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之内的男性与女性
(下了一整天的雨。珍今天去看了“整脊师”,感到非常的放松—-如此放松以致我必须问她想不想上课。她说她想要。她两眼半睁,当课开始时,她的声音非常温和,几乎是聊天的口气。)
(我想获知赛斯对珍的身体状态的反应:“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我们的朋友:他最好别在下雨天去看“整脊师“。
部分是因为那整脊师提到的肌肉反应,部分是因为在晴天身体的疗病机构运作得更有效些,在治疗后他会更快地复原。无论如何有一点好处:他这回按照医嘱休息了“整整一小时”;因为他觉得有此必要。
(“你是否宁愿放弃今晚的课?”)
我们上课没问题。不过为此今晚将是一堂短课,却是很好的一课。可是我想要对刚才那些声明详加解释。
当然这样的一次治疗引起了对脊椎的原子结构的操纵,其电性的反应会因气候与大气的情况而有所不同。在雨天,原子结构本身之内有更多的电阻—-像是一种延迟的反应,在身体来说几乎不能察觉—-可能在脊椎再平复到应该在的位置前会拖延一段时间。
在它们进入应在的位置的同时,还是有持续的活动。在晴朗的天气“反应延迟”的现象少得多,而受到刺激、扰动的原子能更快地平复下来。
现在:我们的下一章要叫作《转世、梦以及隐于自身之内的男性与女性》。
如我先前提过的,每一个人都经历过男性与女性的生活。照例,对这些,你们并没留下有意识的记忆。为了防止一个人与他现在的性别过分认同,在男人内住着一个内在的女性化身。这在男性内的女性化身就是荣格所谓“女灵”的真义。
因此,在男性内的“女灵”,是“内我”所曾涉及的所有先前的“女性生活”在心灵上的记忆与认同。在这“女灵”内包含了对现在这位男性过去的女性历史的知识,以及对此人天生禀赋的所有女性特质的一种直觉的了解。
因此,这“女灵”是一个重要的保障,阻止这男人过分认同经由目前的背景、环境和教育而强加于他的文化上的男性特质。这女灵不但会影响个人,也影响到群体文明,柔化强烈的攻击倾向,并且在家庭关系中作了与女人沟通的桥梁,而当它透过艺术和语言而应用在传播和沟通方面时它也是桥梁。
因此,男人常梦到自己是女人。他作这种梦的特别方式,能告诉他许多关于他生为女人时的转世背景。男性与女性显然不是相反的,而是相合的倾向。女祭司、母亲、年轻的女巫、妻子以及有智慧的老妇—-这些一般型乃是原型。只因它们是“根性”,象征性地代表各种不同的所谓女性特质,以及男人所曾经历过的各种不同的女性人生。
当然,它们也被女人经历过。然而,女人们不需被提醒她们的女性特质,但同样的,为了使她们不致与她们目前的性别过分认同,在女人内有荣格所谓的“男灵”或隐藏的男性。
同样的,这又代表了自己所曾涉及的男性生活—-少年,祭司、富攻击性的“丛林男人”,以及有智慧的老男人。这些类型一般性及象征性地代表了目前这女人过去所活过的男性生活。因此,透过研究在其中出现了这些类型的那些梦,或在其中她们自己以男性姿态出现的梦,女人可以对她们前世做男人的生活学到很多。
经由所谓的女灵与男灵,目前的人格乃能汲取前世作为另一性别的存在所获得的知识、直觉与背景。举例来说,在某些情形,这女人可能做得过分而夸大了女性特征。在那种例子,男灵或在她内的男性便来帮她的忙,由梦境带给她一大堆的知识冲击,而结果带来补偿性的象男人样的反应。
当男人不论为何理由而过分认同他所认为的男性特征时,也会有同样的情形。女灵或内在的女人会促使他作补偿性的行动,引起一大股直觉的能力,带来创造性的成分以抵销攻击性。
理想地说,不加干扰的话,这些运作的结果应该是一个平衡的个人与群体,永远创造性地利用攻击性,就象它的确可能是并且应该是的样子。
男灵与女灵自然在心灵上是高度充电的,但这心灵电荷的源起与内在的着迷,则是与这些拟人化的异性特征十分合理的内在认同的结果。
