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实相的本质: 第二十一章 肯定,爱,接受与否定

  第二十一章:肯定,爱,接受与否定

  肯定是指对你自己及你所过的生活说“好的”,而接受你自己独特的个人性。

  那个肯定表示你宣告了你的个人性。肯定是指你拥抱那个为你所有而流过你的人生。你对自己的肯定是你最伟大的力量之一。你有时候可以相当正当地否定经验的某些部分,而仍确认你自己的活力。你不必对使你深感不安的人、问题或事件说“好的”。肯定不是指对任何降到你身上的事有一个谈而无味的软弱的接受,而不管你对它的感受如何。就生理而言,肯定意味着健康。你随顺着你的人生,了解是你形成了你的经验,而强调你是有能力这样做的。

  肯定并不是指闲闲地坐着,说:“我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一切都是在命运的掌握里,只有听天由命了。”反之,肯定是建立在你了解到没有一个别的意识是与你自己的相同,你的能力是为你独特所有,而与别人都不一样。它是对你在肉体中的个人性的一个接受,基本上,它是一个心灵的与生理上的必要,而代表了你对你自己的非凡的完整性的尝试。

  一个原子可以照顾它自己,但原子本身有点像是驯养了的家畜;当它们加入了身体的生物性的家庭,到某个程度,就变成在你统御之下的友善的猫或狗。

  就如动物检起了它们主人的特性,细胞也极受你的行为和信念所影响,如果你肯定你实质存在的“正当”,那么你就帮助了在你体内的细胞与器官,而在无意间仁慈地对待了它们。如果你不信任你肉体的天性,你也会把这种感觉辐射出来,而不论你采取了那些保健的措施。甚至就像动物一样,细胞与器官也知道你不信任它们。以某方面而言,你使抗体与你作对,只因你不确认你的肉体存在于时空中的正当性。

  有时候借着说:“不”,你可以十分适当的肯定你的独特性。

  个人性容许你做决定的权利。以你们的话说,这是指说“好的”或“不好”,永远的默许就是暗含了你在否定你自己的个人性。

  “我恨。”一个说我恨的人起码在说他有一个“我”能够去恨。一个说:“我没有权利去恨。”的人却没有去面对他自己的个人性。

  一个知道恨的人也了解在那个感情与爱之间的区分。动物自己的模棱两可、对比、相似与肯定容许了它情感的自由流动。许多人否认他们认为是负面情绪的经验,而试图肯定他们认为是正面的情绪。他们不容许自己动物性的幅度,而借着假装不去感觉他们所感觉的。他们否定了他们自己经验的完整性。

  情绪跟着信念走,它们是情感的自然而不断变化的状态,而每一个都是在一个能量与活动的自然流动里导入另外一个——丰富而多彩多姿,给意识的性质带来了变化。人格的这种状况可以单单的与颜色相比,亮的与暗的,那永远代表运动、生命与变化的能量之强烈模式。

  去拒绝它们是无用的,它们与肉身调准的意识知道它自己的一个方法。它们不是破坏性的,一种情绪不是善的,而另外一种也不是恶的。

  情绪就只是情绪。它们是意识的力量的要素,而充满了能量。当不受干扰时,它们可以汇入一个存在的“力量之海”。如果你肯定一种情绪而否认另外一种,你就会建立起一个障碍。你试图把你认为的负面情感藏在你心的密室里,就好像在过去,他们把发疯的亲人关在密室里一样。所有这些都是因为你不相信你在肉身里的个人性的一些面。

  肯定是指接受你的灵魂如它在你的动物性里的样子,我先前也提过这个,但你不能否定你的动物性而没有否定你的灵魂,你也是不能否定你的灵魂而没有否定你的动物性。

  不去管它的话,恨并不会持久。

  常常,恨是爱的近亲,因为怀恨的人被很深的引力吸引到他所恨的对象。恨也可以是一种沟通的方法,但它从不是一个稳定的、经常的状态。而如果你不去干预它的话,它就会自动的改变。

  如果你相信恨是错的,是恶的,然后发现你在恨某个人,你可能试图压抑那情绪,或把它转过来对付你自己——对你自己的发怒,而非对别人。在另外一方面,你可能假装它并不存在,在这种情形里,你就把那洪流似的能量阻碍了起来,而不能把它用在别的目的上。

  在它的自然状态里,憎恨有一个有力的激发特性,可以启动改变与行动。不管人家怎么告诉你,憎恨并不是会发动强烈的暴力,如这本书先前谈过的,暴力的爆发常是一种天生的无力感的结果。

  许多出乎意料的犯下重大罪案、或突然的杀人,甚至造成大规模死亡的人,常常有一个驯良的历史与传统的态度,而被认为事实上是品行良好的典范。在他们的天性里,所有自然的攻击性的成分都被否定了,而他们任何暂时性的憎恨的情绪也都被他认为是错的和恶的。其结果却是,这样一种人终于发现很难表达最正常的“否定”,或违背他们被给予的传统的与被尊重的行为法则。就反对意见的表达而言,他们不能跟人做到,好比说,甚至连动物都能做到的沟通。

