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实相的本质: 第十二章 恩宠、良心和你日常的经验

  到现在为止,我会相当频繁的提及恩宠的状态,因为虽然它有许多的层面,但实际的说,它是你们感觉幸福感与成就感的原因。它是你们存在的一个条件。但常常好像是你的良心告诉你,你已经“失去了恩宠”,而有一些内在的、神秘的、喜悦的支持感,不再护持你了。不幸的是,如你所认为的良心,是一个不值得依赖的向导,透过父母、老师与神职人员的口对你说话——也许都是很久以前说的,而他们每一个人对你或对全人类所谓的是与非,都有他们自己的概念。

  当然那些人是相当容易犯错的。当你是一个小孩子时,大人好像是个神一样,他们所说的话这么有份量,因为你是如此的需要他们的支持。作为一个小孩,在你的意识心尚未能形成自己的信念以前,你十分有必要接受别人的信念。

  你为你自己的理由接受那些观念。你可以拿那些既定的信念来做为运用的原料。在青春期有一些信念将被轻易的放弃,或被改变,以适合扩张中的经验模式。但是,有些其他的信念仍会维持下来,也许某些成分被改变了,例如这个信念也许被修正来适合你的新形象,同时主要的模式仍维持不变。

  让我们来想一想“原罪”这个概念,在你们全体的观念里,它所采取的所有那些多采多姿的形式,以及这些对你们的行为与经验所产生的种种影响。

  这个观念的本身远在基督教开始之前就已存在,而在世世代代的文明里,以不同的方式被传述。在意识这方面来说,它是一个故事,象征性地代表你们这整个民族的意识心的诞生,以及“自我负责”的出现。它也代表了自己与对象的分离——“批评与估量的自己”与“被批评被估量的对象”之分离。

  它描写出新的意识看见自己独特而分离的由生命之树演化出来,因而能检查生命之树的果实,能第一次看见自己是与别的生物——好比说那个在土地表面爬行的蛇——的不同。人类以一种与众不同的生物出现,现在,以你们的话来说,当他这样做时,便十分有意的以一种新的方式,把他自己与地球的身体分开了。他的一部分非常自然的渴望那必须被放弃的原始的“未知状态”(Knowing unknowingness),在那个状态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既定的——不需要批判或区分,而所有的责任是生物性地被注定的。

  他看他自己好像是升到了蛇的上面,蛇是一个无意识知识的象征。然而,蛇永远让人觉得迷惑,并且吸引人,即使,象征性的说,他必须站在蛇的头上,而由蛇的知识中升起。

  随着这个意识的诞生,就对这个行星的果实有了有意识的责任,人变成了看管者。

  当你的朋友开始读关于健康食品的书时,他就给了他自己,关于信念是如何作用的一个极佳的例子。如果他现在明白了这点,这个经验可以是无价的。

  如果某些食物是好的,那么其他的食物必然是坏的。如果他在吃了某一项东西之后有了一个病症,那么他就避免吃那些东西。在他看那本书之前,他不会有那样子的概念。

  因此拒绝某些食物就变成躲避某种信念的一个象征,因此有这么一会儿,当他没有吃这食物的时候,信念也没有被面对。人们一直在持续不断的,以很多这类的方法在这样做。在你们朋友的情形,当他了悟他可以吃那些食物,意谓着他了解他能面对在自己内的那些信念,如他现在正开始去做的。

  他看过一本书,讨论以脚部反射区的按摩来影响身体的健康。现在,在这种“治疗法”当中,给予身体自然的体恤,是非常有益的,因为身体的权利被纳入考虑,而没有健康食品所带来的对与错的价值判断。

  在这本书里,我将会谈到更多关于健康食品的事。例如,你的食物愈少被污染,你就愈健康,但如果你相信身体自己的智慧不能处理你平常所吃的食物时,情况就不一样了。自然的按摩是很有价值的,尤其是由一个怀有治愈意图的人来做。它不会解决内在的问题,它本身并非答案,但能暂时性的促进放松。

  所提到的反射区的确存在。如果维持住适当的内在态度,这种按摩可以是很有效的。那时它只是用来使身体与那些深深的放松感相熟悉,那是心智不让身体有的,而这个可以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过程。

