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实相的本质: 第十一章 意识心作为信念的载具。与健康和满足有关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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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人信念与你会有哪种情绪有很大的关系

  你个人信念的本质与你在任何一个时候会有哪种情绪有很大的关系。你之所以会感觉自己富攻击性、快乐、绝望或意志坚定,是按照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和你相信它们与你的关系,以及你自认为是谁或认为是什么而造成的。除非你知道你的信念,否则你不会了解你的情绪。而你似乎毫无道理的觉得自己有攻击性或不愉快,或如果你没有学习倾听在你自己意识心内的信念,你的情绪,也似乎毫无原因没头没脑的爆发出来,因为信念会发动它们自己的情绪。

  例如,沮丧最通常及最大的原因就是,你相信意识心是无能的,不论是面对硬推在你身上的外在环境,或者是面对从内而来的压倒性的强烈情绪。

  心理学、宗教、科学——所有这些藉由剥夺意识心指挥的能力,而将意识心视为自己的非亲生子,都多多少少的增加了你的困惑。“积极性想法”的学派试着弥补这情形,但带来的却是更多的坏处而非好处,因为他们企图把一些信念强加于你身上,而那些是你希望拥有的信念,但在你目前困扰的情况下却没有的。

  许多这种哲学使你怯于去想那些负面性的思想或情绪。在所有的这些情况里,你情感的经验和行为的线索就在你的信念系统里;在其中有一些比另一些较明显,但所有这些你都可以有意识的得到。如果你相信自己没什么优点,而充满了自卑和罪恶感,那你可能按照个人的背景及你接受这些信念的心理背景,而以几种不同的方式去反应。比如说你也许非常害怕攻击性的情绪,因为别人好像强得令你不敢有报复的念头。或如果你相信所有的这种想法都是错的,你就会去压抑它们,而更加深了你的罪恶感——那将引起在你内更多的攻击性,而更加深你个人的无价值感。

  现在如果你被激怒的时候,你看到一本书教你去深思“善”,且要把你的思想立即转向为爱和光,那你就是在自找麻烦。因为这种作法只会使你对你自己的自然情绪更为害怕。你不会比以前更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你只是把它们隐藏得更好一些罢了。而如果你没有准备好的话,在这种情形下,你或许就会生病。

  在这种情形下,你愈想做个“善”人,在你自己的心里,你就变得愈自卑。你可以问你自己以下的这些问题:你对你自己,你的日常生活,你的身体以及你与别人的关系认为如何?把答案写下来或录在录音机里,不论你怎么做,总之以某种方式把它们客观化。

  当你感觉有一种不愉快的情绪时,花一点时间去弄清楚它们的来源。其答案要比你原先认为的容易得多。在这种时候,你要接受这种情绪是你自己的,不要把它们扫到看不到的角落,而忽略它们,或试图以你认为是好的念头来取代之。

  但是首先要觉察你情感的真面目,而经过一段时间,当你变得对自己的信念更明白之后,你将看出它们如何自动带来某种情感。一个对自己有把握的人,不会被每一次别人对他的藐视所激怒,而他也不会记恨。然而一个对他自己的价值没有信心的人,在上述的情况下,就会暴怒起来。你的情感的自由流动,如果没有受到阻碍,永远会带你回到引起你情感的那个有意识的信念。

  你的情感总是会改变你身体的化学平衡及体内荷尔蒙的量但只有当你拒绝去面对你的心时,才有危险。去了解你自己的意图,和去面对你自己经验的真面目,对你都有很大的益处,因为这会让你产生一些有力的情绪和继续探寻的动力。

  没有人能为你做这件事。也许你相信精神的健康意指永远开心,有决心而且为人着想,从不哭泣或表现出失望的样子,单单以上那个信念就可以令你否定十分自然的人类经验的层面,而阻塞了本可涤清你身心两者的情感之流。但是如果你确信情感是危险的,那么那个信念本身就会使你对所有的情感产生恐惧,而如果你又表现出任何不是最“合理的”镇定行为,你就会变得几乎是惊惶失措了。

  于是你就会以为自己的情绪或情感是非常不可预料的、极为有力的,而必须不计一切的去压抑。这种扼杀自然情感的企图一定会产生负作用的。如果你要怪的话,就要怪信念本身而非那个情感,上面所说的任何一个情形会使你与自己内在的平衡感失去联系,而你本有的自在就受到了干扰。

  意识心的功用是要把我们的能力和意识心对实相本质的信念调整到同一个方向,而我们的能力是相当可观的,因为它包括了你的创造力最深层面,以及你只略有所感的深藏于意识之下的力量。

  你不能以意志强迫自己快乐——同时却相信自己没有权利快乐,不配得到快乐。你不能告诉自己把攻击性的念头释放出来,如果你同时相信放它们自由是错的,所以在所有的情形下,你都必须对自己的信念知道得一清二楚。

  再次的,如果人家告诉你“心灵”是好的,而你自己也是必须在所有方面都是完美的,但是同时你却相信自己的身体是不完美的,那你就永远会处于矛盾中。

  如果你认为,灵魂因为和肉体结合而失去其高贵,那么你就不能享受你自己的受宠的感觉,因为你相信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你的信念将主宰你对各种情绪的诠释。例如许多人相信发怒永远是不好的。但是某些情况下,发怒可以是最令人亢奋和最具治疗的情绪。于是你就能了解多年来你都是在相反的信念下使自己的情绪龟缩了,那么在怒气中你就会起而反抗那些信念,而真正的开始一个自由的新生活。正常的攻击性基本上是一种自然的沟通方法,尤其是在社会生活中;一个让另外一个知道他已经越了界的方法,因此也是一个阻止暴力——而非引起暴力——的方法。

