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实相的本质: 第二十章 梦中景色,物质世界,可能性与你的日常经验

  第二十章:梦中景色,物质世界,可能性与你的日常经验

  因为你们是有肉体的动物,所以,即使是你们的梦也必须透过你们肉体的实相来转译。你们集体的透过我所曾描述的方法来造成一个物质实相,然而,在其中,每一个经验都是独特的。

  以同样的方式,你们每一个人帮助形成一个整体的梦的世界,在其中,有一些一般性的协议,但在其中的每一个经验都是原创性的。梦的世界有它的范围,就如实质的世界一样。在醒时的世界里,要有一段时间信念的具体化才会变得明显。在无限的可能行动里,通常只有一个能被实质体验的。

  梦的世界被用来作为一个创造性的情况,在其中,可能的行动即刻的被具体化,而以实际的或象征性的形式呈现出来。然后,由这些当中你再选择最适合来具体表现的那些。作梦还有许多其他重要的理由,但此处我们只把范围限定在这个特定的问题内,并且设定在“梦中景色”上。

  又因为你似乎期待梦中经验就应该像是日常生活,所以你觉得这么多的梦都混乱不堪。例如说,正常来说,一棵树不会变成一只孔雀,但如果你记得这样子的一个梦的事件,在早晨看来它显得是无意识的。

  你的情绪与情感在梦境有更大的流动性。你也许在一刻感觉自己像一棵树那样的生了根,而在下一刻觉得自己是一只美丽的孔雀,在那种情形下,你将感知那树变成了一只鸟。

  你的情感离开了实质事件对它们通常的每日的吸引力之后,将常可以形成它们自己的景色,而利用作梦为它们创造的媒介。我解释过存在于你们的感情及信念与像天气这类实质情况之间的伟大关系。以差不多同样的方式,在创造梦中景色里,你也个人地扮演了一个角色。它也是你的感情与信念在一个不同层面上的结果,而虽则它不能被实质地感知——如你们地球那样的以山岳、陆地来呈现,来被你们的仪器所检查——但它是以同样正当的方式存在。

  这并不指梦可以用任何既定的〔一般性的〕象征符号来予以解码。就如你是透过个人的感情与信念来创造并经验你每日的生活,因而,这同样也适用于梦的实相。

  然而,在梦中,你的思想与情感变得“即刻地”活了起来,如雨后春笋般乱冒,而且一出来即已形成。当然,梦的世界也是以能量的方式存在的,只是在一个以实质来说不很明显的范围内。你们大部分内在的创造工作与计划是在这个层面完成的。在梦与醒时经验之间,必须有一些区分在,而这个区分只是为了使你可以在每日生活的较窄的焦点里操纵。

  然而,对那个现在存在于你的醒时与睡时生活之间的广大的分离,并没有什么伟大的理由。如我先前提及的,这个区分大半是对实相本质上,以及对人类由主观的资料中将客观的资料分离出来的习惯上,你们个人的与集体的信念所造成的结果。

  当你决定去操纵你的环境时,你就把自己与环境分开了。既然你是它的一部分,这也导致你试图把自己与你自己的主观实相分开。把你正常地有意识的“我”带入梦境,而且对你有利,是十分可能的。当你这样做时,你将明白那个作梦的“我”和清醒的“我”都是同一个,但是却在完全不同的环境里运作。因此,你变得与你先前所不知的经验与知识的尝试熟悉了起来。你获得了一个真正的弹性,及对你自己存有的一个扩大的觉察,并且打开了在你的清醒的和作梦的实相之间沟通的管道。这是指你比以前要更能好好的利用无意识的知识,而且使得无意识也能认识你目前的实质情况。

  这样的一个过程能使你与你一直在否定自己所拥有的那个智慧接触,而帮助统一你整个的生活情况,而实际的每日目的把你的能量释出。甚至去尝试这样一个冒险的决定也是有益的,因为,它自动的预设了有意识的自己这方面的一个弹性的态度。