  蛇是在动物里最深的知识的一个象征,蛇也包含了在某些方面超过它自己的原动力。例如,夏娃,而非亚当,先吃了苹果,因为是人类“直觉的成分”——在那个故事中以女性来表现——将带出这个起步(initiation);只有在事后,自我——由亚当来象征——才能得到他的新生及他必须的疏离。那么知识之树的确提供了果实——以及“善与恶”——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任何选择的可能,以及自由意志。

  也有其他的故事,一些没有传下来的故事,在其中亚当和夏娃一起被创造,他们是在一个梦中分裂男性和女性的。在你们那个特定的传说里,亚当先出现,而女人由他的肋骨被创造出来,象征着即使由这新的动物中,直觉的力量也必须露面,这个直觉的力量将永远必须走到前面来——因为若没有那个发展的话,以你们的话来说,人类就不会获致自我意识(self cons-ciousiess)。

  那么善与恶只是代表了选择的诞生,一开始的选择只是就存活而言,在早些时候,光是本能就可以供给为了存活所需的一切。更深一步的说,还有另一个意义,反映出所有那些显然的区分,那些区分是发生在当一切万有仿佛把它自己的一部分由它自己分离,把它的全能分散成为存在的新模式,那些新模式记得他们的来源而渴望的往回看它,而同时仍然在他们自己的独特的个人性里感到光荣。

  “堕落”、反叛的天使,以及变成魔鬼的领袖,撒旦,所有这些故事都是在一个不同的层面谈到同一个现象。撒旦代表——就那个故事而言——一切万有或者神的一部分,可以这样说,走出它自己之外,而降到人间,与神的造物——人——在一起,提供人们自由意志与选择,那在“先前”还是没有的。

  因此,你把那个威严的成分及力量给了撒旦,尘世的特质常常用来形容他,且他是被以动物的形象来描写的,因为他当然也与新的人类意识将自其中跃出的直觉的俗世属性相连。

  就简单的生物的作用来说,你们现在是一种不再完全依赖本能的族类,却仍旧带着所有自然的求生的欲望,并且在人类种族之内,出现了一个能做决定和分辨差异的心智。

  这种新的意识,带着记忆的打开的镜子,在镜子中过去的喜悦和苦痛可以被忆起,因此,对于死亡的了解变得比动物所感受的要更为切身。

  在这个迷惑的心智里,一个联想可以触动对一个过去极大苦痛的清楚记忆。在起初那个心智有困难把一个记起来的形象与现在这一刻分开,人的心智于是挣扎着去包含许多的形象——过去、现在与想像中的未来的形象——并且被迫在任何一刻把这些串连起来。一个广大的加速发生了。

  很自然的,某些经验仿佛比另一些更好,但是人类的新能力使他必须做出尖锐的区分。在帮助形成这种分别的基础上,“善”与“恶”,“比较想要”或“比较不想要的”是一种无价的助力。

  想像力的诞生创造了最大的可能性,而在同时把极大的威力放在这个生物性的种族上,其整个的肉体结构现在不只要对目前的客观情况反应,而且也要对想像中的情况反应。同时这个种族的成员必须像任何其他的动物一样,去应付自然环境。想像力对人类有所帮助,因为一个人能预期其他动物的行为。

  以另外一种方式,动物也拥有一种“无意识的”预期,但它们不必觉察到这个预期。再次的,善与恶以及选择的自由,给了人类帮助,例如,恶的动物就是自然的掠食者,如果读者记得在本书先前对自然的罪恶感所说的话,就会有所帮助,它有助于了解由这个自然的罪恶感所发展出来的后来的神话及其变奏。

  当这个心智在发展时,人类这个种族可以传给其后代。前辈的智慧和律法。当然这在现在的社会仍还在进行,当每一个孩子承继了他的父母对于实相本质的信念。除了所有其他的考虑之外,这也是动物的一个特性。只是动物所用的方法不同罢了。

  然而,那个加速在继续着。对于是非的概念,永远是一个指导性原则,而后被个人化的诠释。因为如先前提及的与存活的联系,其背面有很大的情感负荷。例如,一开始小孩子必须被给予一个掠食动物是“恶的”的印象,因为它会杀人。今天一个母亲可能不经意的对小孩子说汽车也是“恶的”。

  因此,早期对信念勉强的默认,有一个生物上的重要性,但是当意识心达到成熟时,意识很自然的会去质疑那些信念,并且就那些信念与自己环境的关系而重新加以估量。许多我的读者也许对善与恶的某种概念,那是非常有阻碍性的,因为它们可以是穿上新衣的旧信念。你也许以为自己相当自由,却发现你抱持的概念,而只是给了那些旧概念新的说法或集中注意力在其他面而不知觉。