  动物的自然攻击性是以最大的生物本能去运用的,在一方面是已经仪式化了,而在另一方面却又是一种全然的自发性,而在动物之间,这样的信号是被了解的。动物自然的攻击性有各种不同的程度、姿势和意义,那些全都是一连串的沟通,而在这种的沟通下,彼此的意图就非常的清楚了。

  大致上,在任何一个战斗发生之前,动物已经有一连串非常复杂的象征行动。然而攻击行为的展示大半会阻止一个实际战斗的发生。人类对于攻击性则有非常情绪化地矛盾态度,而他对攻击性的信念,也引发了许多群体和个人的问题。

  在这本书中,我们将触及这些问题,在你们的社会中——其实在别的社会也有点——对攻击性自然的沟通已经被破坏,你们把暴力和攻击性混淆了,而不了解攻击性的创造活动或它可以被作为阻止暴力的一个沟通方法。

  出生也是一种攻击性行为——一个“自己”以伟大的推动力从母亲身体内向外冲刺而进入一个新的环境,任何的创造性的概念都具攻击性。暴力并非攻击性,反之,暴力是对情绪的一个消极的投降,而这个情绪我们没了解或估量,只是惧怕它而同时却又去追求它。

  暴力基本是一种对全盘性情绪的投降,在所有的暴力里都有很大成分的自然情绪——是创造性的反面。例如在战争里,杀人者和被杀者都被卷入同样的激情里,但这种激情并不是攻击性的,而是其反面——一种想毁减的欲望。

  要知道那种想毁减的欲望是由一种无力感所引起的绝望感觉所造成的,攻击性导致行动、创造力与生命,而不导致破坏、暴力或全盘性的毁减。让我们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假设在你们的社会里的一个相当平凡的环境中有一个好人,他被教以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有攻击性,但他相信是指打架,而身为一个成人他不喜欢打架——因为他不能打他的上司,虽然他也许想这么做。而同时他的教会也许告诉他,当他不高兴时,他必须再让一步,而必须做一个温和体贴的好人。

  他的社会教他这种温和的性情是女性化的,他一生都在试着隐藏他以为是攻击性的——暴力的——行为,而试着去做一个善体人意的和善的人。这种样板当然是不真实的,是和男性与女性被扭曲了的观念有关的,因为他也试着如此地善体人意以致压抑了正常的愤怒的许多表达方式,而那本可用来做他和上司或家人之间的一个自然的沟通方式。

  所有这些被抑制的反应都在寻求释放,因为攻击性情感的表现在身体本身内建立了自然的平衡,同时也作为和别人的一个沟通系统。当他的身心受不了时,我们的朋友就很可能以暴力的行为反应,他可能突然发现在和别人打架,而最微不足道的事也可能变成一个触机,他可能严重的伤害了自己或别人。

  通常动物在这方面是比较自然的。因此你的身心本来可以处理攻击性,只有当攻击性自然表现被切断时,暴力才会发生。在这种暴力里,你感觉自己非常的强而有力,就是因为被压抑的能量突然被释放的结果,但是那么的话,这个人就永远为这个能量所左右了,——沈没在其中,而消极的被它带着走。

  对自己情绪的恐惧比它们的表达能造成大得多的伤害,因为这个恐惧的强度会愈累积愈多,而接着强化了恐惧背后的能量。

  因为你有意识心,所以在表达攻击性的方式上你有很大的空间,但是动物的遗传仍旧维持它们的本然面貌。皱一下眉是一个自然的沟通方法,意思是:“你把我惹火了”,或者是:“我生气了。”如果当你想皱眉头时,你却告诉自己要面露微笑,那么你就在干扰自己自然的表达,而拒绝了和对方的一个适当的沟通,告诉对方你真正的感觉。

  当一个人总是对你微笑,那个微笑可以像是个面具,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到底跟他有没有沟通,同时,说话的声音有它们自己的模式,而自然的攻击性应该会改变声音的音调。

  身体常常表现出许多身体语言,全部都是一种创造性的与人沟通的方法——作为各种不同程度的示警。每一个身体语言都是自动的,却又是仪式性的,随着它自己的意义所产生的一个肌肉的动作,而这些动作在生物的层面上就可以被了解,而且全是建设性的——意在唤起别人的反应而达到一个更好的了解,一个权利的平衡。当你有意识的思想干扰了这个过程,你的麻烦就大了。

  动物的行为模式比起你们的要更受限制,在某方面却是更自由而更自动的表达——但却更窄。原因在于一个动物所遭遇的事情没有你们的广,除非你欣赏你的生物性,否则你就不能欣赏你的灵性,这不是说你要超越自己的生物性,而是说要由对它全盘的了解而向前演进,这两者是有所不同的。

  你不能藉着否定肉体的智慧与经验而获得灵性或一个快乐的生活。由观察动物,你们可学到比由一个上师或牧师——或由我的书——学到更多,但你首先摆脱掉“我的生物性是可疑的”这个观念。你的人性并不是由你的拒绝动物的传承而升起来,却是建立在它的延伸上。

