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实相的本质: 第十八章 内在与外在的风暴

标题 : 内在与外在的风暴。创造性的“破坏”。日子的长短及建立于生物性上的意识之自然伸展能力。

  第一句:你的实相独立存在于你肉体取向的意识之外。但当你是一个动物时,你必须经过你的神经结构与你肉体的活动来诠释你的知觉。这之中的确有各种的记忆,因此,当你需要它的时候,正确的资料便唾手可得。而其他的资料则很少有意识的被需要,但是对自己的无意识部分而言,它必须永远的被得到。生物性的说,你的肉体取向意识所及的范围和能力是直接的与你们日与夜的长短相连,当然,也与季节相连。就身体而言,当思想发生的时候,身体内有化学的反应产生,而记忆就“骑”在那个化学反应的平顺流动上。以这种说法来说,你们的行星以它的精确的夜与日的时间表,而生出了一个恰好适应它的动物意识。以其他的说法,夜与日代表了你们的意识借着自然现象而实质具体化的内在节奏,因为你们还没准备好去感知更长的日子。例如,你们的神经系统在一个拉长了三或四倍的日子的节奏里,会产生极大的困难。

  你身体和你意识的节奏遵循着你们行星的模式。然而,这行星的本身是由原子与分子组成的,而每一个原子与分子都有它们自己那类的意识;而实质的结构就由它们的“集合形态”与累积的合作组织而——由意识——形成。

  以你们的说法,当这个形成发生的时候,在内外的实相之间有经常的协调。情感、感官知觉、“我是”感(I am-mess)、观念和信念的生长与所导致的动物族类的外在显现及矿植物的出现同时发展——随之又有辅助性的神经结构的生长以及维护所有这些所需要的精确的实质形成物,好比山、谷、海等等。

  广义的说,这些事件是同时发生的,然而,为了要使它易于了解,我是以你们所谓的时间来谈的。

  你们的情感就和树木一样都自然的是环境的一部分。情感对天气有很大的影响,举例来说,在癫痫和地震之间有很大的关连性,在那儿,伟大的能量与不稳定碰了头,而影响了地球实质的特性。

  “信念”是“有自我意识的心智”的形成物,就好像在另外一个层面,房子也是如此。

  信念指挥、产生、集中、并且驾驶情感。那么,在这个范围里情感就被拿来和山、湖与河相比。概念与信念带来了那些显然是人造的结构,暗示了有自我意识的心智以及彼此相关的社会事件之“汪洋”。

  情感仍然依赖着你们的神经结构,以及神经结构对物质世界的冲击。一个动物会“感觉”,但它也不会“相信”。你们的情感连带着它们化学的相互作用——除了它们对你有主观的实相之外——电磁的性质,就如你的思想的确也有一样。但你的身体必须排除化学的多余物,就好像土地必须清掉多余的水一样。有我在此将称之为“鬼影”(ghost)的化学物——那是你们到现在为止还未能知觉的正常化学物某些面,在那儿,达到了某种“阀值”(threshold)之后,化学实质就被改变成纯粹的电磁性质,而释出了直接影响实质大气的能量。

  正如你的身体是在一种经验的变动与化学的交互作用状态中,大气也是一样。在另外一个层面,大气反映存在于身体之内所有的心灵的、化学的与电磁的特性。

  在流过你血管的血之流与流过大地的风之流之间少有不同——除了对你而言,仿佛一个在内而另一个在外。然而,两者都是同样的相互关系与运动的展现。你们的行星就跟你们一样,也有一个身体。就如你们的血流遵循着某种预设的模式,而风也一样。那样说的话,你们是在地球的身体内。就如在你们身体内的细胞影响身体,同样的,你们的身体也影响到地球这个较大的身体。在任何一个当地的范围里,天气忠实地反映了个人的情感,而整体的天气模式则遵循着情感的内在节奏。

  那些住在地震带的人,被吸引到那样子的一个地点,是因为他们对外在环境,与他们自己的精神与情感模式之惊人相似的关系有个天生的了解。

  在那里,你可以找到那些有旺盛精力的人、不稳定且“过分的”急躁而有极强的创造和发明能力的人。然而,那些人需要把他们自己与实相的一个强烈刺激或冲击相对抗,而常常会对社会的现况有极大的不耐及寻常的活力。这种人过着一种高张力的生活,而集体性的排出非比寻常的大量的我所谓的“鬼影化学物”。