  如果,你害怕你的梦,你就是在害怕你自己。

  就如你现在的情形,连带它所有的挑战、喜悦与问题是以一个浓缩的形式包含在你的每一日里,这对你的一生也同样的适用。那么,每一个晚上的梦提供了你创造性的丰富花圃,而在你面前百花齐放的展现,在其中,你将不只可以找到任何的问题,而且还可以找到它们的答案。

  现在,以实质的说法,可能要花些时间,你的意识心才会接受或认知在梦中所给的一个诊断。它可能稍后以不同的形式,好比说,以一个预感,或突然的直觉,或一个行动的冲动而来。如果你不信任自己,你可能会忽略这种动力或没有好好的利用那些答案。

  开悟了的意识心永远会对这种讯息非常的警醒。你也可以越过这个而直接的进入梦的情况本身,要求某一种的梦或某一种的解答,因而,可以说,缩短了本来可能需要用的时间。

  一般而言,如果你不相信你能在梦境变得有意识,那么,相对地那件事变成了不可能,因为它将和你对实相的概念相抵触,因而阻止了那必须的开放与接受。

  虽然你的信念的确构成了你大部分的梦中活动,但这也还涉及了其他的问题,只因你觉察的焦点不是精确地朝向物质实相,却只是模糊地关心它。

  再次的,思想与念头也有它们自己电磁的有效性。在醒时的生活里,你在“事实”的世界里测试你的概念。当然,“事实”也只是被接受的一种虚构(fiction)而已,但这些概念必须合理而且合于被接受的“故事”。

  在梦境,你容许自己有更大的自由,在这个更可塑的架构里来尝试某些概念与信念。因此,你可能接受在梦境里开始的新的信念,而知性上或情感上的了解只在“稍后”才到来,在作梦时,意识心本身是远为宽大而好玩的。它可以容纳这更大的自由,因为它明白的知道它不需要在日常的生活里考验这个理论。它非常乐意向内看“内我”的那些经验,而看看它能为它自己的用途找到些什么,很像一个探险者在处女地上寻找资源。

  向地球调准的意识必须在时空范围之内运用,因为只有在这个架构里它才可以清楚的来感知事件。在梦境,意识大半忽略了时空的关系,然而,它仍是稳定的建立在身体的肉体机构上,于是梦是实质的被经验的。你感知自己奔跑、讲话、吃东西,在相当实质的活动里——除了它们不是被躺在床上的身体所做出来的。

  它的取向仍然是对感官资料非常生动地体验,而却再次的,是以一个不透明的角度。换言之,在大半的梦里,资料仍然是按照肉体生命的观点来接受与诠释的。而这也是那些最被记得的梦。

  越过了这个还有很少被忆起的经验,在其中,你的意识通常与肉体生活取向的认同已经消失了。你认为的形象是建立在你自己的神经结构上以及你对它们的诠释上。当你想到死后的生活时,譬如说,你想像所有的感官在完整的运作,虽然也许是在一个非实质的身体里。就彼而论,没有形象的感知似乎是不可能的。然而,在某些的梦的情形里,你却进入了一种觉察的状态而与那种感官资料离得相当远。并没有涉及所谓的形象,虽然稍后为了转译的缘故它们也许会被无意识的制造出来。在那些情形里,你才近乎对完全不以身体取向的你的意识有一个了解。

  在你的日常生活里,你可能突然知道某些事,却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并没有觉察到任何特定的形象或感官印象。那个知识只是就在“那儿”,这种活动就近乎你自己意识的“知晓”,当它没有涉及任何一种的通常的感官刺激时。它只是“知道”。那么,在那些某类的作梦状态,你也以同样的方式知道,你体验到没有与肉体联合的你的存在。

  那一类的梦的觉察能够真正地更新你的生命,虽然最初的冲击会被忘记,而在醒前整个事件通常会被转译成形象。这种梦的事件可以被称为对基本的存在的体验。在这些梦里,自己或意识真地旅行回到了他自己的能量之源。在另外一个层面,原子也拥有这同样一种的知晓。