可是,它们不只在心灵内有一个真实的存在,它们还被“内我”以遗传式的密码资料深记在心—-对过去心灵事件的遗传性记忆—-转移到组成身体的那些细胞的遗传性记忆里。
每个“内我”采用一个新身体的时候,便将它所曾涉及过的以往身体的记忆强加于新的身体上,强加于它整个的遗传构成上。不过现今的特性通常掩蔽了过去的。它们是主宰性的,但其他的特性是隐性并且存在的,天生就在模式之内的。因此,现在身体的肉体模式具有自己过去肉体在遗传上的记忆,并且包含了其优点与缺点。
我将尽量予以简化。在身体内现在有许多看不见的层次。你可见的最上一层当然是代表目前人的先前的肉体形相。
可以说,它们被暂时搁置着。它们与现在身体的原子结构有电磁性的联系。按你们的思想方式来看,它们会是没对好焦点而不明确的。可是,他们是你们心灵遗产的一部分。你常可唤起先前身体的一个过去的长处来助你弥补目前的弱点。因此,身体不只生物性地带着它自己这一生过去情况的记忆,而且那些在先前的转世中,此人所形成的其他身体的记忆,也不可抹煞的与它实质地在一起。
女灵与男灵和这些内在的身体意象密切相连。这些身体意象在心灵上是高度带电的,同时也在梦境出现。它们为了阻止你与现在的身体过分认同,而有补偿和提醒的作用。
当然,它们是男性也是女性。当你生病时,在梦中你常会感觉你仿佛是有完全健康的身体的另一个人。这种梦常有治疗性,一个“老些的”转世身体来帮你的忙,而你经由对它的健康的记忆而汲取力量。
不同的转世里的性别发展
转世经验是“自己”这个架构的一部分,是活生生的心灵的多次元实相之一面。因此,这些经验不只会在梦境,也会在其他的活动层面里反映出来。
“目前的自己”这块衣料是与这些转世的“过去”交织在一起的,而从这些前世,“目前的自己”无意识地由它自己的仓库提取人格的特性、活动与洞见。往往前世记忆浮现到表面却没被认出,因为它们以幻想的方式出现,或被投射成艺术的创造。
举例来说,许多写历史故事的作家,是根据他们在那个时代的直接经验来写作的。这种例子代表了在目前的自己和无意识之间的一个极有用的融洽。无意识以这样一种方式把这些记忆带到了表面,使现在的生活更形丰富。这个人多半变得几乎是有意识的真正知觉到这个情况,刚在他知觉层面之下他知道他的可靠资料的来源。
在梦中这转世资料也同样常常被铸入戏剧的模中。在所有这些之下,女灵与男灵携手合作,再次的不是彼此对立的而是融合的特性。当然,结合在一起时,它们代表了心灵上也是肉体上的创造之源。
女灵代表了那个必要的最初“内向性质”,深思的、关心的、直观的、转向内的特性,创造力来自其中的向内贯注。
“被动”是对女灵特性的一个很差的形容词,因为它暗示了“缺乏行动”,而事实却远非如此。的确,女灵许可它自己承受别人的行动,但其后的动机是调整自己以与威力极强的其他力量一致的愿望和必要。因此,女灵想被卷走的愿望和相对的想休息的愿望一样强烈。男灵的特性则供给了攻击性的动力把那人向外送回到身体的活动里去,得意地举着由女灵特性所获致的创造物。
“全我”显然是这些特性的总和,还要更多。在最后的转世之后,肉体的、有性别的创造形式就不再必要了。换言之,你不再需要肉体上的生殖。简而言之,“全我”包含了男性与女性的特性,很精细地互相调节、混合,以使“真正的本体”于焉升起—-因为当一组特性必须被强调超过另一组时,就如在你目前的人间生活中必须如此的,真正的本体无法升起。
为什么在你们的次元里采用了这种分离是有许多理由的。这些理由与人类选择如何去演化和用他的能力的特定方式有关。对此点我将再加说明,但它不属于此章。
男人的女灵或隐藏的女性自身投射到“他的”人际关系上是十分自然的,容许他不止对那些关系更了解,并且能与他自己做为其他女性的人生相关联。女人投射其男灵在男的亲人与朋友身上也是一样的。女灵与男灵的真相比荣格所假设的要深奥得多。象征地说,两者会合起来代表了具有多种能力、欲望与特性的全我。
它们一起充作一个与生俱有的、无意识的稳定因素,不但在个人上,并且在文化上运作于你们文明的面貌之后。