  你的日常经验与你对个人价值的概念密切相关。

  你也许很能看透传统基督教义的扭曲。你也许已经改变了你的概念到这样一个程度,而对你现在的想法和以前的想法感到少有相似之处。例如,现在你也许相信佛教或其他东方哲学的理论。

  在任何那些思想系统与基督教义之间的不同是如此明显,以致其相同处大半被你所忽略了。你也许追随佛教的一派,在其中非常强调否定、抑制肉体及禁欲。当然这些成分也是十分基督教式的特性,但它们也许看起来较容易接受、有异国风味或更合理,因为它们来自一个异于你们童年教育的地方,因此你可能由这一个跳到另一个,高呼着解放,而觉得你自己相当的脱离了老的限制性的概念。

  教人去否定肉体的哲学最终必然归结于宣扬对自己的否定,而建立起对自己的轻蔑。因为虽然灵魂是隐藏在肌肉与骨头里,其目的却是要体验这个世界,而非去否定。

  所有这种教条用到了人造的罪恶感,而自然的罪恶感被扭曲来达到这个目的。不管怎么说,那些虔诚的信徒被告知以世俗的经验是有偏差的。因此,做为一个在肉体内的自己,你存在的本身就被认为是恶的。

  这一点就足以造成不好的经验,使你排斥你自己经验架构的基础本身。你会把身体当作是一件东西,一个很好的工具,但其自身却非你的存在以物质形式的一个自然的、活生生的表现。许多这种东方学派也强调——就如许多心灵的学派也一样“自己的无意识层面”的重要性,而教你不去信任意识心。

  捏盘的观念以及天堂的概念是同一张画面的两个版本,在前者中,个人性失落在无区别的意识的极乐里,而在后者中,仍然有意识的个人则一直在作盲目的崇拜。两者都不了解意识心的作用,或者意识的进化——或者更大的物理学的某些层面。能量永远不会减损,宇宙扩张理论对心智与对宇宙同样的适用。

  然而,这些哲学能导致你对自己的身心都有一个深深的不信任,人家告诉你,心灵是完美的,因此你就试图达到那个相当不可能达到的完美标准,而失败更增加你的罪恶感。

  然后,你试图更进一点的放逐你自己身为一个动物所有的独特享受,而否定你肉体的“多愁的灵性”,以及你强烈的世俗倾向的存在。你试着摆脱非常自然的情感,而看不到它们伟大的灵性的实质的流动。在一方面来说,有些读者可能对这种问题不太在意,却仍然非常的确信人类情况的悲惨,而贯注在所有“较黑暗的”面上,看这个世界的毁减愈来愈迫在眉睫,而没有真正的去检查是哪种信念唤起了这些感觉。

  他们也许发现自己很容易去责备那些明显的狂热者,那些狂热者大声呼求上帝的惩罚,而希望世界在硫磺与灰烬中毁减。然而他们自己也许同样的确信人类基本的无价值,因此,当然也确信他们自己的无价值。在日常生活里,这种人会集中注意力在负面的事情上,把那些事积存起来,而不幸地造成个人的经验确也如此,那似乎相当的加强了他们原先的想法。

  虽然是以一个不同的方式,他们却仍然是对地球经验的价值和完整性同样的否定。在有些这种例子里,人把所有人性中的优美加以放大而向外投射为一个神或“超级意识”,而同时所有较不可爱的特点都被留给了人。

  因此,个人剥夺了他自己许多的能力,因为他不认为那些能力是自己的。而当别人表现出那种更高超的能力时,他就大为吃惊。

  到某个程度,这些信念在文明与在时间里都顺着某一个节奏互为消长。

  心智就是一种制衡系统,就如身体一样。因此,那些看来极为负面的一套信念也有其益处,可以用来对抗其他的信念。例如,有一段时候,西方的文明强调一个理性思考的扭曲面,因此目前对于自己其他部分的强调有其意义。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带着他们自己的问题和挑战而来,而这个与国家性的和世界性的信念很有关系,那些信念被大家发动而成为主宰性的。当然那些信念是一个背景,在其中各种不同的经验在被测试。这也同样适用于宗教以及政治与社会的情况。在个人与他选择为自己环境的整体信念系统之间,永远有一个交互作用。