  这种理解可能好像与你的日常生活没什么关系,尤其是因为它们很少被忆起,而且又是只以转译了的方式被忆起;但它们却可以提供你额外的能量——当你最需要它的时候。

  在紧张的时期,对身体调准的意识常会暂时地舍弃了它通常的取向,而让它自己落回到它本身的存在之源,在那儿,它知道它会得到更新,而且真的可以得到重生。

  当你是与肉身相连的时候,你必须以感官的方式来诠释经验,甚至那些在梦中的经验也是如此。有时候你的意识可以漫游到其他的区域,但那些事件然后必须以某种方式被转译成实质的。

  在醒时的生活里,你只感知到那落入你的时空连续里的事件之某部分,在梦里,你可能对事件能有较大的一瞥。例如,你可能看见在你的时间里必须占据某个空间的物体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常常这样子的一个梦会被认为是无意识的,因为在你的“事实层面上”,一个物体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样子不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同样的空间里。

  无论如何,这个空间并不是同一个,也不是同样的。它只对你显得是如此转译了。

  空间本身以你所不了解的方式加速,而你只是没有对准那些频率而已。在空间的任何一点也是在你所认为的时间里的一点,那是你还没有学会去打开的一个门。

  以差不多同样的方式,你的大脑是一个门户,它可以触发你的心智的活动。那么,你的信念就必须要为你所启动的大脑的区域以及其所导致的心智的非实质的活动负大半的责任。

  实际的焦点提供给你一个壮观的、专注而专门化的实相。然而,如果没有梦的活动,你将会——相对地来说——被关在里面,而在面对仿佛如此坚实的实相时,害怕去尝试新的观念及直觉的了悟。

  梦境提供你一个初步的舞台,在其中可以创造的形成一个基本的假设,而后在一种游戏的方式下试试看它成不成立。你有过而回想起来的梦,以及它所导致的对许多问题的解答,仍然只代表了梦的活动的表层。追随你自己进入你的梦是一件很迷人的事,而在那儿,你在梦的范围里才能对你自己意识的作用有所觉察。要如此做之前,你必须相信你自己存在的健全性。如果你不信任你醒时的自己,你也不会信任你作梦的自己,而你梦的景色也将会显得对你有威胁性。你相信梦是不愉快的这种信念使得它们真的如此,或者你最多也只能记得吓人的梦中事件。

  然而,如果你相信你不作梦,你就会压抑它们的记忆——但你还是会作梦。那些丰富的经验就会因为你的信任而不会形成你有意识的生活的一部分。

  你的梦与你的醒时生活一样,都是私密性的。然而,也有一个群体的醒时经验以及一个群体的作梦经验,在其中,每个个人找到他自己的角色,而接受或拒绝事件。以你们的话来说,人类在任何既定的“时间”都在梦境里同时的把一些问题解决,而后那些解答才会被实质的具体化。在梦境,因为比较不受时空的限制,所以会有较大的整体的视角;许多在近距离里——如它们在实质世界里被启动的——显得很差的解答,在较长的距离里,将会被视为非常的富创造性。

  那么,私人的与群体的两方面,人类都把梦的世界用作是一个初步的活动场所。而所有在你们的真与假的世界里被实质接受的“事实”,都是来自这些“幻想的”实相与可能的梦的事件。

  在梦里体验的可能事件,在实相的其他领域是相当的“合法”,但是在你们的世界里就变得不成立了,而同类的事件当它实质的在你们的世界里实现时,就成了真的。

  首先,你们的战争是在梦的世界里发生而分出输赢,而你们历史的实际演出只是追随着可能性中某一个系列的细线。对你而言,某一个战争是由某一方赢了或输了。在你们对事件的“吝啬”理解里,好比说,一场战事只能有一个确定的结果,而也会有某些坚固的事实——在那一个地方,那一天发生的战事,有多少人参加了,而结果是谁胜了,之后会有历史性的条约的签订。但是在远为广义的说法里,有一个相当超越了你们对所涉及的时间或地点的概念的一个大得多的事件,而你只感到其一小部分或一个角落。