如你所知的“人格”无法被了解,除非把女灵与男灵的真正意义纳入考虑。一般说来,转世的模式是开放的,即在其内还有种种变化的余地。每个全我有它自己的个人特性。在指导大纲之内它可以按它认为合适的方式选择每一生的生活。可能有一连串没有打断的男性或女性人生。这样的选择有些缺点。
不过,并没有法则来强制在不同的转世里的性别发展,除了你必须接受两种性别的经验,并且发展种种不同的特性。这并不是说你必须经历同样数目的男性或女性人生。举例来说,有些人发现做为某一性别比另一性别容易发展得多,他需要在他感到困难的那个性别上有更多体验的机会。
当选择了一连串单一性别的人生时,男灵与女灵在这种例子里就变得更重要了。男灵与女灵的原始模式来自尚未开始转世的全我。男灵与女灵随着个人的第一次的肉身生活一同诞生,而作为一个内在的模式,来提醒这人格它基本的统一性。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些象征后有强烈的心灵能量,以及他们能转移与投射这种如神般的物质的另一个理由。
男人渴求女灵,因为对深处的无意识而言,它代表了那些全我的其他特性,一方面潜隐不显,一方面又挣扎着想获释。这两者之间的张力,使得他以创造性来缓和攻击性,或创造性地利用攻击性。
其实,在这些象征与人类所卷入的奋斗之间有很深的关系。如你所知的你的意识,你们目前特定的这种意识,是由一种特别的张力,一种由全我的真正无意识里升起的特定焦点,所带来的“知觉”的一个声明。
真正的无意识并非无意识。相反的,它是如此极深的、无法形容的有意识,以致它洋溢出来。你所知的生活仅只是它在其中有意识的许多区域之一。在它所意识到的每一面,真的必须维持极大的力量与平衡,以使这特定的意识—-经验与所有其他的分开。
你们的实相存在于一个特殊的活动区域,在其中攻击性的品质、向外冲刺的特性是绝对必要的,以防止你落回到你最近才由其中冒出头来的无限可能性里。但由这无意识的“可能性之温床”你得到你的力量、你的创造力,以及你自己那种既脆弱又有力的个人意识。
采用了两性的区分,来分隔与平衡这些最为必要却看起来相反的倾向。只有初级的意识需要这种控制。因此,女灵与男灵深嵌着与它们显然是相反的却必然是相成的倾向,它们在维护你们人类意识的特性上是非常重要的。
那么,在两性之间有一种天然的紧张状态,建基于远比肉体的原因更深得多的原因之上。这紧张是来自你意识的天性,意识由女灵升起,但靠着男灵的“攻击性”而得以延续。我曾多少解释了其一对另一的着迷,是由于“全我”的内在知识的结果。全我努力奋斗以合一并成全为其一部分的看似相反的两种倾向,而获得它真正的本体和身分。
在转世轮回结束时,全我远比以前发展得多得多了。它在先前所不知的实相次元中体认、经验了它自己,而在如此做时,自然增益了它的存在。那么,这并不只是全我分裂为二,然后就又回到它自己的这样一件事。
有许多关乎受孕的事应该在此处讨论一下。不过,这里又有活动的余裕和许多的变奏。通常在两世之间,你事先选择了你的孩子,而他们也选择你为父母。
如果你将生为一个男人,那么你的母亲就成了启动你内在女灵象征的一个刺激,使你自己以前女性生涯的模式变为你这一生的一部分。如果你在过去已认识她,你的母亲在生你时会涌现一连串的梦,关乎你俩在一起的其他人生。
这些梦甚至可能没有被她有意识地记录,但在很多例子它们是被记下来,然后又被遗忘了。她自己过去的男性生涯会帮助她与做为她儿子的你建立关系。在有些例子里,新的母亲可能觉得非常地具攻击性和紧张。有时这种感觉是由于男性气息启动了在她内的男灵,连带着因此而来的一股富攻击性的感觉。
各种不同的入胎方法
组合成胎儿的原子有它们自己那一种意识。独立存在于物质之外的易变的“知觉——意识”,按照它们的能力和程度形成物质。因此,胎儿有它自己的意识,即由组成胎儿的原子所组成的简单的构成意识。这在任一转世的人格进入它之前就已存在。任何物质之中——一个胎儿、一块岩石、一片草叶、一个铁钉,都有物质的意识存在。
