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节 1971年5月12日星期三晚9:35
(在课开始前,珍和我看了一遍为第二十章所列的单子上余下的问题。她说:“我希望赛斯快说论宗教和转世,把它们弄完了算了。”我们早已发现珍对那主题很敏感,特别是宗教;她在年少时在那方面受过严格的训练。不过,与那相连的,她自个儿发展了一股很强的、真正的宗教倾向。她很明白这种早年的环境留下了它的记号,虽然她在十九岁时就已离开了她的教会……
(多少令我惊讶地赛斯今晚开始了第二十一章,但我不久便知道他并没把我们的问题留在后面不管。此节又是在我的画室里举行,因为地方相当小,珍决定不吸烟。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此时还在下。)
晚安。
(“赛斯晚安。”)
如我说过的,对宗教与转世的问题在适当的时机会得到答复。在本文进行中我也会处理你们几个其他的问题。因此我们开始下一章,叫作《宗教的意义》。
在“全我”之内永远有内在的觉悟。每个人心内均理解“所有存在的意义”。对“多次元存在”的知识不只是在你现在有意识活动的背后,而且每个人内心也知道,他有意识的生命是依赖着一个更大的确实的次元。这更大的次元无法在一个三次元的系统里具体化,但对这更大次元的知识由“存在”的最深心处泛滥流出,向外投射,改变它所触及的一切。
这“泛滥流出”的知识以一种非比寻常的光辉与强度,浸染了物质世界的某些成份。以你们的话来说,那些被它触及的东西,会被转化成比原本更多的某个东西。这内在知识企图在物质景观之内为它自己找个安身之处,把它自己转译为具体的方式。那么,每个人在他自身内都拥有这内在知识,并且以某种方式他也寻求在世上证实它。
(在九点四十五分停顿,附带地,以上的一段是对一九六三年九月由珍自己的心灵启发所流出的结果的一个绝佳的小小描述。她的超越经验导致她的文稿——“物质宇宙是意念建构而成”,而随之又导致这些课。见她给本书的序言。
(一个小记:现在我看见珍在出神状态中点了根烟,觉得很好玩。)
外在世界是内在世界的反映,虽然绝非完美的反映。内在知识可比为关于家乡故土的一本书,被一个旅行者随身带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每个人天生就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自己能“体证”这些真理,虽然他看到在这些真理与他所生活的环境间有很大的不同。
每个个人都在进行一出内在的戏剧,一出“心灵剧”。在某方面来说,这剧的本身是个心理现象,因为每个物质取向的自己都感觉被孤单地推入一个陌生的环境,不知它的来源或目的地,甚或它自己存在的理由。
这是“自我”的两难之局,尤其是在它的早期状态。它向外找寻答案,因为这是它的天性:在物质实相之内操纵。可是,它也感觉到,它与不在它辖治之内的自己的其他部分有一种深刻而历久不渝的联系,那是它所不了解的。它也觉知这“内我”拥有它自己的存在建立于其上的知识。
以你们的话来说,当它长大时,它向外求证这内在知识的存在。“内我”以它的支持来扶持“自我”。它将它的真理形成“自我”能处理的物质取向的资料,然后它把这些向外投射进入物质实相的范围。“自我”看到这些真理如此被具体化后,发现自己较易接受它们。
如此,你们常碰到一些事件,在其中人被伟大的启迪所触及,与人类的群体隔绝而被赋予极大的力量—-一些历史时代与其他的相比之下显得灿烂得超乎自然;先知、天才与帝王,以比人类伟大的比例显现出来。
(十点)其实这些人被其他的人选了出来,以向外显示所有人直觉地知晓的内在真理。这儿有许多层次的重要性。在一方面来说,这种个人由他们同伴那儿收到他们的超自然能力与力量,容纳它并在物质世界展示它给所有的人看。他们扮演那受祝福的“内我”的角色。没有肉体的“外衣”,那“内我”实际上无法在物质实相里运作。不过,这能量是由“内我”而来的十分有效的投射。(停顿良久)
于是被它这样触及的人,以某种说法,实际上的确变成了他似乎是的人物。他在外在的宗教剧里以一个不朽的英雄身份出现,就如“内我”是内在的宗教剧的不朽英雄。
(十点八分)这种神秘的投射是个持续不断的活动。当一个伟大宗教的力量开始减弱,而其实际的效果越来越少时,那时那内在的戏剧再度加速。因此,人类最高的渴望又将投射到人间的历史上。这些戏的本身会有所不同,因为你要记住,它们首先是在内建立起来的。
这些戏会被形成,以对任一既定时刻的世界情况产生影响,因此它们是以最能给民众印象的象征与事件来表达的。“内我”很巧妙地做到这个,因为它精确地知道什么能给“自我”深刻的印象,以及哪种人格最能充当在任一既定时间的信息之化身。那么,当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历史上,他就被直觉地认出来,因为路早已铺好了,而在许多例子里宣告这样一个来临的预言也早已给了人了。
这样子被选的人并不是恰巧出现在你们中间,他们不是随便被选的。他们是自愿承担起扮演这角色的责任的人。在他们出生后,他们对他们的命运有或多或少的觉知,而某些触发性的经验有时可能会唤醒他们完全的记忆。
他们十分清楚地是在充当“一切万有”的人类代表。既然每个人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你们每个人也都多少充作那同样的角色。但是在这样一个宗教剧里(停顿良久),那位主角对他的内在知识要有意识得多,对他的能力更为觉知,更能利用,并且极为喜悦地熟知他与所有生命的关系。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五分。在休息之后,赛斯—-珍传述了五页极佳的资料,有关我的绘画与相关的题目。此节在十一点三分结束。
(珍知道赛斯已开始了他谈宗教的一章后,松了一口气同时又非常好奇。我最后终于给了她这资料的一个副本,以回答她所有的问题。她这么喜欢它以致把它念给了ESP班听,她对此书的一些先前的段落也这样做过。)