  可以说,最初的战事是发生在一个梦的层面上,然后私人的与集体的,人类才决定事件的哪一个部分要以实质的方式来实现。然而,即使是在那些被实现的公认结果里,也是十分明显的,赢家也常是输家。

  这整个的事件超越了任何真或假的判断,一个整个的事件连带它所有的可能性显然不能适合你们目前的参考架构。

  再次的,在梦里,你处理可能性而决定那一个将变成你们实质的“真事”。在梦中,在个人和全人类两方面,你们都有很大的自由。在梦中,每个人决定他自己的命运,而运用这个梦的资料十分有意识的选择,他将实质的化并且体验哪一个插曲。

  你会由你的梦中接受到那些大半与你的醒时有意识的信念相符的资料。如先前所提及的,在梦中和醒时之间有一个相互作用,可以说,在其内,新的信念可以被拿来尝试。在那方面而言,你完全不会为你的梦所摆布。

  你没有了解到存在于醒时与梦中经验之间的伟大交互作用,是因为你被教以去相信在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实质上并不存在的人工障碍。借着在睡前建议梦给你问题的答案,你会自动地开始把你梦的知识利用一个更大的程度,并且打开到你自己更大的创造性的门。

  你的母亲是在体验一个思想的与直觉的加速,以及到目前为止一直被压抑的一大堆的刺激。她是十分清楚的在感知可能性,但把它们与实际的世界混淆了起来。然而,这只是当她实质的工作已完成后才发生的,而非,譬如说,当方向的混淆会扰乱她自己的任何必要的重要实质目的时发生的。

  有明确的物质性的改变,在非常集中的实质生活里所没有用到的大脑的那一部分被启动了,就如他们在婴儿期以及某种阶段的青少年斯时也被启动了样。这些改变是在每一个人里个别地被启动的。

  我说可能性被实现了……她实然对她的(想像的)事件开放,而当它是一个事实。因为你们是时空取向的,而她对可能性的实现,暂时地被接受为物质实相,所以这在你们认为日常经验里就造成了一个空隙。

  她必须在你们的时间顺序里体验这种事件,而对他人而言,这并不适合。我给你们这个资料不只是为了你们个人,而且也是因为它可以做一般性的运用。与可能性的格斗使你的母亲能够判断她这一生实质生活的境况,可以说,为了她的下一个探险,而在事先作准备。

  她的行动本身就可以被用来做为整个家庭的一个学习模式。不论她看起来如何,在她那方面并没有一种对感官印象的迟顿,而是一种“倾注”。对精神集中的困难的确是由此而来,但事实上,她是集中在别的地方。

  她的独立感被重新激起,而这终将使她想要离开她的家人——不再依附她的“男孩们”(我的两个兄弟和我自己)——而它们也被用作对她先前没有实现的成长的一个推动力。

  她终将想要离开她的身体,但她并不是因为懦怯而不走——而是在挣扎着想使自己自由。还有更多的……在一方面这个家庭对待她像小孩一样是被她所接受的,因为这提供了她想要独立的动力,以同样的方式,就如一个小孩想长大而离开家是一样的。因此,你母亲的独立性被唤起了,就某方面来讲,她是想要离开她曾实在地形成的她的“人生之屋”,而找一个新的努力方向……去重新开始。如果她是一个青少年的话,她所说的话就会看起来很合理了。但她也想要开始一个新生活。

  目前,人类对于梦的内在世界,及他在其中的角色,或它对他日常有意识生活的影响,没有多少知识。

  就正当你进入仿佛对物质实相相当的无意识的睡眠状态时,意识的许多最有力量的层面正在作用。在你现在所经验的时间范畴里,你将不可能去处理可有的那么一大堆的知识。要想在你非常特定的范围内适当的动作,一个几乎无限量的资讯必须立即的被消化,并计算其可能性,而维持你甚至不觉察的某种平衡。

