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永生: 第十五章 转世的文明、可能性、再谈多次元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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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曼尼亚文明

  就某一方面来说,你们可说有转世的文明,就象有转世的个人一样。每个得成肉身的本体都在努力发展那些在物质环境中最能被滋育和成就的能力。他对他每次生存于其中的文明有其责任,因为他经由他自己的思想、情感和行动助成了这个文明。

  他由成功中学习,也由失败中学习。你以为实质的历史是自穴居人开始一直继续到现在,但还曾有过其他伟大的科学文明;有些在传奇中言及,有些完全不为人知—-但以你们的话来说现在全都消逝了。

  在你们看来,你们做为人类彷佛只有一次的机会,来解决你们的问题,或被你们自己的侵略性、被你们自己的欠缺了解和灵性所消灭。就象你被赐予了许多次的生命来发展与完成你的能力,同样的给予过整个人类的也不只是你们现在所熟悉的这一个单线的历史发展。转世的结构在可能性的整个画面上只是一个小刻面而已。在其中你拥有所有你需要的时间,以发展那些在你离开轮回以前,所必须发展的能力。一批又一批的人们在各个不同的转世活动的周期里,遭到过一次又一次的危机,达到过你们的物质发展的水准,而他们不是超越了此点,就是毁灭了他们那个特定的文明。

  在这情形,他们被给予了另一次机会,他们不只在无意识的层面知道他们的失败,并且也知道其背后的原因。于是他们在形成新的原始集团时,在心理上会比别人的领先一步。其他那些解决了问题的人类,离开了你们的地球而到物质宇宙的其他点去了。不过,当他们达到那种发展水准时,他们在精神上与心灵上都已臻成熟,而能利用你们现在对之一无所知的能量。

  地球对他们来说是传说中的老家。他们形成了新的种族和人类,在身体上已不能适应你们的大气状况。不过,只要他们一天居住于物质的实相,他们便还在轮回中。可是,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发生了突变而早已离开轮回了。

  那些已离开轮回的,已进化到他们原来就是的“精神体”,你懂吗?他们已抛弃了物质形体。这一群本体对地球仍有很大的兴趣,他们给它支持和能量。在某方面来说,他们也可被认为是地界的神明。

  在你们的行星上,他们曾涉及在亚特兰提斯之前很久的三个特定的文明; 那时,你们的行星本身事实上是在一个与今天有些不同的位置上。

  (“你是指一个不同的“运行轨道”吗?”)

  目前暂且用“位置”这个词。尤其是对你们所知的三个其他行星的关系而言。地球的两极倒反了过来—顺便一提,在你们行星的历史中有三段长时期是如此。这些文明都是高科技的;事实上,第二个文明在那方面比你们自己的要高明得多了。

  “声音”受到有效得多的利用,不但是在医疗上或战争中,还被用来作为车辆的动力,用来运送物体。声音用来运送笨重巨大的东西。

  这第二个文明的势力范围主要是落在现在所谓的非洲与澳洲,虽然在那时不但气候完全不同,陆地的分布亦然。因着南北极位置的改变,大片陆块由于不同的引力而有不同的分布。不过,大致说来,这文明集中于某地区,它并未企图扩展。它是非常向内发展的,与一个大而无组织的、散居各处的原始文明同时共存于这行星上。

  它非但未曾企图“文明化”其余的世界,而且还尽其所能的—-它的能力有一个长时期都是相当强的—-阻止任何此类的进展。

  这个文明的成员大多是一个较早的成功文明的边缘团体,那个文明的大多数人已决定继续生存于你们物质宇宙的其他地区。可是,这批人虽然可以自由地进到其他的存在层面去,他们却特别迷恋尘世生活,同时也以为他们能改进他们曾参与过的最后一次的实验。

  他们不再有兴趣象一个婴儿期文明那样从头开始,他们的兴趣在别的方面。因此他们的知识多半是本能地具备的,这个特定的团体于是很快地历经你们所谓的各种科技性的阶段。

  最初他们特别关心想发展出一种人类,能有种天生固有的免于“暴力”的防护装置。就他们而言,对和平的渴求几乎成了你们所谓的“本能”。身体的机能有些改变:当他们的心智发出强烈的侵略性命令时,身体不会反应。现在在心理上,你们在某些人身上还可看到这种遗迹,在他们想对别人施以暴力行为之前,他们会晕倒,甚或攻击他们自己的身体系统,因而阻止自己去施暴。