第586节 1971年7月24日星期六晚9:01
(这是自五月十二日以后的第一节定期课,在这长时间的后面有许多因素:珍对休息的绝对需要,我们想要加以处理却搁置了很久的困难与问题,与其他人一起做的一些事,一次度假,以及又多租了我们公寓走廊对面的几个房间。不过,在这期间珍有时上了ESP班的课,并在那格式内赛斯也给了几课。
(珍较喜欢赛斯就由他这章中断的地方开始—-我确信他有十足的能力做到的。她笑道:“但我不在乎他做什么,只要我们上课。”她因为口授的中断多少有些紧张,虽经我的一再保证。虽然她还有大部分没看过,她却极希望看到赛斯完成他的书。
(此节在我们的老卧房里举行,这房间现在清干净后成了我画室的附带部分,我们非常喜欢所获得的多余空间。)
现在:晚安。
(微笑:)欢迎回来—-现在等我一会儿,我们将以重拾我们论宗教的一章来开始。(停顿)
善与恶,神与魔,拯救与咒诅的概念,只是更深的宗教价值的象征;如果你愿意,也可谓为宇宙价值,那是无法被转译为物质人间的说法的。
这些概念变成了我所说过的这些宗教剧的极有活力的主题。演员可能一再地“回来”扮演不同的角色。因此,在任一既定的历史性宗教剧里,那些演员可能已经在你们过去的历史场景中出现过,今日的先知即过去的戏里的叛徒。
可是,这些心灵的存有是真的。说真的,他们的实相不仅包括了他们自己本体的核心,也还被俗世的观众所投射的思想与情感所加强,而这出戏就是为那些俗世观众而演出的。
(九点五分)心灵上或心理上的认同在此极为重要,而且的确是所有这种戏的核心。在一方面,你可说人与他自己蓄意创造的神明认同。不过,人不了解他自己的发明才智与创造力量的卓越品质。那么,若说神明与人彼此创造,你就甚至更接近真理了;但只在你对你的定义很小心时才是如此—-因为,到底神明与人的区别何在?
神明的属性是在人自己内天生就有的那些,被放大而变成了强有力的活动。人相信神永生不死。人也永生不死,但他们已忘了这点,就只记得把这特性赋予他们的神明。那么,显然地,超乎这些俗世历史的宗教剧—–那似乎一再重现的神明与人的故事—-之外,还有灵性的实相存在。
(九点十分)剧中演员的背后,还有更有力量的“存有”,他们已颇超越了“角色的扮演”这回事。那么,这些戏本身,那横扫过世世代代的各种宗教—-其实只是影子,虽然是对人有帮助的影子。在善与恶的架构之后,是一个深远得多的精神价值。因此,当所有的宗教在试图抓住“真理”时,必会有相当大的程度害怕它会永远逃过它们。
只有“内我”在休息时、在冥思中,可偶尔看到一眼边些无法具体表达的内在实相的一部分。这些价值、直觉或洞见是按照每个人的了解程度给他的,因此关于它们的故事常会有所不同。
例如,在一个宗教性的历史剧里的主角,在意识层面上也许明白,也许不明白这种情报是怎么给他的。但是也许在他看来他的确知道,因为一项教条的来源,其意义会以这主角所能了解的说法解释给他听。历史上的耶稣知道他是谁,但他也知道他是组成一个“存有”的三个人格之一。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他也分享其他二人的记忆。
我提过许多次的第三个人格,在你们来说还未出现,虽然他的存在曾被预言为“基督再临”(Second coming—-马太福音第二十四节)。这些预言是以那个时代的通行文化而言的,因此虽然这预言已把舞台准备好了,但他造成的曲解很可叹,因为这基督不会象预言一直在说的,在你们世界末日时来到。
(九点二十分)他不会来奖赏正直的义人而把作恶者扔到永远的地狱里去。不过,它会开始一个新的宗教戏剧,会维持住某些历史的连续性。可是,就如以前那一次一样,“他是谁”不会被普遍地知道,不会有全世界都信服的光荣宣告。在他来临时基督教将是一团糟,他将回来重整基督教,并建立一个新的思想体系,当世界迫切地需要的时候。
(九点二十五分)到那个时候,所有的宗教都将在严重的危机里。他将颠覆宗教的组织—-而非统合它们。他的讯息将是关于个人与“一切万有”的关系。他将清楚地说出一些方法,使得每个个人与他自己的“存有”能达到一个亲密接触状态;“存有”在某个程度是人与“一切万有”的中间人。
到西元二0七五年,所有这些都已完成。
你在此可作个注,预言家诺斯特拉达默斯(Nostradamus)把罗马天主教会的解散看作世界末日。他不能想象没有它的文明,因而在看他后来的许多预言时你们心里应有这个准备。
基督的第三人格的确会以一位伟大的通灵者着称,因为就是它将要教导人类来用他们的内在感官,唯独内在感官使得真正的灵性成为可能。当转世的记忆浮升到意识的表面时,杀人者与受害者将互换角色。经由发展这些能力,人们将会对“所有生命的神圣性”有切身的认识与珍视。
有几个在那个时代之前诞生的人,会以不同的方式重新唤起人们的期望。有一个这样的人已经生在印度靠近加尔各答的一个小省份里,但终其一生他的传教活动似乎都保持为比较地方性的。
另一位将生在非洲,一个黑人,他的主要工作将在印尼完成。以你们的话来说期望早已设立,而将会被新的先知所加强,直到基督的第三个人格真的出现。
它将把人们领到这么多世纪以来宗教所依赖的象征背后去探究其真意。它将强调个人的灵性经验,灵魂的开扩性,而教人们认识他自己实相的多次元面貌。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
(九点三十七分。赛斯幽默地谈到休息,因为步调大半都很快,少有停顿。珍的出神状态很好。我必须比平常更辛苦地作笔录,因为我久未练习;我同时发现我一时已忘了一些我自己的速记方法所用的符号。
(在休息时珍读了一下《灵界的讯息》的第十八章的一部分—-原本来自一九六九年七月二日的第四九一节—-然后宣称她认为那里谈到的三位基督及今晚赛斯所给的情报有个矛盾。此地是有问题的那段,从“神的观念”那章的第三一六~三一七页:
(“从前有三个人,他们的人生在历史上变得混淆起来而被混在一起了,他们组合起来的历史被认作是基督的一生—-他们每一个在心灵方面都有极高的禀赋,都知道各自的角色,并且甘愿接受它。这三个人是一个“存有”的一部分,在同一个时代获得了“人身”。不过他们却不是生在同一天。这“存有”为何没以一个人的身份回来是有理由的。其一,一个存有的全部意识对一个肉体的载具来说是太过强烈了。其二,这存有要一个非如此不能得到的更具多样性的环境。
(“这存有一度生为施洗约翰,而后他又以另两种身份降生。其中之一涵括了大多数有关基督的故事所论及的那个人格—-以后我再告诉你关于那另一位。在这一个存有的三部分之间经常有沟通,虽然他们生死异时。人类由它自己的心灵库藏中,从可资应用的、已个人化的意识的联合库藏中徽召这些人格。)
(我也开始觉得奇怪。我们一直以为造成基督存有的三个人格已经活过又死了,但现在赛斯却在谈到关于第三人格在下一世纪回来的事。该怎么解释呢?我们并不懊恼,但是我们的确感到不安,当课在九点五十七分继续时。)
现在:让我们继续。
在历史上的第三位人物,在你们说来已诞生了,而且是整个基督人格的一部分,自己承担起一个“狂热分子”的角色。
这人有卓越的能量与力量与伟大的组织能力,但是他的无心之过使得一些危险的曲解永存下去。对那个历史时期的记录是分散而互相矛盾的。
那么就历史上而言,这人是保罗或扫罗。他的责任是来建立一个架构。但它应是一个意念上的架构,而非法规上的架构;是人的架构,而非团体的架构。在此处他跌倒了,而将来他将以刚才提及的第三位人格的身份回来。
不过,照那方面来说,并没有四个人格。
(“我懂了。”)
那么扫罗费了很大的劲把他自己建立成一个分开的本体。好比说,他的特性好象和历史上的基督有相当的不同。他是在一个强烈的个人经验中“皈依”的—-这件事是为了要使他着重个人的角度,而非组织性的角度。但他早年生活里—-不是作为一个青年时,而是更早时—-的一些功绩被归给了基督。
(十点五分)所有的人格都有自由意志,并且也自行解决他们自己的挑战。扫罗也不例外。不过,如我们现在对事件的了解来看,这种在组织方面的“扭曲”在历史的架构里也是必要的。因此,在另一个层面扫罗的倾向是被了解的,它们也有其用处。不过,也就是为了这个理由他将再度出现,这一次是来毁掉那些扭曲。
其实他自己并没创造这些扭曲,再把它们推到历史的实相上。(珍停下来,一只手举到她眼上。)他根据他发现自己被迫承认的某些事实而创造了它们:在当时的那个世界里,若想把基督教的概念与无数的其他学说与宗教划清界限,若想在互相敌对的派别中间维持住它,则必须要有俗世的权力。他的工作就是要形成一个有形的架构;而甚至在当时他也很害怕这个架构会把概念扼杀,但他别无他法。
(“为什么有保罗与扫罗两个名字?”)
人们叫他这两个名字。(停顿)。可是,当第三个人格在历史上重现,他不会被称为老保罗,却将在它内带着所有那三个人格的特性。
(珍又停下。“我能问一个很蠢的问题吗?”)
可以。
(随后赛斯和我有一段短短的交谈,因为说得太快没记录下来。我很想知道这基督存有的三个人格是否以及何是以人身相会。看起来在他们之间应有卓越的心灵交互作用,而我想对这个多知道一些。珍作为赛斯,礼貌地倾听我这摸索性的问题。)
很容易看出你对圣经一无所知—-
(“真的。”)
—-因为对那些熟知圣经的人,这会是相当明显的。
保罗试图否认知道他自己是谁这回事,直到他的“皈依”经验之后,以寓言的说法,他代表了“自己”的天人交战的一个部分这个部分,与他自己的知识作对,并且是极为专注于俗世生活的。他仿佛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先反对基督然后又赞同它。但这内在的“激烈”总是在的,这内心的烈火以及他试着去隐藏了那么久的对事实的认知。
他代表的那部分是为了要处理物质实相与其操纵的,因而这些特质在他内就很强,而多少支配了他。当历史性的基督“死了”之后,保罗就得把灵性的概念具体实践出来,他得继续下去。可是,在如此做时,他种下了一个“组织”的种子,而这个组织将会使那些概念窒息。他在基督之后逗留,“恰”如施洗约翰在基督之前来到。你要知道,这三个人在一起延展了有一段时期。
约翰与历史上的基督各自演出了他们的角色,并且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满意。唯有保罗在最后未感满意,因此那将来的基督会围绕着他的人格而形成。
这些人格为其一部分的那个“存有”,你们可称为“基督存有”的那个“存有”,是觉察到这些问题的。俗世的人格则对它们无所觉知,虽然在出神与超越的“狂喜”的时候他们得知了许多事。
保罗同时也代表了人的好战天性,那必须与人类在当时的发展一同纳入考虑。当下一位基督人格出现时,你们所知的人性里的那种好战特质将全然改变其性质,并且将被扬弃,因此保罗的在场是很适当的。
(十点二十七分)在下个世纪里,人的内在本性随着这些发展,将把它自己由过去的许多束缚中释放出来。一个新纪元真的会开始—-并非一个人间天堂,却是一个较健全与公正的世界,在其中人较明白他与地球的关系,以及他在时间这范畴这内的自由。
现在你可以在时间之内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分。大部分的时候珍的步调又都很好,但她很轻易地出离了出神状态。她对赛斯已点明了基督存有的第三位人格松了一口气。虽然她说她没为这资料挂心,我却知道她平常更在乎想得到它。
(在休息时我们讨论的是关于我想读者也许会有兴趣的几点:其一是赛斯用在保罗身上的“狂热者”的指称。最初我以为他会说在保罗、扫罗与狂热派—-在西元第一世纪时在犹地亚的犹太宗教的一个分支—-之间有了关联。那时“圣地”被罗马人占领,而保罗是个犹太人又是罗马公民,近来我在一本谈“死海经卷”的书中谈到这些支派,而对我自己对这经卷与这支派的兴趣颇感困惑;但在今晚听到赛斯所言之后,我假定他不会对这些题目说得太多。
(另一个问题是关于下一世纪里第三位基督出现的国家和他的名字。同时,赛斯能否或肯否对已生在印度的宗教人物,及将生在非洲的那位黑人提供任何资料?)