  有一种信念相信生病是由于一个道德上的错误而产生的,而另一个相反的信念则是疾病可以使人高贵,提升人,而且在灵性上是好的。这种价值判断极端的重要,因为它们将反映在你与任何疾病的经验上。

  就你们所认为的健康和疾病而言,有太多的层面,甚至在一本以个人实相为主题的书中也讨论不完,因为身体在个人实相里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

  健康与疾病都是身体试图维持稳定的证据。人与动物的整体健康模式有所不同,因为动物和人的实质经验差异性很大。然而,就整体而言,在动物里,疾病扮演一个“给予生命”的角色,并且在物种之中及在物种之间维持平衡,因此保证所有涉及的生物未来的存活。

  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动物对这个事实是相当的明白。它们之中有一些甚至透过你们曾称之为“集体自救”的方式,带来它们自己的毁减。在那个层面,动物了解并且永远明白自己和那个深层的生物性联系永远没有切断,在其中,它们知道在自然链内自己的延续。

  人给了他自己这个种族丰富的心理活动,却否认其他的动物也有,有多少不同的物种,就有多少华美与不同的心理活动。健康与疾病的周期循环被各种不同的动物感觉为身体的节奏,甚至对它们而言,疾病在另外一层面也有救命的特质。

  举个例子,本能是相当正确的,引导野兽到那些可以找到适合生存条件的疆土;而甚至对它们而言,身体的健康就代表了“在适当的时间活动在适当的地方”的一个实质证据,身体的健康加强了动物的受宠感,这是就以前所提到的方式。

  动物了解疾病有益的教育性,而循着自己本能的方式去处理。在一个自然的情况,这种处理方式可能涉及由一个疆界到另一个疆界的大规模迁徙。在这种情形下,少数同伴的疾病可以使整群的动物迁到安全的处所,以及一个新的食物供应处。

  人是非常依赖语言的,因此很难了解其他的族类。因为其他的族类是用一种不同的概念丛(idea-complex),在其中,没有涉及如你们所以为的思想。但有一个同等的东西存在;打个比喻,就好像是“概念”不是由藉着内在视象所加强的句子结构所组成,却是经过触觉与嗅味组成的精神性模式所组成——换言之,那是一种思想,但是,是在一个与你们完全不同而你们很陌生的架构里。

  用这个比喻来说,这种“思考”存在于本能的架构内,而你们自己以言辞表达的思想,是可以闯出于那个架构之外。此处涉及了你们与动物之间的一个主要的不同。而就自由意识来说,有其重要的意义。

  那么,动物了解疾病的“有益的”指导成分。它们也理解压力本质,那是对肉体活动的一个必须的刺激。甚至在观察一只猫的时候,你会注意到它奇妙的完全放松,然而它也会对刺激有即刻的全然反应。因此被人类关起来的动物就会打架,以提供它们自己必须的、促进健康的压力。

  那么,动物不以善、恶的说法来想疾病。疾病本身在那个层面上是生命存活过程的一部分,也是一个制衡的系统。当人这个特殊的意识出现时,就涉及了其他的问题,人类对自己生命的有限性比动物的感受更深。

  随同这个特殊的自我意识的成长,就带来了在别的动物里面潜藏的明确成分之外在化、放大、及强化,例如,强烈的情绪活动的“个人化”达到一个新的程度。前面所提到的“反省的停顿”的出现,以及随着情绪的强化而来的记忆的开始绽放,导致一个情况,在其中这个新的族类的成员在现在想来死者,及那些致他们于死的疾病。他们变得害怕疾病,尤其是瘟疫。

  人忘记了那个教导与治愈的成分,反之贯注于那个讨厌的经验本身。到某个程度,这是相当自然的,因为这个新物种的发展就是要改变它意识的本质而去追随一个实相,在其中,本能不再被“盲目的”追随。并且以强烈的个人焦点,将肉体的经验个人化。而那些经验先前是采取一种不同的模式。

  人有一个远为多的余地,而按照有意识的信念来形成自己的实相,即使当这些信念的基础是深藏在生物界“无意识的本质”时在,人的“我是”(l am)是与自然分开的——为了发展他这类的意识所必要的一个特性——把他导入了价值判断,而也使得与其他物种的“深深的内在确定性”有点分离了,而这个分离是必要的。