  因此,这个文明不去干扰围绕在他们四周的土着。不过,他们确曾派出自己团体的成员去住在土人间,与之通婚,希望如此能和平地改变人种的生理。

  他们把在你们的时代里被发泄为暴力的能量用在其他的追求上,但这能量开始反扑他们。他们并没学到如何应付暴力或侵略性,他们只是企图在生理上把“暴力”去掉,却发现这引起了新的纠葛。

  能量必须被允许自由地流过身体系统,以精神力量,或如你喜欢用心灵力量来控制与指挥。

  身体上的改变造成了对整个系统的一种压力。创造性的机能和基础被扭曲成了侵略性意念—-去付诸行动的冲动—-而未被了解。以某种方式来说,呼吸本身即是一种暴力。他们把抑制力预设在人身里,结果成为一个互相控制的动弹不得的系统,在其中行动的必要冲刺真的变成不可能了。

  一个过度讲究良心的、抑制性的身心状况于焉形成,在其中“人”这有机体的天然的求生需要在每一方面都受到了阻碍。在精神方面这个文明很有进步,它的科技极为活跃并且在向前推进,当它努力发展诸如人造食品之类,使得它不必在任何情况下为了求生而杀害动物。

  同时它试着不去破坏环境。它完全没经过你们的汽车和蒸汽发动的交通工具的阶段,而很早便集中注意力在“声音”上。这种声音是人耳所听不见的。

  这个文明是叫作“鲁曼尼亚”(Lumania),这名字本身在传奇里流传下来,而在较晚的时候又被用到。

  在肉体上“鲁曼尼亚人”是个非常瘦弱的民族,但在心灵上却是若非极有天分便是完全平庸。你知道,在某些人,预设的控制引起了在各方向能量的如许阻塞,以致于他们天生的高度心电感应能力也受到了伤害。

  他们在自己文明的四周形成了能量场,因而把自己孤立于其他团体之外。可是,他们没让科技毁灭自己,而越来越多的人觉悟到这个实验并没有成功。有些人在肉体死亡之后,离开了,去加入以前那个成功文明的那些人,他们已移居到物质宇宙内的其他行星系统去了。

  不过,有些大的集团只是离开了他们的城市,毁掉了原先封闭着他们的力场,而加入到许多较低文明的集团里去,与他们通婚生子。这些“鲁曼尼亚人”很快就丧亡了,因为他们不能忍受暴力,也不能对之以牙还牙。不过他们感到,也许他们的变种的孩子结果会较少暴力倾向,而却没有他们天生固有的抑制性的“控制神经”的反应。

  这个文明实质上就这样灭亡了。有少数变种的后代稍后形成一个小团体,在下一世纪好象巡回者那样,在那一带与一大群动物结伴游荡。他们互相照应,而许多半人半兽的古老传说,就是由这些古老交往的记忆代代相传下来的。

  事实上这些人做为第一个伟大文明的遗种,内心里永远保留着对他们来源的潜意识记忆。我现在说的是鲁曼尼亚人。这乃是在科技上他们跃进得那么快的原因。但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如此单纯—-避免暴力—-而非,好比说,建设性的和平发展创造潜能,使得他们的经验非常偏颇。他们被这样的一种对暴力的恐惧所驱驰,以致他们根本不敢给身体系统自由表达它的机会。

  这个文明的活力因此很弱—-并不是因为暴力不存在,而是身体上能量与表达的自由,在某些特定路线及由外界自动地被隔阻掉了。就人间而言他们很了解暴力的邪恶,但他们否定了个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学到这一点的权利,因此阻止了个人创造性地用他自己的方法把暴力转到建设性的领域去。在这方面自由意志被放弃了。