  这种情感的非实质的物质是不稳定的,而影响到地球结构的深层电磁性的健全。显然地,也有地震发生在无人居住的区域,但在所有的情形里,根源是要在精神的属性而非在外在的属性里找到。地震常常与很大的社会变迁或不安的那段时间相联,而且断层也是由这种地点开始,而向外延伸。然后它们可能影响在另外一个洲上的一个一般来说无人居住的地区,或者一个岛屿,或引起地球另外一面的海啸,正如一次中风也许影响到离最初的伤害很远的一部分身体。

  你不需要一个自我意识的心智才能“感受”,而在过去,地震以同样的方式代表了物种的情感模式——意识的不稳状况发现了自然现象,更进而改变了意识的状况以及物种的状况。

  以你们来说,意识是与物质结合的,而它的任何经验是借着相互作用而实质的具体化。例如,在暴风雨心灵的风暴之间有很大的相联性,而在情感与思想两者的不稳的电磁特性,大脑处理它们的能力,以及大脑排除多余的东西的需要之间,也有很大的相关性。你不只是对天气反应,而且是你帮助来形成它——甚至当你吸进空气而后再吐出去时。大脑是你所不了解的一个电磁关系之“巢”。以某种说法,大脑是被控制了的风暴。

  从大脑涌出概念就与闪电一样的自然。当闪电击中大地时,它改变了大地,而借由你的思想对大气的冲击,也改变了大气。你们生而具有的,伟大的整体的内在信任,形成了实质地球整体的可靠性的基础。你的身体住在地球里,就如你住在你的身体里一样。你天生对自己的存在有一个信心,它自动的指挥你个人的肉体适当的作用,这提供了必要的稳定性特技,而使得你的意识可以嬉游其上。而透过它,意识能有效而有创造力的运作。最小的原子有它自己那种天生的健全,而所有它的组织与改变都是建基其上。因此,一般而言,在地球的身体之内有一种集合形态式的永恒性。

  然而,在所有这些里面,永远有变化,就像以线性的方式去体验时间,则任何一个事件必然会“打掉”另外一个。以你们的焦点来说,一件事的发生“需要时间”。只因你相信别人的话,你才知道许多你并未亲身感知的事发生了。因此,以你们的说法,“改变”是明显的。身体被改变了。

  现在:在有意识的层面之外,仅只是身为动物,我们对将要来临的风暴、洪水、旋风与地震等等,都有相当的觉知。

  身体本身感受到许多的暗示和信号——气压的改变,地磁定向平衡的不同,还有皮肤能觉察到的细微的电性的变异。在那个层面,在自然的灾难还没发生以前,身体就常常准备好了,而防御也被建立起来了。

  然而,有许多与个人特定的有关的其他因素也在作用,而在此处有些其他的心理条件也参加了进来。住在受地震威胁的地区的人,都明白他们那儿常会发生地震。不管他们怎么说,他们需要并且享受那经验的刺激与兴奋;环境本身的不可预料性能够唤起他们的行动。在这里面有许多不同的态度与特性都适用。因此,很难一概而论,但为什么一个被卷入在可怖的自然灾害里永远是有理由的。

  在许多的例子里,有些人在事先发生了一个对境况的近乎有意识的了解。在其他的情形里身体事先的预知在梦里反映了出来,因而改变了日常生活而使得这个人逃过了一劫。有些人改变了他们的计划,而在灾难发生的前一天离开了城市,而其他的人则留了下来。

  这些都不是“意外”。按照一个人对他自己、他的实相及他在其内所扮演的角色的信念,无意识的资料因而被容许进入意识之中。没有一个人是未经选择而死于一个灾难中的。然而,永远有一些有意识的认知,虽然那个人也许骗他自己而假装它不在那儿。甚至动物也在事先感觉到它们自己的死亡,而在那个层面上,人类也是如此。

