的缺乏感知力却不能毁灭它们的确实性。如果你本想做个医生,而现在却在干另一行,那么在某个别的实相里,你就是个医生。如果你有在此地没用到的才能,它们在别处会被用到。

  现在,再次的,这些概念对你们的精神血液来说可能似乎浓得不可能接受,因为你们习惯于连续性的思考模式和三次元的态度。

  且说这些事实并没否认灵魂的有效性,反而给了它无法度量的加强。

  就此而言,灵魂可以被形容为一个多次元的、无限的行为,每一个微不足道的可能性都在某处被带进了确实性与存在;一个无限的创造行为,为它自己创造了无限的次元,在其中可能达到一种完成。

  你自己的存在这幅绸帷根本非三次元的智力所能看到。可是,这些可能的自己却是你的本体或灵魂的一部分,如果你与它们失去了联系,那只因为你贯注于具体事件上而将之当作判断实相的准绳。

  但是,由你存在的任何一点上,你可以瞥见到这些其他的可能实相,而感觉到在你所作的那些实际决定之下,那些可能行动的回想。有些人自发地这样做,通常是在梦境里。此处正常醒时意识的死板假定常常会淡掉,而你会发现自己正在做你实际上排除了的那些行动,却绝没想到你已窥探进自己的一个可能的存在了。

  如果有个别的“可能的自己”,那么自然有“可能的地球”,全都在走那些你没采用的路子。在清醒状态里,以一个想象的行为来开始,有时你可以沿着“没走的路”走上一小段。

  回到我们先前的那个接电话的人。让我们假设他告诉他的朋友他不去。同时,如果他想象他作了另一个选择而同意赴约,那么他可能会经历一次次元的突然破裂。如果他运气好,而当时各种情况都正好,那么他可能突然觉得他接受邀约的整个确实性,就如他事实上接受了邀约同样的强烈。在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可能真的觉得自己离开了家而在从事那些可能的行动——那些事实上他选择不去做的行动。

  可是,在那一刹那,那整个的经验会兜头扑向他。想象力会把门打开,而给他去感知的自由,但不会有幻象产生。这是一个简单的试验,几乎可以在任何一个环境下做,虽然独处是很重要的。

  不过这样一个实验不会把你带得太远,而且那个选择了你所否定的行动的“可能的自己”与你所知的自己,在某些重要的地方是很不相同的。每一件精神性的行为都打开了一个确实的新次元。就某一种方式来说,你最微不足道的念头都孕生了新的世界

  这并不是一个枯燥的形而上的声明。它应在你心内唤起最强烈的创造力与臆测。任何生物都不可能绝育,任何念头都不可能死去,任何才能也都不可能被荒废!

  那么,每个可能的实相系统自然也就创造了其他的这种系统,而任何一个行为,实现之后,都会带来无限量的“没实现”的行为,它们也终究都会实现。且说所有的实相系统都是开放的,它们之间的分界是为了方便而武断地决定的,但所有实相全都同时存在,每一个都彼此支持并彼此增益。因此你的所作所为也都反映在你“可能的自己”的经验上,反之亦然。

  按你开放与接受的程度,你可由你“可能的自己”的各种经验获得极大的好处,又可以从他们的知识与才能获益。你也常常十分自发地在梦境这样做,而在你看来象是一个灵感的东西,常常是另一个自己想过却没有实现的思想。你调准频率收到了它而把它实现了,你明白吗?

  你曾斟酌过而没用到的概念,也可被其他的可能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拣到。自然,每一个可能的自己都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你”,而对他们任一个,你就是那可能的自己;但透过“内在感官”你们全都知觉到你们是这个完形的一部分。

  灵魂不是个完成了的作品。

  事实上它根本不能说是个作品,而是“变为”的一个过程。“一切万有”也不是个已完成或未完成的产品。有可能的神就如有可能的人;但这些可能的神全都是你可谓“一切万有”的灵魂或本体的一部分,正如你的可能的自己全是你的灵魂或本体的一部分。

  当然,“一切万有”可能在其中获致实现的次元远远超过你现在所能得到的。以一种方式来说,你曾透过你的思想与欲望创造了许多可能的神。他们变成了相当独立的心灵本体,在其他的存在次元里实现。这个唯一的“一切万有”所知觉的,不止是它自己的本质与所有意识的本质,它也还知觉它无限量的可能自己。由这里我们再谈下去的话,所谈的主题已无法以文字来描摹了,所有的话都变得无意义了。