  当你藉着切断自己的生物性而显出你的灵性时,你就变得不再是一个喜悦的,满足的自然生物,而离了解真正的灵性还远得很。许多说他们相信思想的力量的人,他们却对思想这么害怕而加以抑制,避免任何看来负面或是有害的想法,因此连最微细的“攻击性的”表现都被遏阻了,这些人认为思想能够杀人——就好像被这样一种冲动所指的对象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保护自己的能量,也没有天然的防卫力。

  此地常常为了不同的理由,你发现一个隐藏而扭曲的有力感,它说:“我是如此的有力,我可以用我的念头杀死你,可是我却拒绝这样做。”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念头是那么有力的,如果光是念头就可以杀人,你们就不会有人口过剩的问题!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天生的能量和保护,你只要接受那些符合你自己信念系统的概念和想法,不但如此,你还有其他的天然保险。除非他想死,否则没有人会死。如果他想死的话,显然他自己的理由比你要他死的理由要好得多。

  有时候你以为自杀是不名誉的,消极的,而战争是攻击性而有力的,其实两者皆为消极的和扭曲的攻击性,以及自然沟通途径没有被用到或了解的结果。你认为花是温柔美丽又“善良”,但每一次一个新的苞开放时,有一种喜悦的攻击性的迸发,那几乎不能说是消极的,而是积极的向外伸展和一种无畏的勇气。若没有攻击性,你的身体就不能生长了,因为体内的细胞会陷在惰性中,攻击性是创造力炫丽迸发的基础。

有意识的信念如何影响你的情感和行为

  今天鲁柏接到一个年轻女人的电话,姑且称她为安琪亚。她是一个可爱的年轻金发女郎,我想用她做为一个极佳例子,来谈有意识的信念如何影响你的情感和行为。

  安琪亚年约三十出头,离了婚,有三个小孩,她打电话告诉鲁柏今早她失去了工作,但还不止于此,在一个礼拜之内,她都是被卷入非常负面的情境及不愉快的遇合,一个她曾交往的年轻人开始躲避她,一个推销员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使她下不了台,而最近情形终于导致她失去了工作。

  她告诉鲁柏说她觉得自己是个很差劲的人,无法应付同事或这个世界。

  当然在那段时间她都是心怀这种信念,而那些信念都无意识的透过她的身体表达了出来——透过手势、表情和声调,她整个的身体都在预期挫折,而在那些时日不管发生了哪些事都会在那种心态下被诠释。

  所有进入她身心的资料都被经过筛选,估量而精选出那些会附和并加强她信念的资料,与之相反的资料或事件就大半被忽略或被扭曲成刚好适合她的想法。

  有意识的信念把你的注意力集中起来导向一个方向,继而指挥你的能量,因此你能很快地把概念带入你的实质经验。而那些信念也是一种屏障,把有些你不能接受的资料丢到一边,而同时维持你原本信念的整体性,因此安琪亚没有看见——或忽略——冲着她而来的微笑,或鼓励。而在某些情况,她甚至把一些可能是有益的事情看成是“负面的”——这些于是又来加强她对自己是很差劲的那个信念。

  在电话里鲁柏提醒安琪亚她自己基本的独特性,以及她正在透过自己的信念创造自己的实相这个事实,鲁柏加强安琪亚暂时忘记的一些概念——在其中特别提到她自己真正的价值这个事实;而因为鲁柏相信安琪亚的价值,而安琪亚也知道这点,所有这个正面的信念升了起来把别的推到一边去。

  在今天白天的时候,安琪亚已经可以看到两种信念,而明白这是她对自己所抱持的两种相反的概念。她相信自己是独特而且是好的——而同时她也是差劲和坏的,在不同的时候其中一个信念会渲染她的经验而把另一个完全排除了。就在这课以前,安琪亚又打了一通电话给鲁柏——她了悟到由于没有诚实的处理她自己有意识的概念,而造成了那些情况。

  她曾想离开原先的工作而另找一个,但却不敢付诸行动,因此她创造了一些情况而使得离开工作这个决定似乎已非她所能作主;看起来似乎她是那些善妒而不解人意且没有感情的同事的受害者,以及一个不肯支持她的上司的受害者。

  现在她了解到她不是一个受害者,却是那些情况的发动者。在那段时间里,她的感受忠实的反映了她有意识的信念,她陷入自怜与自责中,而这些引起了身体的虚弱。鲁柏在和她第二次谈话的时候——给了她一些非常好的劝告,解释给她听她能使这种感受变得有益的方法。每个读者,也可以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利用这个方法。

  鲁柏劝安琪亚接受这些感受为“感受”——不去抑制它们,却是怀着“它们是对实相的一种感受而已”的了解去随顺它们。那些感受本身是真实的,表达了对信念的情绪化反应。例如下一次当安琪亚感到自己差劲的时候,她应该积极的去体验那个感受,明白即使她感觉到自己很差劲并不表示她真的很差,她应该说:“我觉得很自卑。”而同时了解这个感受并非一个对事实的声明,而是对情绪的一个声明,这样子显然是对她比较有效的。

  这样子的去体验你的情绪,与接受它们作为是对你自己的存在的一个事实的声明是不同的。安琪亚应该问她自己:“我为什么觉得自己这么差劲?”如果你否认情绪本身的有效性,假装它不存在,那么你就永远不会被引导去质问其后的信念。