  那些想要利用他们对这样一个事件的无意识预感的人,将会利用那预感——救他们自己而去涉入。如果他们不相信这种事先的警告,而否定有意识的知识,但是,却仍相信他们自己的整体的安全性的人,将会采取一个无意识的行动而避开那灾难,却不知道为了什么理由。还有一些其他的人,会为了他们自己的理由,而选择去经历那个灾难。

  无论在心灵上、精神上或身体上,他们是如此成为这个事件的一部分,就如,好比说,在洪水扫过一个城市的水一样。他们将利用那个实际发生的灾难,就像一个人为了挑战、成长或了解而“用”一个病症一样——但他们将选择他们的灾难就如他们将选择他们的病症一样。因此,他们会对这个架构有所知觉,而灾难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被扔在他们身上的。

  他们也许不会有意识的去接受这种情报,但如果他们知道如何检视自己,他们即会发现到,自己的信念正就表示了这样子的一种情况。一个严重的病,可能被一个人用来使自己和生死的力量作最亲密的接触,去创造一个危机,以便动员被埋葬了的求生本能,去生动的表现出伟大的对比之处,而唤起他所有的力量。

  因此,一个灾难可以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被利用——按照每个人的个别情形。

  再次的,没有意外,没有一个人没准备去死而在任何的状况下死去。这个对自然灾害及其他任何的情况都一样可以适用。

  你自己的选择将决定你自己死亡的方式,以及你死亡的时间。我们现在所讲的是在此生你所知道的信念,而把任何可能由其他的存在里渗漏过来的信念留到以后再谈。但不论你接受了什么样的信念,也不论为了什么理由,你的“威力点”是在现在。

  了解这一点,要比你变得过分关切如迷宫似的“过去的理由”重要得多了,因为在一个负面的探讨里,你会变得这么的迷失,以致你忘了这些信念在当下就可以改变。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你持有一些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加以改变的信念。例如,许多人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因为他们强烈的相信老年代表了心灵的一个衰退,而且是对身体的一种侮辱,他们不想活在他们相信他们将活在的那种状况下。有一些人真的是情愿死在另外一些人会认为是最可怕的环境下——被海洋的怒潮卷走,或在地震里被压扁,或被飓风打得血肉模糊。

  在医院里慢慢的死去,或是去体验一个疾病,对上面所说的那些人将是不可想象的。这有些是和每个人的气质有关,以及和十分正常的个人差异和偏好有关。比一般所以为的要多的人对他们自己将致的死亡都有觉察,他们知道却假装不知道。但那些死于灾难的人选择了这个经验——这个戏剧,甚至当它发生时的恐怖。他们情愿在炽烈的知觉里离开此生,为他们的生命战斗,在这个挑战来临的时候,去“打仗”而非默从。

  天然灾害所拥有的那个被释出了的力量,即是逃过人的纪律的自然而伟大的奋发能量,而由它们这种特性也提醒了人们他自己的心灵;因为以它们自己的方式,这种深奥的事件永远涉及了创造力的诞生,甚至是由大地的腹中升起而改变了土地的面貌以及人的生活。

  个人的反应遵循着这个内在的知识,因为虽然人害怕自然的“脱缰”的力量,而试着来保护自己,但是,他同时却又沉迷在其中并与之认同。人变得愈“文明”,他的社会结构与作为就会把他和自然的密切关系分得愈开——就会有更多的天然灾害,因为,私底下,他感觉到与自然认同的伟大需要;他自己将施魔术而把自然弄到地震、旋风与洪水里,因此,他可以再一次的不只去感受它们的能量,而且也感受到自己的能量。

  与任何自然力量的全部能量的一个伟大的遭遇,会使人去面对他自其中跃出的不可思议的“潜力”,这是任何其他的事都无法办到的。

  对许多人而言,一个自然灾害提供给他们,对自己的动物性与这个行星相连这个事实的第一次个人经验。在这种情形之下,那些感觉自己不属任何事,不是任何组织或家庭或国家的一部分的人们,能在一刹那间了解到他们与大地的“朋友之谊”,他们在其上的地位及地球的能量——借着对这个关系的突然认知,他们就可以感觉到自己行动的力量。

  在一个相当不同的层面上,暴乱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在那儿,不论为了什么理由,能量的释放使得一群人对非常集中的活力之存在首次有了切身的认知。在他们先前的生活中,他们也许没有找到那活力。