转世人格,按照它自己的倾向、愿望与特性,并且带着一些预先植入的保障进入新胎儿。但是并没有定规说转世人格必得接管为它所准备的新形体,不管是在受孕时、在胎儿成长的最初期、或甚至在出生的那一刻。
其过程是渐进的、因人而异的,并且是由其他世的经验来决定;它特别依赖情感上的特性—-不一定是由最近的前一生的自己,而是由许多过往的人生所导致的现有情感上的张力。
有各种不同的入胎方法被采用。如果在父母与未来的孩子之间有很深的关系,如果他极渴望再与他们重聚,那么人格可能在受孕时便入胎了。不过,即使在这种情况,大部分的自我知觉仍继续在两次生命之间的次元运作。
最初,在这些情况之下他在子宫里的状态就象是作梦一样,人格仍旧集中焦点在两生之间的存在里。逐渐的情形反过来了,直到他要想对两生之间的情形维持清晰的集中变得更难了。
在这些当人格在受孕时就入了胎的情形,几乎无一例外的,在父母与孩子间有很深的前世渊源,或者有一种不断、几乎是执迷般的回返尘世的欲望—-若非为了一个特定的目的,就是因为转世人格仍着迷于尘世的生活。这并非必然是不利的。这人格可能只是体认到它很喜欢肉体经验,目前是“心向尘寰”的,而觉得尘世的氛围是可供它能力成长的丰富次元。
有些人格在受孕时受到吸引而入胎,是由于一个看起来较无价值的动机—-例如贪婪,或是有部分由没解决的问题所组成的萦绕不去的欲望。另外还有些从未全心投入尘世生活的人格,可能拖延一会儿才完全入胎,甚至入胎后还一直与身体保持一个距离。在天秤的另一端,人死前也与肉体留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刻。无论如何,在婴儿的襁褓时期,人格的焦点并没有稳定的集中在肉体内。
如我告诉过你们的,在所有的情形,决定是预先作好的。因此,当它所等待的受孕发生时,转世人格是知道的。虽则它可能选择要或不要在那一刻入胎,它仍是无法抗拒的被吸引到那个时间,以及那个现场。
偶尔,早在受孕发生之前,那个将会成为未来的小孩的人格会探访未来双亲的环境,这又是被吸引过去的。这是十分自然的。
在两世之前,一个人可能看到来生情景的闪现,不一定是看到什么特定的事件,而是体验到新关系的精髓所在,而在期待中提醒自己他自己设的挑战。这样说来,在你家中“未来的鬼”就与“过去的鬼”一样真实。
你并没有一个全空的物质的壳等着被填满,因为新的人格常常在里面或附近飞翔,特别是在受孕后,以后频率与强度更渐增加。可是,出生的震撼有几种后果,通常会把这人格可谓一下子完全拖进物质实相。在此之前,情况是相当的单调,身体意识几乎是自动地受到滋养,反应很强烈,却是在高度控制的情况之下。
在出生时,所有这些都突然完结了,“新的”刺激“被”这么快速的引进,是身体意识到此时为止从未经验过的。
它极需一个使它安定的因素。原先,身体意识由于和母亲在生理上与心电感应上有很深的认同,而得到滋养与支持。在细胞间的沟通远比你想象的要深沉。如果只考虑到身体意识,则其认同在出生前几乎是完全的。
在新的人格进入之前,胎儿一直认它自己为母体的一部分。在出生时,这种支持却遭到突然的否认。如果在这以前新的人格没有完全进入,它通常在出生时这样做,以稳定新的有机体。换言之,它安抚新的有机体。因此,新的人格按照它何时进入这次元,而以不同的程度体验出生的过程。
当它在出生那一刻入胎,它还是相当独立的,尚未与它所进入的形体认同,而是扮演支持性的角色。如果人格在受孕时或出生前的什么时间入胎,那么它就多少已与胎儿的身体意识认同了。它已开始指挥知觉—-虽然不管有没受到这种指挥,知觉都已开始了—-它将以最切身、直接的方式经历出生的震撼。
这样的话,在人格与出生经验之间就没有距离。新进入婴儿的人格,做为一个意识,是闪烁不定的,因为在达到稳定之前还有一段时间。当这孩子,特别是幼儿,在睡觉时,举例来说,人格常常就离开了身体。逐渐地它与两世之间的情况的认同减少了,直到几乎它全部的焦点都定居在肉体之内。
显然有些人比其他人与身体的认同更完全得多。一般说来,对物质实相的集中焦点,有一个最适宜的时间,一段强化,与时间的长短无干,可以长达一周或三十年。从那以后它开始减弱,不知不觉地开始转移到其他的实相层面。