  在这一刻安琪亚相信她的生活必然很困难,人家曾经对她说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是一个非常困难的情形,特别是带着孩子的女人。她相信一个新的伴是几乎不可能找到的,人家告诉她孩子需要一个父亲,而她同时又觉得没有男人想与带着孩子的女人扯在一起。

  三十出头的她觉得仿佛青春易逝,而依照这种想法,她无法想像如果再过几年还有谁肯娶她。因此她的信念把她置于一种危险的状况,只要改变那些信念,危机就不存在了。而且身体也会停止这种压力反应,而几乎立刻的,外在的情况就会随之改变。

  同时所有的信念都会为对方所知悉,不只是透过相当无意识的身体语言,而且是心电感应式的。你永远会试图把你的概念和自己的外在经验连起来。所有你内在自己拥有的能力都会被用来将你的信念形象具体化,不管它们应该是什么。因而,“适当的”情绪会被发动,把存在于你意识心内的身体的状况带出来。

  这些资料是帮助那个年轻女人的方法,对其他人也有帮助。给安琪亚看这一课,没有问题的。有许多年轻女人都碰到过这种情形,而这个资料可以帮助她们解决她们先前不觉察的难局。她们不认识鲁柏,但可以藉着这本书学到东西。

相反的信念

  我用安琪亚这个例子,是因为这么多典型的西方信念都在她的经验中出现——那些信念如:变老是很恐怖的事情!没有一个男人在身边女人就相当的无力;理想上生活应该是很简单的,实际却极为艰辛。所有这些概念都是来自一个基本的信念,那就是有意识的自己无力去形成及支配它的经验。

  很幸运的安琪亚正努力的在调整自己的信念。然而目前虽然她告诉自己年龄不重要,她仍然相信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吸引力与日俱减。因此她觉得并且表现出比较不具吸引力——当那个信念仍在当家的时候。她够幸运能够把她的实质经验和她的信念核对,而她够聪明可以看到她大有进步的地方。但是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些信念当中的一些在一般人身上看到的样子是如何。

  那些试着去做“好”的人,想要做好是因为他们对自己基本的价值没有把握,而那些谈到他们具有年轻的身心的人,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很怕年老。同样的,许多叫嚷着要独立的人是害怕他们基本上是无助的。在大多数的例子里,这些相反的信念,是相当有意识的被持有,彼此却被分得很开,因此它们就没有办法被协调。

  既然你的情绪跟着你的信念而来,不同的信念引起不同的一群情绪。有时候,某一情绪看来似乎没什么道理,如果你没容许它们与你可能持有的一些相反概念自由地连接起来时。

  一个人可以看起来非常开放而且敏感,例如在读这本书时,任何一个读者也许会说:“我的问题是我太情绪化了。”但是在做了一些自我分析后,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发现一些区域,在其中他们情绪没有被彻底表达。

  情感不会把你带到一个死胡同,情感是永远在动的,而永远会导入另一种情感,当它在流动的时候改变了你整个身体的情况,而那个情感互换是应该要被有意识的接受的。你的情绪永远是了解你自己信念的途径,如果你没有加以阻碍的话。情感的种种状态永远是行动的原动力,应该要实际表达出来,而每一种都建立于自然的攻击性上。

  在你们的社会里,在创造力和攻击性之间的联系没有被了解,对于“真正的攻击性”的误解能够引起对所有的情绪的恐惧,而使你把自己和自然的一个最好的治疗法切断。

  自然的攻击性提供能量给所有的创造力,许多读者念到这儿会吓了一跳,因为他们相信爱才是原动力,而爱是与攻击性相反的。爱与攻击性是没有这种人工的分界的。自然的攻击性是创造性的爱向前冲刺,它是爱在其中被发动的方法,它是爱藉以推进自己的燃料。攻击性的精义与你们所认为的暴力毫不相关,却是与“爱”藉之以不朽并且被创造性的更新的力量有关。

  当你以别的方式去想攻击性,那你就落入扭曲的观点,在其中把力量给了负面的成分——而被视为具威胁性、错误、或甚至被给予像邪魔般的含意。相反的“善”被视为是软弱的、无力的、消极的而非常需要保卫的。

  因此你会害怕任何强而有力的情感,而对自己的真实的一面感到害怕。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你会被导致不能接受你自己的存在的力量和能量,你将被迫稀释你自己的经验。这种信念有一种很强烈的压制的特性,会引得你关掉强而有力的情感,藉着立刻认它们为负面的。

  你会自动地开始压抑任何可能带来有力的情感的刺激,而因此拒绝给你自己你需要的回馈。只有当你害怕你的情绪时,你才会被它们所控制,它们是你的存在的运转,与你的更改携手而行。但当你觉察自己意识心的内容,而且对你的情感不公平,你就有麻烦了。

  我常常说身心关系是一个系统,思想对这整个系统而言就与身体的细胞一样的必要。思想可以比拟为个别的细胞,而信念系统就像身体的器官,那是由细胞所组成。器官显然在身体内是固定不动的,虽然在它们内的细胞死而复生。

  信念系统就与身体的器官一样的自然而必要,信念系统的目的是帮助你指挥你的“生物性存在”的机能。你对你的器官内细胞的生灭没有意识上的知觉——你不去管它的话,你的思想也同样自然的在的信念系统内生生灭灭,而理想的说,思想自己会平衡,维持自己的健康并指挥你的身体,因此天生的治疗会发生。