  这种认知可以使得他们去抓住他们自己的力量,而以一个强力的创造方式去用它。一个自然的灾害,或一个动乱都是能量之“浴”以它们的方式而言,都是有力而极为积极的——纵使它们有明显的破坏内涵。以你们的说法,譬如说,刚才那些理由绝不要用来宽免那些开始暴乱的人,因为那些人将在他们自己有意识的信念系统内运作,在其中,暴力就会引起暴力。然而,即使在此仍然有个人的差异存在。暴乱的煽动者常常在寻找能量的展现,那是他们不相信他们自己所拥有的。他们点起而开始了一个“心理之火”,而就与任何纵火者一样,都被其后果吓呆了。如果他们在自身内了解并能体验力量与能量,他们就不需要这种“战略”了。

  就如种族问题可以在许多层面上获得解决——借由一个动乱或一个天然灾害,或两者的综合,按时在心理层面上情况的强度而定;而就如身体的病症可能是对助力或承认的一个恳求,因此,自然的不幸事件被一国的部分成员或世界的一部分所利用,而去由其他的部分来获得援助。

  显然地,许多暴动是十分有意识的被煽动起来了。然而,无疑的,上千的甚至数百万的人不会有意识的决定使一个飓风或一个洪水或地震生。首先,在意识的层面上,他们不会相信这样一件事是可能的。在这种情形下,虽然有意识的信念扮演了一个角色,但是,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内在工作”仍然是无意识地被完成,就如身体产生病症一样。病症常常好像是外来的,而让身体受苦,就如自然的灾害仿佛是外加于地球的身体上。突发的病痛被认为是吓人而不可预料的,而把受罪的人看作是个受害者——也许是被一种病毒所害。突来的旋风或地震也被同样的看待,而被当作是气流和温度或断层的作用。其实,两者的基本原因是一样的。

  那么,“地球的疾病”有许多的理由,就与身体的疾病是一样的。到某个程度,对战争也可以这么说,如果你把一场战争当作是一个小小的发炎;那么,一场世界大战就将是一场大病。战争终将教会你们去尊重生命,而天然灾害也将是提醒你不可忽视你们的行星或你们的生物性。同时,这种经验本身——即使是被“破坏性”的应用时——也提供了与你的存在的深能量的接触。

  现在天灾的发生来自情感层面上的因素要多于来自信念层面上的因素,虽然如此,信念仍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因为一开头是信念引发了情感。

  一群人的“整体的情绪的调子”或者“情感-层面”,经由他们的身体和环境的关联,引起了外在的物理条件,而发动了自然能量的猛袭。按照群体的情绪状况,各种多余的东西被实质的累积了起来;然后以不同的形式,它们被扔进了大气里。先前所提及的“鬼影化学物”,在此扮演了一个角色,而情感的电磁性特质也是一样的“真实”,而你们集体的情感影响了能量之流,而它们的力量——就自然现象而言——可以在一个暴风雨里十分清楚的被看到。暴风雨是经历暴风雨的人们,内在情感状况的局部的外在具体化。

  就如你的有意识的信念决定了你身体的状况,而且就如你的身体是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上(虽然随着你的信念)被维护一样,因此,天灾也是信念的结果,这些信念产生了情感,而后自动的被转而成为外在大气的状况。

  那么,按照你个人的信念,你处理那个实质的难局(天灾)就它们以那种方式表现出来的样子。心里怀着自己的目的,你们将个别地对那个天灾反应。你们自己独特而极为私密的信念帮助带来整体的情感状况。你的情感所流入的那个“情感能量之池”仍是由不同的电荷所组成的。但一般而言,所有那些参与者的个人贡献将落入一个有条理的模式当中,而给那个风暴推动力和方向,也提供了在其后的“电荷”与力量。

  如在这本书里先前提及的,鲁柏和约瑟两个人都卷入了一个大洪水的情况中(一九七二年六月),因此,我将用那个例子,特别是以这个区域来讲,虽然洪水本身所侵害的范围要大得多。

  就本地来说,有一些大家共同的信念:艾默拉区域在经济上是萧条的,被认为是纽约的一个穷乡僻壤的地带,然而,情况却还没有糟到可以得到危机补助的地步。工业已经迁走,而人们也失业了;维持生计的老路已经被连根拨起了。当地也没有令人振奋的领导人物,而各种各类的人都感觉不安、沮丧而无路可去。