(当我们在休息期间继续谈天时,珍告诉我,她已知我所问问题的答案。这些答案来到她心里,她说她并没得到这情报的确切字句,但感觉到它而必须加以转译:
(一、赛斯把“狂热者”用在保罗身上的意思,是对他的气质的一个描写—-而非涉及“狂热派”的。我后来加的一个注:然而,将会谈到更多关于保罗与狂热派的事。
(二、那个在下个世纪将眼见第三位基督出现的国家—-其名字与日期—-现在还不会给我们,但可能在以后会给。她说,赛斯曾故意地抑制自己不要更加明确。这是为了防止大众对生在某特定国家、似乎符合他所给的描写与日期的人有过度的反应。那样就会非常不公道而且令人误入歧途。
(三、为了同样的理由,赛斯在这时对于印度的宗教人物,与未来将在印尼工作的非洲人也不再多说。
(在十点五十分继续。)
现在:让我们继续。
鲁柏刚才给你的答复是对的。
我想澄清某些点。这随着“基督再临”而来的“新宗教”将不是你们所谓的基督教,虽然基督的第三位人格将创始它。
这人格将提及历史上的基督,将认知它自己与那人格的关系;但在他内这三人组合将形成一个新的心灵“存有”,一个不同的“心理形态”。当这蜕变发生时,在人类的层面也会创始出一个蜕变(强调地),因为人的内在能力将被接受与发展。
其结果是一种不同的存在。你们现在的许多问题是来自灵性上的无知。没有人会卑视来自另一族的人,当他自己认识到他自己的存在也包括了这种会员地位。
(十点五十五分)没有一个性别会被认为优于另一个性别,在社会里的任何角色也没有优劣之分,当每个个人都知觉到他自己在社会的许多层面与许多角色中的经验。一个无限制的意识将感觉到它与所有其他“有情”间的关联。(停顿)。意识的连续性将变得很明显。由于所有这些发展的必然结果,社会与政府的结构将会改变,因为它们是建立在你们目前的信念上的。
人类人格将收获到现在看来似不可能的好处。一个无限制的意识将暗示多得多的自由。从出生开始,儿童将被教导以“人的基本身分并不依赖身体”,以及“你所知的时间是个幻象”。孩子会觉察它许多个过去世,也将能认同在你们说来它将会变成的老人或老妇。
(十一点二分)那时青年人就可得到许多所谓“随年岁而来”的教训,但老人却不会失去他们年轻时在灵性上的弹性。这点本身就很重要。但为了现实的理由,未来的转生将仍会被隐蔽一段时间。
当这些改变发生的时候,在脑内新的区域会被发动,以便实际地处理它们。那么,在肉体上绘制脑子的地图将是可能的,在其间往世的记忆被唤起。所有这些改变是灵性上的改变,在其中宗教的意义将逃过组织的束缚,而变成个人生活中活生生的一部分,在那儿心灵架构而非物质架构形成文明的基础。(在十一点五分停顿,眼睛闭着)
人的经验将会如此扩展,以致在你们看来人类种族似乎变作了另一种。这并不表示不再会有问题。但的确表示人将有远较博大的资源供其运用,而且也预设了一个更丰富与远较多变化的社会架构。不论男女都会发现“四海之内皆兄弟”,他们之间不仅以今生的关系相待,而且也包括了前生的关系。
家庭关系也许会出现最大的改变,在家庭内将空话现在所不可能有的情感上的互动。意识心将更觉察到无意识的资料。
我把这些资料包括在这谈宗教的一章里,因为你们必须了悟,你们许多问题的根源正在于精神上的无知,而你们唯一的限制的确是精神方面的限制。
(十一点十四分。)我先前提到的在第三个人格方面的蜕变,将有如此的力量与威力,会从人类本身之内唤出这种同样的特质,这些特质是一直都在的。它们终究会突破肉体感知力的重量面纱,以新的方式扩展那感知力。
现在,人类缺少这样一种焦点,而第三位人格将代表那个焦点。附带地说,在那场戏里将没有“钉十字架”这回事。那个人格将真的是多次元性的,明白它自己所有的转生,它将不把自己限定一种性别,一种肤色,一个种族。
(十一点二十分)因此,前所未有的,它将突破对人格的俗世观念,解放人格。它将有能力随意的表现这些不同的效果。将会有很多人害怕接受他们自己实相的本质,或被示以真正本体的幅度。
为了鲁柏所提到的几个理由,关于他将用的名字或诞生的地方,我将不再提供更多详细的情报。太多人也许会被诱惑在时机未成熟时就跳进那形象里去。
所有的事情并不是预先注定的。不过,为了这个“显现“所作的架构已在你们的可能系统里建立了。这第三位人格的显现将直接地影响现在所知的原本的基督历史剧。在这“显现”和那历史剧之间有而且必然有相互的影响。
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下吧。”)
(十一点二十五分。我先了休息是指望可能有更多的情报会透过来。珍说她记不起自上次休息后的任何资料,在出神状态中她没有时间消逝的感觉。
(我俩都累了,也都饿了,所以我们考虑过结束此节,而在我们弄点东西吃时一边看看电视上的旧悬疑片或恐怖片。然后我想起赛斯尚未给他的书头八章的标题。他在第十七章里曾叫我们别担心此事。他能否现在给那些标题,或珍必须先看一遍那些早期资料?虽然说起来似乎不可能,但从她早在第四章停止一节一节地看此书后,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在十一点三十九分继续。)