一个危机可能如此地损毁了这人与其身体的认同感,以致他暂时离开了身体,尤其是当危机发生在人生的最早期或最晚期时。于是他可能有几种反应:他可能离开得如此完全以致身体进入了昏迷状态,如果身体意识也受到震惊的话。如果震惊是心理上的,而身体意识仍或多或少正常地运作,那他可能回归成一个早先的转世人格。
在这种情形,这只是一个倒退,常会过去的。此地我们再度关切到男灵与女灵的问题。如果一个人格相信它在男性生涯做得很差劲,它可能会发动女灵的特质,采取一个它很成功的过去女性生涯里的特性。把那画面反过来,同样的事也可能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
在另一方面,如果这人格发现它曾与它现在的性别过分认同,以致深深地威胁了它的个人性,那么它也可能把相反的画面搬到显着的地位,做得这么过分以致又去与那相反性别的过去人格相认同。
在早年人格对身体的把持是很微弱的,但渐渐会增强。人格为了它自己的理由,可能决定选择一个在美观上来说不可爱的身体。他可能从不觉得与它有关系,而显然这一次的人生能达到他心中预存的目的,在这身体与在它内的人格之间总有一个基本的可感觉到的距离。
先前所说的那些在受孕时就入胎的人格,通常都非常渴望人间生活。因此,他们会更完全地发展,并且很早便显出他们个人的特性。他们抓住新的身体就已开始塑造它。对物质的控制是非常有力的,而他们通常留在身体内,不是在意外事件中立即死亡,就是在睡眠中死去,或死于急病。一般而言,他们是物质的操纵者。
他们是感情用事的,他们常以即刻的、迫不及待的、明确的方式解决他们的问题。他们善用大地的材料,把他们的概念非常有力的转译成物质的形式。他们建造城市、纪念碑。他们是建筑师。他们关切的是形成物质并且照他们的愿望塑造它。
一般而言,那些直到出生那一刻才进入你们的存在层面的人,在那些特定的方面来说是比较没那么行的操纵者,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他们是平庸之辈或普通人。
至于还有些人则尽可能的地抗拒这新的人生,即使他们选择了它。他们多少必须在出生时在场,但他们仍能避免与新生儿有任何完全的认同。他们在那形体之内或四周飞来飞去,但半带着勉强,这种行为有许多原因。有些人格只是较喜欢“两世之间”的存在而已,而且对理论性的解决问题比必须涉及的实际应用要关心得多。另一些人发现人世生活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样满足他们的需要,而他们在另一个实相与存在的场所会有更大的进步。
可是,因着他们自己的特性,有些人格较喜欢在他们自身与其肉体存在之间设下一定的距离。他们对象征符号要关心得多,而把尘世生活看作是极具实验性的,可以说几乎是以一种猜疑的眼光来看它。他们对操纵物质的兴趣,还不如对概念在物质之内出现的方式更为好奇。
一般来说,他们永远是对概念、哲学与捉摸不到的实相更感到自在。他们是思想者,于人于事总是有一点距离,他们的体型显示出肌肉的不发达。诗人和艺术家虽然也有一些这种天性,但一般说来是对尘世生活的物质价值有较深的赏识力,虽然他们有许多相同的特性。
所以,人对肉体的态度总是有所不同的,可能选择许多种不同的体型,但在全我方面总有一个笼统的偏好,并有主导全我的一些特征。因此通常所活过的各个不同的人生,还是有它自己的个人味道。
如果不讨论人格离开肉体的方式的话,几乎不可能谈人格何时进入肉体,因为所有这一切都与个人特性及对物质实相的态度有极大的关系。与来生有关的决定不仅可在两世之间的状态达成,并且也在任一生的作梦状态里达成。
例如,你现在可能已经决定你下一次投生的环境。虽然在你来说,你的新父母可能现在仍是婴儿,或在你的时间尺度下尚未出生,但仍能预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