  都市更新计划拆掉了穷人的房子,毁掉了老的、已经建立好的邻里单位,而这常常涉及了社会的分隔,因为,这些穷人是黑人与“较低阶层”白人的混合。然而,较有钱的人坐在市议会里,而无家可归的穷人没办法买新的房子。透过各种的操纵——全都在地下——不让穷人进入到“较好的”社区之内。

  富人与小康的人感觉受到威胁的原因,是由于他们现代化与进步,而改变了以前的社会状况,因而,释出了穷人的能量。中产阶级从市区移到郊区,带来了税收平衡的一个改变,而城里的商人就开始受害了。当地的人对于这个区域并没有很大的团结感,或者作为一个文化的或自然的整体身份而对自己有一个整体的骄傲。

  有过一些种族的紧张情况,也有一些对于将发生而并未发生的暴乱的暗示。一个做了一段时间的非常能干的市长被对手击败了。为了许多不必在此讨论的理由,政治因素也加了进来。关心政治的人感觉他们的实力并不强,因此无法期待与联邦政府有效的沟通而改进他们的现况。因此在这种情形下,一种无力感生了出来。

  就文化而言,这个区没有它自己的身份感。虽然它一直努力的去找某种特色的展现,但是,它看见政府的经费经过了它的身旁而到经济更萧条的地区去了。这些人有个人的梦与希望,而群体地,这些代表了在许多层面上的,对于区域性的进步的远见。而同时,挫折感却也一再的增加。年轻人和老年人、传统的与非传统的人之间有些小小的冲突。有些城里长大一辈的人反对市公园里的长发青年——相当琐碎的事,然而,却点出了在辈份之间价值感的分裂及误解。

  多少到某个程度,这些同样的问题存在于直接卷入那个特定洪水里的所有(东岸的)地区。

  就本地而言,你们虽然是一个萧条的区域,但却还没有在那种可以吸收大批联邦基金的危机状况里,而非常不稳的社会和经济的状况与一种无力感结合了起来。

  若非发生了洪水,也可能发生灾难性的社会动乱。然而,因为所涉及的独特的、特异的与特殊的“感觉基调”,其所引致的情感的紧张被释放,而自动的变形进入大气里。一个天灾提供了许多答案。例如,雀门河就在附近,而流过商业区的心脏地带。

  再次的,所有这些都涉及了被洪水所影响的其他地区。正如某些土人跳求雨的舞,而有意识的把雨带来,这是有意的指挥无意识的力量。因此,在这些不同地方的人们相当自动地在做同样的事,只是没觉察到所涉及的过程罢了 。

  因此,他们透过无意识的意图及透过以生物性方式动作的情感状态的自发释放——因此,多余的的荷尔蒙与化学的反应直接影响了大气——来给云“下种”(seeded)。

  不久以前,当地的宗教组织为了一个大规模的复兴做了计划,而追随那个孚众望的宗教团体的人都签名加入了那个计划,而对这件事做了相当多的宣传。再次的,这并不是个意外,这是基督教基本教派在另外一个层面上想解决问题的一个尝试——借着一个宗教上的认同、皈依与热忱的注入。

  然而,这些计划建立于其上的信念,与民众的群体信念并不相合,因此,那个尝试失败了。那个计划是建立在对洪水事件的预知上。为复兴派组织而举办的游行被洪水所吓跑了,而根本没有举行。

  在那个层面上,许多宗教团体的人都说这个洪水是上帝的旨意,或者人们都因为他们的“逾越”而受到了惩罚。以它自己的方式,洪水是一个宗教的事件,因为它团结了不同的团体的人们——他们并不永远有最人道的意图——和社区。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洪水也被用来孤立某一部分的人,并且突显出他们的难题——以一种暴乱所无法办到的方式。