  心理上,只有一个巨大的爆发能放他们自由。他们感觉如此无力,而这更加重了他们的困难——因此他们试图借着以暴力来显示伟大的力量,而来解放他们自己。有一些这种个人,譬如说,模范儿子,他们甚至很少对他们的父母回嘴,被突然的派去作战,而被给予“自由行动权”(carte blanche)在战斗中去释放所有这种情感;而我是特别的在说上两次的战争(一九五O年到一九五三年的韩战以及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三年的越战。)而非第二次世界大战。

  在这些战争里,攻击性可以被释放,而法则仍被遵循。然而,这些个人必须面对他们狂暴地释出累积的恨意与攻击性的恐怖。看见这些血淋淋的结果,他们变得甚至更为惊恐,更被这个他们想作有时似乎会驱使他们杀人的可怕能量所震慑。

  当他们回到了家乡,行为的法则又变回到适于平民生活的那种,而他们再次的尽可能严厉地钳制他们自己。有一些人会表现出像小老百姓一般的行为,甚至以夸张的方式表达情感的“奢侈”也突然的被扼杀了,而无力感也相对的增加。

  这不是专谈战争的一章,然而,的确有几点是我想要说的。引起国家之间开始打仗的也是一种无力感。这个与他们“实际的”世界情势或别人会派给他们的力量没什么关系,而是与一种整体的无力感有关——甚至有时候不论世界的统御权在那一方。

  在某方面,我很遗憾这不是讨论第二次世界大战(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五年)的地方,因为它也是一种无力感所爆发成的一种大规模的大屠杀。如刚才所说,在这些个人的情形里,他们私下也是在遵循着同样的路径。

  在美国二次大战后有很强的全国的努力,把退伍军人的精力导入其他的区域。许多自觉无力而参战的人在战后被给予了一些优待——他们以前所没有的奖励、教育和利益。在他们自己眼中他们被给予了得到权力的方法。他们在家乡也被接纳为英雄,而虽则,有许多人显然感到幻灭,但在整个国家的整体情绪里,退伍军人是受欢迎的。

  我现在是在对我们正在讨论的这个战争的一个一般性的评论,显然是有例外,然而,大多数卷入其中的人都会有他们的经验中学到一些事。他们回过头来反对暴力的概念,而每一个人以他自己的方式认出在战斗中,他们在个人的心理上模棱两可的情感。

  政客们告诉他们,这将是最后的一场战争,而讽刺的是,那些穿制服的人竟也大半的相信了。那个谎言没有成真,但它几乎变成真的了,因为虽然那些退伍军人失败了,但他们“设法”带大那些不会心甘情愿去打仗,而会对它前题质疑的孩子们。

  以一种很怪异的方式,这使那些的确参加下面两场规模较小的战争的人,更加的“为难”,因为国家并没有支持任何一个。在参战的个人这一方的任何无力感,就如以前那样,被给予了表达的机会。虽然这一次是一个比较局部的大屠杀里,但法则的本身却变得比较不稳了,这个释放甚至在行伍里也不像以前那样的被接受了。到了上一次战争(越战),这个国家反对它与赞成它的变得一样多,而在它结束之后,人的无力感又增强了,这是回国的军人那方面发生暴力事件的理由*。

  至于越战:在一九七三年一月的停战之后,北越释放了超过五百名的美军战俘。因为这个战争在美国的不得人心,所以政府官员现在害怕这些人中会有很多相信他们的受苦是白费的。在他们之中,已经有人自杀了(到七月为止),而许多自从他们被放出战俘营之后,已经经过至少暂时的“紧张反应”。

  那么,不去管它的话,恨并不会爆发成暴力。恨带来一种力量感,而发动了沟通与行动。以你们的说法,它是自然的愤怒之累积;在动物中,可以说,它会导致一个面对面的对抗,而引起战斗的姿态,在其中,每个动物的身体语言、动作与仪式都会用来传达一个危险的处境,而此时一方或另一方就会退出。这可能会涉及咆哮或吼叫。

  力量将会有效地被表示,但只是象征性地。这一类动物的对抗很少发生,因为所涉及的动物将必须忽略或越过许多较小的初期的愤怒或一开始的小对抗。每一个都是要使他们的地位清楚,而要避免暴力的发生。

  此处还有一点:基督叫人送上他另外一边脸颊,(例如,在马太福音的第五章的三十九节),是一个避开暴力——而非接受它——的心理上的巧妙办法。象征地,这代表了动物对敌方露出它的肚皮。那句话是象征的意思。在某些层面,失败的姿态才会带来胜利与存活。这并不是指一个说:“再打一次”的殉道者卑躬屈膝的行为,却代表了一个在生物上的贴切的声明,一种身体语言的沟通。它聪明的提醒了那个攻击者精神健全的动物的“老的”沟通姿态。