  你的信念系统当然会吸引某一类的思想,而这些思想后面,就带着一串情感上的经验。一个释放出充满恨与报复性的思想,会引导你去找那些使它们获得更多力量的信念。

  然而你不能够藉着忽略“思想是有效的引起你的经验”的这个事实,或藉着把思想归入一个表面的乐观主义的地毯下,而找到那些信念。这种习惯性的不愉快的思想会带来同类的实质经验,但你要检查的却是你自己的信念系统。

  你所碰到的“负面的”的主观与客观事件,就是为了要使你去检查你的意识心的内涵。以它们自己的方式,那些充满恨和报复性的思想也是自然的疗愈工具,因为如果你跟随它们,接受它们作为自然情感的一部分,它们将自动的领着你超越它们自己而变成其他的情感,把你从恨带入那看起来好像是恐惧的流沙里——那是永远躲在恨的背后的。

  藉着跟着你的情感走,你把你的情绪、精神和身体的状况统一了起来。当你试图反抗或否定情感时,你把自己与你的存在的实相分开了。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子去处理你的思想和情感,至少把你稳稳的扎根在与当下经验的合一里,容许经验天生的流动。

  当你排斥这种情感,或者对它们感到恐惧,你就阻止了情感持续不断的流动,因为你建立了水坝。任何情感如果你诚实的去体验它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不然的话,你就阻塞了你整个系统的自然流动。

  当你面对恐惧,并且感受到它在身体上引起的感觉以及与它同行的思想时,恐惧便自动的消失了。在这背后有意识的信念系统将被曝光,而你将觉悟到,你之所以有某种感受是因为你相信一个概念,而这个概念会导致引起此种反应,并使之合理化。

  如果你习惯性的否定任何情感表达,到那个程度你就变得不只与你的身体,而且也与你的有意识的概念疏离了。你会把某些思想埯埋起来,而穿上生物性的胄甲来阻止你实际的感觉到它对你的身体的影响。在每一个例子中,答案总是在你个人的信念系统内,在那些你在心底深处所持有的概念,一开始的压抑也就是从这些强烈的概念而来。

  如果你发现自己在一种精神的狂乱中,没头没脑的乱窜,试图去压抑一个进入你脑海的负面的念头,那么问一问你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你最微细的“负面”想法的伟大破坏力。

  身和心在一起的确显示了一个统一的、自我调整的、自我的系统。在其内每一个问题如果诚实的被面对,都会含有它们自己的解答。每一个病症——精神的或肉体的——是对在其后的冲突的解答的线索,而在其内含有它自己的治愈的种子。

  的确不错,爱、乐观与自我接纳的习惯性想法比相反的思想对你要好些;但,再次的,你对自己的信念自动的吸引与你的概念一致的思想,在爱里有与在恨里一样多的自然的攻击性,恨是这样一个正常力量的扭曲,是你信念的结果。

  如鲁柏事先为他自己所收到的资料里所说的,自然的攻击性能净化并且非常有创造性 ——且是在所有情感之后的冲击力。

  有两种方法可以助你了解自己有意识的信念。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与你自己有一系列的谈话,把你在各个不同的区域的信念写下来,而你将发现,你在不同的时候相信不同的事情。常常会有显而易见的矛盾。这些代表那些调节你的情绪、你的身体状况和你的实质经验的彼此相反的相信。检查这些矛盾,然后那些看不见的信念将会显出来,它们把那些似乎不同的心态统一起来。看不见的信念只不过是那些你完全觉知却宁愿去忽略的信念,因为它们代表某一些你到现在为止还不想去处理的争执的区域。一旦你决定去检查你的意识心的全盘内容,它们就相当可以被触及得到。

  如果对你而言这个方法像是太理性了,那么你也可以由你的情绪向回溯去找到你的信念。不管怎么样,不论你选哪一个方法都需要你对自己的诚实,跟你自己目前的实相在精神上、心灵上和情感上的有一个很实在的接触。

  就如安琪亚那样,你必须接受你的情感的有效性,而同时了悟到情感是与某种的问题或情况有关,而不是你的实相。“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差劲的母亲”或“我觉得我是一个失败者。”这些是情绪化的声明,而应该如实去接受,但不要当它是一个事实。然而你要了解,虽然情感作为情绪有它们自己存在的价值,它们却不是有关于事实的声明。你也许是一个非常好的母亲,同时却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你也许在达成自己的目标上非常成功,同时仍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

  藉着体认这些区别并从头到尾跟着你的情感走——换句话说,藉着顺着这些情绪——你会被领到它们背后的信念。这不可避免的会导致一连串的自我发现,而其中每个都会把你导向更进一步的创造性的心理活动。在每一个阶段你都会比你从未有过的更接近你经验的实相,当意识心对事件发展变得愈来愈觉知的时候,就会受到很大的益处,它就不再害怕情感或身体,把它们当作是具威胁性或不可预料的了。

  情感不会再觉得自己像养子女一样,只有穿得最漂亮的才被承认。它们不需要争取表达的权利,因为它们将会完全被承认为是“自己”家庭的一分子。现在,再次的,你们有些人会说你的困难是你们太情绪化,太敏感了,你也许相信你太容易被动摇,但是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你是在害怕你的情感,你认为它们的力量是如此之强以致可以淹没所有的理性。