  就如一个小孩自母胎生出后,有一阵子的身体对某些疾病有些抵抗力,同样的在他生后也有一段时期,他被保护免受心灵上的灾害,而且也为了使他心安,他仍带着往世生活与地点的回忆。因此有好几代鲁曼尼亚人由深藏在潜意识里的对过去文明的记忆所支持。但是,最后这些记忆开始减弱了。他们会保护自己免于暴力,却非免于恐惧。

  因而,他们得遭受所有平常的人类恐惧,并且这种恐惧还被加强了,因为在肉体上,他们即使是对大自然也不能有暴力反应。如果遭到攻击,他们必须逃跑。“打或逃”的原则并不适用。他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走为上策”。

  他们的神的象征是男性—-一个强大、身强力壮的男性形象,因此可以保护他们,既然他们不能保护自己。多年来他随着他们的信念而演化,在他身上他们投射了那些他们自己无法表达的特质。

  很久之后他以老耶和华的身份出现,成为保护“选民”的“愤怒之神”。为了上述的理由,这些人对自然力的恐惧最初是极为强烈的,而在人们与滋养他们的大自然力之间造成了一种分离的感觉。他们不能信赖大地,因为他们不被许可去对抗其中的暴力而保护自己。

  他们广博的科技和伟大的文明大半是在地下的。如此说来,他们是原始的穴居人,他们也是经由山洞才出得了他们的城市。洞穴并不只是无技艺的土人蹲在里面以求庇护的地方。它们常是通到鲁曼尼亚人的城市的门户。在这些城市被弃了许久之后,后来的未开化的土人找到了这些洞穴与开口。

  在你们现在所谓的石器时代,那些被你们认作老祖宗的穴居人,常常不是在天然形成的粗陋山洞里,而是在洞后机械创造的甬道以及鲁曼尼亚人一度所居的被弃城市中寻求庇护所。穴居人所造的工具有些是他们找到的成品之变形仿制品而已。

鲁曼尼亚文明的弱点

  虽则,“鲁曼尼亚”的文明是高度集中的,在于他们并没有企图征服他人或推展到较大的范围,但是几世纪以来他们确曾布置了前哨站,由那儿他们可以冒出来监视其他土着的踪迹。

  这些前哨站是建立在地下的。从最初的城市和大片的殖民区当然有地下通道与哨站相连,是一个造得极为错综复杂而美丽的地道系统。因他们是个爱美的民族,地道墙上饰有彩画、素描,沿着这些内部支道还展示着雕刻。

  有各种升降系统,有的载人,有的载货。不过,建造这种地道到那些前哨站—-相当小型的、自给自足的社区—-是不实际的;它们有些距离主要的商业活动区相当的远。

  这些前哨站散在许多地区,但有相当数目是位于现在的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区。设置前哨站有许多理由,但其中一个原因是山区中住着体型相当巨大的人种。鲁曼尼亚人生性胆小,他们不喜生活在前哨,只有其中最勇敢和最有信心的才被派往,而且也只是短期性质。

  (后来加的注:赛斯没有给鲁曼尼亚文明的日期。不过,有意思的是在一九七一年六月来,约在这一节之后八个月,报上登了个故事——还附有照片——关于在很接近西班牙边界的法属比利牛斯山脉的山洞中出土的一个“庞大的”近似人类的头盖骨。

  (这头骨至少有二十万年了,代表了以前没被发现的一个种族。现在考古学家假想有好几种原始人在当时活在欧洲。那时期是在“尼安德塔人”之前,正当最后一次冰河季的前一个冰河季的开始。法国南部一带以有许多洞穴闻名,轻易地由流水侵蚀石灰岩床而成。珍对古生物学没有研究。)

  再说一次,这些洞穴被当作向外的门户,而往往看似为洞穴的底部却是用一种物质造成的,这种东西由外面看来不透明,而由内部看出去是透明的。当地土人用这种洞穴为天然的庇护所,鲁曼尼亚人因而可以没有危险地观察他们。这些人对你们的耳朵听不见的声音有反应。对暴力的特殊恐惧加强了他们所有的身体机能到一种可惊的程度。他们永远保持警觉和戒备。