  爱也是导致行动的一个伟大煽动者,而利用了能量的发电机。

  爱与恨两者都是建立在你自己经验里的自我认同上。如果你完全没有与一个人认同的话,你根本不会费事的去爱或恨他。因为相对而言,他们并没有“触及”到你,而他们也没有引起你很深的情感。

  恨永远涉及了一个很痛苦的与爱分离的感觉,而这个爱可能被理想化了。在任何一个时候,你对他有强烈反感的人,是因为他没有达到你的期望,而你的期望愈高,似乎他们差得就愈远。如果你恨你的父亲或母亲,那就正因为你期望这样子的爱。一个你对他没有任何期望的人,你永远不会恨他。

  那么,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恨是一个回到爱的方法;未受干扰地表达了的话,恨的作用是要传达存在于与所期待的之间的一个分离。

  因此,爱可以很轻而易举的包含了恨,恨也可以包含爱,而且被它所驱策,尤其是被一个理想化的爱。你“恨”把你与一个你爱的对象分开的东西。就正因为你爱一个对象,而如果它没有满足你的期望,你才会如此不喜欢它。你可能爱你的父母或母亲,但如果他“她”好像没有回报你的爱,否定了你的期望,那么你可能“恨”他(她),因为你的爱使得你期待更多。这个恨的意思是要把你的爱再得回来,它的本意是要使你传出一个讯息,而声明你的感觉——可以说澄清误会,而把你与你所爱的对象带得更近。那么,恨不是对爱的一个否定,却是想得回它的一个企图,以及对把你与之分离的境况的一个痛苦的认知。

  如果你了解爱的本质,你也就能接受恨的感觉。“肯定”能包括这种强烈情感的表达。

  那些告诉你要超越到你的情感之上的教条或思想系统,可能会误导——甚至有点危险。这种理论是建立在认为是在人的情感本质里有些东西天生的会造成不安、低贱或谬误,而同时灵魂永远被描写为镇定的、“完美的”、被动的与无情的。只有最崇高的、鼓乐的觉察才是被容许的。然而,灵魂最主要的是一个能量、创造与行动的泉源,透过永远变化的情感来显示它的特性。

  你信赖它的话,你的情感就把你领到心理上与心灵上神秘的了解状态、镇定的宁静。你跟随它的话,你的情绪会引你到一个很深的了解,但你不可能有一个肉身的自己而没有情绪,正如你不能有一日却没有天气一样。

  在个人的接触里,你可能十分觉察到对另一个人的一份持久的爱,而仍然承认对他会有恨的时候,当有一种分离存在的时候,你恨那个分离,因为你知道有爱的存在。

  以同样的方式,是可能对人类有博爱的心,同时,有时候却恨他们,就正因为他们似乎这么常常的不值得那种爱。当你对人类发怒,就是因为你爱他们。否定恨的存在于是就是否定爱。那些情感并不是相反的,而是不同的面而且被不同地体验到。到某个程度,你想与那些你对他们感情很深入的人认同。你不会爱一个人,只因为你以部分的与他结交;你常常爱一个人,因为这个人在你之内唤起了你对自己的“理想化了的”自己。

  你爱的人把你内最好的部分吸了出来,在他的眼中你见到了你的“理想的”自己,因为你也可以见到你在你爱的人里他的潜在的理想的自己。这是一个奇特的“远景”,而由那些涉及的人所共享——不论是妻子与丈夫或父母与孩子。这个远景是十分可能看出在实际与理想之间的不同,因此,在爱的上升期间,实际行为里的差距被忽略而被认为相对的不重要。

  当然,爱是永远在变化的。没有一种〔永恒的〕很深的相互吸引的状况,在其中,两个人是永远投入的。作为一种情感,爱是活动的,而能十分轻易的变成愤怒或憎恨,又再回来。

  然而,在经验的结构里,虽然爱不是稳定的,却可以是主流的;而倘若如此,那么,永远会有朝向理想的一个远景,以及因为那些自然地发生在已实现的与远景之间的不同而生的一些懊恼。有一些大人当他们的一个孩子对他们说“我恨你”时,他们就会很沮丧,而小孩常常很快的就学会了不要这么诚实,但是小孩真正在说的是:“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或者“是什么站在我们和我对你的爱之间?”