  不管你好像有多开放,你总会接受那些你认为安全的情绪,而忽视其它的,或者在某一点把它们止住,因为你不敢再跟着那些情绪走下去。当然这种行为将遵循着你的信念。例如,如果你已经四十多岁,你可能告诉自己,年龄是无意义的,你喜欢与年轻人相处,你的思想很年轻,你只接受那些看起来符合你对年轻这个概念的情绪,你变得关心年轻人的问题,而接受你认为是乐观的,赋予你健康的想法。也许你认为自己相当的情绪化。

  然而在刚刚那些想法底下,你非常的明白自己生理的实际状况,然而你坚决的忽略你的外表,好比说三十岁以来的任何改变——而在如此做时就看不清你做为一个在时空中的人的价值了。

  你将压抑任何有关死亡或者是年老的思想,因而把十分自然的感觉挡掉了,而那些本来就是要引你越过早些年的岁月。你否定了身体实际的状况,及它在时间中的焦点,而欺骗了自己,没有去体会那些自然的生理上的、心灵上的和精神上的流动过程,而那些流动是要把你带着越过它们自己的。

  就以上所讨论的而言,由我们赋予“老”或者“更好”这些字眼所暗示的内涵就引发了一个问题。在你们的文化里,你相信年轻就是有弹性、机警和警醒的,而“老”通常被认为是一个耻辱:僵化的、跟不上时代的、凋残的。如果你拼命的想维持年轻,这通常是为了要隐藏自己对年老的信念,以及与之相连的情绪。不论何时当你拒绝接受你生理上实际的经验,与你在二十岁时所遇到的同样必要,你在改变中的形象本来就是要告诉你某些事,当你假装“改变”没有发生时,你就阻塞了生理和灵性的讯息。

  在年老时,身体是在为一个新的出生做准备。发生在灵魂,心和身总和起来的事件涉及了不止是一个季节的过去,而是为了另外一个季节的开始做准备。这个情形包含了所有那些带着你度过所需的支持,不止是以一种接受的心情,而且是以一个很大的向着新经验攻击性的冲力去度过。

  因此排斥你时间中的实相,其结果是使你卡在时间里,而对它执迷。接受你在每一个时间里完整的自己,容许身体一直运作到它自然的结束,在良好的状况里,不被那些关于年龄的扭曲而看不见的观念所局限。如果你相信青春是你的理想,而拼命想保住它,同时却相信老年必然带来的那种衰弱,那么你就引起了一个不必要的难局,而按照你心中的消极的想法使你更快老化。

  每个人必须检查他自己个人的信念,或者从不可避免的会导向这些信念的情感开始。在这个区域如在所有其它的区域一样,你们那些精通文字的人,可以用写作的方式写下自己发现的那些信念,或者把你们情感的假设列下来,你也许会发现它们相当的不同。

  如果你有身体的病症,不要逃避它。感觉它在你身体内的真实性,然后让那些情绪自由的跟着来。如果你让它们流动,它们就会带你到造成问题的信念。它们会把你带过你必须面对与探索的自己的实相的许多面。这些方法把你本来抑制的自然的攻击性释放了出来。你也许觉得被情感所淹没了,但是信任它——再次的,它是你存在的自然之流,它会唤起你自己的创造力。跟随它,它就会找到问题的答案。

  鲁柏在他的《对话》那本书中,有一个极佳的例子,就在于在其中他容许他的情感升起,虽然一开始他有点害怕。不是每个人都能写诗,但每个人以他自己的方式都是有创造性的,而可以像鲁柏一样跟着情感走,不管他是不是会写出一首诗。

  鲁柏会知道我讲的是哪一首,等一下把它写出来。

  你必须了悟你的意识是有能力的,它的概念是中肯的,而你自己的信念影响并形成你的身体经验。

鲁柏的诗

  “但现在

  我的身体颤抖,呼吸沉重。

  古老的怒气

  由我的脚趾隆隆上升。

  一个阴沉凝重的黑洞

  自我的腹部升至咽喉

  把它的重荷卸在我的舌头上

  我的舌头变得沉重如铅

  带着未曾说出、未曾哭诉的事情,

  早已为我的心所遗忘

  却在我的血里凝聚。

  未曾说出的母音与音节的

  惨淡塑像,

  我应已抛弃的形象,

  都由我的唇际倾倒而出。

  细节融合在一起

  冰冷、沉重的一大块

  出生时活了起来

  而悲鸣着,

  急奔

  进宇宙。

  各种形状与颜色,

  黑色和紫色

  与天际景色的

  伟大活动画面相混

  而在其中迷失

  又被拯救。

  而现在我感觉到你,即使在我的怒气里,

  壮丽而可怕的,

  由我的肉体中浮现

  以暴风狂云般的

  正义,

  蹂躏了风景

  却带来了清新,

  使残骸全力飞扬

  而释出新的球根

  它们曾深埋潜藏

  于下

  而我的怒气正好

  把球茎及你我

  一起举起

  穿过压抑的冻土,

  在巨大的自由漩涡里汹涌

  爆发如夏日雷电,掠闪

  急奔过原野,

  欢欣地发怒。”

  当你检查意识心的内容时,也许好像你在不同的时候持有那么多不同的信念,以致你无法把它们融会在一起。然而它们会形成清楚的模式,你会发现一组的核心信念,别的信念都围绕着它们。

  如果你把这些核心信念当作是行星,那么你其它的概念就绕着行星运行。可能有一些“看不见的信念”,也可能有一、二个看不见的核心信念。顺着这个比喻说,这些看不见的核心信念就会躲在更亮更明显的“行星”之后,然而却可以藉着它们对你和在你的“行星系统”内其它可见的核心信念的影响而显出来。