  这很难解释,但他们可以以精神力把一个“念头”沿着某些频率投掷出去——一种非常卓越的艺术——然后在一个特定的目的地把这念头以许多种方式转译出来,譬如,译成形状或色彩,甚或转译成某一种形象。以一种你们不能了解的方式来说,他们的语言极具排他性,只因其音调高低和频率的层次及间隔都是如此精确而复杂。

  事实上,通讯是他们最擅长的事之一,而只因为他们深深地恐惧暴力,因而时常保持警觉,所以通讯能发展到这么高的地步。他们常以大家族聚合在一起,也是为了彼此保护。孩子与双亲之间的接触也是在一个非常的“骨肉连心”的层次,如果孩子稍有一会儿在他们父母视界之外就会感到极不舒服。

  因此之故,那些管理前哨站的人们觉得他们自己处在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情况。他们人数有限而且多半与他们自己文明的主要区域隔离了。因此,他们发展出一种更伟大的震动或脚步,和最小的移动都会立刻被注意到。

  常有所谓的窥孔通到地表面,由那儿他们可以观察外界,他们还放了摄影机在那儿,不但对地球还对星星摄取最精确的图片。

  当然,他们对地下的天然气的分布有完整的记录,对内部的地层也有密切的知识,对地震及断层留心地监视和预测。他们的降入地底下就如其他任何离开了地球的种族所曾有的一样的成功。

  如我告诉过你们的,这是第二个文明,也许是三个文明中最有趣的一个。第一个文明一般而言与你们自己的发展路线差不多,也面临了你们现在所面临的许多问题。他们大半位于你们称为小亚细亚的地带,但他们也向外扩散而旅行到其他地带。这即我先前提到过的民族,他们最后到别的银河系的别的行星上去了,而创建鲁曼尼亚文明的人民便是由他们而来的。

  在我们讨论第三个文明之前,我对第二个文明还想补充几点。

  这与他们用图画来通讯有关,也与他们这种创造性的通讯所采取的非常排他性的途径有关。在许多方面他们的艺术要比你们的高超甚多,并且不那么孤立。举例来说,各种不同的艺术形式以一种你们几乎不知的方式彼此相连,而因你们对这观念是如此的陌生,以致我很难加以解释。

  例如,拿个非常简单的东西——好比说一个动物的素描来说吧!你看它只是一个视觉上的物体,但这些人却是伟大的组合者。一条线不只是一条视觉上的线,而且按照一个几乎是无限种不同的区别和区分,它也代表某些声音,而被自动转译出来。

  如果他想要,一个观察者可以自动地先把声音翻译出来,在他还没管视觉影象之前。于是,在一张看来只是动物的素描里,可以提供这动物的整个历史或背景。在一幅画中,曲线、角度、线条除了它们明显的客观机能外,也全都代表了音调的高度、音色与音值的非常复杂的变化系列;或者,你喜欢的话,可说代表了无形的文字。

  线条之间的距离被转译成声音的停顿,有时也是时间里的距离。在图画里的色彩被用作象是通讯里的语言;代表了差不多象你们自己的色彩所代表的情感上的层次。不过,色彩强度之明暗被用来作进一步的修饰与定义——例如,或是加强由线条、角度与曲线的客观价值已传达的讯息,及加强由已说过的无形文字传达的信息;或以任何方式予以修正。此处你了解吗?

  (“是的。”)

  这种画的尺寸也有其信息。在一方面来说这是种非常格式化的艺术,但就“细节”来说,它又许可极为精确的表达,就“题材”来说,它又容许极大的自由。它很显然是极度浓缩、精炼的。这技巧后来被第三个文明发现,有些模仿品的遗迹仍存在着。但诠释之钥已完全失落,因此所有你能看到的只是一张画,已失去了赋予它如此伟大的变化的那些多重感官的因素。它存在,但你们无法令它复活。

  也许我应在此提及,有些山洞,尤其是在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的某些地区,和更早在非洲的一些山洞是人工建造的。这些人且能以声音来移动巨物,如我先前告诉你们的,实际上用声音的高度控制来运送物体,这即是他们的地道原来形成的方法,这也是他们在原先山洞不多的地带增建山洞的方法。通常,在山洞壁上的绘画是非常格式化的情报,几乎象是在你们公共建筑前的标记,描绘出在某一区域的动物和生物的类型。