在对你们的两个问题回答一、两句后我就向你们道晚安了。再次的,鲁柏今天下午已由我处收到了这个:当我偏离了最先所给你们的大纲时(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九日的第五一0节里),我就会给章节的标题。不然的话,那些在大纲里所作的声明仍然适用。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就可以自己把标题加上去。我插入了许多本未提及的章节,所以从以后就用那些标题。
现在,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的,但我想我们以后再问吧。”)
(幽默地,眼睛大睁而非常黑:)你不来上ESP课,因此你不可能很想念我。
(“我是常常想念你的。”)
我们也将有一节私人的课,并继续我们的书。我想念我们的私人课。
(“我也是的。”)
为了你自己的自由,有些晚上你们还是可以录音并与我谈天,不必记录。
(“那就是我拿录音机去修理的原因。”)
那么,我最衷心地祝福,晚安。
(“赛斯,非常谢谢你,和你谈话很愉快。”)
那永远是件乐事。
(我对这幽默的加重语气发笑。“晚安。”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结束。)
第587节 1971年7月28日星期三晚9:17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当然,这外在的宗教剧是不断在开展的内在精神性实相之不完美的代表。这些各种不同的人格,在宗教历史里的神明与先知—-他们吸收了居住在某一段时间的人们所抛出的集体的“内心投射”。
这种宗教剧贯注并指挥内在实相中必须以物质来代表的那些面,并且希望能澄清它们。(停顿很久,眼睛闭着)。这些戏不仅出现在你们自己的系统里,也有很多投射到其他的实相系统里去了。不过,宗教之本身永远是内在实相的外在表象。其实只是原始的精神存在才赋予物质存在以意义。以最真实的说法而言,宗教应包括人在寻求意义与真理的本质时所有的追求,性灵上的追求不可能只是某些孤立的、专门的活动或特性。
外在的宗教剧的重要性和价值,端赖它忠实地反映内在而私密的精神生活的本质的程度。只要一个人感觉他的宗教表达了这种内在的经验,他才会觉得它是恰当的。可是,大多数的宗教就其本身而论,把某些类别的经验设定为可容许的,而否定其他的。他们限制了自己,把“生命的神圣性”的原则只应用在你们自己的族类上,并且常是应用在其中非常有限的集团上。
(在九点三十分停顿)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教会能表达所有“个人”的内心体验。从来没有任何教会发现它自己能有效地消减其成员的内心体验—-它只是表面上看似做到了。被禁止的经验只会被无意识地表达出来,积累力量与活力而上升,形成一个相反的投射,从而形成另一个更新的外在宗教剧。
这些戏本身的确表达了某些内在实相,而对那些不信任和内我直接接触的人,它们被用作表面上的提醒者。他们会把象征认作是实相。当他们发现不是如此时,他们觉得被出卖了。基督以“父与子”的说法来讲,因为以你们的说法,在那时候,这是所用的方法—-它说这个故事以解释“内我”与这“活在肉身中的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新的宗教真的会惊吓任何人,因为其戏剧已然主观地在人心中演过了。
当然,我所说的对佛陀与对基督一样地适用:他们两个都接受了人们的“内心投射”,而后试着具体地代表这些。可是,他们比那些投射的总和还要多。这点你们也应当了解。回教则远远不及。在这例子里,投射是以暴力为主的。他们的确近乎是经由“暴力与流血”来受洗及与神沟通,相比之下,爱与亲情变成是次要的了。
在这些持续的外在宗教剧里,希伯来人扮演了一个奇怪的角色。他们的一神概念对他们而言并不是新的。许多古老的宗教相信超越所有其他之上的一神。不过,这个在所有其他之上的神却远比希伯来人所追随的神要温和。许多部落相信—-相当正确的—-充满在每个生物之中的“内在灵性”。而他们常说到,好比说,在树里的神明,或花中的精灵。但他们也接受一个涵盖整体的“灵”的真实性,这些较次要的精灵只是它的一部分,而全都和谐地一同工作。
希伯来人构想了一个督导神,一个愤怒、公正而有时残酷的神;于是,许多支派否认除了人之外其他的生物还拥有内在灵性的概念。早先的信仰则为内在实相的一个好得多的代表,在其中,人观察自然,让自然说话而透露它的秘密。
(九点四十五分)然而,希伯来的神代表了一个极为不同的“内心投射”。人越来越知觉到“自我”,及一种凌驾自然的力量之感,而许多后来的奇迹是以这样一种方式表达,以致“自然”被迫以不同于常态的方式来行动。神变成了人反抗自然的同盟。
早期希伯来的神变成了人的“脱了缰的自我”之象征。神的行为跟一个被激怒的孩子完全一样—-如果这孩子有那些力量—-以雷霆闪电与火来对付他的敌人、毁灭他们。因此人正在露出的“自我”带来了情绪上与心理上的难题与挑战,与“自然”的分离感更增加了。“自然”变成了对付别人的工具。