  它也使得一些人谦逊了不少,至少暂时的否定了他们社会地位的安适及财产,而把他们带到与其他不同背景的人面对面的相处,不然的话他们是不会认识那些不同背景的人的。

  像这样子的危机提供了对实相一个清楚的“注目”在其中,曾经隐藏的东西突然变得太过显明了。在许多情形里,穷人得了救,因为大半的老房子与公寓幸存了下来,而较新的牧场式的房子则不能承受水的猛击。然而,大学仍然发现许多空无所有的人聚集在它的门口。那些除了打打桥牌之外没有更高目的的妇人们,结果与比她们更赤贫的姊妹一同并肩为生存而挣扎。许多失去了住处的穷人,在他们自己内发现了令他们吃惊的领导能力。

  城中心区看见它的内在问题——那是一直知道却隐藏的问题——被实质的具体化了。城中心区是在一个近乎毁坏的情况,而需要彻底的帮助。市政府突然面对了一个与会议室不太有关的实际情况。危机将人民团结了起来,而无望感也摊了开来给大家看,因此,就可以因而采取行动了。

  有些老人背负了对年龄的负面信念,而他们在求生的刺激之下 发现了自己伟大的活力及更进一步的目的。还有一些曾因“财物是极端的重要”这个信念而盲目与迷失的人,发现他们自己一无所有。他们悟到私有财物的相对的不重要,而在他们自己内感觉到自少年以来未曾经验的“自由的蠢动”。

  一个地区所隐藏的“病”是每一个人都轻而易见的。人们从各地起来帮忙,“朋友之谊”终于胜过了社会结构。被视为当然的生存模式在一天的时间之内就被十分有效的扯垮了。而每一个涉入的人多少会看到他自己与他到此为止的生活性质的一个清楚的个人关系,并且感觉到他与社区的亲属关系。然而,还不止于此,每一个人感觉到大自然的持久的能量,而甚至在洪水的仿佛的不可预测性里被提醒了自然伟大的永恒稳定性,正常的生活即是建基其上的。

  水的力量使得每一个危机自然的依赖性有个切身的认识,而使他对那个认定了这么久的价值关系开始质疑。这样一个危机自动的强迫每一个人去质疑“价值”,而去做即时的选择,那将提供他,他先前看不见的认知。

  因此,那个洪水实质的具体化了这个地区的内在问题,而在同时释出了陷在无望感里的能量。

  这个地区变成了注意力的一个心灵的与实质的焦点,从而吸引了其他的能量。每一个涉及的人都有他自己参与的理由,而透过群体创造的架构来解决私人的目的与难局。

  许多过去的信念在当下这一刻都自动的被打破了。久已被埋葬的创始与行动的能力在无数的个人里被释放了出来。联邦基金也立即被导向了这个地带,可以说,聚光灯对着这个部分打开了。(停顿。)许多寂寞的人被迫,或毋宁是强迫他们自己进入一种情况里,在其中,与人建立关系是必要的。既然这个不是本书的主要论题,我对这些相关的问题就不再加以深入了。

  然而,目前要谈的就是鲁柏与约瑟在洪水里的经验,因为他们的参与将对许多其他人都有用处。

  现在你们想知道在洪水时你们为什么留下来吗?——任何的神秘可言,其理由及习惯全都十分有意识的可为你们所得。

  鲁柏与约瑟一直视他们自己为在与自然及与宇宙的一个一对一的关系里,他们做事的动机都是个人性的。以某一种话来说,就是独行侠。他们躲开大的团体。

  无论如何,许多人都觉得惊奇,在洪水的期间这两个人竟然留在这儿。对一些人而言,这种举动似乎十分的有勇无谋,然而,以另一种说法,鲁柏和约瑟是相当的有准备。自从猪猡湾之役之后,他们存了一小间的储存食品,包括了装在老酒缸里清水,蜡烛及一个干电池收音机。但是他们并不是在“期待”一个灾难。

  在鲁柏接触到通灵的工作之前,他写了一篇短篇小说,在其中,描写了核子毁灭的发生。为了参考,他读了一些有关求生方面的资料。后来在猪猡湾之役发生的时候,就买了必要的补给品。居家的是这样子的,就是说那些程序几乎是自动的被维持着,那是一件当然的事。一直都存有蜡烛、食物与饮水,对这些补给品并没有特别的强调,然而,当洪水来的时候,至少在那方面,鲁柏与约瑟发现他们自己如果需要的话,已准备好可以不需来自外在世界的帮助而活下去。