  “一切万有”的本质只能透过“内在感官”来直接感觉,或在一个较弱的沟通里,则可以透过灵感或直觉来感受它。这种实相之不可思议的复杂性无法以语言来诠释。

没有经验到的事件与经验到的一样有效而且有意义

  可能性是你看不见的心理环境的一个一直存在的部分。你就生存于可能的实相系统中,它不是个与你分开的什么东西。到某个程度来说,它就象是你目前活在其中的一个大海,你在它内而它在你内。偶尔你会在意识的表层上臆想,如果你作的是别的决定,而非你曾作的决定,那事情又会如何演变呢?好比说,选择不同的配偶,或在另外一个地方住下来的话。你可能猜测,如果你寄出了那封对你后来决定不寄的重要的信,结果又如何?而只有在这种小小的臆测里你才曾质疑过可能性的本质。但在你和所有与你有过关系的人,以及在作重大的决定时所涉及的人之间,有很深的关联存在。

  这些关联并不是如星云般模糊的,它们是把你们一个个绑在一起的极深奥的心理上的交互联系,尤其是存在于一个心电感应式的架构里,虽然这可能是在正常意识之下。可能发生却未实现的实质联系在实相的其他层面完成了。

  你心中的隐形环境并非如你以为的那么寂寞,而你内在彷佛有的孤立感,是由自我的固执防卫而生。例如,它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让你知道那些它认为与日复一日的日常活动无关的情报。

  我不喜欢“求进步”这句话,然而以你们来说,作为一个意识,“进步”就是变得越来越知觉到你自己本体的那些其他的具体化。可能的自己就是要获知其他的可能的自已,而了悟到所有的都是“真正本体”之种种不同的显现。

  这些“可能和自己”并没在某个超我中“迷失”、埋葬或被否定,没有自由意志、自主性或个人性。反之,本体就是他们,有完全的自由去表达所有的可能行动与发展,不但在这实相里,也在其他你所不知的实相里。

  当你在你的目前这一刻坐着读这本书时,你正处于一个“可能性”的宇宙性之网的中央,而你最微细的精神性或情感性的行动都会影响它。

  因此,你的思想与情感由你向所有的——不止是物质界的也包括看不见的——方向发射出去,而出现在你目前还不了解的次元里。且说你同时也接收到由其他与你相连的可能性里来的这种信号,但由你选择在那些个可能行动之中你要使哪一个成真,或使它在你的系统里实现,就如其他人在他们的系统里也有选择的自由。

  那么,你发出概念,也收到概念,但你并没有被迫去实现那些由其他可能自己而来的未实现的可能行为。且说,在你自己与其他可能的自己之间有种自然的吸引力,与能量的同时推进有关的电磁性关联。我这是指对你和在其他实相中的可能的你同时出现的能量;在所有的“你”之间有一种心灵上的关系,彼此有一种统一的、交感的、情感上的反应,这种联系在梦境中非常明显。

  在那种状况下,自我的机能较为静止,在整个本体的各个不同部分之间,于是便有相当多的沟通。在梦中,你会对你本来也许会选择的可能的路子看到一眼。也许你以为这些只是幻想,其实你也许正在看确实在另一可能系统里发生了的那些事件之一个合理的画面。

  然而,一件事可以被不止一个可能的自己所实现,而你会与某些可能的自己比与另一些更相像。因为你涉身于象这样复杂的一个“心理的完形”里,又因先前我说过的确实存在的心灵联系,你能借用一些你人格的这些其他可能部分的才能与知识。

  那种联系造成了相当持续不断的“渗漏”。不过,一旦你知觉到可能的系统,你也就学会对我在此称之为“善意的侵入性冲动”有所警觉。这种冲动看似与你自己目前的兴趣或活动不相连;“侵入性”是因为它们很快地进入意识,带来一种陌生感,好象它们不是你自己的。这些事常能给我们各种的线索,比如说,你可能对音乐一窍不通,而某个午后你正在处理俗务时,却突然有去买一把小提琴的冲动。

  这样一个冲动可能表示,本体的另一个可能的部分对那种乐器有天赋。我并没叫你跑出去买一把小提琴,但无论如何你却可以在合理的可能范围内,把这个冲动付诸行动——租一把小提琴,或只是让你自己对小提琴协奏曲熟习一些等等。

  要知道,如果这冲动是来自一个可能的自己,你会更快地学会这乐器。那么不用说,可能的自己当然也存在于你的“将来”如同存在于你的过去一样。沉缅于你过去的不愉快里是非常不智之事,因为可能的自己的部分或许仍卷入在那个过去里。对过去集中注意可能会有更多的“渗漏”与不利的认同,因为那个“过去”是你和由那特定源头跃出的任何可能自己的一个“共同背景”。