  因此,疾病被体验为“恶”的。一个人病了,就可以置整个部落于险地。而同时,当人类心智发展时,狡猾与记忆变成了非常有用的存活工具。在某些社会或部落里,老弱的人会被杀掉,使那些身体好的不致因为花太多心思去照料他们,而使整个团体有危险。

  然而,在其他的社会或部落里,老人因他们随着年龄而累积的智慧受到了尊重,这在那些死亡率高的部落里变得非常的实际,历史就靠着这些老人对过去事件的记忆,而这个团体的延续感也是在它的最老的成员的手中,靠他把记忆传给了其他人。

  一个患过很多疾病却没死的人被认为是一个哲人,因为这种人常常观察动物以及观察自然本身的治疗法。

  在某些时代,物种之间的界限还没有完全划清,人和动物混在一起,而彼此学习。人的想像力使他成为一个伟大的“迷思”(myth)创造者。如你们所知的迷思,代表了心理活动的桥梁,而相当清楚的指出感知和行为的模式,经过它,人类旅行到他现在的情况。“神话”(mythology)连接起在“本能知识”与“概念的个别化”之间的空隙。

  当一个动物病了时,它立刻开始弥补这个情况,而无意识地它知道怎么做。它不用去花脑筋想你们所谓的善或恶,也不去怀疑它做了什么才落到这步田地,也不认为自己是比人家差。它自动的开始对它自己的治疗。

  然而,一个人需要处理另外一个层面,一个创造性的新领域,及各种信念不同的组合。他必须检查他对自己的概念,因为他们正在肉体中具体化。再次的,这个情况有极大的复杂性,因为这个情况仍然是身体要维持平衡的一个健康的努力。全面而言,还必须考虑到世界的情况——即人类在这个行星上的地位,在其中,好比说,人口过剩的问题将带来死亡,以保证新的成长。

  然而,在那种时候,活着的人也在这种决定中插上了一手。再次的,因为你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你的信念管制你的实相,一个动物无意识的知道它是独特的,并且在存在的蓝图中有其地位。它的恩宠感(sence of grace)是天生的。你的自由意志容许你有任何信念的自由,包括那个说你是“没有价值的”、“没有存在权利”的信念。

  如果你误解了神话,那么你也许会相信人推动了恩宠,而他存在的本身就受了诅咒。在这种情形下,你不会信任自己的身体,或容许身体“自然的”自疗(self-therapy)模式。

  以你们的话来说,为了要让意识可以发展,必须要有自由让人个别的或整体的去探索所有的概念。你们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存有,向着你们自己的发展成长。因此你们的每一个信念有它自己的独特的来源和情感模式。因此,为了你自己,你必须向回溯,旅行过你的信念和自己的情感,直到理性上与情感上,你了悟到你自己的完整及你在时空中完全创始性的存在。

  这觉悟会给你带来有意识的知识,那是和动物无意识的理解相对的东西。不管怎么说,一个动物不需要良心。

  然而因为你们本质上的伟大弹性,人类需要一个架构,在其中,我以前曾提到过的那个所谓的“正常的,健康的罪恶感”的分支才能够被考虑。

  你们所认为的良心,常常是由外而来的是非感,那是在你们年轻的时候灌输给你们的。一般而言,这些概念代表了你们的父母用他们自己的信念,把“自然的罪恶感”加以扭曲的观念。

  无论是个人的或集体的,你们为了一个自己的理由而接受那些概念。因为在任何一个特定的“时代”,人类对于他所创造的那种特定的世界经验,会有一个很强烈的概念。

  因为你们有自由意志,所以你们就有了处理信念及按你的欲望选择个人实相的责任与礼物、喜悦与必要。我先前告诉你,你们不可能失去恩宠的状态。然而,你们每一个人必须在理性与情感上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这也许像是一个极端乐观的说法,但是不管怎么说,基本上而言,没有“恶”的存在。这并不表示你不会碰到一些看起来是“恶”的现象。但是当你们每个人单独的旅游过自己意识的各个层面时,你会了解所有相信相反的东西,其实是一个朝向着创造力的极大“驱策力”的不同面貌而已。

  在任何一个特定的时代,会有不同的“信念气候”弥漫于全世界。例如,有一些会像低气压一样聚焦在某个地区。有一些通常是地方性的,其他的则像伟大的季节性风暴,扫过所有的大洲。