  举例来说,当你研究你自己的概念时,你似乎无法回答的问题,就会使你怀疑是否其后有这种隐形的核心信念存在。让我强调,它们是可以有意识地得到,你可以用先前提及的办法找到它们,由你自己的情感开始,或由那些变得最容易触及到的信念开始。

  这个题目导向我将称之为“桥梁信念”的东西。当你检查你的概念时,你会发现即使一些显然彼此矛盾的也有其相似处,而这些相似点可以用来连接信念之间的空隙——即使是那些看起来最相反的信念。因为你是持有那些信念的人,可以说你会以你将会认出的某种特性给它们盖上戳记。这些特性本身会露出来作为桥梁信念,它们包含了很大的动力和能量。当你发现它们是什么时,就能在你自己之内找到一个统一点,从那儿你可以较客观的看你自己其它的信念系统。

  与这些桥梁信念相连的情感可能真的令你吃惊,但站在这些有统一作用的桥梁上,你可以自由的让这些情感很快的流过去,感觉它,但也许你头一次觉察到你信念中的那些情感的来源,而不再怕被它们席卷而去。

  要告诉你这样一个经验的情感真相是不可能的,你必须自己去发现。这种桥梁信念常让你感知到今晚所提及的“看不见”的信念,而这些对你显出来会好像是一个启示。然而,再想一下,你就会了解是另一个信念把那个遮住了,但你永远是对它有所觉知的;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而言,它的不为你所见,也是因为你视它为当然。你不把它当作是对实相的一个信念,却当作是实相的本身,而从不对它质疑。

  安琪亚从未怀疑生活对一个女人比对一个男人而言更为艰难的这个“事实”,当她检查她的信念时,这个逃过了她。然而这个看不见的信念影响她的行为和经验,现在她了解它了,可以把它当作一个信念去处理,而不把它当作是一个她无法控制的事实。

  在梦境,你也许会获知你的桥梁信念。如果这样子的话,这个有意识的知识可能在白天突然的冒出来,随着这样一个有意识的了解,在你自己内将会感觉到一个和解,虽然梦本身未被有意识的记住。在梦里可以用到不同的象征符号,每个人在这方面都会不同。然而当这种梦被记起时,常常会涉及个人的象征符号——比如说安全的过了一条河、或一个海洋、或以桥连接的一个山涧。

  在这种时候也可能有很强烈的情感性的内容,比如说终于胜过了心理的混乱,甚或从死亡中复活。你可以向自己建议让这种桥梁信念露出来,有意识的概念本身代表一个对意图的声明,彼此融会得很好的各种核心信念不会给你互相矛盾的自我形象。现在在这二者之间有所不同:一个是自由地实验并且享受不同样式的衣服的态度和行为,另一是发现自己“失落”在想改变你的外表、态度与行为的一种强迫性心态里。后者常常涉及相反的核心信念,它们把你交互的拉向不同的方向。

  常常被夸张的相反情感也会很明显。一旦你了解了这个,就不难看出你的信念,把这些指认出来,而找出一个桥梁来统一仿佛的矛盾。

  自从这本书开始以后,鲁柏就在实验他的信念,而以他自己的方式用那些方法,如每一个读者也必须要做的。

  当我们开始时,他很难相信在意识心里可以得到那么多的答案,而当他接下去发现这个正是如此时,不禁大吃一惊。在此我要用他作为一个例子来显示,一个桥梁信念如何出现以融合似乎完全相反的概念。不管持有是的是哪一个信念,这同样的过程都会发生。

  鲁柏是有决心的、坚持的、固执的,有极大的能量;创造性的、直觉的、并且他的意识天赋就有极佳的弹性,他把生活建立在自己是个作者这个核心信念上。

  他透过这个信念看他所有的经验,把它们连在一起;他鼓励那些可以加强这信念的冲动而阻止那些不加强的它的。现在因为这个特殊的气质可以说他把自己所有的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们那些做同样事情的人也把你们自己以一个特定的方式去看,不管那是什么。你们会主要地把你们的经验沿着一条特定的线去组织,它可以是你的性别角色或职业角色。你也许首先将自己当一个妈妈或爸爸或老师或编辑或一个男人中的男人。然而你会强调某一个特质在所有其他之上——你的运动天分或灵性的倾向或不论这是什么。

  且说这种集中是非常好的,如果原先的观念随着你的经验继续扩大,而它的本身又没有给你很大的限制。你也许主要的把自己看作是个母亲,最初那可能只涉及在家照顾你的孩子,但如果你对自己的概念一直是这样局限的话,那么它也许会排除掉你作为你先生的太太的身份,否定你其他的许多兴趣而阻止你的人格在其他方面扩展。

  以同样的方式,如果你的核心信念强调你的灵性到这样一个程度,以致切断了必须的肉体感官的表达,那么它就变得有限制性,而最后甚至扼杀了它本来想要表达的那个灵性的经验。

  当鲁柏在实验他的信念时,发现自己和两个相矛盾的核心信念面对面,他的“写作的自己”追随一个信念,在其中写某一类东西是被容许而且是好的。他训练自己拒斥任何相反的动力,而从小就把他的生活顺着这些方向建立起来。