  沉缅于可能会发生疾病或灾祸的念头里也是同样的不智,因为你布下了负面的可能性之网,那本来是不必发生的。理论上你可以改变你所知的“自己的过去”,因为与可能性一样,时间也不是什么与你分开的东西。

  过去以多种方式存在着,而你只经验到一个可能的过去。藉着在“现在”在你的心中改变这过去,你不只能改变它的性质,也还能改变不只是它对你的影响,还有它对别人的影响。

  假设发生了某一特定事件令你非常困扰。那么就在你心中想象,不仅它被抹去,并且以一件本质上更有益的事件来取代之。现在这个想象必须要非常的栩栩如生,在情感上有确实的感受,而且要反复的观想。这并非自欺。你所选择去想象的事件会自动地是个可能事件,也确实发生了,虽然不是你在你“可能的过去”所选择感知的那个事件。

  如果这过程做得正确,你的念头也会心电感应地影响任何与原事件有关的人,虽然他们可选择拒斥或接受你的这个新版本。

  这不是一本谈技术的书,因此我不去深入的谈这个特定的方法,只在这儿提提。不过,要记住,以一种最合法的方式来说,许多没有在物质层面上感知或经验到的事件与真正感知与经验到的一样有效而且有意义,在你自己看不见的心理环境里也一样的真实不虚。

  于是,以你们的话来说,你现在就在为无限量的将来的可能事件铺路。源自于你的那些思想、情感的性质,以及你依照你的习惯或特征而收到的那些思想与情感的性质会建立起一个模式,从而你会由那些可能的未来中选择某些事件,而让它们实际上变成你未来的经验。

  因为在各个“可能的自己”之间彼此有“渗漏”与交互关联,调准到“未来的事件”对你而言是可能的,假设有一件不幸的事,如果你继续你现在的方向便会碰上。举例来说,你可能作了一个关于那事的梦而吓得要死,结果使你避过了那事而并没经历它。如果是如此的话,这样的一个梦乃是由确实已经经历此事的一个可能自己那儿来的信息。

  那么一个孩子因此可能在一个梦里收到由可能的未来自己送来的讯息,这讯息具有这样一种性质,以致完全改变了他的一生。整个的本体“当下”就存在,所有的划分只是幻觉,因此一个可能性的自己能对另一个伸出援手,而经由这些内在沟通,你们所谓的各个可能的自己乃开始了解他们的本体本质为何。

  现在这把我们引到了其他的探险,牵涉到整个的文明,因为就如个人有他们可能的命运,因此文明、国家或有居民的行星系统也一样。你所知的你们历史上的地球曾经有许多不同方面的发展,而有一个深深的无意识层面的联系来统合所有这种“示现”。

  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即使原子和分子也对它们所曾经历过的种种形式保留了记忆,因而组成任一个文明的个人,在他们自己的深心,也都保留了对这民族过去在实相的另一层面时所涉及的实验与试炼,成功与失败的内在知识。

  在某些可能的实相,如你们所知的基督教并没有盛行。在有一些里,男性并没做过主。在另一些里,物体的构成根本遵循着不同的路径。其实所有这些可能性就在你四周的空气里,可以这么说,而我尽可能忠实地描写它们,但我必须以你们多少熟悉的观念去谈。那么到某个程度,“真理”必须被滤过你自己观念的模式你才有希望了解它。

  只这样说就够了:你是被其他的影响和事件所包围的。在这些里面,有某些是你在三次元的实相里感知到的,你把它们当作是真的来接受,而没了悟它们只是其他事件的一部分。在你的视野看不见的地方,你以为实相也终止了。因此,我再说一次,当你无事时,你必须训练自己在事件与事件之间、物体与物体之间检视,并且向内看看自己。特别要留心那看似没道理的事,因为它们常常是你看不到的较大事件的线索。

在你们所见的物质之外还有其他形式的物质

  物质的性质还没被了解。你们在某一“阶段”感知到它。现在尽量简单地用你们的说法说,在你们所见的物质之外还有其他形式的物质,这些形式是相当真实而生动的。对于那些对那个特定的活动层面有反应的人来说,它们是相当“具体”的。