  这孩子的敌意是建立在对他自己的爱的一个坚定的了解上。而被教以相信恨是错的父母,却不知道怎么样去处理的一个情形,惩罚只会加深了这孩子的问题。如果一个父母表现出恐惧,那么这孩子就会有效的被教以去害怕这个愤怒与恨,因为在它们面前,强有力的父母竟然也会畏缩,然后小孩子被制约了去忘记这种本能的了解,而去忽略在恨与爱之间的联系。

  你常常被教以不只是去压制恨在语言上的表现,而且被告以怨恨的思想就与怨恨的行为一样的坏。

  你变成被制约了,因此你感觉愧疚,甚至当你默想去恨一个人的时候,你也试图把这种想法藏起来而不让自己看到。你也许这么成功,以致你在意识的层面上真的不知道你的感觉为何。那些情感是在那儿,但它们对你却隐而不显,因为你害怕去看。到那个程度,你是与你自己的实相分开了,而且和你自己爱的感觉失去了联系。那些被否定的情绪的状态可能会向外投射到别人身上——一个战争里的敌人或一个邻居。纵令你发现自己恨这个象征性的敌人,你也将发现一个很深的吸引力。

  一个恨的引力将会把你们连在一起,但这个引力最先是建立在爱上的。然而,在这种情形里,你加强并且夸张了所有那些与理想之间的差距,而把注意力主要的集中在它们上面。在任何一个特定的例子里,所有这些你都可以有意识的得到。它只需要一个诚实的与坚决的企图去变得觉察你自己的情感与信念。甚至你充满怨恨的幻想,不去理它的话,也将使你回到一个和解而释出爱。

  一个想像打自己的父母或小孩,甚至打到死的这个想像,如果被贯彻始终的话,会引致爱与了解的眼泪。

  “肯定”意味着接受你自己奇迹似的复杂,它意味对你自己的存在说“好的”,而默认你的作为一个在肉体中的“灵”的实相。你在自己的复杂性的架构之内,你有权利对某些情况说“不”而去表达你的愿望,去传达你的感受。

  那么,在你永恒的实相的伟大之流里,会有带着你走的一个整体的爱与创造之流。肯定是在你的现在接受你自己作为“你是”的那个人,在那个接受之内,你也许会发现到你希望你没有的特质或苦恼你的习惯。你必须不期待做一个“完美”的人。如先前提及的,你对完美的概念是指一种完成了的境界,超过了那个,就没有未来的,是没有这样的一种境界存在的。

  “爱你的邻人如你自己。”把这个转过来,而说:“爱你自己就如你爱你的邻人一样。”因为你常常会宽以待人而严以责己。有些人相信在他们所认为的谦虚里,有伟大的优点及神圣的美德。因此,对自己觉得骄傲似乎是一种罪,而在那个参考架构里,对自己的真正的肯定是不可能的。真实的自傲是对你自己的完整性与价值怀着爱心的承认,而真正的谦虚是建立在对你自己这种挚爱的看法上,而再加上这个认知,即你住在一个宇宙里,在其中所有其他的存在也都拥有这个不可否定的个人性与自我价值。

  假的谦虚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它常常掩蔽了一个扭曲的、吹了气的、被否定的自傲,因为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接受否定个人自我价值的理论。

  假的谦虚能够引起你去撕下别人的价值,因为,如果你不接受你自己的价值,你也不会在任何其他的人里面看到它。真正的自傲容许你去感知你的同类的完整性,而让你帮助他们用他们自己的力量。举例来说,许多人把帮助别人变成了一个浮夸的表演,而鼓励别人依赖他们。他们相信这是一个十分神圣的、有德行的做法。其实,他们反而是不让别人认识并利用他们自己的力量与能力。

  不管人家是怎么告诉你的,自我牺牲不是美德。首先,它是不可能的。自己成长与发展,而不能够被消减。通常,自我牺牲是指把自己这个“负担”丢到别人身上,而使它变成他们的责任。

  一个妈妈对她的孩子说:“我为你放弃了我的一生。”是无意义的,以基本的说法,这样一个母亲相信——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她并没有那么多可以放弃的东西,而这个“放弃”给了她要的一种生活。

  一个小孩说:“我为我的父母放弃了我的生活,而一心的去照应他们。”是指“我害怕去过我自己的生活,也害怕让他们去过他们自己的生活。因此,在“放弃”我自己的生活时,我获得了我想要的生活。”

  爱并不要求牺牲。那些害怕去肯定他们自己的存在的人,也害怕让别人为他们自己过活。你把你的小孩绑在你身边对他们并无帮助,但当你鼓励你年迈的双亲他们的无助感时,你也没有帮助他们。透过你的动物性所给你的一般的沟通本能,如果自发地和诚实地被遵循的话,会解决你们许多的问题。只有被压抑的沟通才会导致暴力,爱的自然力量在你内是无所不在的,而正常的沟通方法永远是要把你带到与你的同类的一个更大的接触上。

  爱你自己,并且给你自己一个公正的礼遇,而你也将会公正的对待别人。当你说“不”或否定时,你这样做永远是因为你的心与情感里,一个现在的状况或一个被建议的状况离某些理想还远得很,这拒绝永远是对某一件被认为——至少——是更好的东西的反应,如果你对完美没有太僵化的概念,那么,平常的否定就有一个十分实际的目的。但永远不要否定你自己的目前的实相,只因你把它与一些理想化的完美相比。