  所有这些都与过去有意识的决定有关,以及对在洪水的时候已不再存在的过去那个情况反应。然而,反应的模式很清楚,他们已经决定在他们自己的“领土”里一起去面对任何的大危机。

  那个导致他们留下来的信念,在那方面来说,并无改变。此处与大自然的一对一的投入感是非常的强。那么,他们是要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去碰碰运气。且说,他们也习惯于独自工作,甚至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如此。在他们艺术的工作与心灵的工作里,他们已经习惯去信任他们自己。而他们过去曾经在外面露营,并且至少有一次是在非常原始的环境里。(在下加利福尼亚半岛。)

  这个经验更加深了他们与自然亲密的关系感,而鼓励他们顺着自然走的倾向,在它的范围之内求生,而非与它战斗。有着这样一套的信念、态度与背景,他们留下来的决定是非常可以预料得到的。

  他们知道在他们住的房子里,还有一个三楼可以用。因此,他们计划把我们的稿子、鲁柏的稿件及约瑟的画搬上楼,如果有此必要的话。也涉及了其他的因素,当然,其中之一是,他们是住在二楼。这危机把他们许多的心态带入了决定性的知觉里,而情况的确变得如此严重,以至于有一阵子,他们的确为自己的生存感到恐惧。

  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他们清楚而灿烂地在象征性的焦点里看见生命的情况;因为他们是孤立的,而差不多十尺高的水正在迅速的上升,带着烟雾的臭气,而且那些烟还可能是可燃的。他们没有告诉任何的官方的人他们要留下来的决定,反而关上了所有的窗帘,因此,别人将不会觉察到他们的存在。在他们害怕的时候,从外面来的帮助就变得不可能了。

  直升飞机无法降落,他们发现自己孤单单的与赛斯资料、他们的画和鲁柏的其他手稿在一起。他们曾用一种温和的自我催眠来产生一种镇定而减低任何的慌乱,但却是约瑟建议“调准频率”去发现对他们个人的处境,他们能知道什么。

  现在,因为他们的知识与性情,他们就开始玩纸牌——使他们去分散他们有意识的注意力——并且喝酒为减少紧张。然后鲁柏进入了一种意识转变的状态,而十分正确的预见了他们的情况。只离半条街远的桥将会塌掉,但只要他们不慌张,不要想试图离开的话,他们就会是安全的。

  这危机在五点就会过去,虽然新闻界并不知道这点。一旦他俩得到了这个情报,他们就觉得更轻松了,而那个至少曾威胁到他们的怀疑就消失了。

  除了观察这实际的现象之外,他们没有别的事可做,他们仍然看着水的上涨,心里却知道他们是安全的。鲁柏需要这个经验,为的是对他自己的能力再增信心。他们两个人都需要得到一个保证,就是那些自然的,而且可以被用在个人和自然的交往上。鲁柏也发现他曾把自己放在一个地位,在其中,他低估了肉体实质操纵的重要性。但鲁柏和约瑟都是非常用脑的人,因此,他们找出这个身体与物质现象的相会,而按照他们的信念去解决困难。

  现在,那些对团体有很大信心的人,他们主要是和别人在一起做事。那些人立刻离开了家,去找与邻人相伴的安慰。鲁柏与约瑟发现他们自己在危机中的态度,清楚的描写出他们心灵的态度。而他们被引导去问,为什么他们选择独自面对这洪水。

  换句话说讲,洪水的“水”变成了代表时间的“水”,也是代表现象世界变迁的“水”。

  不顾所有个人的困难,他们仍然站稳了自己的立场,而最后水退下了如鲁柏曾预言的。他们也被迫面对了事后的余波。当其他的房客回到他们的公寓时,鲁柏亲自去帮忙。他做一些相当劳力的工作。鲁柏和约瑟两人开放了他们的两间公寓,让一对夫妇在其中一间暂住下来,同时,他们自己则挤在另一间里面。此处,他们发现自己在一种他们所不习惯的与别人的每日亲密接触当中。这种特殊的情况,给了他们一些清楚而重要的洞见,那是无价的。这也使得他们明白,透过他们自己的关系,他们仍然可以与别的人交互影响。休息一下。