  因此,就可能性来说,你选择某些行为,无意识地把它转变成具体的事件或物体,然后再去感知它。但那些没被选择的事件也由你发出而投射成这些其他的形式。现在此地涉及了原子和分子的行为,因为再次的,这些原子、分子只在某一定的“阶段”才在你们的物质宇宙内出现。它们的活动只在某特定的震动频率的范围下才能被你们所感知。举例来说,当你们的科学家检验它们时,他们并没检验,好比说,一个原子的本质,他们只在探索一个原子在你们的系统里活动或出现在的特征。它更大的实相完全逃过了他们的注意。

  你们知道光有光谱。因此物质也有“谱”。与某些其他的比较,你们的物质实相系统不是很密实的。你给物体的长、宽、高的次元,其实才只开始暗示到一点可能有的各种不同的次元。

  有些系统比你们的重得多或轻得多,虽然这不一定涉及你所熟悉的所谓“重量”。那么,可能的行动就进入了和你自己的系统同样确切、同样坚实的物质——系统里。你惯于单线式的思考,因此你把你所知的事件想作是完整的东西或行动,没想到你所感知的只是它们整个多次元存在的一小部分而已。

  广义地说,是不可能将一个实质事件与所有那些可能事件分开的,因为这些全是一个行动的各种面目。同理,基本上不可能把你所知的“你”和你不知的可能的你分开。不过,在各个可能事件之间,总是有内在的通道;既然它们全是一个行动在其成形中的表现,那么在这些事件之间的次元就是个幻象。

  光是实质的脑本身无法清楚察觉到这些关联,而其内在的对等者——心——有时则能感知到任一事件的深远得多的次元,经由突发的顿悟,或无法适当用语言形容的领悟。

  如我常说的,你所认为的时间是不存在的,可是在你们来说,如果原子的基本性质一旦为你所知,你就能了解时间的真正本质,在一方面来说,一个原子可以比作一个微秒。

  看起来,一个原子好象稳定地“存在”了一段时间。其实不然,可以说,它是逐渐出现又逐渐消失,如此反复不已。它以一种极可预期的模式和节奏在波动。在你们的系统里,只有在这起伏的某些刹那,你们才能看到它,因此对科学家来说,原子似乎是稳定地存在着。他们不觉知原子有时候“不在”这儿。

  在它们没投射到物质世界的那些时刻,波动之“不在”的一刹那,原子“出现”在另一个实相系统里。在那个系统里,原子在波动之“在”的一刹那被感知到,于是,在那系统里原子也(似乎)看来很稳定。有许多这种波动的刹那,但自然你们的系统对它无所知,也不知存在于它们之内的最终的行动、众多的物质宇宙和系统。

  现在,同类的行为也在一个深沉的、基本的、秘密的、未被探索的心理层面发生。以肉体为依归的意识只对原子活动的一个相位反应,而对那个特定的存在“醒来”并反应了起来,但在其间还有别的波动,在这些波动中意识贯注在全然不同的各个实相系统上,这些个的每一个都“醒来”并反应,而却不觉察有什么东西“不在”,并且只记得他们对之反应的那一特定的波动。

  所有这些个波动其实是同时发生的。在你们看来似乎在“波动”之间应该存在着空隙,而我刚才的描述已经算是最好的一个了;但可能的系统全都同时存在,基本上,照这样说,原子是“同时”在所有这些其他的系统里。

  现在我们所说的是绝快的脉动或波动,如此平顺而“短暂”,以致于你不会注意到它在波动,但由你们人间那端来看,也还有“较慢的”、“更广的”、“较长的”一些波动。

  这些波动影响到全然不同的存在系统,而非任何一个与你们自己的系统密切相连的系统。这些种类的意识的经历对你而言极为陌生。举例来说,一次这种波动可以用上你们的几千年。这几千年会被经历为,好比说,你们时间的一秒,而其中发生的事件则只被感知为一个“当下片刻”。

  那么,这类“存有”的意识也包括了很多的可能自己与可能系统的意识,而这些可能的自己与可能的系统都十分生动、清楚的被体验为“多重的现在”。这些“多重现在”能在无限个点的任一点被改变;所谓“无限”并非以一条无限的线那样存在着,而是指由意识的每一动生出来的无量的可能性及“可能的组合”。

  这些有“多重现在”的“存有”,对你们的特定系统也许会感知,也许不会感知。他们的“多重现在”也许包括了“人间”,也许没有包括。也许你是他们的“多重现在”的一部分而未曾知觉。以远为狭义的说法,你的可能的实相即“多重现在”。一个眼睛中有个眼睛,这眼睛中又有个眼睛,如此无限量重复的景象也许无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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