  完美是不存在的,因为所有的存在都是一种“变为”的状态。这并不是指所有的存在是在一种变成完美的状态,而是在一个变成“更是它自己”的状态。所有其他的情感都建立在爱上,而它们多少全都与爱有关,而全都是回到它以及扩展它容量的方法。

  现在在整个这本书里,我故意地避免“爱”这个字,是因为各种的诠释常被放在它上面,也因为有很多常常藉着它的名而犯的错误。

  你首先必须爱你自己——在你爱别人之前。

  藉着接受你自己而喜悦的做你自己,你完成了你自己的能力,而只是你的在场,就可以使别人快乐。你不能够恨你自己而爱另外任何人,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反之,你会把所有你以为你所没有的特质投射到别人身上,在口头上赞美他们,而心中却恨那个人,因为他有你所没有的那些特质。虽然你声称你爱那个人,但你会试图去颠覆他存在的基础本身。

  当你爱别人时,你给他们,他们天生的自由,而不怯懦的坚持他们必须永远的来照应你。在爱里,是没有分别的,在孩子对父母,父母对孩子,妻子对丈夫,哥哥对妹妹之间的爱是 没有基本上的不同,而只有爱的各种不同的表现与特质,然而,所有的爱都予人肯定。它能够接受由理想远景的歧出而不加以定罪。它不比较被爱的人的实际状态与你预见的潜在理想状况。

  在这个远景里,那个潜能被视为是“在场的”,而在实际与理想之间的距离并没有造成矛盾,因为它们是共存的。

  有时候你恨人类。你也许认为人们——与你共享这个地球的其他人——疯狂。你也许对你认为的他们的愚蠢行为,嗜血的方式,以及他们用以解决问题不适当与短视的方法大发脾气。所有这些都是建立在你对人类应该是怎么样的到理想化观念上——换言之,你对你同类的爱上。但如果你贯注于那些不怎么理想的各种情况上的话,你的爱就可能会迷失。

  当你以为你最恨人类的时候,事实上,你是陷入爱的两难之境。你在把人类与你对他的怀着爱心的理想化的理念相比,然而,在这种情形下,你忘记了实际涉及的人们。

  你把爱放在这样的一个层面上,以至你把自己与你真实的情感分开了,而不承认那挚爱的情感——你不满的基础。因为你害怕你所爱的——在这个例子是指人类全体——不能够配得上你的爱,因此,你否定了这个情感的冲击,而在你的经验里你就感受不到多少的爱意了。因此,你是集中在理想的“离题”上。如果反之,你能容许自己把实际上在你不满后面的爱意释放出来,那么,光是它就可以让你看见现在大半逃过了你的观察的在人类里的可爱特性。

  没有比假的谦虚更浮夸的了。

  许多自以为是真理寻求者与富于灵性的人都充满了它。他们常常用宗教的术语来表达他们自己。他们会说:“我什么都不是,但上帝的灵流经我,而如果我做了任何善事,那是因为上帝的灵,而非我自己的,”或“我自己没有能力,只有上帝的力量才有能力。”

  现在,以那种说法,你即上帝力量的彰显。你不是没有力量。正好相反,透过你的存在,上帝的力量加强了,因为你是它的一部分。你不是它决定透过你显现的一团不重要的、无害的粘土。

  你是它彰显为你的那个人。你与它一样的合法。

  如果你是神的一部分,那么它也是你的一部分,而在否定你自己的价值时,结果你也同样的否定了它的。我不喜欢用男性的“他”来形容上帝,因为“一切万有”不只是所有性别的来源,而且是所有实相的源头,在其中的一些里,你们所认为的性别并不存在。

  当身体在跳舞时,“肯定”就在它自发的动作里。许多自认为十分有宗教情操的常上教堂的人,还不如有些常光顾跳舞场所的那些了解爱或肯定的本质的人,后者当他们随着自己身体的动作而起舞时,他们是在礼赞身体的天性,而享受自发的超越。

  真正的宗教不是压抑性的,就如生命本身也一样不是。当基督说话时,他是在他那个时代的范围里谈话,以你们的话来说,他用的是在历史上的一个特定时期的一个特定的民族能听得懂的象征与辞藻。

  他是以他们的信念作为开始,而用他们熟悉的话语来试着把他们导入了解的更自由的领域。

  随着每一次“翻译”,圣经已经被改变了它的意义,因为它是以当代的语言补充诠释的。基督谈到“善灵”与“恶灵”,是因为这些代表了人们的信念。以他们的话,他显给他们看“恶灵”是可以被征服的,但在那时这些是被人们接受为事实的象征——有时是十分“正常的”疾病与人类情况的象征。