  在你们通常所谓的历史上的早期穴居人,后来把这些画当作临摹的范本。

  他们的沟通能力,因而也就是他们的创造能力,要比你们的更活泼、更有活力和更敏感。当你听见一个字,也许在你心目中知觉到一个相应的形象。可是,对这些人,声音自动地、即刻地造出一个令人惊讶的栩栩如生的图象,它是内在化的,因此并非立体的,但的确比你们通常的心象要生动得太多了。

  再次的,某些声音被用来指示,在时间与空间中物体在尺寸、形状、方向与存在的久暂上,令人惊奇的微细差别。换言之,声音自动产生灿烂的影象。因为这个理由,很容易分辨所谓的内心景象与外在景象,因此当他们坐着谈天时,他们常常颇自然的闭上双眼,以便沟通得更清楚,享受随伴着任何语言交谈的瞬息万变的、瞬间的内在心象。

  他们学得很快,而教育是个很刺激的过程,因为这多重感官的设备自动把资料印在他们心上,不是一次只能透过一种感官通道,而是同时用到许多种。可是,他们虽有所有这些长处,以及敏锐的感知,他们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弱点。当然,不能面对暴力并且学会去加以征服,严重地妨碍了某种向外冲刺的特性。在这些地方能量被阻断了,因此他们确实缺乏一种有力的品性或“有力感”。

  我并不一定是指肉体上的力量,但他们用了这么多的精力去避免面对暴力,因而,举例来说,他们就无法把普通的攻击性感受引导到其他的区域去了。

鲁曼尼亚人与你们的关系

  我曾谈到一些有关鲁曼尼亚人的细节,因为他们是你们的心灵遗产的一部分。其他的两个文明在许多方面更为成功,但鲁曼尼亚人的实验背后之强大的意图却是极易变的,虽然他们未能在你们实相里解决他们所谓的暴力问题,但他们想要做到这一点的这种热烈的愿望,仍然在你们自己的心灵环境中回响不已。

  因着“时间”的真实本质,鲁曼尼亚人照旧象以前一样的存在着。在心灵的大气里,常常有渗漏发生。这并不是偶发的,而是某种亲和性使得这种效应跳越了本来看起来相当分离的两个系统。因此在你们自己的与鲁曼尼亚人的文明之间就有这种的渗漏。

  例如,好几种古老的宗教拣起了鲁曼尼亚人的凶神形象。在它们身上,他们投射了对力量、威力与暴力的观念。当“非暴力”不许可他们保护自己的时候,这个神是用来保护他们的。

  可以说,现在就有一个“渗漏”正在形成,在其中你们会瞥见鲁曼尼亚人对艺术和通讯的多次元观念,但只看到它的一个粗浅的形式。

  当然,因为可能性的本质,也就有那么一个实相系统,在其中鲁曼尼亚人对“非暴力”的实验获致成功,而在其中一种全然不同的人类诞生了。

  所有这一切在你们看来也许非常奇怪,只不过因为你对存在的观念是如此特定与狭窄。可能的实相与可能的人类和神明的概念对你们有些人来说显得十分的荒谬,在你看此书时,你却只是“可能的你”之一个。其他的“可能的你”自然不会认为你是真的,有些也许会愤怒地质疑你的存在。不过,实相之可能系统不只是一个哲学问题。如果你对自己实相的本质有兴趣,那么它就变成一件非常切身的、重要的事了。

  就如鲁曼尼亚的一些个特质仍然存在于你们的心灵大气里,就如他们的城市仍然与你们现称为自己的土地的地区同时并存,因而其他的可能本体也与你现称为自己的这个本体并存。在下一章我们将讨论你和你可能的自己。

  (一个附注:照赛斯所说,鲁曼尼亚人存在于比亚特兰提斯时代还古久之前,是我们这行星上三个高度科技性文明中的第二个。在第563节,赛斯提到他不久将讨论这些文明的第三个。这个资料一直没收到,若非因为赛斯此书的上两节相隔得那么久,这资料可能已传给了我们,我们根本忘了问他要这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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