在希伯来的神出现之前不久,这些倾向已很明显。在许多古老的、现已被遗忘的部落宗教里,也有向神氏求助,使“自然”与敌人作对的事。不过,在此时之前,人觉得是“自然”的一部分,而非自其分离。“大自然”被认作是他自己的一个延伸,同时他又感觉自己是大自然的延伸。那样说来一个人不能把“自己”当作攻击自己的武器。(停顿)
在那个时候,人跟马、树、蜘蛛的精灵说话谈心,知道在其背后的内在实相里,这些沟通的本质是被知道与了解的。在那个时候,人们不象你们现在这样怕死,因为大家都了解意识的周而复始。
在一方面,人渴望走出他自己之外,走出他的心理存在所居的架构之外,去尝试新的挑战,走出一种意识模式而走入另一种。他想要研究他自己意识的过程。在一方面来说,这意识指远离那给他宁静与安全的“内在自发性”。在另一方面,在他来说这提供给他一种新的创造性。
在我谈那点之前,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十点一分。珍的步调在一个缓慢的起步后加快了相当多。我告诉她这资料极精采。今晚的捰是在我们的客厅里举行,既然除了我们之外这房子是空的。在课开始前就开了冷气,但在休息时珍却觉得热,她说,在出神状态里她没感到任何身体上的不适。
(在休息时,我念了一遍有关三位基督存有—-施洗约翰、基督与保罗—-之间的关系的问题。在听了一会儿之后,珍叫我现在不要追问这件事;她建议我在本章结束时问这些问题,如果在那之前赛斯没有自动回答它们的话。在十点十三分继续。)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内在的神变成了外在的神。
人试着形成一个新的领域,想获致一个不同类的焦点与觉察。他的意识转了个弯,转到它自己外面去了,为了要这样做他越来越不贯注于内在实相上,而因此开始一个过程,内在实相只被当作它向外投射到物质世界的样子。
之前,人和所有其他生物明白他们内在的统一性,毫不费力地创出环境再去感知它。为了要开始这新的冒险,必须假装这内在统一性并不存在,否则这种新的意识总是要跑回它的家以求安全与慰籍。因此似乎必得切断所有的桥梁,同时当然那只是个游戏而已,因为内在实相永远在那儿。这种新的意识非得故意不去看它,才能开始维持一个独立的焦点。
在此我多少是以“历史的说法”来说给你们听的。不过,你们却必须了悟这过程与你们所知的时间完全无关。这种特别的意识上的探险,以前曾发生过,以你们的话来说将会再发生。
(此地赛斯在开个小玩笑,因珍近来写了些东西,她曾尝试性地名之为“意识上的探险”。)
可是对外在宇宙的感知于是就改变了,在那感知者看来它好象是陌生而与自己分离的东西。
(十点二十四分。)因此,“神”变成一个投射出去的概念,与个人无干,与“大自然”也分了家。它变成人的正在浮现的“自我”之反映,带着它所有的光辉、野蛮、力量与统御的企图。纵然有其明显的不利,这个探险却是极富创造性的,代表意识的一个“进化”,丰富了人的主观经验,而的确增益了实相的幅度本身。
可是,为了要被有效地组织起来,内在与外在经验就必须表现为分开的、不相关联的事件。历史上来说,“神”的特性随着人的“自我”的改变而变。不过,“自我”的这些特性是被强烈的内在改变所维持的。
(珍,作为赛斯,说话时常常强调地做手势。自她休息后步调一直很快。)
内在特性这种最初的向外推进而形成自我,可以比拟为无数星辰的诞生——一件起源于主观层面与内在实相之内的事,而产生了不可测量的后果。
“自我”由内而生,因此必须一直夸耀其独立性,同时又不得不维持对它的内在根源的确信。
(在十点三十分停顿。仍在出神状态中珍不慌不忙地啜啤酒并点了支烟。然后:)
我们会有很棒的一章。
(“太好了。”)
“自我”对它的处境感到害怕,恐怕它会溶回到它所来自的“内我”。但它的出现给了“内我”一种新的回馈,“内我”不只可以由一个不同角度看看它自己;而且经由这个新角度,“内我”可以瞥见,它以前所不知的种种发展的可能性。以你们的话来说,到基督那时候,“自我”对它的地位已很笃定,因此投射出的“神”的画面也可以开始改变了。
“内我”是在一个不断成长的情况,因此,每个人的内在部分把这知识向外投射。这种需要——人类心理上与精神上的需要——要求内在与外在两方面的重大改变。本来被埋没的慈悲与了解的特质现在能露面了。它们不只是私人性的,并且是整体性地涌起,增加了一个新的原动力,并带来了一个自然的“新”方向——开始将它所知的它自己的所有部分召唤到一起来。
(十点三十八分)因此当“自我”认知它对内在实相的依赖时,人对“神”的观念开始改变,但这场戏必须在目前这架构里解决。回教教义基本上是如此暴烈,就正因为基督教教义基本上是如此温和。并非基督教教义没有混和了暴力,或回教教义完全缺乏爱,而是当心灵在其发展过程中与它自己斗争时,否认某些感觉与特性而强调了其他的,因而历史性宗教的外在戏剧代表并追随这些内在的渴望、奋斗与追寻。
(现在稍慢:)所有现在所给的这些资料必须与以下的事实一同考虑,即在这些发展之下有一种力量,其永恒的面貌与创造的特性是不可否认而又切身的。换言之,一切万有代表我们全体从之源出的实相。(停顿。几次中之一。)一切万有,按其天性来说就超越了行动、意识或实相的所有次元,同时却又是它们每个的一部分。