  爱你的邻人如你自己是一个反讽的声明,因为在那个社会里没有一个爱他的邻人,却打心底不信任他。因此,基督大部分的幽默皆并没有被领会。

  在“山上圣训”里:“……温驯的人将承继大地。”这句话大大地被误解了。

  基督是指:“你形成你自己的实相,那些思想平和的人将发现他们自己不受战争与反对的波及,他们不会被它触及,他们将逃过而真的继承了大地。”

  和平的思想——尤其是在混乱当中——需要很大的精力,那些能够忽略战争的实质证据而有意地去想和平的思想的人胜利——但在你们的用语里,温驯这个字已变得是指没有骨气,不够好及缺乏精力。在基督的时代,对于温驯的人继承大地的这句话暗含了肯定、爱与和平的富含精力的运用。

  如我在《灵魂永生》里提及的,基督的存在是太大了,而无法涵容在任何一个人,或就彼而言,在任何一个时代里,因此你们认作是基督的那个人并没有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那时也没有涉及自我牺牲的概念。那个神话变得比那个实质事件更“真实”,当然那也是许多所谓的重要史实的情形。但甚至是那个神话也被扭曲了,上帝并没有牺牲它挚爱的爱子——藉由允许那个儿子具有肉身。“基督”渴望被生于时空时里,去骑在动物性上,以便以领袖的身份来服务,而且去把某些真理转译成实质的说法。

  你们每一个人都死后犹存。被钉死的那个人毫无疑问的完全了解这一点,而他什么都没牺牲。

  这个“代替者”是一个仿佛迷惑的人,但在他的迷惑里,他明白每个人都会复活,他要自己担当作这个知识的象征。

  被称为基督的那个人并没有被钉死。然而,在这整个戏剧里,什么是实质?什么又不是?这之间并没有多少分别——因为更大的实相超越了事实而创造了它们。你有自由意志,你能够如你所愿的去诠释那个戏,因为它是为你而演出的。它的伟大创造力量仍然存在,主要的概念是肯定具有肉身的存在——你所知道的你——并没有因死亡而被毁灭。这个甚至在那被用到,是因为那个时代的性别取向的缘故。但超越过这个,基督人格说:“……上帝的国是在你内。”

  以某种方式,基督人格是意识演进的一个彰显,领导人类超过当时暴力观念,而改变了一直到那时候还流行的行为。

  就时间而言——如你所以为的演化——正在露出的意识已经达到了一个点,在那儿,它如此的喜欢区别与不同,以至甚至在一个小小的地理区里,多样的团体、教派与国家都集合了起来,每一个都骄傲的肯定它的自己的个人性与价值在别的之上。以那种说法,在一开始,人类正露出的意识需要自由去分散它自己而变得不同,去为不同的特性开始一个基础,而肯定个性化。然而,到了基督的时代,必须要有一些统一的原则,藉着它,这种多样化也将体验到一种统一感,而感觉到它的一体。

  基督是人的正露出的意识的象征,在他自己内持有对人类潜能的知识,他的讯息本来应是超越过时代地流传下去,但这个诠释常常没有被做到。

  基督用到在那时适用的比喻(如在所有四福音书里所描写的)。他用祭司作为权威的象征。他把水变成酒,然而,许多认为他们自己十分神圣的人忽视在婚宴上的基督所做的,而认为任何含酒精的饮料使人堕落。

  他与娼妓及穷人“为伍”,而他的门徒们简直不能称为是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然而,许多自认为有宗教情操的人最不肯放的就是名望与社会地位。基督使用当时的地方语言,而以他自己的方式公然的反对教条式的概念,以及那些假装是神圣知识的宝库,而其实却只关心名与利的寺庙。然而,许多自认为是基督追随者的人,现在转而反对那些基督自己认为是兄弟姊妹的流浪者。

  他肯定个人的实相超过了任何的组织,同时仍明白有一些系统是必要的。他整个的讯息是:外在的世界是内在世界的显现,而“上帝的王国”被实质具体化了。

  的确有失去的福音,那是在那个时代别的国家的人所定的,是关于基督不为人知的生活,也有关于没有圣经里提到的插曲。这些形成了一个相当分开了的知识架构,那是可以被与当时的犹太人有不同信仰的人们所接受的。那些讯息是以其他的说法所讲出来的,但再次的,它们反映了对自己的肯定,以及自己在肉体死亡后继续的存在。爱永远是被强调的。

  “四福音书”之一是假造的——那是说它是在其他的之后写的,而事件被扭曲了,以使它显得其中有一些事是发生在与它们真正发生的完全不同的范畴里。不管怎么说,基督的讯息仍是一个肯定的讯息。

  它不是马克或约翰福音。有些特别的理由,所以我不想现在加以详述。

  在那个时候,基督以一些一直影响后世的方式来统一人的意识。基督的意识并非孤立的。我现在是以你们的话来说,因此,这同样的意识也孕生了你们所有的宗教,而透过这各种不同的架构,不同时代的人们可以表达他们自己而成长。在所有的情形里,宗教是以当时流行的信念开始,而透过当代的格言说出来,而后被扩展。现在,这个代表了人类演化的灵性的一面。当这个种族成长与改变时,心灵与精神生活的“概念架构”远比身体的层面重要得多。