  在灵异经验开始之后,他发现自己想写那些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并且创造性的用那些资料。然而他先前对他自己是个作家的信念与这些新的渴望相冲突,因为除了小说以外,他不把任何东西当作是一个作家的工作,而诗是唯一的例外。

  他接着在生活中造出两个区分,一个是“通灵者”,而另一个是“写作的自己”。写作的自己斜眼看待任何不由他早先所熟悉的那种灵感而来的任何创作性资料——而坚持那些创作性资料必须来自鲁柏的每天五个小时的写作时间之外,当然这些信念产生了它们的情绪,因此当鲁柏被别人认为是一个通灵者时,他就会生气。

  无论什么时候当两个有强烈冲突的核心相遇时,这同样的难局也可以在任何读者的经验里发生。要知道鲁柏也相信他的灵异工作,并且对它有完全的承诺。他发展了一些身体病症,而为贯彻他的信念,他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些病症,他自己看见了它们是如何完美地反应出他对自己的内在形象。

  我给他有用的资料,但这些只有他自己可以感觉到,并且要旅行过他自己的信念系统才能为他所用。当你了解实相的本质,以及你在形成它时所扮演的角色,那么你就不能再期待别人为你解决你的问题,而了悟你自己的信念是你自己必须加以混合、配制的丰富的创造成分。如果你认为某种食物对你有帮助,那它们就会有效——因为你的信念使然。如果你相信医生,那他们就会帮助你。

  如果你相信治愈者,那他们就能帮你,但所有这些助力最后只是暂时的。鲁柏已经了解了这一点,他接受他形成自己的实相这个事实,而这个事实有些表现在肉体上的层面,使他深深的不安,他也了解他不能把我当作拐杖。

  《对话》已经完成了,这本书代表了“自己”透过一个问答形式的一个变动,鲁柏藉着它认识且面对了许多不同的信念。每个读者,不论有没有涉及艺术性的成就,也可以利用同样的方法把个人的信念客观化成对话的形式。这在梦境里也经常发生,当你给自己自然的创造性很多自由,常常有一种梦,你在其中是两个分开的人,或是彼此陌生或是熟悉,一个问另一个问题。

  鲁柏“事先”收到桥梁信念的那天,他觉得忽然真相大白了。写作的自己发现他愈来愈被阻碍,因为他有限的信念而无法利用绝佳的资料。他如此防卫式的集中在自己的资料上,以致阻碍了自己的创造之流,同时鲁柏的那些“不可被接受的”层面却快乐的继续创造其他的书,甚至不包括自己的在内。

  鲁柏发现自己在与先前的写作的自己讨价还价,而突然说“我在干什么?”

  他看见他把自己当作是个作家的核心信念真的是非常有限制性,他以前并不明白这点。因为以前他已经有意识的知道它,却让它维持着隐而不显的样子。他了悟到写作面和灵异面每一个都想写作,而这就是那个桥梁信念。

  用到这个桥梁信念,他现在才开始触会新的可用的能量。他明白他自己就是抱持所有那些信念的人,而他不再只完全认同于一个核心信念,那个认同就是先前阻止了他自由移动和扩展的原因。

  那个最先的信念意思是他以精神性的说法来看他的世界,大致把一个作家与概念认同,把他的身体作为一个工具,而不把它当作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机体,但是生物性的经验必须透过肉体而来,因此今天晚上感官被容许了自由,但这个经验是被他的心灵敏感度所放大的。

  如果你把自己主要认同一个实质的生物,那么顺着你的信念,你可能阻塞了心灵的或情感的层面。在此情形下,研究你的信念将引你在精神与心灵的路上有更多的体验。但所有的都是互相牵连,你不能忽略任何一个而不损及其他。

  鲁柏也看到“他相信他必须以写作来使他的存在合理化”这个信念,这是因为他不信任他的本体在时空里存在的基本权利,这些老的信念还没追上他较新的信念。

  在我的读者之中,许多人也有同样的“去为存在辩护”的不自然的需要,而各种不同的核心信念被建立起来,以隐藏这个内在的不安感。你可能藉着生育来“使你的生命合理化”然后把你的孩子栓着,永远不愿让他们走。或者你也许用职业来取代。但在所有这些情况,你必须逮住这种不必要的概念,面对你的生物的实相,而明白你显然在宇宙里面有跟一只松鼠、一只蚂蚁或一片树叶同样多的地位。你对它们生存的权利没有疑问,为什么要怀疑你自己的?

  当你容许你的情感自发的流动,它们永远不会呑没你,而总是让你神清气爽的回到“逻辑性”的意识心的思想。

  只有当你把它们拦阻住,它们才显得是与理性相冲,或把你整个人压倒。然而,极为重要的是,你要了解你的意识心指挥的力量,不然的话,你就会相信你永远是被你所无法控制的条件和情况所主宰。

  再次的,虽然意识心本来就应该藉着你的信念指挥你的经验之流,而将之具体化。但实际的机构是被自己的其他部分自动的做好。你必须确实的信任你的新的信念就与你旧的信念一样,是完全有效的。

  你可能觉得,仿佛你的宗教信仰与你的健康或日常经验没什么关系,你们那些离开了有组织的宗教的人,也许觉得相当的不受那些你认为是不好的信念的影响,比如说原罪的负面暗示等等。然而,没有一个人在那方面是没有任何一种信念的,的确对于无神论的信仰也是一种信仰。

  在下一章里,让我们更深入探讨你们对善恶及自己的道德的概念,并检查你的概念反映在生活中的方式。