  在洪水退了之后,有一小段时间有急切的电台广播:诊疗所设好了,叫大家一定要去打破伤风针。

  再次的,鲁柏“对准频率”而改变了他的意识状态,而被告以不要去打针,而约瑟也不要去。给了他们无意识的知识以及个人自己身体的状况。只要不去打针的话,两个人都是安全的。在这种情形下,虽然身边其他的人都跑到医药中心去,只有鲁柏与约瑟直接的与权威的电台声明作对,而保持了他们的立场,等于说他们把自己的生命拿来下注。只在一小时后,电台的宣告突然的改变了;人们被告以他们不需要打针,而的确那个注射可能会引起严重的反应。

  再次的,鲁柏与约瑟获得了必要的信心,而将可把这用在其他的方面。在太多而且太个人化的无法数计的方面,他们生活的情况对他们变得清楚起来了。他们并不喜欢有好几个星期住在一个寒冷而湿透的环境里,他们并不渴望所有涉及的不方便之处,可是却为了自己的理由而选择成为这洪水的一部分。

  就在洪水发生的前几天,有人提供鲁柏一个在巴尔的摩的电视访问,但是却被鲁柏拒绝了。他们的汽车浸在水里,由鲁柏的课而来的收入也没了,但是这些副作用是跟鲁柏与约瑟有意识的信念、习惯与作法相当一致的选择。

  这同样的也适用于另外所涉及的每一个人。在一个象征性的层面上,当然,生命的出现。事实是,你们的社会常把你们卷入一些琐碎的烦恼和问题,那是不能把你全部的力量带出来的;灾难常常用来使人与大自然相遇,在其中你被推到了极限,而使得你能体验到你自己本体的伟大力量和范围。

  在一个极度物质化的社会,推动了一个价值不斐的家及其他的财物是一件非常实际并具象征性的事。因此,许多人会去追求那种经验。许多也发现他们自己以一种他们不知道自己拥有的英雄气概来反应。社区的团结感诞生了,还有一种先前不存在的很深的相依为命的感觉也出现了。

  战争常被用来作为一种情感上的刺激。对那些自觉孤单、无力与孤立的人,战争以一种戏剧化的、兴奋的、有所归属的感觉为他们提供了逃避。

  一个社区的大火除了有别的意义之外,还以它自己的方式有同样的作用,而一个局部的或区域性的灾害也一样。你们意识心的本质要求改变与戏剧性的意义,和一种威力感和热望,而以这些为背景来评判个人的方向。一个“完美”的社会,理想化地说,曾提供以上所说的那些特色,借着鼓励每一个人把他的潜能用到极致,去沉溺在他的挑战里,而当他试着以他自己独特的方式伸展他创造潜能的力量时,曾被他伟大的自然的兴奋带领前进。

  那么,当这种机会被否定了,就会有暴乱、战争与天灾。一种有力量的感觉是任何动物的权利。在此,我所说的力量是去创造它行动的能力,而且应要有些效果。一只被练得太久的狗常常会变得很凶恶。而一个相信他的行为没有价值的人,就会去找些他能用到他的行动力量的情况,却常常不去担心这个行动是否有一个建设性或负面的影响。

  你没有办法正面的行动,如果你根本不能行动。

  那么,你不了解你自己能量的本质,或你指挥它的能力。好比说暴风或旋风正如战争一样,是被愤怒的人们所带来的,而它们只是同样现象的不同版本。

  洪水代表了一个群体心灵的病症投射到了地球之上。以一种十分自然的方式,所有参与的人不但选择了那个情况,并且帮助了那个仍在继续的“治愈”过程。但你不能把你自己与地球的身体及其状况分得比你与你自己的身体更开。

  虽然,也许你看来仿佛并非如此,但这些全是创造性的程序,并且是矫正性的。你们直觉的感觉到在你个人的主观情绪和天气之间有一个伟大的关联。但你却把它的意义归之为,你在对十分独立于你自己之外的外在实质事件反应,其实才不是呢!

  当你由一个地区迁到另一个地区,那是因为你已改变了,因此,你会被有同类信念与需要的人所吸引,因此,也被全然不同的自然情况所吸引。而后,你将叛帮着贯彻你旅行到的地方的“具特性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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