  那么“肯定”意味着对你自己独特的个人性怀着爱心的接受。它也许涉及了否定,在于你拒绝接受他人的憧憬或教条,为的是更清楚地感知并形成你自己的。

  这种肯定将领你到你自己的内在发现去,并且由你存在的最深部分吸引你所需要的那特定一类的资讯、资料或知觉。对你自己怀着爱心的接受将容许你浏览你的信念,就如你可以浏览乡野里变化的景色一样。一个愈鼓励你利用你的能力与活力的信念,那么就愈具肯定性。

  鲁柏今晚知觉的改变程度非常大,而这是肯定与否定两者的某种例子。他一直强调他自己独特的创造性与直觉性的过程。在如此做时,他否定了许多别人所相信的观念。他接受了这个信念,即任何的意识都可以与通常不被感知却被忽视的经验与实相有某种直接而密切的接触。

  他明白即使就物质世界而言,也存在着许多不同的体验方式。因此,他拒绝所有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的观念。这个信念的本身就能容许他去用那些能力,而就如肌肉的愈用愈有弹性,心灵的直觉力量也是一样。

  腿会跑而跃过一片土地,它们本身不能诠释在它们脚下的实相。脚对被它们踩碎的蚂蚁并不觉察,它们可能感觉得到那些草或人行道或道路,但草的本身或蚂蚁的独特的个别感受却不为脚所知,而脚是卷入于它们自己的实相里,只关怀那些与它们作为脚有关系的东西。

  然而,心智可以诠释脚与腿的经验,而藉着想像地用那些感官资料,也可以多少的感知得到蚂蚁的实相。且说,当心智在驰骋时,它有时很难把它的活动向大脑诠释,因为所向无敌通常对其他实相的关心仅止于它们侵入的那一部分而已。

  现在,鲁柏的心智比他的脑对其他的实相有远为多的觉察,但他有意识地相信“他自己与他的感知的更大的实相”。而脑也拥有这个信念,因此,它把自己向着心智的活动尽量的开放。因为它这样做,所以到了某个程度,某种直觉的心灵的及“知性上广阔的”经验能被肉体感觉到。这种情形里,高度的精神与心灵的活动反映在身体的经验里,而提供了一个有益的统一。

  此处我回到“广阔的”这个词,来形容存在于你也许可以称之为一个加速行动范围之内的心智与直觉的活动。正常的知性——因着信念而如此精确的定向,以至于不可避免的形成了一种单焦点的感知——是有限的。

  对自己某一种的肯定能容许大脑对这些感知的更广阔的方法对准,而那些方法是心智自然的特色。为什么这种样子的肯定必须先发生是有很好的理由,大脑(以及整个的肉体系统。)是要保证你肉体的存活,而追随你对实相的有意识的信念。在你的信念与活动之间永远有一个和谐的使之统一的联系。有些人在某些区域极有自信,而在其他的方面却非常的胆小。生活的某些面也许被忽略了,甚至在有一段时间里会被拒斥,同时,却贯注在其他的地方。不会用你的广阔的心智,直到你在自己内肯定了它的实相,而且直到你准备好去处理那些,在那时将多少变得可以有意识的得到的额外资料。但广阔的心智是透过你的动物性来运作的;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代表了意识的潜在能力,那多少可以是正常的作用。

  有些与生俱来的生物性的结构,可以为了接受这种讯息而被启动,而它们一直是你们作为一个族类实质天性的一部分。它们不会在一个个人基础上被触发,直到你自己的信念容许你感知你自己的经验的多次元层面——或至少去接受这个可能性。

  如今晚鲁柏的插曲所表示的,即使正常的感官资料也于焉达成了一种多次元性,这是一个相当无法描述的丰富性。这个自动地提供了一个生物性上的学习过程,在其中,感官能以一个较自由而较深的方式被利用。虽然这种情形还没有经常不断的发生,但它们已足够改变普通的经验了,那个丰富溢出而盖在正常经验之上。

  你不必对所谓的神通有任何的了解。许多人用到广阔的心智及其感知,把它视为当然,而没有了悟到他的自己的感知与别人的有多么不同。

  鲁柏对下面这件事觉得很好奇,那是与上面所说有关的:生理上。你在你自己内携带着你们演化的遗迹,以你们话来说,那是身体上的退化器官或其他早已被丢弃的属性。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以同样方式,你在肉体内已携带着那些尚未完全被作到的;那些组织是——以你们现在的说法——指向将来的演进。而对广阔的心智的利用涉及了这些。世代以来,有些个人曾经体验到这另外一种觉察,虽然永远没有达到它最完美的形式。