(十点四十五分)有一个面孔在所有面孔后面,这却并不表示每个人的面孔不是他自己的。我曾经谈到过的再进一步的宗教剧,在你们说来还未发生,代表了内在与外在戏剧两方面的另一个阶段,在其中露出的“自我”对它的遗产变得觉察多了。在维持住它自己地位的同时,它将能与自己的其他部分有大得多的交往,而且也提供给“内我”觉察的机会,那是“内我”靠它自己所无法获致的。
因此,“神明”的旅程代表人自己向外投射的意识之旅程。可是,一切万有是在每一个这种探险里的。它的意识、它的实相在每个人之内,也在人所创造的神明之内。最后那个辞用小写,而神明永远应该用小写的。一切万有才是大写的。
自然,神明获得了一种心灵的实相。我并不是说因此他们不是真的,我却多少是在给实相的本质下定义。在某种范围内以下的说法是对的:“小心你们所选择的神明,因为你们将彼此互相加强。”
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五分。步调一迳很快,我执笔的手感觉得到。如赛斯允诺的,这是很棒的一章。珍说她能感觉到他有时暂停一下以确定她在传达时选择了对的字。她说她那时仍是在出神状态,甚至还在说话,但赛斯会等着。在休息时她却不记得任何的资料。在十一点八分继续,冷气机仍开着。)
这样一种神明和人的联盟建立了某些“引力场”。一个执着于某个神明的人必然大半是执着于他自己的投射。在你们来说,有些投射是创造性的,有些是破坏性的,虽然后者很少被人认知为如此。
可是,一切万有的开放观念,却把你由你自己的投射中大大地解放出来,而让你与你所知实相背后的灵性有一个更有效的接触。
在这一章我还想提及其他贴切的几点。
世代相传下来一些古老故事,说是有各种的神明和恶魔守卫着所谓到其他实相层面与其他意识阶段的门户。灵界被整齐地安置好,标上了数字并加以分类。
在进入之前要通过考验,还有应当奉行的仪式。其实,这些全都是极为扭曲的说法。想要如此严密、精确地表达内在实相的任何企图洽谈室是失败的、极度误导的,并且以你们的话来说有时还很危险;因为你们的确创造你们自己的实相,并按照你们的内在信念活在其中。因此,也要小心你们接受的那些信息。
让我利用这一刻再说一次,并没有魔鬼和恶魔,除了你们的信念创造出来的那些以外。如前面提到过的,善与恶的效果基本上是幻觉。以你们的话来说,所有的行为,不管它们看起来是何性质,全是更大的善的一部分。我并不是说一个好的目的能使你认为的一件恶行成为合理。当你仍接受善与恶的效果时,那你最好还是选择善。
(十一点二十五分)我是在尽可能简单地说明这个。可是我的话语背后有深奥的复杂性。只有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系统里,“对立性”才有意义。它们是你们的基本假设的一部分,因此你们必须把它们当作基本假设来看待。
可是,它们却代表了你们不了解的深奥的统一性。你们对善、恶的观念大半是来自你目前所采用的这种意识。你感知不到全体,只感知“部分”。“意识心”以一迅速、狭隘却强烈的光集中焦点,从一特定的实相界只感知到某些“刺激”。然后它把这些刺激放在一起,连续了所有相似的东西,而任何不被它接受为实相的一部分的东西,它都感知不到。
于是,对立性效果是欠缺感知力的结果。既然你们必须在如你感知的世界里运作,那么对立性将会显得是“存在”的条件。可是,这些因素是为了某些理由而被孤立出来的。你们在被教导,你们也正在教自己去处理能量,去与一切万有一起变成有意识的创造者,而发展阶段或学习过程之一,就包括了将种种对立都当作是实相来处理。
在你们来说,善与恶的概念帮助你认识存在的神圣及意识的责任。对发展中的“自我”而言,对立的概念也是必要的指导方针。“内我”对统一性的存在知道得很清楚。
口授完毕,这一章也快结束了,在本章结尾时问那些你们心里想的问题。
(“好的。”然而,在这章进行当中,赛斯自动地回答了许多我们对宗教的问题;我们本来把这些问题包括在第二十章的单子里。)
我向你们道晚安;并且(微笑地强调)昨晚我们表现甚佳。
(“你的确是不错。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一点五十七分。赛斯说的是珍的ESP班。如常常会发生的,我们录了一长段赛斯课。可以再补充一句:今晚赛斯也很棒。)
第588节 1971年8月2日星期一 晚9:01
(在今晚的课之前,珍和我各自记下了想问的问题。
(在这章的前头,第586节里,赛斯说,到了纪元2075年,第三位基督—-保罗或扫罗—-将会已演出了“基督再临”,自然会对宗教与世界产生了一个更深远的影响。珍认为不到一个世纪的一段时间却包含了这么多的戏剧性转变是太短促了些。她要我问赛斯是否她在传述时曲解了这资料。
(例如,这人格在何时出生才会有时间带来这么巨大的改变?我们假定有发生了一个扭曲的可能性。
(我的问题是关于基督存有的三个人格—-施洗约翰、基督与保罗—-之间的关系。在他们之间发生过何种心灵的相互作用?是否以强烈或特殊的方式发生?当他们一天一天地过活时,他们的梦与其他的心灵经验—-除了记录下来的例子外—-是否经常是不同凡响的?