  记住,概念是与气候一样的自然。而它们也是遵循着一些模式,并且服从着某一些定律,就好像那些实相的气候一样。不幸地,没有一个人以这样的角度去检视精神实相本质。你诞生在某一些“群体信念”的中间,而那些群体信念按照你出生的国度而有所不同。就如当你进入你的身体时,你进入了身体所处的实质环境中,因此在出生时,你也进入了一个丰富的心理环境。在那个环境中,信念与概念也都同样的真实。

  当你更能熟悉的用你的意识心时,那么你自然会检视那些环绕着你的信念,即使当你在质疑并常常迁出你自己的本地环境之外时也是如此。你可能移居到另一个地方,而那里的流行的概念和当地天气一样都适合你得多。

  不管怎么样,对于你自己、你的身体和生活,你总是会带着某一些倾向和看法。这些当中有许多将会直接或间接的与古老的迷思及你祖先的信念相连。例如,你对善与恶的概念当应用在健康与疾病上是非常重要的。很少人能够避免在这种地方下价值判断。如果你把疾病当作是一种道德上的耻辱,那么你只是把一个不必要的特性加在任何一个健康不佳的状况上。

  这种判断是非常简化的,而忽略了人类动机与经验的伟大范围。如果你很固执的认为“上帝”只创造善,那么任何身体上的缺陷、疾病或残缺就变成对你的那个信念的一个污辱,或威胁了它,而使得你的生气且愤恨。如果你生病了,就会恨你自己不是你应该是的样子——不是一个按照完美的上演的肖像所创造的一个完美的身体形象。

  另一方面来说,你就会把受苦和圣德、孤独与纯洁混淆起来,而且把对身体的否定当作是灵性化的,而且是一个神圣的记号。在这种情况下,你甚至可能故意去得病来对你证明自己灵性的力量——而且让别人也如此的认为。同一类的价值判断也可以适用于人类活动的任何区域,而当然会引起社会的回应。而那些回应会更加强流行的信念,转而再影响到个人。

  你也许相信财富是美德的结果,是来自“上帝”的直接祝福。结果,贫穷就变成缺乏道德的一个证据。“上帝”使这么多人贫穷,显然没有一个人有勇气敢去改变这种状况——这种理论常常被用到。那么按照这个信念,穷人就跟病人一样爱到鄙视。

  穷人或是病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呢?人们常常都有意无意的问起,而把你带回到对惩罚的信念,那是与自然的罪恶感的观念无关,却与对自然罪恶感的扭曲有关。这也和对圣经的误解有关。如你们认为的基督,只是说你们形成了自己的实相,他也试着超升出那个时代的概念系统之上,然而即使是他,也必须要用到那些概念系统,因此,罪与罚的暗示扭曲了他所给的讯息。

  你们有的人有另外一个相反的信念,那就是贫穷是一种美德,而富有是一种罪,而且是灵性上的缺陷的一个证据。在你们的社会里,这个信念可以一直回溯到圣经,以及基督常常和穷人而非富人相处。然而在所有的这些情形,都是一种以偏盖全的道德判断,涉及了罪恶感,个人的经验反而被遗忘了。

  这种批判性的评价也被用在颜色上,白色常常被认为是纯洁,而黑色则被认为是不纯洁;白色好而黑色坏。

  这当然也涉及了对种族的考量,而你必须了解,你现在的种族就是你在这个时空里,选择出生在其中的那个种族。你们每一个人曾经是不同种族的一员,因此,以历史的角度而言,你们每一个人也都曾经分享过身属不同种族的利弊。

  这时不适宜对种族的重要性作一个冗长的讨论,然而每一个种族都是极有意义的,代表全人类整体的一个不同面。因此,每一个种族对于人类的心灵有一个象征的意义。任何一族所经历的外在经验与结构可能会变,但内在的象征仍然会维持着,而且人在创造性的与之奋斗。

  你的种族,及你对自己种族的信念,你对其他种族的信念以及一般人对种族的看法,都会影响你的日常经验。简单的说,如果你把上帝以人的角度来看,你就会把它投射成属于你自己的那族。如果你是属于少数民族,或是黑人,那么你就可能陷在矛盾的信念里。

  不可能把你日常经验的任何一面与你的信念及你置于其上的判断分开。信念到头来就是你的是非观念,而它们涉及了你所有的态度,关于疾病与健康、贫与富、种族关系、宗教冲突以及更重要的是你的切身的每日心理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