  用到广阔的心智的经验,可以化解在其他层面发生在知性与知觉之间任何仿佛的冲突。不论到什么可能程度,这个身体的组织通过感官资料的一个新的混和来诠释那个统一,因此,实质地,这个资料就很合理了。

  一个人在其一生中能转入广阔的心智运作二到三次,却没有知觉到它,而会有一些后来他发现难以诠释的经验。在这所流脑的肯定是“超越”的那一类,在其中,有一会儿,一个人肯定他在肉体里的实相,而在同时,又声明了他自己不受肉体的限制——而明白了这两种情况同时地存在。发生了一个双重的感知,在其中,广阔的心智被启动了。说到“启动”,我是指身体的组织突然地觉察了〔广阔的心智的〕存在。

  当广阔的心智适当地而且完全地在你们所谓的时间里被利用地时候,它将大大地丰富了人类的生活次元,而把身体带入一个现在不可能有的更大的和谐。

  就神经系统而言,有一些未被释放的潜在的板机可以被触动,当它们被发动的时候,如你所知的你与时间的实际经验将会被改变。按你看来,人类那个时候将如此的不同,就仿佛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种。如鲁柏有一次说起的,你们〔现代的〕通讯系统已经扩大了在某一段时间内一个私人的意识心所能得到的资讯,而这个是发生在一个纯粹的实质层面。

  你必须处理与消化在其他地方发生而现在可得的资料,那是在先前的世纪里有一个普通人能够觉察的。在远距离发生的事件于是变成了一个当下的知识,在一个事件与你对它的觉知之间的时间间隔被缩短了,即使这件事可能发生在世界的另一边。

  喷射机旅行搅乱了你们对时间的概念与经验,而在如此做时,也改变了你们对它的观念。但在身体的机构之内,有尚未被用到,也没有被认出的板机,那将容许你们——作为一个族类——去有意识的处理时间的更大的感知,正如你们现在处理对空间的更大的感知一样。

  以一个非常有限而摸索性的方式,这个透过电脑的应用而被暗示了,在那儿,你们试图去估计“未来的可能性”,而在你们的目前照着去做。心智比任何的电脑在这方面都要做得好得多。如果它相信这点,那么大脑的某些部分就会被开启。大脑将对心智的知识变得更为觉知,而未来事件的可能性也将会变得可以有意识的得到。

  现在,大脑必须整理这些资讯,以使向肉体对准的机构能够清楚地维持它时间上的“现在”。当人类第一次发展了一个“反省”的暂停,如在这本书早先提及的在他学会去区分一个生动地忆的过去事件,与一个目前在经验的事件之前,他的确要经过一个最初的“方向迷失感”。成长中的意识必须为实际的行为来做这种的区分。去利用将来的可能事件,实质的大脑将被迫扩大它的作用,同时使个人与力量的现在片刻或现世的有效性保持一个清楚的关系。“肯定”永远涉及了对你当下的力量的承认。广义而言,“否定”就是对那个力量的放弃。那么“肯定”就是默认你——作为一个在肉体内的心灵——去形成动物性的物质实相的能力。

  你能藉着改变你的过去而改变你的现在,或你能由将来来改变你的现在,然而,即使是这些操纵也必须在你实际体验到的“现在”发生。许多人曾经偶尔因着一个“未来的”可能自己的劝告,而改变了他们现在的行为,却根本不知道有过这么一回事。

  假设你在年轻的时候,心里有一个特定的目标,而你朝着它努力,可以说,你的意图、意象、欲望与决心形成一个心灵的力量,而被投射到你的“未来”。你把你自己的实相从你的现在送到你以为的将来去。

  现在:比如说,在某一个阶段,你有一些决定要做,而不知应该怎么办。你也许感觉你有偏离你的目标的危险,然而,为了一些其他的理由,却强烈的感到要这样做。在一个梦或一个白日梦里,你可能在心中突然地听见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以很确定的方式告诉你,“以你最初的心意向前进”,或者以其他的方式,你也许收到同样的情报——藉着一个冲动或一个心象或只是突然在知道该做什么。而这个发生在你现在。

  换言之,你投射到将来的那个自己从一个你仍能创造的可能的实相给你送回一个鼓励。然而,那个集中了焦点的自己是由他的现在运作,而在你自己的将来的某一天,你可能发现自己怀恋的回想在你自己的过去的一刻,当你不能决定谨言慎行如何做的时候,却采取了正确的路径。

  你也许想:“我很高兴我那样做了。”或“知道我现在所知的,我是多么的幸运我做了那样的决定。”而在那一刻,你就是那个“一度”对过去的那个人说鼓励的话的那个“未来的自己。”可能的未来赶上上了实际的现在。

  对你自己的早先的肯定投射到未来,使得这样的一件事成为可能。以同样的方式,对你自己和你自己的健全性的接受,在你现在的一刻,改变你的过去与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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