(所有以下的历史性日期都是十分地概略的,但它们显示了在三个组成基督存有的人的人世生活之间相重叠的模式。
(施洗约翰生于西元前八年到四年之间,而死于西元二十六到二十七年。耶稣生于西元前八年到五年,而死于西元二十九到三十年。塔色斯的保罗(扫罗)生于西元五到十年,而死于西元六十七到六十八年。
(施洗约翰的母亲,伊莉莎白,是基督的母亲玛利亚的表姐。西元二十六到二十七年,约翰在基督开始其传教工作时给他施洗,他时年约三十。当时约翰已很积极的从事他自己的传教工作,常称他自己为“一个更高贵更强的人之先锋”。在他给基督施洗后不久,被黑洛德·安提帕斯囚禁在死海附近的马加鲁斯堡。
(基督与保罗是否曾碰过面还不能确定。在基督死了几年后保罗皈依了;在那之前他曾是一个狂热的迫害基督徒的人。约翰与保罗也不象是曾见过面。
(按照历史记载,基督存有的所有三个人都遭到横死。庞提阿斯·拉多下令在耶路撒冷附近把基督钉死在十字架上;希律下令砍了约翰的头;而保罗则在尼禄治下的罗马附近被砍头。
(《灵界的讯息》的读者曾请赛斯详细说明在那本书第十八章《神的观念》中所给的三位基督的资料。有些人想知道是否三位基督中之一可能曾是“正义教师”;这个人物早在西元后一世纪曾是犹地亚“狂热派”的领袖。在基督教诞生时曾有四种知名的犹太教派在那儿盛行。
(其他的问题是基督关乎本人的各种不同的名称。珍和我保存了这些问题,现在我们在课前看了一遍。在课开始时珍的步调比平时要慢很多。)
晚安。
(“赛斯晚安。”)
请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就会继续。
在任何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一个宗教剧可能终于浮露出来作为外在的代表,但也有许多次要的戏剧—-“投射”—-没有全然被采用。自然,这些代表了可能的事件。它们之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取代那实际的外在戏剧。在基督的时代有许多这种演出,因为许多人感到内在实相的力量而对之反应。
换言之,有“可能的基督”以你们的说法在那时生活着。为了几个我不欲在此深入的理由,这些投射没能足够忠实地反映内在事件。不过,在大致相同的地区里,有二十来人对内在的心灵气候反应,而亲身感受到作“宗教英雄”的吸引力与责任。
(在九点九分停顿。)他们中有些太被那时期的痛苦与热诚所感染、羁绊而未能超越它。那些文化利用了他们。他们无法利用各种文化作为新概念的发射台,反而失落在那时的历史里。
有些追随着基督所用的同样模式,继续表演灵事迹与治疗,也有一群群的信徒,但却无法维持住那必不可少的心灵注意力的强而有力的焦点。
所谓的“正义之主”,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他过分狂热的天性妨碍了他。
(在我所读过的有关这个主题书里,“狂热教派”的领袖总是被称为“正义的教师”。对包括了“死海经卷”的稀少记录的诠释,引起了争论,但看起来他或是在西元六十六年左右在耶路撒冷被杀的Menahem ben julah,或是幸存而继承了他的一个侄子。)
他的死板阻止了任何真正伟大的宗教性释放所必须的自发性。他反而跌入了乡土主义的陷井。如果他扮演好了那个可能的角色,他可以有助于保罗。他是基督存有里的保罗部分的一个可能人格。
(在九点十七分停顿良久。珍的步调仍相当慢。)
这些人天生就了解他们在这场戏中的角色,以及他们在一切万有内的地位。他们全都是极有眼通与心电感应的能力,能看到幻象及听到声音。
他们在梦中有所接触。保罗有意识地记得许多个这种梦,直到他感到被基督追逼为止。就因为一连串重复的梦,保罗才迫害基督徒。他觉得基督是在他睡觉时追逐他的一种魔鬼。
可是,在一个无意识的层面,他明白这些梦的意义。而他的“皈依”,当然只是一个追随内在经验的具体事件而已。
施洗约翰、基督与保罗都在梦境里相连,在基督尚未出生之前,约翰早已觉知基督的存在。
因为他特殊的责任,保罗需要最强的自我中心的力量。为此之故,他对他的角色远较少有意识上的觉察。自然,这内在知识在实际的“皈依”经验里爆发出来。
这资料是为了回答你们的问题。
(“很有意思。”
(在九点二十五分珍停了很久。仍在出神状态里,她点了只烟并喝了一点饮料。)
现在来回答鲁柏的问题:那诞生将在我所给的时间发生;在所给的时间内(西元二0七五年)发生。其他的改变大致发生在一个世纪的时间内,但其结果早在那时以前就显示出来了。
因为你们所谓的未来的可塑性,那个日期不能被认为是确定的。不过,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它的方向,因为内在的原动力已在形成这些事件。
除非你还有另的问题,本章就到此结束。
(“为了好奇之故,你能说出”正义的教师“是如何死的吗?”这是来信的人所问的一个问题。)
请等一会儿。
我所给的名字是正确的,虽然它本身是个译名。在一次战斗里,他把一个山洞当避难所,他与一小群人在那儿,被另一派的人所杀。杀人者带走了他们在那儿找到的某些文稿;但他们没找到其他的,而这些尚未出土。
那最后的避难所靠近大马士革。有一段时间“正义之主”试着隐藏在那城里。可是他的身分被发现了,他和一队人逃到大马士革与小得多的一个邻镇之间的山洞里,有一阵子那山洞曾被用作堡垒。他们在那儿被斩首。
现在你可以休息;然后我要开始下一章。
(九点三十五分。但珍并没有休息,只安静地坐着,仍在出神状态里。)
为那些有兴趣的人加一个小注。“狂热派”也分成两个主要团体,其一终于由另一主要团体中分裂出来。将来会找到的其他的文件,将会澄清有关历史时代的几件重要的事。(停顿)。保罗一生中有个短时期参加了一个“狂热派”团体。这是人所不知的。它没被记录下来。
(珍坐在出神状态这么久,以致我又开始问一个问题;但是她举起一只手叫我等。)
事实上,有一个时期,作为“狂热派”的一员他过着双重生活。不过,他转而激烈地反对他们,就如他后来转而反对罗马人而加入基督徒。在他皈依之前,他知道他有个目的与任务,而以他生命的所有热情他把自己投入他以为他找到了的不管什么答案。
现在你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分。珍的步调开始时很慢,在她的传述进行时增快了。她的出神状态很深,她说:“在赛斯开始讲圣经资料时,我真的出去了。”
(我发现赛斯的情报极为有意思。虽然在许多情形那时我法避免的,但珍说她情愿不知道关于赛斯将要讨论的历史时期的任何事。例如,她没读过有关“死海经卷”的任何东西,虽然我在几次不同的时候对她解释过一点点。她对圣经也不熟。
(自然,我们以前并不知道赛斯在谈宗教的一章里将如何提出他对第三位基督及相关事情的资料。我俩听到他宣称保罗与“狂热派”的关联都很惊讶。我们心中自动涌现了许多问题;但我们必须告一段落才行,因此我们勉强决定不去问那些问题。
(珍对圣经历史抱持了与她对她的一些其他能力一致的态度;她常告诉我,当她给一位素不相识的人解答一些疑难时,她感到自由得多。当她试着猜封起的信封里的内容时也是这样,她情愿不知道是谁准备的,或它们的来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