  潜在地,你的意识是有能力来做伟绩的,但这工作不能以你那强烈的执着于时空关系的意识的那一部分来做。你认作你的“意识心”的那个东西,是被给予估量每日生活的“事实”的重任,它然后形成对实相的信念,而这些信念再被用在梦境而作为主要的尺度之一,可以说以启动某些可能事件而非其他的。

  在梦里你用你的信念像探照灯一样,找寻其他适合你对实相概念的事件。你的坚信帮助你由那些你不关心的行为里过滤出可能的行为——当然是以梦的样子出现。

  然而,既然你不只是一个实质地贯注的动物,所以其他的问题也在作用。你在自己内在对整个存在的浓缩的知识。而这个资料不能以任何完整的形式出现在于实质的脑相连的意识里,因为多重次元的实相根本就无法表达,在梦境,当意识对实质的关切晦暗不明时,多重次元的自己可以以梦的形象及幻想闪现,那将象征性的表达了你更大的存在。

  如果你有意识的信念引起你很大的痛苦,从这个来源可以收到相对的有益的信念。你的存在——即为“你自己”的那个更大的意识——与时空交会;它在许多的〔片刻〕“点”里将同时的生成肉身。你将称这些进入三度空间存在的“浸入”为一个生命,而有它自己的“自己”,而你是其中之一。

  每一自己必须以世俗的方式来体验他自己,但每一个自己却也是他更大的存在的一部分,是他不断的来自的那个能源的一部分。在梦里,你的能量向你本来就是的那个存在“悸动”回去。

  以一种说法,每一晚你都透过大气及你所不觉察的进入点来回的旅行。再次的,在你的睡眠里,你的确神游过那些在生与死之间的广大距离。你所认为的你的意识超越了这些跳跃,而保住他自己的持续感。所有这些都与能量及意识的悸动有关,而在某一方面,由另外一个视角来看的话,你所认为的你的生命,是光线的一个明显的“长度”。

  在你忆起来的那些梦的底下,是意识的那些经验,而它们只以扭曲的形式偶尔出现。这些以非实质的方式表达了你与你自己的存在的关系。此处,你恢复了精力,而你相当的逃开了任何有意识的信念。从这个层面,个人的与集体的理想被形成了。

  这种活动常常在通常的梦之下进行。到一个小得多的程度,它一直在进行。因为它代表了你现在的意识骑于其上的基础。

  你生在其中的物质实相,并不如它显得的那样坚固或预先决定或明确,反之,有一个丰富的“交互作用场”存在。你的意识必须集中在一个特定范围的频率内——在它甚至还不能感知物体之前,更别说固体了。在睡眠里,你的意识在不同范围的强度之间起伏,真的流入又流出物质的集团,而由较可塑的“物质前”的阶段形成物质在你们的世界将要采取的最后形状。这同样也适用于事件,在于有一些会被结晶成实质的形式,而其他的不会。你自己存在的深层部分对那些你自己独特的目的与意图有所觉察的,那么,你无意识地在你内有一套蓝图——对那些你想要具体的那特定的一种的物质实相。你即那建筑师。

  然而,有个制衡的系统存在,因此,在某些梦里可以让你觉察到这些蓝图。它们也许在你的一生中以一种特定性质的梦一再的出现——启示的梦;而即使你不记得它们,当你醒来时,你的目的也会更坚定了或突然的变清晰了。

  当你在处理你的信念时,找出你对梦的情况到底是作何想法,因为如果你信任它,那么就因你有意识的合作,它可以变成你的一个甚至更重要的盟友。

  如果你想要解决一个争论的话,那就告诉你自己你在梦里将这样做。在那儿,你可以自由的对那些若非如此可能会躲避你的人说话。许多的和解都是在那个层面发生的。如果你在梦里要剥离对任何问题的解答,它就会给你,但你必须信任自己,而学着去诠释你自己的梦。除了自己去开始而处理你的梦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这个将唤醒你直觉的能力,而给你你所需要的知识。

  因此,你对梦的价值的信念可以增加它们实际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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